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泉和肖曹在武当山学武,可每天的网上新闻也没有少瞧。
自从他们看到了,把学生们紧锁在学校里时,他们就更担心的两点:
一、表面上安全,实际上妖怪会采取其他的办法来对付时,学生们的不安全因素会更大;
二、如果是学生们真的安全了,那么其他的青壮年又将会有危险。
那么在这个时候,家乡的爸妈们都将有危险了。所以,不得不让他们冒出一个想法,回家救父母。
可是,这可不是个小事。是不是得给师傅们商量一下,求得师傅们的帮忙。
金泉和肖曹共同来到了师傅的寝室,发现师傅正在打坐。他们俩就悄悄地坐在旁边等着,大约等得有二十分钟左右,师傅还在闭着眼说:“到底有什么事?我等你们半天了,你们咋不说话呢?”
“师傅你在练功,我们不便打扰,所以,我们可以等一会,师傅练完功了,我们再说也不迟。”
“你们想回家救你们的父母是吗?”
“师傅!我们那里是妖怪出没的重灾区,现在政府又把学生们封禁起来了,那对我们的父母就更加危险了。所以,我们想回去,把父母接来。如果是很顺利的话那就很好,如果……”
“如果不顺利的话,那就看我的了是吗?”
“师傅!”这一声的叫喊,包含了许多内容。
“行,我让大师兄和小师弟陪同一行。”
“谢师傅!”
“可以把我的车开上。一路注意安全。”
“是!”
“去把你大师兄和小师弟叫来!”
“是”
不多时大师兄和小师弟全来了。
“师傅,你找我们?”
“小金和小肖想回家把亲人接到此地来,我看是一片孝心,为何不可呢?我想让你们两个护送,保证在路上安全。你们意下如何?”
“听师傅的。”
“不过……”
“不过什么?”
“这次怎么去?”
“开我的车。”
“我是说我们带武器不?”
“武器就是防身,带上总比不带得好吧!”
“师傅听你的。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快去快回吧。”
“是”
“没遇上妖怪就不要去招惹它了!主要是接人知道吗?”
“知道了。”边说边走了。
这师兄弟也出来转转,一举两得岂不更好。它们一并四人开着橙色吉普车出发了。现在的大街上,相对车少人少,就是近期在闹什么妖怪吃人,都是人心慌慌的,能出来跑的除了警察,还有的就是胆大不要命的,或者是自己有超人力量的,或者有急事的。其他的都能不出来,就尽量不出来。
今天的车由大师兄开着。
一路说着笑着,还时不时的唱首动听的歌。
开车的把车开着跟跳舞一样,一会开到左边,一会开到右边。好不快活。也不怪公羊大师兄开车狂。路上没有车,就是有几辆,随便就能让开得。
宽阔的马路,高耸入云的楼房,无不叫人觉得心情舒畅。
当车已进入郧城时,金泉和肖曹的心,除了激动,剩下就是心跳了。发现郧城大街上行人稀少,警察基本上就要超过行人。一路走的非常顺畅。
可就在拐进一条枝街道,进入金泉和肖曹家的住处的不远处,路当中横着根两丈来高,周长有一米挂零的电线杆了。车不能进去了。
什么情况呀!还说一路顺风呢?关键时刻了出现意外。
这对于金泉们来说是意外,对于蚁怪们来说,是探出来的。
怎么办四人都下车。都把各自的武器准备好。四人围成一个圈,探索着前进。
没走多远,就发现一个怪模怪样的妖怪横拦在路中间。
你说是人吧,它有大大的一对口器忽闪忽闪地晃动着,什么玩艺儿,噢,现在在辨别出来,原来是只小小的蚂蚁怪呀,真是个妖怪,看腿吧好像有四条腿,看头吧,猛一看是个人头,可是有口器,就不是个人。可是又穿着人的衣裳。什么玩艺儿,变人就不会变,还装什么妖怪呀?
肖曹和金泉从前面先去进攻,一左一右手持钢刀分头进攻,抡起大刀就砍。使出全身的力量,一下子两个都扑了个空,折转过身来再次进攻,这蚁怪就势一推,金泉和肖曹被重重地碰到了一起。
怎么回事呢?金泉不顾疼痛,猛的朝前跨了两步,扭转身子,增身一跃,飞起来,直劈妖怪的头顶,“咯啪”这妖怪头有点一晕,但很快就又恢复到正常。
他娘的是什么头呀,用刀劈,居然没事。
金泉有点紧张了,是我的刀不行,还是这怪是铁头呀?
