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是个贪婪,懒惰,自视甚高又不满现状的丫环,以前在江颜身边她没有机会过想要的日子。
但看着府中其它主子身边得宠大丫环过的生活,再看她自己的,她早就不满了。
所以江纯一勾她就背叛,失败后不但不悔改,她反而恨上了受害者。
这样不安现状的人,不会臣服任何一个人。
当得知朱姨娘杀人灭口的意图时,秀儿根本顾虑不到朱姨娘拿家人威胁的话,她都要死了,还怎么照顾家人。
被这个人认知冲击的思想,让秀儿整个人突然爆发出极大的能量,她浑身挣扎的侍卫都没按住。
“啊!”刘嬷嬷离的近,被秀儿乱蹬的腿一撞,整个人便扑通倒在秀儿身上,手也恰巧碰到了秀儿嘴里被塞的布。
秀儿嘴上刚一得自由,也顾不上被刘嬷嬷狠狠一压,差点把内脏挤出来的痛苦,绝望的求饶:“不!侯爷,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啊。侯爷不要杀奴婢……”
江贤急的摆手:“快拉下去!”
秀儿一听,眼前一黑,急声厉吼:“二小姐算计不成三小姐,反食恶果被迫下嫁,朱姨娘恨夫人和三小姐,是朱姨娘拿奴婢家人性命要胁,让奴婢诬陷三小姐的。”
“她知道奴婢跟王铁有暧昧,所以让奴婢故意偷来训狗的药让狗疯狂,这一切都是朱姨娘阴毒算计,奴婢是无辜被逼的啊,求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人在人命关天的当下,能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惊人的。
秀儿急吼吼将所有能为自己求情的话一口气全说出来,同时间竟然还跟几个侍卫拉扯,竟没让侍卫拿下她。
当然了,旁边围观的人见状,也有些跟着七手八脚跟着捣乱,令江贤就是想立刻把秀儿弄死,却也来不及了!
“哈?一个妾室,竟然敢算计陷害家里主母和府中嫡女,这是上哪借的胆子。”
“果然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贱人!”
“哼,一个庶女一个妾室而已,活在嫡母的管教之下不知感恩不说,还心存恶念,简直天理不容!”
众位夫人小姐纷纷气愤的开口指责。
别说这些夫人小姐了,就是参加宴会的一些老爷公子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能让一个妾室生出这么多心思来,不是府中主母没威信,就是府里的家主过于偏袒宠爱。
这些男人中绝大多数也有三妻四妾,但这宠妾灭妻的名声实在不好听,就算也有自己的偏爱,大多数人还是不敢闹的太大让人笑话。
能让妾室折腾出这么些事,还让参宴的各府夫人小姐跟着受罪,还真是百年难得一出,可见这侯府里已经有多么烂糟了。
江贤被气的一个倒仰,差点没一个急火攻心晕过去。
“胡说八道的贱婢!死到临头还敢胡乱攀扯,快拉下去打死!”
“侯爷冤枉,是朱……唔唔唔!”秀儿再一次被堵住嘴,她本还要挣扎,却被侍卫狠狠往头上一拍,她白眼一翻,终于晕死过去。
“侯爷,贱妾冤枉啊,没想到有人想害贱妾至此,贱妾的心疼死了……”
“刚才就叫着没脸活了,这会又疼死了,我看着怎么更活蹦乱跳,一点死的迹象都没有呢。”人群里一个女人讽刺的声音响起。
其它人纷纷笑起来。
“江侯府里还真是有意思,瞧着这侯爷夫妻也挺精明,竟是被一个妾室耍的团团转。江侯爷这个闭门思过,我看着可以延长了……”
“哈哈哈,快别说了,江侯爷脸都气绿了!”
这些声音根本没留半点情面,纷纷大声说出,江贤就是想听不到都难。
他阴冷的目光扫过去,却根本没有人怕他。
在场是有想攀富江贤的,可也有一部分是不怕他的。
这宴会本就是江贤巴巴求人来给他涨脸的,结果闹出这么个闹剧,让不少夫人小姐受了惊吓。
而看江贤这样子,急巴巴的杀了丫环堵住嘴,分明有保一个妾室的想法,谁也咽不下这口气。
牛刚重哼一声:“这就是江侯爷要给我等看的,你没有宠妾灭妻,宠庶灭嫡的证据?”
先前秀儿说江颜指使的那翻话本来就有漏洞,现在她自己翻供,众人一想再明白不过了。
江纯这样使手段害了自己的,但凡家规严的,女儿不是赶到乡下就是庙里,而那妾室生母,也是轻意不会好过的。
但这朱姨娘还能巴巴跑来宴会生事,可见是没有什么惩罚。
江贤想否认德行有亏,却被自己打了脸,牛刚现在要是进宫弹劾一个江贤阳奉阴违,江贤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江贤的脸色是黑了白,白了绿,转变了数下,冲身边的随从道:“朱姨娘行事张狂,竟敢算计府中主母,拉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朱姨娘一听,吓的浑身抖如筛子:“侯爷,侯爷贱妾是冤枉的啊,侯爷,这是有人故意害贱妾啊,您不能听一面之词就定贱妾的罪啊。一百板子能要了贱妾的命啊……”
“把嘴堵上,哭嚎什么,想咒死谁吗!”林柔冷哼一声,眼神淡淡扫向挣扎求饶,已经没有半点美态的朱姨娘,脸上带着浓浓的厌恶。
江贤张了下嘴,却没敢质疑林柔这个外人管起侯府的事。
江贤脑子杂乱无章,现在要怎么挽回颜面才是关健啊!
“夫人,东西带来了。”
朱姨娘才刚被拖下去,院子里便传来一道道哭天抢地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就在朱姨娘行刑另一侧,此时走来十个下人,个个举着托盘进了大厅。
且打头的仆人,一进来便向牛夫人回话。
“这……这不是我屋里的摆件,牛夫人为何将它们带来此处。”
坐着看了一场好戏的江颜,此刻无比惊讶看着众下人举着的托盘。
她这一声疑问,又引来大厅其它人的注意力。
他们也一样十分疑惑,拿这些碎瓷、玉片等干什么,难道这牛夫人要借此来跟江贤要补偿的吗?
不少人一想,也觉得这事有谱,说不定真能争来些好处呢。
就连牛刚也有些疑惑不解看着自家夫人。
牛夫人望向江贤,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意:“众位夫人小姐怕是都见过这些东西,但不知道诸位有没有注意到这些东西的真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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