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曹被阴判子们给暂关了三天,可一直企盼着到阳间,和金泉一起战斗,一起生活,在阴间实在是太没意思。
终于到了第三天。
“叫肖曹的出来。谁叫肖曹出来!”
这时肖曹猛一下子明白好像是在喊自己,习惯性的把手一举:“我在这儿。”
“出来。”
“是”飞快地飘了出来。
“你叫肖曹吗?”
“对,是我。”
“今天去给你找一个附体,出去了,要跟着我们,别跑的我们就找不到你。”
“那当然,那是当然。”说话间已经飘出几里远了。
走得没有多长时间,就路过屠宰厂。
这里杀猪是从圈里揪出一个给一刀就把它放了,跑呀跑,跑得血流完了就死了。今天还是这样的杀,杀一头手一丢,哼……哼……的叫着叫着就死了。
可是“啪!”又活了,又开始叫,又开始跑,跑得一滴血就不剩了,就又死了,为什么,没血了,也带不动魂了,就又死了。
下一头死猪又开始起来哼……哼……的叫着跑,虽然没血了,能坚持的那一分多钟,跑啊跑,跑得跑得又死了。
这一头刚倒下,那一头猪立即接住跑,跑呀跑呀又没血了,又倒下。
另一头死猪又起来跑,就这样,今天杀了十几头猪都这么反复的跑,就这么反复地死。
这里的人和这个杀猪的小伙子都惊呆了。这都是肖曹好奇,看热闹造成的,都是因为肖曹的魂附到死猪体上,可是,没血了自然就又死了,可肖曹又换一头猪,就这样的反复着演了这场戏,这就是肖曹的杰作。
这到好把杀猪的给吓死了,肖曹这一家伙遇上了真东西了,还不高兴死了,肖曹一下子变成了杀猪的了。
这杀猪的年岁也不高,今年刚刚十九岁,是他们家的独生子,是跟着爷爷学的杀猪。他爷虽然在不远处看到了,孙子的倒下又站起来,可这一死一活,早就人事全非了。
他爷那知道这个呀?
肖曹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了就往外走,遇到了这个老爷子。问:“你去哪儿?”
“我出去找个人。”
“上得班,你去找谁,快点回来。”
“知道了。”
肖曹虽然应声了,他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
他从屠宰厂出来却不知道上那去,这站站,那儿站站,都被这个老爷子都看到了。
老爷子想跟上去问个究竟,一下子被肖曹发现了,赶快开始加快速度的跑,而且在不远处就上了电车上,也就是正好到武当山的电车。这是无人售票车,这司机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根据他的经验判断,不能到终点站下,肯定有人在那儿截着,到那正好被逮个正着。所以他坐了三四站就下车了。
下了车,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搞套像样的衣服穿才行。所以,他四下里踅摸着,突然发现二楼的阳台上凉了许多衣服,远看还是很适合自己穿,而且旁边有棵树可以借助着上去。
肖曹乘人不备,很快的爬上树,等待时机,发现没人就很快的收了一整套衣服,包括裤头,顺便在树上就开始穿,刚穿完了,正在穿上衣的时候,被在屋里的女的发现了。
这女的一看这人穿的衣服就是自家的,就大声喊:“有盗贼,抓盗贼。”边喊边往楼下跑,当跑出来,正好抓住了肖曹,一下子抱住肖曹的腰,嘴里还大声地嚷嚷:“快来抓贼,快来抓贼。”
这一下子来了许多人,有一个大叔问:“怎么回事呀?”
“我从这路过,听她喊抓贼,我就过来了,她就把我抱住说我是贼。”
“你胡说,你偷俺家的衣服了。”
“大伙看看,我偷的衣服在哪儿你可以拿去呀!我赤手空拳的,大伙搜搜看,我偷什么了?”
“你身上这套衣服,就是我家的。”
“你想要我衣服,我可以脱了给你,但你不能让我光屁股回家吧?”
说得大伙都笑了。
“你们邻居是不是知道,这女的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呀?”
“这女的神经的确有点问题。要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抱住人家呀。”
“但这套衣服的确是她男人的衣服,我知道。”
“那也不能说人家穿了一样的衣服,就是偷你的吧。”
“他身上这套衣服就是我家男人的。”
“那你说,我是没穿衣服到这来的吗?”
“是呀,人家大白天不穿衣服,到你家偷一套衣服穿,说谁谁信呀?”