这怪呀!我忘记介绍了,这种妖怪有五千年的修行,道行(héng)很深。它完全可以变成人的模样。功夫也很高,它的腿你别看它细,它就比铁还硬,因为它有韧性,一般的刀奈何不了它的,金泉劈头来了一下,那也只是我们人们所谓的头打晕了一下而已。
这时的公羊大师兄也冲上来,用刀用力四下乱砍。而宰父成小弟呢,运用的是金泉的打法,因为他已经看出了这妖怪的要害处是这头部。因为只有打头部才对这怪有震撼作用,其他部位,还不如弹痒。
这怪也没有其他的大本领,它有刀枪不入的本领,有力大无比的本领。
金泉们首战就遇到硬茬了,没办法尽力杀呗。
宰父成和金泉商量,“我和你专门攻它的头部吧,公羊师兄和肖曹可以攻击它的腰部。”
四人同时进攻。
看样子,这怪无论如何也要受伤。
没想到,这怪朝那儿一睡,骨碌一滚。完了四人全部扎空。公羊和肖曹紧接住调整方向又刺。这怪一爪捏一个。“啪”“啪”两人被重重地扔在了水泥地上。
肖曹已经动弹不了了,而公羊大师兄毕竟道行深,一点就没事,他想再往起来爬,站不起来了,怎么回事?被这怪用一只脚狠狠地踩在地上。
从上面进攻的金泉,这怪一偏身,金泉扎空,这怪乘势一把抓住金泉的握剑的胳膊,“叭叽”把金泉又重重地扔到地上,头先着地,金泉眼冒金星,头脑“轰”一下,一片空白,顿时不得动了。
这怪还用另一只脚又狠狠地踩到金泉的根上,眼看着金泉就要完了,只有宰父成能动手了。
所以,宰父成不顾一切的恶狠狠地再次攻击这怪的头,而且是带摆的剑尖。那也没用,又被这怪一闪身,握住了胳膊“叭叽”,噢,没响,怎么回事。宰父完好的站住了。
当宰父想再次进攻时,这怪尖叫一声,撒丫子就跑,无影无踪了。
唉,这咋回事呀?原来是大师兄在下面,来了一下,可能刺到这怪的要害处了。
“大师兄,这怎么回事呀?”
“我也不知道呀。我只是轻轻地刺了它一下而已。”
“你刺它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它不把我踩在它的脚下吗,我看那好像是屁眼,还是他妈的水门子,都有点像,我就给了一刀,还没使劲呢!它就大惊小怪的跑了。”
“说不一定,那就是它的软肋。是最薄弱的环节。”
大师兄赶紧把金泉拉起来:“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金泉用力朝起来一站,活动活动,嗨!还真好多了,不就是给摔怋了吗!
几人调整调整,大师兄开路,金泉第二,肖曹打三,宰父小师傅殿后。四人又小心的探索着前进。
大师兄问:“朝哪儿走?”
“从这边先到肖曹家接他妈吧。”这时让肖曹到前带路,只不过和金泉换个位子。
到了肖曹家一看,家里没人,门在锁着。
一问邻居,邻居说:“将近个半月就不知道人去哪儿了。”
肖曹问:“请问大伯,你最后看到我妈是什么时候?”
“你妈?”
“噢,不,你最后看到大娘是什么时候的?”
“那天说她儿子回来了,她特别地高兴,说要给他儿子包饺子吃,可是等到中午了,她儿子还没回来。她就出去找,一直到现在,她和她儿子都没见人影了。”
听到这肖曹一下子踹开门,果然岸板上还有包的饺子,已经成霉疙瘩了。
肖曹就放声大哭:“妈呀!儿子对不起您呀,是儿子害了您呀,妈呀!”
肖曹们家是住的政府盖的廉租房,还受政府贫困补贴呢?
“是妖怪作的孽,你咋能说怪你呢?”
“是我要出来看金大叔的呀!”肖曹哭着说。
“看金大叔又不是错呀!”
“我不看金大叔就没有这事呀!”
“那我该谁就没看吧,那我咋也命丧黄泉呀!”金泉插嘴道,“只不过是妖怪作孽,被我们先碰上了。全国已经死了几千人了,那都怪谁?怪你吗?怪我吗?这个账我们会给它算的。走吧!大师兄把它拉上!”
“怎么又是我呀?”
“你劲大些。”宰父接住话说。
“走吧师弟。”说着拉起人就走了。在金泉的带领下,很快地来到他的陈家,一问明情况,只有陈成的妈和爸在家,而褓姆却早已经回家了。很快这两人决定跟陈成一起走。
一行六人直接到金泉家,不远处很快就到了。金泉不便上楼就是去了老金也不认识,就先让大师兄和小师傅一起上去。老金不在家,只有傻子妈傻子妹,也说不清。干着急。
不多时老金回来了,金泉正好在楼下遇见了:“爸爸,我们来接你,这里有妖怪伤人,我特的来接你离开这。”
老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非常地陌生,只是直摇头。
“我是金泉。”
“我儿子死了。”说完就要走。
“这里有妖怪!”
“我知道,我没事。”
“你看那什么?”陈成的妈说。
“妖怪来了!”肖曹说。
“赶快跑吧!”大师兄和小师傅边跑边喊。
“妖怪好吃人。”金泉向爸喊。
大师兄过来一把拉住金泉就走,六人互相扯着,喊着跑着。很快就跑到自己的车跟前。大师兄先坐到里头,打开车门,很快的打开加长室,就又加长了一排座位。打开武器窗,就是机枪扫射装置。等人都上了,最后上的是金泉,差点被妖怪给拽住。
大师兄加大油门一退。这怪才没抓住金泉,打开了前门机枪扫射装置。等把车头调过来,赶快又把后面的机枪扫射装置打开阻止这妖怪的追击。
只要坐上车就算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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