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诡墓疑云之畏亡人 > 第92章 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从一丈多高的顶端掉了下来,而且是被巨力扯了下来,坠落的力度想想都够劲儿,不摔个生活不能自理,也最起码是个下半身截肢的下场,但摔下来的那一瞬间,感觉那只粽子就像抱着它儿子一般,将我就那样横空掐着,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就掐在我两臂的腋下。

    不知道谁的手电光射下来的时候,我发现和这只老粽子正在面对面的眉目传情,他看着我的那种眼神,怎么说呢,太特么的深情了,搞的我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它的两只手渐渐的开始发力,我的上衣瞬间被撕破了好几个洞,涉水符,九龙牌等物件一一掉了出来。

    “接着”秃子喊了一声,只见秃子从上面扔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入手,正是黑驴蹄子,忍着两侧的疼痛,我将黑驴蹄子按进了他的嘴里。可一点反应都没有,麻烦了,这粽子的道行怕是已经超出了当今黑驴蹄子的范围了。

    要是给我来个春秋战国是的黑驴蹄子,那绝对的药到病除。

    疼痛渐渐的麻木了心扉,皮肉撕扯的痛苦,骨头分离的滋味,就在那一瞬间全部发生在了我的脑海里,总之在我清醒时最后看到的是从身上掉出的翻山令,最后听到的是“七爷,一路走好,肖嫂子我替你照看着。”

    也不知道晕迷了多久,总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湿湿的,我睁开眼的时候,一束灯光径直照在我的眼睛,刹那间眼睛如白昼般,失明了几秒,动了动身子,屁股下面黏糊黏糊的,摸了一把,感觉是些泥水,听觉渐渐的恢复了过来,就听见秃子悄悄的喊道“七爷,七爷,在么?七爷?在么?我信号不好,听不见你说话。”一听是这二货,我就知道我还活着,听不到这二货声音的时候,我肯定是死了。

    两臂腋下疼痛难忍,两只手只能做一些机械的前后摆动,但凡幅度大一些,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就传来了,索性我动也不动了,我的周围那个粽子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我能听见黑暗中的阴沉呼吸声,想必它离我并不是很远。

    地上散落着我的涉水符,翻山令和九龙牌,出土印和万物玺还在我的怀中。我挪了挪身躯,把那几样东西捡了起来,秃子的绳子就在我的身旁,我在腰上转了几个圈,系了个死结,秃子就开始缓缓的把我向上吊,那阴沉的呼吸声随着我的离开,也渐渐的消失不见了。

    秃子把我拉了上去之后,将旁边的那个顶盖死死的盖了上去,接着他们两人架着我来到了盗洞下,瓷儿先拽着绳子,手脚并用,在垂直的盗洞中爬了上去,之后将我拉了上去,秃子殿后。

    来到地面之后,我沉沉的吸了口气,夜色还是漆黑的很,前面的小河显得有些深邃而迷人,我有种感觉,似乎有一双黯淡的瞳孔就在我的旁边看着我,我越是挣扎,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秃子摇了摇我“七爷?信号好点了么?我换移动了。”

    我摇了摇头说“别特么的贫了,赶紧把这个青石板给我盖上去。”

    秃子把我往一边挪了挪,随后将青石板盖了上去,最后在上面又盖了很厚的一层封土,昨晚这一切之后,秃子给我嘴上叼了根烟,点着之后说“七爷,你身上的那几件宝物非同寻常啊,那粽子一瞅你的宝贝,扔下你就跑,一眼都不敢瞧你!”

