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开始倒计时。
下午放学后，已经有紧张感的同学们没有离开课室，坐在课室里面各自看书写卷子，课室里安静得像在上自习课。
一对一辅导，程戚然的辅导对象还是李敏元。
程戚然坐在李敏元的旁边，漫不经心的翻着她看了又看，脑袋里已经熟能生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知识点。
“你倒是写啊！”
抬眼看到在转笔的李敏元，程戚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李敏元看着卷子上的题目，一个字一个字都看得懂，就是组合在一起他就脑袋短路了，题写不出来，笔转得很溜。
被程戚然提醒的李敏元抬头看向程戚然，委屈兮兮。
明明是在辅导李敏元学习，但李敏元却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自己像是始乱终弃的渣男，
程戚然只觉得后脑勺隐隐作痛。
见李敏元委屈的样，程戚然没好气地继续说道：“你赶紧写啊，笔是用来写字不是用来转的，你怎么天天转笔？”
“……”
李敏元听了程戚然的话，倒是停止转笔的动作。
只不过笔是没转了，题，李敏元还是没答，继续目光无辜的看着程戚然，看得程戚然越发觉得自己像渣男。
“你看我做什么，看题。”
“看了。”
“看了你就赶紧答题啊，李敏元，李班长，照你这种磨磨蹭蹭吊儿郎当的答题速度，考场上你确定你能在指定的时间内写完卷子？”
程戚然没好脾气的说着。
课室里的其他同学默默的看向程戚然和李敏元，虽然每天程戚然都是对李敏元恨铁不成钢的念，但大家还是喜欢看戏。
“看了不会。”
“不会你说啊，我就坐在你旁边你不会告诉我，我哪知道你哪道题会哪道题不会？转笔能把答案转出来？”
程戚然一边抱怨一边把手中的书放下。
低头凑近李敏元，看了眼卷子上李敏元没有继续写答案的空白处，程戚然用手指了指题目。
“这道？”
“嗯，怎么写。”
“李敏元给我收心认真听好啊，先把这个……”
程戚然好脾气的开始给李敏元讲解题目，李敏元认真的跟着程戚然的思路走，结果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李敏元越听越懵，整个人灵魂出窍似的的发呆。
像是早就料到李敏元会发呆，题目讲解到一半的程戚然回头看向李敏元，没好气的拿起笔敲了一下李敏元的脑袋。
“李敏元，我在跟你讲题你听到没有。”
“我在听，但是听不懂。”
李敏元摸着脑袋憋屈的解释。
看着李敏元还有脸委屈，程戚然暗暗的深呼吸缓解她想要骂人的冲动，保持平静，心疼自己提前体会教孩子做作业的窒息感。
“哪个步骤没听懂？”
“全部。”
“……”程戚然忍不住握紧拳头，低头用力的咬牙，自我安慰了一句之后，抬头对李敏元露出极度勉强的微笑，道：“我再讲一遍，我说到什么你写什么，清楚了没有？”
“嗯嗯。”。
李敏元见程戚然已经临近发脾气的边缘，不敢反驳，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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