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其中有多少隐情,就冲她刚才的作派,以及人赃俱获这一点,江纯说她没偷,就让人无法相信!
可有人不信,自然也有人怀疑,江纯自然不缺把玩,就算林柔手中的更有意义与珍贵,她偷的可能性也不大,她至于这么陷害自己姐妹吗?
“霍世子,你可是江侯府三小姐的未婚夫,江侯府二小姐三小姐有矛盾,你作为当事人要不来说两句?”男宾那边,一个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
因为二皇子和三皇子的出现,令这群男宾的其它人都瞬间相形见绌,直到有人说话,其它人才注意到男宾这边。
人群中,一名着灰绿长衫,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走出来。
江纯看到这人,当即喜形于色,立即委屈的啪嗒啪嗒掉眼泪,不用说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霍文良了。
江颜眯着眼睛,心里涌出一波冷笑。
原身的娘虽然早亡,可在死之前却为她订了门亲事。
男方正是同为开国四大侯之一的,霍侯府嫡子,霍文良。
这京城年轻一辈有几人特别出名,被人戏言为五才五美和两丑,丑自然不用说了,这京城第一丑女,正是原身江颜,每每被人提起,都是一脸鄙视和厌恶。
与她相反,她的未婚夫霍文良,却是五才之一。
满京城才俊也不少,他却能挤进五才之中,可见才华相貌出身都属优良。
这样的人,自然受到不少贵门小姐喜欢,其中也包括江纯。
“霍世子怎么会跟江颜这种丑女有婚约,真是不可思议。”
这言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就是,这种婚事简直就是耻辱,要是我,早就毁婚了,霍世子真是好修养!”
“可不是吗,霍世子想娶什么样贵女不行,偏被一个丑女缠上了,真是可怜见的。这个江颜,平时不就喜欢窝在府中作恶犯贱吗,今天特意出来,还闹出这一出,就是为了装可怜缠着霍世子吧!”
“呵,真是不要脸,恶心!”
几位凑到一边的小姐越说越气,将江颜当成敌人一般的怨恨着。
几名小姐听风就是雨,顿时一脸即替霍文良委屈,又心疼的不得了的样子,那娇娇软软的话引起霍文良回视,顿时令几位小姐面颊飘红,心跳加速。
霍文良听到江颜偷东西,只想过来看看对方如何受罚,一点也没想出头,甚至还隐隐期待着。
江颜算个什么东西,又丑又贱又没有自知之明,借着未婚妻的身份,竟然还多次想纠缠他。
看到这种丑女,他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玷污,还妄图嫁给他,真是痴心妄想!
这么多人在场,他被推出来,霍文良自然不能继续装不知道,只道:“在下与江三小姐并不熟,只不过却有耳闻,她是有些贪慕虚荣。至于陷害姐姐,虐待庶女之事,本世子了解不深,不敢下定论。”
说的真好,既然不熟,为什么还特意诬陷她人品,暗指她虐待人?
这样带有倾向性的说法,以及在场有不少,对他有好感的小姐在场的情况下。
霍文良这话一说,不少人看着江颜的眼神,瞬间就定罪一样厌恶。
江纯心花怒放,眼带娇羞的直往霍文良那里撇。
江颜心里翻腾出一股怒火。
原身不受重视,又自卑不爱说话没有注意,可是江颜还能不清楚吗。
一个是根本不想娶原身的未婚夫,一个是痴恋她未婚夫的庶姐,这些人都恨不得她死,江纯好能取而代之。
江颜脑子飞快转动,一穿越过来就面临这个情况,她虽然不怕,可想到这时代的局限性,她现在有两个想法。
她是用可以全身而退的迂回方法,但需要她再委屈求全呢。还是直接怼回去,但对于她名声会有极大不利的方法呢。
想到这,脑子里多出一个长远的想法。
江颜抬头看向文俊不凡的霍文良:“霍世子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事情经过,当然没这个资格评价。”
“江颜!霍世子还不是出于好意,你这么不识好人心,像你这种没脑子又恶毒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一听到江颜否定心上人,江纯立即反驳出声,还语带节奏,试图将脏水往江颜身上泼个不停。
一直观察的林柔,现在表情十分不好:“江三小姐做不做的出来本郡主不清楚,但是江二小姐偷了本郡主的东西,本郡主可是亲眼所见。”
江纯一惊:“郡主,那分明是江颜陷害臣女,臣女是冤枉的。”
林柔冷眼看着江纯,内心却十分恼怒。
江侯府庶二女是吗,为了自己未知目的,竟然利用她除掉自己姐妹,不论事实如何,这个江纯妄图利用她,林柔也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被江颜一口撅了,霍文良神情阴冷扫了江颜一眼,只道:“既然东西已经找到,想来是一场误会,不如就这么算了。”
三皇子景博竟然也劝道:“今天是林郡主生辰,东西找到就好,还是开心最重要。”
林柔表情变了变,她不想这么算了,可是三皇子出面说情,不论真相如何,这个时候再追究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江纯有问题,可是人家有人护呢。
江颜垂着头,对于这样的结果似乎也没有什么意外,只是低笑一声,那笑意十分复杂难明,笑声明明十分清淡,却生生令听到这笑声的人,觉得脸色发烫,不敢直视她。
林柔张张嘴,一时竟不知如何收场。
这么不明不白的结束了,江颜小偷的名声,可就去不掉了。
而这事还因她而起!
“怎么还没结束。”就在场面一度尴尬时,景安那冷沉沉的声音响起。
江颜心中冷意更深,好在之前她已经想好,决定离开京城这事非之地发展,将来若有机会再,回京报仇。所以被排挤被冤枉,这一次她认了。
“令林郡主不愉,沾污本皇子的手把玩,给本皇子打!”
还不等江纯高兴江颜要完蛋了,景安后面走来两人,拎过木板,狠狠往她身上抽去!
江纯当即疼的头脑发白,本能的痛叫出声:“二皇子,您打错人了!是江颜诬陷臣女,不是臣女偷的,怎么能打臣女!”
景安神色冷漠,说出来的话,差点将江纯气死:“谁偷本皇子不管,你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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