    我脚踹了踹他,示意他这旁边还有瓷儿这个宣传部部长了“回去再说吧。”我狠狠的吸了口烟。

    瓷儿本来就是出了名的奸头,把我们留下也是他的一贯作风,他是一个很惜命的人,估计这次要不是汪卫的死命令,估计打死他也不会来的,不过还好,他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虽然跑了半截,但还是等了我和秃子一会儿,从这点来看,我和秃子在他眼里多多少少还是值点钱的。

    休息了片刻之后,他们俩人背起包裹,架上我就开始寻路下山了,这进山容易出山难这话说的是真对,走了大半天我们还在山上晃荡,天边都露出一丝银线了,我们才找到下山的路,他俩架着我也是很不容易,短短的一截山路,硬是走了个天色放亮。

    到了山下,林逸飞和徐哥的小货车就在路边停着,看来那俩人还睡着呢。接近之后才发现,车上竟然没人,尤其是在这荒山野岭。

    可还没等我们担心,就听见旁边的草丛里有说有笑,好嘛,敢情两人一块去拉屎了,秃子大吼了一声“打劫!”可怕他俩人吓坏了。

    林逸飞说掉的鸡皮疙瘩都够找几个菜了,秃子说这菜没人吃,太恶心了。

    徐哥倒是奇怪的打量着我,问我怎么了,怎么一夜就回来了。

    我说山上考察摔跤了,负伤了就得回家了。

    车子缓缓的朝市内驶去,刚到乌石山前山门的时候,车子擦肩而过一个人,正好我望着窗外,这个人的面孔让我的心里大惊,熟,太熟了,如果不是平头,而是还是个男人的话,我指定会叫他一声“肖洋!”我急道“停车停车。”

    可当我再次扭头的时候,哪有什么人吶。秃子问我怎么了?

    我答到“好像看到肖洋了?”

    秃子望了几眼说“哪有什么人啊,七爷你累了,多休息休息吧,这次回去,肖洋都是别人的媳妇了,你就甭惦记了。”

    秃子这句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哎……没出息的男人除了唉声叹气还是唉声叹气,总之就是唉声叹气……

    回到我们的小旅馆之后,秃子趴开我的衣服一看,腋下两个巨大无比的手印,肚子上还有几条血纹,后背还有几处指印,有些太恐怖了。

    秃子放下我带着小林就跑着去找大夫去了,瓷儿的意思上医院好一些,万一留下什么病根就麻烦了。

    我说“就咱这情况,哪敢往医院走。这又不是什么小县城小镇甸,这可是市啊,就我这种情况,万一招来公安局的,又特么得进号子呆几天了。”牢狱之灾我是受够了。

    瓷儿念念叨叨的出去买了一份豆浆回来,喂我吃下,吃着半截,秃子就带着瞧病的先生来了,趴开我衣服一看,这大夫就不干了,说什么治不了,不敢治乱七八糟的,秃子钱一张加一张就甩了出来,可这人就是不油米不进。

    我仔细瞅了瞅他的形态,看上去不像是做作的人,也更不像是坐地起价的人,我给秃子眨了眨眼,示意他先把钱拿走,秃子随后就照做了。

    我轻轻的开口道“老先生,可是有什么难处?”

    这人开口了“这位小哥,这伤我是真治不了,有几味药我实在是没有啊。要是个什么伤风感冒了,我还能给瞧个一二,可您这几处伤,有些,有些复杂啊!”

    我说“您那几味药有难处,尽管说,也许我有办法。”

    这老先生眼神一亮说道“盘尼西林,就这一味,您这伤口太大了,虽然都没破皮,但发炎只是迟早的问题,没这消炎的药,治都治不好。”

    这盘尼西林从八年抗战至今都是稀缺药物,而且是违禁药品,主治枪伤或者是严重的刀伤,就算是一般的小诊所,申请这种药之后,还得注明,使用人的各种情况,使用的剂量等等,甚至有些时候还要跟踪使用人的情况等等,十分的复杂。如果当下在北京,以汪卫的能力,搞几支出来肯定不是问题,但现在是在福州,而且我的身体也抗不了几个小时就会开始发炎了,目前也只能涂抹些酒精来做一个外部的简单消毒,治标不治本。

    我很想说一句“为什么特么每次受伤的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