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诡墓疑云之畏亡人 > 第十二章 梁九平
    游了大概几百米。可那火光依旧离我们很远,几个爷们儿问题不大。可肖洋先前被冻的接近昏迷,而后又是这么激烈的体力消耗,别说她还是女人。就是一般的老爷们儿都承受不住吧,我游向了肖洋,伸手在她背上推着向前游去。多多少少使她轻松一点就行。她摇摇头意思是还坚持的住,让我赶紧找岸停靠才是最主要的。

    从她疲惫的眼神和苍白的脸庞可以看的出她已是强弩之末,摇摇欲坠。秃子吐了口喝水喊了土折子一声。土折子没搭理他。

    秃子说“这就算现在淹不死,再过一会也要冻死了。秃爷我走南闯白数十年。什么风雨没经历过。就他娘的这一遭走的我憋屈的紧。先是差点儿被打死。还不知道为什么被打死。此番又是要淹死冻死的,真是丢人丢到家门口了。”

    眼睛说秃子“你快别说话了。保存体力要紧,我看前面好像到岸了,在坚持一会儿。”

    “都禁声。前面有人!”土折子冷冷的说了一声。随即众人都平声静气。我望了望远处。确实有几堆篝火。岸上来来往往的人数极其之多。个个孔武有力。不是平常之辈。虽然来者不善,就算吃了枪子,也比冻死要体面很多。为什么呢?死后和别人咋说?“与恶势力争斗而死,人民英雄?”还是“冻死河中,客死他乡?”

    众人都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游的更加的卖力了。没一会就靠到了岸边。都静静的注视着前方。时而传来阵阵的说话声与大笑声。

    我说“这样可不行。赶紧上岸吧。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了。”秃子说“挨了枪子儿也不能冻死河中了。”秃子不等众人再议。直接上了岸。我们几人都静悄悄的上了岸。肖洋刚爬上岸。双脚麻木,“哎呦”一声便趟在了一边。晕了过去。对面的人听到响动。刷刷刷刷都提起家伙来到我们这边,对面的装备明显比前面的都精良了许多,清一色的帆布迷彩。腰间清一色的绍尔38h,皮套都是崭新的。手中也都是1a1汤姆逊冲锋枪,还有数个手榴弹袋。我们几人顾不上喘气。多拔出手枪与对方对持起来。

    我喊道“对面的?什么来路?”突然对面传来一声笑呵呵的声音“快快。大家快放下枪。都是自己人嘛。”

    我装作懒洋洋的口吻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梁大爷!什么风把您老吹到山西来了?不在您的大宅院儿里享受。来这荒山野岭做什么!”

    梁九平嘿嘿干笑了一声道“传闻这荒山野岭有些发财的径向。嘿嘿,不过这小松办事不利落。还是把你小子放进来了?”

    说着便冲我们招招手“来,过来暖暖,看你们身上湿的。别得了伤寒。这鬼地方。一个小灾小病都会要了人命的。”梁九平像极了邻家慈祥的老大爷。语音之下透露着的虚伪着实令人恶心。但我们还是向他走了过去。抱拳道“平爷客气了!”

    梁九平吩咐众人坐下,让人拿来一些吃食分与众人。秃子看我意思是吃还是不吃?我嘴上说道“怎滴梁大爷还会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么?”说着,我先撕了一块肉吃了起来。像是驴肉,不过还是蛮香的。

    秃子见我入口,他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梁九平道“七爷真是一身好胆,好胆啊。哈哈哈,英雄出少年吶,我们这些老头子,是老咯”我心道,想弄死我们,刚才一阵突突就完事了。有必要浪费手段浪费精力做些下毒的事?我撇撇眼,冲梁九平笑了笑,我说“平爷,此番准备充足啊。”

