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妙给耿爽使了个眼色,二人甩掉各自的男人,走向角落的位置。
耿爽一坐下便问:“怎么回事?他咋着了谢时宛的道了?”
“什么叫他着谢时宛的道?他们本来就眉来眼去的好吗?”
“不可能,弓子对除你之外的女人向来不鸟,你是不是误会他了?”耿爽始终坚信张长弓对丁洛妙的感情,怎么也不相信他会出轨?
丁洛妙冷哼了一声,“不鸟女人?”她讽刺一笑,“那是你不知道他身边藏了多少女人。”
耿爽不可置信地看向张长弓的方向,“应该不会吧?难道他还是闷骚货?”
“不是一本的闷骚!”丁洛妙撇嘴!
耿爽挠头,看他平时紧张丁洛妙的程度,应该不是假装出来的,“你说她跟谢时宛亲嘴是怎么回事?”
“他的解释是在做人工呼吸,你信吗?”丁洛妙反问道。
“呃……”耿爽再次挠挠头,“也不是不可能吧?”
“即便可能,我也膈应!”丁洛妙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显然她也非常苦恼。
“你就让他多刷几次牙,多洗几次嘴,你再多亲亲,消消毒去去异味不就行了?”耿爽建议道。
丁洛妙沉默不语,再次端起酒一口闷,“可我过不去那道坎!”
“那你还能怎么样?不要了呀?”耿爽道:“别傻了,因为这不值当。”
“可是……我发现我们之间值得信任的桥梁轰然倒塌了,他还背着我拿我们的婚姻换翟家的一块地,甚至他还和他们公司的谭甄媛关系匪浅。”
“谭甄媛?”耿爽一脸疑惑,想半天也没想出这个人物是谁?
“跟他最初一起创业的那位大姐!”丁洛妙咬牙切齿道。
“你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能换取一块地不是锦上添花,挺好的吗?反正那块地也是你们夫妻共有财产,有这好事,应该偷着乐才是,你怎么还气嘟嘟的?关于那个一起创业的大姐,还真不好办,人家在最艰苦的时刻陪伴着走过来,若对她有所处置,会影响公司凝聚力,认为弓子是个过河拆桥的人,那就影响公司大局了。”
“我知道,可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丁洛妙蹙眉。
“你不舒服,是因为你不还不够信任弓子,你尝试多信任他一些,给彼此一个机会,观察观察再说。”耿爽道。
丁洛妙看向张长弓,他虽然再跟丁志诚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她这边,时不时地还会向四周扫描,眼神中尽是警惕之色。
丁洛妙长叹一口气,真的是自己的思想太过狭隘,太过小心眼吗?可一想到谭甄媛的那通电话,她就锥心的痛。
她所认识的张长弓也不是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否则中学在他男大十八变,成为一个大帅哥时,学校里的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怎么可能越长大越花心乱搞?
这里面确实疑点重重,她需要好好再想一想。
端起酒杯,第三次一饮而尽,她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这酒可真猛,她头脑开始发懵。
眼前一暗,一个身影挡在桌前,她醉眼朦胧,看到一个光头男站在自己面前,眼睛里尽是猥琐之意,手里拎着个酒瓶,“小姐,请你喝酒,赏个脸呗!”
说着,拿起他的酒瓶就往她酒杯里倒,丁洛妙伸手捂住杯口,酒淋在手上,耿爽当即站起身就要推开那秃头男。
张长弓和刘阳明看有男人骚扰她们,也站起身冲了过来,张长弓一把推开秃头男,将丁洛妙护在身后,冷冷地瞪视秃头男,“滚!”
“嘿,我跟美女说话呢,你谁呀,想截胡玩英雄救美呢?”那秃头男显然不将二人放在眼里,向不远处挥了挥手,四五个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张长弓将丁洛妙推至刘阳明身边,“你带她们先离开!”
刘阳明了然,带着丁洛妙和耿爽想要先撤离,秃头男拦住去路,还没等他说话,后面飞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光哥!”跟着他的那群人惊呼一声,跑过去扶起他,刘阳明趁机带着俩女孩溜了。
跑出酒吧外的一个隐蔽处,丁洛妙频频回头,担心不已。
耿爽见她担心的样子,调侃道:“还说要离婚,你这个样子像是要离婚的吗?”耿爽怕拍她的肩,“得了,你也别跟他瞎闹了,好好过日子吧!”
丁洛妙瞪了她一眼,“这是两码事,即便看在朋友的份上我也不希望他出事,何况他还是为了救我。”
“两分钟了,咋还没出来。”丁洛妙拿出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她开始有些焦躁,不停地走来走去。
“放心吧,那几个人没啥实力,弓子一会儿就出来了。”刘阳明安慰道。
话音刚落,就看到张长弓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刘阳明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嘹亮的口哨,张长弓闻声向这边看来,看到她们三个站在墙角处,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丁洛妙见他走路动作流畅,神色自然,便知他没有受伤,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张长弓拥住她的肩,“走吧,换个地方继续!”
几人又转场去了夜市,虽然吹着冷风,却吃得热火朝天,丁洛妙这几天烦闷的心情终于消散了几分。
张长弓、刘阳明、耿爽谈起科技公司的事情,现在他们除了游戏开发、a开发,现在他们还想系统的研发。
“我对这方面不懂,你们觉得有潜力、能做,那就去做,资金方面,你做个预算给我就行。”张长弓道。
一副财大气粗的大金主口吻,想到自己的实验室也缺少资金,她却不敢跟他要投资,毕竟自己跟她的关系太过特殊,怕导师多想。
现在科技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显然这个行业未来是发展的重点,能生存下来的终将是不凡的。
与耿爽他们分别,天上的夜色虽好,可天气却极冷,丁洛妙裹紧身上的羽绒服。
张长弓将她搂在自己怀里,看着她依然冷淡的眉眼,长长地叹息一声,终是欲言又止,他想跟她解释,自己虽然给谢时宛做人工呼吸,其实并没有碰她的嘴,只是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吹气。
可……
既然她不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便也不敢再戳她的这个瘾子,搞不好非但没解释清楚,反而更引起她的误会与反感。
他知道耿爽肯定劝解她了,要不然她表情不会这么平静无波,看来她已经消化了一部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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