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诡墓疑云之畏亡人 > 第七十一章 平家祠堂
    一会的功夫,东东就端出两个菜,一个红焖肉块,一个回锅肉,俩盘子里,除了肉就是油。

    我提起筷子扒拉了扒拉肉块冲秃子说道“我眼拙,这肉咱搭什么吃?米饭没有,馒头没有,我忍了。窝窝头整俩也行啊!总不能干嚼肉块吧?”

    秃子筷子往一边一撇站起来对我就是一通数落“奶奶的,秃爷我跑了一宿,大早上又往城里跑了一遭,现在特么的给你做着吃了就够意思了,别唧唧歪歪的,吃就吃,不吃的话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你秃爷还不伺候你了!”说完还不忘又嚼了几块肉在嘴里。

    我嘿嘿一笑“哎呦喂!生气了?”秃子别过头也不看我,就和邻家的小媳妇儿一样。

    我和秃子刚吃了几口,庞福财回来了“送回去了?”我问了一声。庞福财点了点头。我说“来,喝口水!吃饭了。”

    庞福财洗了洗手,就坐下和我们一块开吃了。秃子吃着半截还说了句,有点酒就更好了!

    秃子吃饱喝足,又凑到我身边“咱这人跟丢了不算,还差点吃了大亏,现在咋办?”

    “还能咋办,侏儒找不到,这个阗墨玉甲片的消息就断了,只能回去了。”这事儿办的太憋屈了!老汉说的那个侏儒今年有可能来,总不能让我和秃子等一年吧,太不靠谱了。

    秃子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说“昨晚碰到那怪事,一宿都没睡好,下午休息休息,明天早上再走吧。也不差这一天!”

    秃子和我下午在福财家死死了睡了一下午,晚上吃饭了,福财这才将我们喊醒,吃过了晚饭,接着又睡了自然醒。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俩跟福财道了个别,急冲冲的就离开了庞家村。先前我和秃子走的急,基本什么都没带,倒是我还买了一顶草帽。

    庞家村离镇里不算太远,我和秃子早上五点多起身,差不多七点我们就进了城,而且是步行,到了之后没做什么停留,赶紧打听打听哪里有什么车能到定州市,到了定州市肯定有通往北京的火车了,我的不辞而别估计让肖洋那小妮子又抓耳挠腮了。额,那是猴子好像,用词不当……

    经过一条街的时候我不经意间好像撇到了一个“平”字,现在本来就满脑子的平落堰村,送阴亲,庞家村。现在图绕看到这个“平”字,这心里还有些小变化,我喊秃子,往后退两步,我瞅瞅先,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和秃子又往后走了多半条街,在东边的一排屋子旁有一座“平家祠堂!”太奇怪了,这祠堂怎么能放在街上呢,我拉着秃子在旁边钉鞋的摊子上坐了下来。

    “这位小哥,钉鞋三分,打油擦鞋两分。”修鞋匠头都没抬。我拿出一块钱递在他面前“打听点事!”

    “得勒,您说。”修鞋匠憨笑了一声,但不经意见我撇到了他嘴角的一丝冷笑!

    “你在这儿钉鞋多久了?莫不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吧?”我翘起了二郎腿。

    修鞋匠稍微多看了我几眼“小哥!瞧你说的,就在这儿都有几个年头了。这来来往往的大伙儿没一个不知道的!”

    我轻笑了一声低声道“老哥,对面那个平家祠堂是哪个平家?这“四旧”闹得这么凶,还敢明目张胆的摆在大街上?”

    修鞋匠嘴角轻扬带着淡淡的冷笑说“小哥两个是外地来的吧?”

    “这都看的出来?老哥不一般呐!”这一个小小的修鞋匠都神秘莫测?

    “小哥你算找对人了,这条街上,我敢说除了我知道一二,别的人还真不知道!这平家祠堂的平家是平落堰村的平家,你可知道?”鞋匠似乎自信满满!每说一句,都是铿锵有力。而且时不时的看着我兜里的香烟,偶尔冷笑一声。

    自古没钱难办事,真特奶奶说的好,我让秃子买了几盒烟来给了这鞋匠,这鞋匠一只手揣烟,另一张嘴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突说个没完没了。我总觉得这鞋匠特么就和打游戏机投钢镚一样,扔的越多,打起来更嗨!

    这鞋匠口若悬河,个把小时的功夫就把平落堰村老汉讲了一上午的东西都突突了个完整,一字不差,秃子来来回回买烟都四五趟了。这鞋匠鞋盒里满满的香烟。看着这丫欠揍的表情,真想上去抽他几巴掌,这得寸进尺的模样比秃子都特么的恶心,想到这,秃子还瞪了我一眼,好像意思是“我特么的没他这么不要脸。”

    我平整平整心态说“老哥?这平家祠堂谁建的?秃子,在扔俩钢镚!”

    鞋匠嘴角的冷笑没有了,换了一张“就是要坑你”的脸,“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我忙道“你长话短说!”

    “西街有个棺材铺。”鞋匠别过了头!秃子趁他别过头之际,抬手就是一记暴栗,狠狠的砸在他的后脑勺之上。

    我说秃子“你真抽啊?”

    秃子说“真抽了。”

    我说你牛。

    秃子回了我句话,让我着实鄙视了他一回,“你不了解我么?”

    当那鞋匠捂着脑袋回头的时候,我和秃子早跑出七八米远了。

    想来在这四旧的世道下,说一些偏远的农村搞些牛鬼蛇神的幺蛾子,那很正常,所谓山高皇帝远,地处偏僻也就更不用说了,总之这镇甸出现这些老旧的东西是很不合情理的,难道没人闹腾?没人批判?

    我和秃子径直到了街对面,站在这牌匾之下,这牌匾还是簇新的,想必挂上来也没几天!真是怪了。

    祠堂的门还是那种老旧的撒带式木门,这种门一边有门边,另一边没门边,所有的穿带(门后的插槽)均撒着头,故称撒带门。而这种门使用一根门边,不用上下抹头,只需穿带交门心板与之连接,只是穿带一端作榫,另一端撒头!就像古代的一些客栈很喜欢用这种门的。一来简单,二来价格低廉,只需几块槽木即可。

    这门中间有一米宽的一个口子,想必就是人走的地方。我和秃子一前一后的进了祠堂,右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些牌位,大多都是平姓之人,什么平富贵了,平来喜了,平建国了,乱七八糟都是一些姓平的。

    “这么多棺材呐?”秃子喊了一声。我扭头一看,横七竖八,搭着,磊着,一层一层叠着,总之不小的一间屋子内除了牌位就剩棺材了,大约又几十口之多!可以开个棺材铺了都!

    “你们谁买棺材?多大岁数的!”一声诡异而幽静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听着这声音,一点感情都没有,就和一个死人说的话一般,心口一阵阵的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