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想要的,作为兄弟帮他实现梦想在所不辞。
车子一路向南,在途径一个镇子时,上来一个黝黑的小伙子,由他驾车一路使往边境线,在一条崎岖的羊肠小道旁,他们下了车,李元斌背着丁洛妙,冲那小伙子吩咐道“你把我们在中国的行踪全部抹除,不能露出一点痕迹。”
小伙子点点头,下保证道“放心吧,都交给我处理,保证雁过无痕,叶落无声。”
李元斌背着丁洛妙顺着羊肠小道而去,“”
他知道疯魔了一般,joe和jase慌忙跟上。
走了一个小时,翻过这座山,便看到一辆绿色的悍马停在山脚下,李元斌将丁洛妙放到后座上,自己也紧跟着上来。
joe和jase脸上均现出惊讶之色。
joe恍然明白,今天白天他失踪原来是做安排去了。
丁洛妙醒来时,发现是在一个漆黑的屋子里,透过窗子看到院子里燃着一堆篝火,一堆人围着篝火喝酒聊天,尤其打眼的是李元斌、joe和一位四十多岁身体精瘦的中年男人。
借着篝火的光,她发现这里像是一个营地,不远处荷枪实弹站着几个哨兵似的人物。
她轻轻推了一下门,竟然没有锁,她心中暗喜,蹑手蹑脚地出了门,蹲下身一点一点地蹭到一颗大树下,四下探查了一番,发现一个小门没有守卫,快速冲了过去,眼看就要冲出小门,重获自由,突然一杆枪横在她的面前,原来哨兵是在墙外站着呢。
丁洛妙吓得惊叫一声,忙双手举起做投降姿势,被迫退回门内。
沮丧地转身,看到李元斌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悠哉地抱着胸看着她得意地笑。
丁洛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李元斌挑了挑眉,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
“这里是哪里?你到底要干什么?”丁洛妙恶狠狠地问道。
“金三角,闻名世界的毒品集散地,至于是干什么,你说呢?”李元斌拥住她的肩,将她带进屋里,反锁上门。
丁洛妙心中一惊。
金三角?极其危险的地方。
“你先稍微休息一下,等一下,我们就走。”李元斌道。
“去哪儿?”丁洛妙眼睛瞬间睁大,惊恐地看着他。
“到了你就知道了。”李元斌不欲多说,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走出房子反锁上门,又返回到篝火处,继续喝酒聊天。
丁洛妙急得在屋子里打转,别说手机,她的包都已经被收走了。
今天显然没法给爸妈打电话了,不知他们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声,让她饿得有些头脑发昏,她看着桌子上,李元斌送来的食物,担心食物里有猫腻,一口都不敢吃。
大概一个小时后,丁洛妙被带上飞机,飞机上除了飞行员,仅有他们四人,显然是私人飞机。
丁洛妙怎甘心就这样被他给劫走,又是踢踹又是蹦跳的,闹腾的好不欢实,李元斌脸上被她的利爪挠了好几道血痕,手臂上也尽是她的牙印。
joe见此情况,眉头轻攒了一下,拿出打火机点燃手中一根类似香烟的东西,熟悉的“呲”声再次响起,那东西像是烟火筒似的,那根香烟卷一下燃到了底部,瞬间一股烟冒出。
丁洛妙听到熟悉的“呲”声,便即刻闭息,却为时已晚,丁洛妙头一歪,顷刻间失去知觉,摊到在李元斌的怀里。
李元斌见joe如此上道,递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等丁洛妙再次醒来,看到金碧辉煌却又带着异域特色的装潢,一时有些神志错乱。
这是哪儿?
头疼的厉害,脑子也懵懵的,浑身无力,肚子瘪得不成样子,好饿呀,饿得她连掀开身上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正在她挣扎着要起来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李元斌端着水和餐食走进来,放到床头柜上。
“loliya,饿了吗?”李元斌温柔地看着她,拿起勺子便要喂她。
他在喊谁?
丁洛妙蹙眉看他,“loliya?”
李元斌微笑点头,“你的新名字,喜欢吗?”
丁洛妙眉头蹙得更紧了,“你什么意思?”
“为了方便你在加拿大生活,给你制造了一个新身份,joe的妹妹,我的未婚妻。”李元斌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丁洛妙像见鬼一样地看着他,“你疯了吧?”
她跳下床想要跑,可身上的无力感让她寸步难行。
“想跑呀,也得等你吃饱喝足有力气了才行。”李元斌将她扶到床上。
丁洛妙无奈地躺在床上,细想他的话,也是,身体是反抗压迫的资本,没有好的身体,如何跟李元斌这魔鬼去战斗。
以前忍着不吃饭是怕他下药,如今都已经这样了,他再下药也没有意义了,食物应该是安全的。
丁洛妙坐起身,夺过他手里的勺子,就着碗自己吃了起来。
见她这样,李元斌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微笑着坐在床沿上欣赏她吃饭的模样,美人就算素颜朝天,身体虚弱,也有西子捧心的美感,就连吃饭的动作都那么赏心悦目。
吃饱喝足,将李元斌赶出去,躺了一会儿,才感觉力气开始渐渐回笼,脑细胞也才开始运转起来。
再说回丁望远,丁洛妙已经两天没有联系了,给她电话总是关机,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仅仅两天不到,他嘴上都急出了虚泡,吕芳芳更是急得直抹眼泪。
最终他不得不给张长弓打电话告诉他一切。
张长弓正在开会,商讨对付翟家的办法,看到是丁望远的电话,他眉头蹙起,若不是有重要事情,岳父不会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他示意会议由丁志诚主持,继续开会。
他则走出会议室,接通丁望远的电话。
“喂,爸,发生什么事?”
手机的另一边传来丁望远惊慌的声音,“弓子,妙妙有跟你联系吗?”
“没有。”
“妙妙不见了。”
“她是不是去邻居家玩了。”
“不是,她去云南了,去了有四天了,之前一直联系得好好的,昨天开始就联系不上了。”
“什么,去云南?她一个人?”张长弓心中一惊,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和一个叫耿爽朋友一起,她说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见见世面,我看她最近心情不好,想着出去散散心也好,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
“弓子,这可怎么办呀?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要不我去云南找她去!”丁望远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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