    梁九平望了望那些人说“花钱雇的。一个人这个数!”梁九平伸了两根手指头。我说“两千?”梁九平摇摇头,我说难不成两万一个人?梁九平笑着点了点头。秃子扑哧一下把嘴中的肉吐了出来。就连土折子都不禁抬头望了一眼。两万什么概念。一个平平常常的庄稼汉一天挣个几分钱而已。一个月下来的一两块钱都已经小康生活了。像我和秃子走南闯白这么些年凑起来有没有五千都不敢说。况且这群佣兵不下二十人。四五十万。他大爷的鸟蛋,这梁九平是下血本了,财大气粗啊。

    梁九平望着我发愣的眼神叹了口气说“不瞒老弟说,哥哥这次是下了大本钱了。东拼西凑借来的,抢来的,还把棺材本都下进来了。上次老弟在琉璃宫着实坑了老哥一把啊。”我整理整理心态对梁九平说“平爷,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差不多就得了,再说琉璃宫的事,平爷也清楚。小弟活着出来就是万幸了,何况是些钱财呢?”梁九平微微楞了一下说“好一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年轻人有这觉悟。前途无量呐。哈哈。”

    我没在搭他的腔,坐在一边考火去了。眼睛说“肖洋这来回一折腾。身体弱的紧了。刚才梁九平的人给了些药。灌在肖洋的肚子里但也没多少效果啊。”

    我说眼睛“药刚下肚。能有什么效果。明天再看吧。”

    梁九平拍了拍我肩膀说“到今天你我还能相遇也算是缘分了,以前的事情也就不说了。我是生意人,此番必须要收获一些东西。老弟得帮我。少不了你的好处。”我抱抱拳说“尽力尽力!”

    梁九平说了一句“小松的东西是给你了吧。如果他来到这儿说明你肯定回去了。要是你来到这儿。他肯定是不在了,对吧。”我点了点头把在溶洞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他低低的说了句“上次也没发现那条路。现在回想起来都后怕一番呐!”

    我出了下神,没听见他说什么,我有问了一句“平爷你说什么?”

    梁九平笑了笑同样没搭我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到“技不如人,死了就死了吧。”

    我问“你是画里的老三对么?我二叔你认识对不对?”梁九平脸色微微一变。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但又摇了摇头。

    见我疑惑,他说“你二叔我认识,但那日记本和那块虎骨令却是偶然得到的。”

    不等他说完,我急忙站了起来问“我二叔在哪?他在哪?”我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使劲的摇着。梁九平想了良久,骤然之间脸色苍老了很多,他说“如果我侥幸不死,出得山来,我会给你说的。现在的你还不能知道的太多。”说着便要走了,我哪能放他走。

    这时土折子走了过来,把我的手从梁九平的肩膀上拉下说“让他走吧。他不会告诉你的。”梁九平看到土折子眼神一亮,便偷偷的掩饰了起来,之后他就走了。

    我苦笑了一声便坐下了。我说“土折子你到底什么意思。”

    土折子说“我不能说,他更不能说。日记上有一些东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哼了一声起身就走。找到了肖洋的那顶帐篷,走了进去。但是微微听见秃子说“土折子你有点过分了,七爷心里定然是不好受的。”土折子没搭理他,也找地方休息去了。秃子悻悻而归。

    。

    “大侄子。你过来。”我傻傻的走了过去。我说你是二叔?他点点头。他说你看那儿。我顺着他的指向看了过去。前方是一阶阶的梯台。在梯台上方放着九口石棺。同样大小。

    石棺周围有几十棵漆黑无比的树干。上方枝杈横伸。阶梯两端每隔三阶立一石像。个个面目狰狞。但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清它们的面貌。此时。“二叔”缓缓的向石棺走去。走在靠第一个阶台的时候,他把一口石棺推了开来。缓缓的趟了进去。在他缓缓的合上石棺的那一刻,冲我诡异一笑。我急忙向前跑去。

