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这么解释。梁用还是觉得半真半假。事实肯定还有内幕。但这事再深究下去沒有意义。也就当是真的。
汉斯去的地方自然不是逛公园看展览等文人骚客做的事。越野车一路飞驰。在闹市区一家装修奇特的酒吧门前停下。自己先天下车。然后将凯丝从车上抱下來彪悍尽显。等梁用和吴乐萱下车后。将车钥匙往早就守在一边的门童手里一丢说：“将车停好。别刮花了。”
呃。你这车还怎么刮花。已经是到处斑壳。涂鸦得跟丑女郎似的。
站在酒吧门口就能感受到硬朗的金属气息。黑色的立柱。粗大的铁架子。上面一个巨型的火红篮球。就是这个酒吧的标志“烈火酒吧”。
进入酒吧。也是红色和黑色的混搭。重金属中透着野性的张扬。
上午时分。酒吧里沒什么客人。几个穿篮球背心一身腱子肉的大块头坐在一角喝酒。酒吧里不但有身着三点式紧身运动装的女招待。还有不少油头粉面的小男人。不过他们对梁用等人明显沒兴趣。看到这边有女伴。他们才不会过來自讨沒趣。
“嗨。汉斯。”那边一个大个子举手招呼。
“你好。野牛。”汉斯也是扬手招呼。看來他们关系不错。但汉斯并沒有走过去。而是领着梁用等人在舞台前面的一张圆桌子坐下。有女招待送上來啤酒可乐薯条等零食。
汉斯张扬的扣开可乐罐递给凯丝。扣开第二罐要递给吴乐萱时。吴乐萱已经自己将可乐罐打开。别看她平时斯斯文文的女白领派头。骨子里却是有其张扬一面。也是喜欢热闹和重金属。当年就是她送给梁用第一辆哈雷摩托车。对这样的环境并不拒绝。
梁用和汉斯自然不喝可乐。两人刚对着吹下去一瓶啤酒。舞台上突然一亮。却沒有舞娘表演。而是舞台后面的大屏幕亮起來。正在转播美职篮的比赛。音响里发出巨大的声音。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就像正坐在热闹的球场边上。酒吧最吸引人的也就是它的篮球特色。
吴乐萱看到双方的球员介绍眼睛一亮。搂着梁用的胳膊嬉笑：“这两支球队我熟。勇士队和小牛队。我在游戏里经常击败它们。”
“是吗。你是那支球队。”梁用好奇地问。据他所知吴乐萱从來不看篮球。有限的篮球知识都是在竞技游戏中得來。
“我是超级无敌美少女队。”吴乐萱得意地说。
“呃。男队跟女队怎么比赛。”梁用挠头。
“切。游戏里女队比男队厉害多了。它们经常被打得投降。”吴乐萱嘴巴一翘不屑起來。
“怎么打。为什么挑选勇士队。”
“就是拿篮球砸人呗。砸中对方的鼻子就算赢。勇士队里的帅哥不错。我最喜欢砸一个叫比林德利的家伙。那鼻子一砸一个准……嘻嘻嘻……”吴乐萱笑得特开心。
梁用却是一脸郁闷。摸着鼻子哀叹：“大姐。原來那个老实争对我的恶婆娘就是你呀。我都换了八次角色。都用上最不显眼的05分先生。你还砸我。”
吴乐萱惊讶得合不拢嘴。随即笑得俏脸如花伸手掐梁用的鼻子嬉笑：“哦……哈哈哈。原來那个笨蛋是你呀。早知道就砸重点……”心里偷着说：“你个笨蛋。以为换角色呢称。我就找不到你。只要一查账号就能锁定你。打死你个花心大萝卜。看你还在游戏里泡妞……”
凯丝看他们笑得开心。凑过來询问：“梁、吴。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
“嘻嘻……我在说砸坏蛋。”吴乐萱嬉笑。
梁用却是假装喝酒。嘟囔说：“沒什么。鼻子被篮球啃了……”
凯丝沒听懂。但她跟着笑。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入耳。梁用都不敢再跟她们逗乐。酒瓶伸向汉斯。一个劲的喝酒。
距离球赛正式开始还有十几分钟。但此时酒吧里人已经慢慢多起來。周围的几张桌子都坐满了。这时从外面走进來一群壮汉。为首的正是牛因。这家伙眼神还特别好。看到梁用激动的大叫：“梁大哥。梁大哥。”带着一帮兄弟便走过來。一群人围上來大声的谈笑。他们跟汉斯很熟悉。牛因跟汉斯还是银河队队友。
“嗨。牛因。可惜你们來晚了。这边沒位置。”梁用热情的招呼。
牛因却是不在意。走到一边的桌子上跟那里几个粗壮的男人私语几句。看他还塞给对方几张钞票。那些人便起身走到一边。将桌子腾出來。这样两张桌子连成一片。一群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大声说笑。场面很是热烈成为全场的焦点。几个性感的女招待穿梭在牛因他们中间。又是劝酒又是用身体在他们身上磨蹭。赚到不少小费。
看來牛因等人在酒吧的消费群体里。还是比较有钱的一类人。
此时酒吧外小巷子里。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正在跟一个两米多高穿黑背心的巨人交谈。将一叠钞票塞到巨人手里说：“知道怎么做了。”
“嘿嘿。知道知道。不就是跟汉斯那帮小子干一架。让他们明天上场打球不自在。”巨人得意的奸笑。
“做得干净点。不要留下把柄。”青年阴森的叮嘱。
“放心。我跟汉斯一向不和。打架是常事。大不了关几天禁闭。”巨人满不在乎地说。
青年从小巷离开。躲到一角从兜里掏出大叠的钱。两人得意的贼笑：“哈哈。转手买卖就分到一万元。”
“走走。消遣去。这里已经沒我们什么事。”两人勾肩搭背满心欢喜的离开。
这边巨人从小巷出來则是走到一个小巴前。对着车门敲几下。粗鲁地说：“都下來。有活干了。干赢这一架赚的钱足够我们花费半个月。”
从中巴车里呼啦出來一群壮汉。看着身板都是打篮球的材料。他们也确实是篮球队员。不过最近经济不景气。像他们这些技术粗糙的底层球员。生活就更沒着落。一群人看着巨人手里的大叠钞票。一个个眼冒蓝光。兴奋劲顿时就起來。让他们打球都沒这么來劲。
这群人刚走进酒吧。跟着又有两个脸色木噶的人走进去。这两个人身材普通。相貌更是平凡之极。混在人群里属于那种看几眼都记不住的人物。但眼睛里偶尔闪烁的寒光却显示他们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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