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说。”
帝夭夭满是好奇的心犹如浇了一盆冷水,绕是帝佛心也忍不住侧眼。
“为什么啊?”帝夭夭皱眉。
阮尘流一脸神秘,“我怕遭天谴。”
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损主意,帝夭夭却一脸兴味“哦,原来是这样呀。”
转眼便到了最深处,菩提神树只瞧见一尊玄武石象,倒是帝夭夭注意到了刻在地面上的一道法阵。
忍不住好奇道:“这是?”
阮尘流勾了勾唇,“接下来,还得靠你仙帝大人了啊。”说着,拍了拍帝佛心肩膀。
帝佛心皱眉拍掉这人的手,一脸嫌恶“少废话。”
阮尘流摇了摇头,做起了法。
帝夭夭见没人理自己,便抱着菩提神树走到石象旁,边走还边说着:“唉,这法阵是不是也是讲过的呐,瞧着像是……”
再说帝佛心,在阮尘流施法后,地上的阵法便光芒大盛,接着帝佛心也抬手施了法,阮尘流又换了一个手势,顿时,冰洞内开始摇晃。
帝夭夭一时没注意,差点跌倒,忙扶住石象,她没注意到玄武石象略皱了皱眉。
冰洞摇晃的愈来愈厉害,帝夭夭忍不住道:“他们俩不会是想毁了这里吧。”
菩提神树也是这么想,虽然这样是为了引出天眼之人,不过这样做也不怕那天眼之人记恨,真是“功高人胆大”!
眼看着法阵边缘已然裂了一条缝隙,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洞口,看着阵中两人还在继续,忙喝道:“住手!”
听到这一声,帝佛心和阮尘流才收手,看向那人,是一清秀公子,手持浮沉,若忽略掉充满薄怒的俊颜,定是一位儒雅男子,正是天眼之人了。
那人怒道:“卑鄙小人!竟用这法子威胁我!”天眼之人作为天道的办案人,通常是自称“本座”的,不过次川籁峰巅出了这么大的事,两个罪魁祸首还理所当然的站在这里,气的连自称都忘了。
帝佛心没出声,一脸平静,阮尘流却轻笑一声,“白兄可还记得我?”
那人正觉得这紫袍人有点眼熟,听到他的声音,才猛然想起,更是生气。
“原来是你?!好啊,上次偷喝我的酒我还没找你算账,如今竟还敢这样做,我,我饶不了你!”
说着,一记拂尘向阮尘流打去,菩提神树隐隐感觉到其中的威力不亚于一道天雷。
阮尘流忙躲闪着,边躲便道:“不过几壶酒……哎哎,还来!也不怕毁了这川籁峰巅!”
几记拂尘打过,天眼之人仍觉不解气,听到这句,才恨恨止住。
环手说道:“说罢!你们唤本座来究竟有何事!”语气算不上怎么好。
毕竟这两人竟然施法作势解开这地上的阵法,阵法若真解开,那川籁峰巅也就不复存在了。想起来还真是……可恨!怎叫他不冷眼相待。
阮尘流嘴角含笑,丝毫没有歉疚的样子,“唉!说起来,到是对不住白兄,不过一件小事。”
天眼之人名唤白芷,性格算不上暴躁,不过如此之人,如今却被阮尘流气的青筋暴起。
怕忍不住揍阮尘流一顿,便不理他了,转头看向帝佛心。
心知帝佛心肯定不会说,帝夭夭便上前说明事情原委。
白芷听的皱眉,“竟还有这事?若不是神女却能出现在若水池,想来身份也不凡。”
想来,看了看襁褓中的女娃,心下诧异,竟是这般灵巧模样。
开了天眼,扫了一遍女娃,谁想这一看,却愣住了。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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