远处已经有人在冰层上钻洞捕鱼。次郎他们驾驶着雪橇平稳的向湖心驶去。轮到梁用时。那只雪兔竟然不往湖中心跑。转身向山里跑去。
这可不行。梁用大声叫嚷几句。猎犬显然沒听懂。继续对着雪兔猛追。眼看离湖泊越來越远。梁用无奈大叫一声跳车。从雪橇上蹦下來。猎犬瞬间加速向雪兔扑过去。
好吧。既然你们不听使唤。我走过去吧。梁用可怜的感叹。远处次郎他们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
梁用追上次郎他们。才知道捕鱼并不是单独行动。而是附近几个小镇居民一起合作。总共有上百人参加今天的捕鱼。在冰面上每隔几十米钻开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洞。将一张延绵几公里的大网下进湖里。据说一网能打上來几万斤的鱼。
因为次郎他们是负责下网的。所以來的比较晚。冰面上那些钻洞的居民都是凌晨两三点钟就过來开始钻洞。用钢钎和铲子奋力将一米多厚的冰层钻开。这比挖土难多了。最强壮的青年钻开一个一米见方的大洞都要近一个小时。梁用看到冰面上已经被钻开很多冰洞。延绵近三公里。此时远处已经有人将大网在冰层上铺开准备下网。而这边还有十几个人在努力的钻洞。
他们必须在大网放过來之前。将冰洞一直延伸到500米。也就是还要钻出來近20个冰冻和一个两米宽三米长的取网口。梁用正准备去那边帮次郎下网。忽然一个敦实黧黑的青年人对着他叫道：“外來小子。会不会钻洞。”
钻洞谁不会。俺小陈可是打洞高手。
梁用很不满意他轻蔑的神情。但毕竟自己來这里是做客。不能太张扬还是保持低调比较好。便走过去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说：“我是南方人沒打过鱼。但钻洞这种体力活应该能干。”
“敢不敢跟我比赛钻洞。看谁先钻开三个冰洞。”青年得意地说。他可是附近有名的大力士。别人钻开一个冰洞要一个多小时。他只要半小时。旁边钻洞的人停下手里的活。都是一脸玩味的看着这边。
就跟次郎让梁用跟这过來打渔一样。他们也是在故意刁难。考验梁用。
“怎么。是不是不敢比赛。哈哈哈……”青年见梁用沒回答。哈哈大笑一脸的嘲讽。
“既然是比赛就要有赌注吧。我身上可沒什么值钱的东西。”梁用忽然笑了。轻松的说道。这种蛮力比赛还吓不倒他。
“你输了就离开美子。不准再纠缠她。”青年恶狠狠的说。梁用从他眼里看到怨恨和妒忌。看來这又是一个美子的追求者。
梁用的脸色冷下來。男人遇到这种事可不能退缩。先前他可能还带着玩味。可现在关系到美子就不容他小视。美子是他的爱人不容亵渎。
“你输了怎么办。”梁用反问道。
“我输。我怎么会输。哈哈哈……”青年大笑。就像听到这世上最大的笑话。半天才止住笑声玩味地说：“我输了就叫你一声大哥。你命令我干什么都行。但是那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梁用懒得再说话。从地上拾起钢钎和铲子向冰层上一个画好的圆圈走去。
一分钟后。梁用和青年隔开一百多米呈一条直线站立。在他们之间还有六个冰洞要打。谁先打开三个冰洞到达中心线就算赢。一个魁梧的壮汉挥舞着皮帽大叫：“预备……开始。”
话音刚落。青年手中的钢钎便狠狠的砸向冰面。他力气大但每次却沒有出全力。而是将钢钎提到一米多高很有节奏的砸向冰面。冰面被砸出一个个十公分左右的坑。几下就将方圆一米之内的冰面钻开一层。然后用铲子将碎冰铲开。整套动作平稳有节奏。又快又准。
再看梁用却是遇到麻烦。他也是举起钢钎猛的砸向冰层。却是全力出击。一下子将钢钎插进冰层一尺多深。这下问題來了。再想拔出钢钎砸第二下时竟然费很大的力气还沒有拔出來。使劲摇动一阵才将钢钎拔出來。那边人家已经钻了十几下。打开一大片。刚开始就被拉下一大截。
旁边的人看着摇头起哄。一位大叔善意的告诫梁用说：“小伙子。不能用全力。凿冰要用巧劲。钢钎砸向冰层主要是震松……”
梁用领悟的点头。再砸几次便找到了诀窍。找到自己力量的平衡点。学着青年那样每次砸进去十公分。果然轻松快捷多了。但他的动作还是沒人家协调。十几分钟过去。他这边才向下挖了一尺多。青年已经挖下去半米深。速度比梁用快一倍。
“呼啦”一声青年那边钻穿冰层。梁用这边才挖了两尺多深。虽然他已经进步很多。动作基本上跟青年沒什么区别。但还是比人家慢不少。
青年挖第二个洞时。看梁用这边一眼。挥手擦一把额头的汗珠。很是得意。虽然对于梁用的速度暗自佩服。梁用第一次能干成这样。已经比大部分人优秀了。但这时比赛。他还是不如自己。
不行。按照这么下去自己可就输定了。梁用暗自焦急。按照青年的方法肯定不行。自己必须要有适合自己的方法才能赶上他。
再出手时。运气的劲道中便加入一股爆炸性的真气。随着钢钎顶端传入冰层。实验后发现果然轻便很多。先前一次插进去十分钟能自如挥动钢钎。这下深度大幅提高。试着插进去二十公分依然很轻松的拔出來。梁用继续实验不断的加深钢钎插进冰层的深度……
忽然之间。梁用的速度大增。只用了五分钟就将冰洞钻穿。那边青年第二个冰洞才钻下去十公分左右。
“哇。小伙子突然快这么多。”大叔看到梁用的冰洞出水。惊讶的感叹。
大家都是不信的走过來观察。有人还用杆子伸进冰洞探查。确定梁用已经将冰洞打透。
“不可能。他那个洞下面的冰层浅很多。”青年不信的猜测。加快凿冰的速度。大冷天干得汗流浃背。脱了棉袄只剩下一件小背心。挥舞钢钎猛挖。
梁用走到第二个冰洞处。双手捂住钢钎猛力插进冰层。再次深达一尺。却是很轻松的拔出。他钢钎插进冰层。附带的真气团已经将周围的冰层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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