    突然我的四周漆黑一片。但没过一会儿。光照大地。眼前瞬间的明亮了起来。此时的我站在一座亭台之中。亭台立于中央。亭台被有数十根铁链从各个方向拉扯固定。四周是圆悠悠的石壁。在这个圆状的山体之间。亭台处于中心位置。上下左右的铁链同样的长短。亭台下方是一望无际的深渊。此时。在前方的一处铁链根部,突然出现一个通身玉白的生物,头生三角。五官漆黑。与那肉身极为不协调,它手舞足蹈。脚踩在铁链之上。铁链左右摇摆,他急忙退了回去。此时他急不可耐。口吐黑液。黑液粘在铁链上。发出呲呲的声响。然后在黑液中出现几只小小的甲中。数只甲虫开始啃食铁链。只一会的功夫。铁链便被啃断。这根铁链一断。就朝下方坠落。“噔”的一声。我所站的亭台便被咧去一角。几只飞虫又向其他铁链飞去。只是盏茶功夫便把数十根铁链啃食的差不多了。随着铁链的坠落。亭台开始摇摇晃晃。在一多半铁链断裂之后。亭台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四分五裂开来。掉入万丈深渊。而我也随之掉落了下去。而那个口吐黑甲虫的生物。急忙沿着墙壁向下奔来。

    咣的一声。我也不知道掉在了什么上面。只觉得浑身就像散架了一般。疼痛难忍。而那只生物。也奔了下来。躲在一边,左瞅瞅右瞧瞧。看我没什么反应之后,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随即不知从哪掏出一个石质利器,向我的膝盖砸去。一阵阵的疼痛把我的神经激到了极致。只见他抱着我半截断腿躲回了后面开始啃食起来。一边吃食,一边大叫。在我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成千上万的白玉色生物向我奔来。射进来阳光逐渐被这些白玉色的生物遮挡。我用最大的力气嘶吼了一声便没有了知觉。

    “醒醒。”眼睛和秃子推醒了我。我唿的一下坐了起来。全身上下被汗水打的湿漉漉的,秃子问我做噩梦了?我点了点头说“梦到女人了。”

    秃子大笑了几声说“梦女人正常,秃爷在你这么大的时候也经常梦到。”

    我呸了一声说什么时辰了?然后眼睛对我说“两点多。”

    我说“这大半夜的你们不睡觉干嘛呢?”

    秃子压低声音的给我说“我看见土折子进了梁九平的帐篷了。”

    我想想昨晚梁九平望向土折子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事。

    见我没什么反应,秃子问要不去打听打听?我说“你不相信他?”秃子说也不是,只是这种情况下还是多点儿心思好。

    我说“快睡去吧,土折子不会对我们不利的。”秃子还是紧紧的盯着我。我反问他到“琉璃宫土折子救了咱,昨天又救了咱对吧,但是他要有想对咱们不利的心思,大可不必救就是了,何必绕这么一圈儿。”秃子还想说什么。

    我说“你的心思我理解。但你这次不要多心了。”毕竟我和秃子从小光屁股玩到大的。我还是得好好向他解释解释的。秃子拍了拍眼睛的肩膀说“回去睡觉,梦女人去。”

    第二日清晨睡了个自然醒。外面气氛热烈,打斗的,玩笑的。什么声音都有。就和菜市场一样。我掀起帐篷看了眼,暖洋洋的,估计差不多中午的样子了,我心想怎么没人叫我。我拍了拍脸。走向了外面。干我们这一行的,常年都是席地而睡,衣裤基本都是不脱的,得有时时刻刻都准备着跑路的心态。而且跑起来越快越好,呵呵。所以脱了衣服就是累赘。

    我出去之后撞见几个佣兵。打了声招呼。便向肖洋的帐篷走去。掀开她的帐篷。一看,没人?“喂?找什么呢?”我回头一看,不是肖洋还是谁,只见她汗流浃背。我说你跑步去了?她恩了一声。我说你病好了?她说你觉得呢?

    我心想那佣兵的药真不是盖的,就和敌敌畏一样,特么的见效真快。我尴尬的笑了一声,找秃子他们玩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