“这小伙子就是前面一栋楼上的。”
肖曹听到说自己是前面一栋楼上的,赶快说:“我就住在前一栋楼房里的。”
“散了,都走,一场误会,误会,让人家走。”
这女的一愣,是不是今天我真发神经,看错了。她赶紧把肖曹放了就回家去看看她家的衣服还在没。一看正好不见了一整套。
当再赶来说我不神经,那衣服就是我家的时,一个人影都没了。
这女的怎么也想不通,慢慢爬上阳台朝树上一看,果然有一套有些脏兮兮的衣服放在树上。
到底怎么回事,这女的始终不明白。
这衣服的问题是解决了,接下来,还想吃点饭,然后去武当山找金泉学武去。
肖曹又走了一段路时,才开始踅摸大餐厅,在不远处果然发现一大餐厅叫“结缘餐厅”,这个名字挺好,就在这吃顿饭吧。
想到这,肖曹就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到大厅一看,都喝的很热烈,不能到这,这说明这人们彼此很熟,容易露馅。
到三楼包间去吧!上了三楼一看只有一席,忙挺直腰大大方方的走进去:“对不起我来晚了!”
几位客人都朝起来站。
他忙腰一哈:“没事,都坐坐,对不起噢!”
“没什么,应该等你一会儿才对的。”
“那咋能让大家等呢?坐坐,随便慢用,随便慢用。”赶紧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下了,也没有一个人瞧不起他。
因为,这一方自当是那一方的人,那一方自当是这一方的人,谁也不敢怠慢他,他自顾自己狼吞虎咽的吃,双方的人都看着他,都心说不嫌丢人。
他一看大家在看着他时,他忙说:“都吃,都吃,别客气!”
大家都又开始各吃各的。吃着吃着,身边的那个人把酒瓶子往肖曹面前一插说:“你来酌个酒吧!”
“行行行,我不分大小,我出门顺咋样。”
“那咋行,你一定得先从陈局长那儿,陈局长喝!”
“也可以分一下层次,我们局长是最大的官了。好从陈局长这喝,其实我们局长平易近人也不会怪的。祝我们局长下年升厅级。接下来……”
“那肯定是赵老板了。”身边那个人说。
肖曹其实不知道谁是老板时。
“我就免了吧?”
肖曹赶劲接过话来:“那咋行呢?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老板的天下。来酌一杯,祝老板发大财发横财。因为我的能力有限,请诸位谅解,我们一起喝一个。”
“那不行,你至少给局长秘书喝一个?”
这秘书说:“我是小事,你得跟人家张会喝一个吧!”
“好,我就再醉一回。先跟我们秘书小姐喝。”
“我就不会喝酒。”
“我知道,你夹点菜我喝点酒该行吧。好,跟大会喝。”
“我也不会喝酒。”
“我相信你,你也是夹点菜,我喝酒。”
哎呀我的妈呀,肖曹总算把人物都搞清了。
可这时局长先出去了,接住老板也出去了,接住会计也出去了,最后秘书也出去了。
都要走了,可肖曹还在吃。
“局长,可他还在喝。”
“他喝,他定定的喝呗!你给他说一声我先走了,谢谢你。”
这时老板给局长和秘书一人发一个大红包。
他们走了,这老板和会计商量:“给他一个多少钱的?”
“不给他。”
“那他到时间知道了,要是坏咱们事就麻烦了。”
“那就少给他点,只给他二十万,给他说一声。”
“那好吧!”
会计壮着胆子来到肖曹的跟前说:“这是我们一点小意思,请笑纳,千万别嫌少,对不起,我先走了。”
“那谢谢啦!”肖曹喊着说。
这一下子饭也吃了,钱也有了,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吔!”
当会计似乎明白什么时,再来看肖曹时踪迹不见。
肖曹出来把钱一数,呀,二十万,高兴地手舞足蹈。
找金泉也不愁没钱用了。
所以肖曹可以大胆地坐车了。
他就坐开往武当山的电车上,他故意地在车上说:“听说金顶上,祖师爷亲自出来传授武功,说教的非常好,有一个叫金泉的就在那里学,我也不知道怎么找他呀!哎,也不来接我。”
有个顾客说:“武当山还有学武的?”“你不知道?”肖曹故意地问。
又一个顾客立即接过话茬:“谁说没有,现在开了好大一所学校,叫‘武当武馆’容纳两千多人呢?”
“那武馆里有高人吗?”肖曹问。
“里边肯定有了,但是这些高人,学员们一年或者几年就见不到一面。”
“那你天天见啰?”
“那当然。”
“那你的意思是真正的高手是不在武馆是吗?”
“对咾,算你聪明。”
“那一般都藏在哪儿呢?”
“一般都藏在……我不给你说了。”
“给你钱你说不?”
“给钱也不会说的,你想我一说,我不就成了叛徒了吗?”
“那是、那是。”肖曹立即不吱声了,因为他心里已经有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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