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小孙女相比起来，差的不只一星半点。
“红衣，你认为呢？”
百里墨水没想到百里明渊不回答暮流年的疑惑，倒是问起她了，微微一笑。
“流年师兄，百里爷爷只是在鼓励百里大小姐上进而已，明知她不可能做到，却用让她得到炼丹比试第一名来激励她，这样她肯定会非常努力达到这个目标，即便最后得不到第一名，相信她的炼丹实力也进步神速。”
暮流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这丫头……
看破却不说破。
百里明渊眼眸含着笑意。
“红衣，午饭留下来陪爷爷一起吃吧？”
“好啊。”
“呃……师父，你都不让百里师妹留下来吃饭，抓紧时间炼丹了，怎么还让红衣师妹她留下来陪你吃饭？”
暮流年眼神变了变：“师父，红衣师妹虽然比不上百里师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但是若她得了名次，您脸上不也有光？您……不能这样偏心。”
百里墨水：“……”
这是让她也回去专研炼丹的意思吗？
百里明渊：“……”
真不想承认这个榆木脑袋是他的徒弟？
暮流年见二人都看着他不说话，有些困惑。
难道他说错了？
百里墨水语气透着些许无语。
“流年师兄，难道炼丹，就不能吃饭了吗？”
“人是铁，饭是钢，自然要吃。”
“在百里爷爷这里是吃，在炼丹房也是吃，在哪里不一样，我吃完再回去炼丹不就成了？”
“红衣师妹，你说的对！”
暮流年颔首，他刚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百里明渊开口：“流年啊，为师今日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你先回去吧。”
“是，师父。”
暮流年回到自己的炼丹房才反应过来，喃喃自语的道。
“炼丹自然也是要吃饭的，红衣师妹留下吃饭再回去，的确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但是为什么同样的道理，师父却拒绝了百里师妹，让她别浪费时间在吃饭上面呢？难道是因为……从师父的院子到百里师妹的院子，比到红衣师妹的院子远？”
暮流年在自己炼丹房内走动着，边走边想。
最终，算起来从百里明渊的院子到百里雪晨的院子的确比百里墨水要远。
于是，这个答案就这么成立了。
但是很快，暮流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师父留了红衣师妹吃饭，为什么没有留他？
是师父，忘了吗？
暮流年再次钻进死胡同里。
……
“百里爷爷，你说流年师兄会不会走在路上，突然间意识到你留了我在这里吃饭，并不会浪费多少炼丹时间，反而拒绝了百里雪晨这个问题，或者，突然间想到自己被忽略了，你留了我下来吃饭，竟然没有出声留他下来吃饭？”
百里墨水脑海中想到这一幕，有些忍俊不禁，于是说了出来。
“咳咳……他那个榆木脑袋，指不定会钻进死胡同里面，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百里明渊想到方才忽悠暮流年的那一幕，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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