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隐婚甜宠:娇妻疼入骨 > 顾而安、顾月白
    可,既存在便有存在的道理。再怎样说都是鲜活的生命呢。

    听得徒儿动了如此念头,道长可也是急着了:“徒儿啊,这上天有好生之德,既有其造访那便是上天的恩赐。逆天而行可为作孽。”

    道长原还要再接着说些什么,但余光一瞥瞧见了来人便匆匆忙忙地闪人了。

    “夫人还信算命一说?”

    那人走的快,简先生也只是隐隐约约地瞧见了一身道袍。

    阿随心不在焉地回道,“正巧遇上了便算了一下。”

    简先生从不是不识眼色的人,夫人心情好坏如何他一眼便看得出来。虽然不知是因何所扰,但夫人不顺心了,自己就得哄着。这是作为男人的基本素养。

    “所谓算卦之说呢,讲究的无非是一半一半。”

    “若是要信却也不可尽信。”

    简先生一句又一句的安慰,阿随也自知是自己这情绪外露的太过明显了。

    “对,简先生说的对。都怪那个算命道士胡言乱语的偏我还就真听进去了。”师傅大人,不好意思咯。

    “夫人若是想算命又何必要舍近而求远呢。”

    “那,就劳烦简先生来替我算算咯。”

    简夙黎故作玄虚的掐指算到,中途还悄悄地眯了眼来打量阿随在做什么。在两人对视之后不急不躁地又重新闭了眼,仿佛从未被抓包一样。

    这样的简夙黎可是不常见的。

    阿随也知道,他是在变了法的逗她开心。看着他,她的嘴角浅浅的勾起了一抹弧度。同时,阿随心下也稳了打算。

    世上多的是可求而不可得,既得了……便应珍惜。

    “算出来了没?”

    “算出来了。”

    简先生特地凑到了阿随面前才睁开了眼,嘴里且卖弄着神秘。

    “呢算出来什么了?”

    “夫人命途坎坷,历经波折,缺一物来转运。”

    阿随笑着问道,“缺什么呢?”

    简先生认真而严肃的回答,“缺一颗心。”说着,还对着阿随做了比心手势。

    孩子,你爸爸他真是幼稚。你可得记清楚了以后千万别学他。

    孩子啊,其实呢妈妈希望你是个女孩子。

    ……

    不就是比心么谁还不会了呢,但阿随偏就不回。倦意席席,她捂嘴打了个哈欠,撑不住的说道,“简先生,我困了,想睡觉了怎么办。”

    夫人玉口一开,简先生自然是乐意的做苦力咯。

    只见简夙黎第一时间在阿随面前蹲下了身子,阿随也不客气。

    她趴在他的背上,他稳稳的走着。简单的好似一对普通的夫妻。

    两人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街道之上。方才还躲东躲西的道长现下倒是毫不在乎了。“徒儿啊,你自是命中多劫,师傅也无可奈何。”

    “妹虽说命中多劫难,可依道长的修行也不是不能渡的。”

    月下,有人浅浅走出,说不出的儒雅。

    “欸?今天月亮不错欸。嗯,星星也好看。什么?催我回水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道长我有急事,我且先走了哈~”

    来人挡住了道长的去路不让他离开。

    道长只得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早知道他也在我就不过来了。

    可惜啊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道长,别来无恙呢。”

    来人抬头,月光撒在他的脸上,亦是让人看清了他的模样。

    “无恙无恙。

    不过,我是该称呼你顾而安呢?还是顾月白呢?”道长作势纠结地等着他作回复。

    “顾而安已经死了。”

    顾而安已经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那火着实来的意外,也确是来的早了些。”原本他算出的灾并不在那天,可就是硬生生的给提前了。

    “天灾,没有一成的计划,有的是无穷尽的变数。”

    随的劫,本就是不定的变数。

    他从不奢求什么预知,只愿她能少受些苦楚。

    妹她,从来都是不易。

    这些原本也不该是由她所来承受的……

    “行了行了行了,别跟道长我绕这些有的没的了,直说吧,你又要做什么或是又有什么要我来配合的了。”

    他这一出来那铁定是有事,还跟我在这抒发情怀感叹人生的,可别了。

    道长大人精通卜卦看相,顾……月白,左不过是换名不换人,他还能不清楚了去。

    “道长刚刚也替妹卜了,我想知道结果。”

    结果,往往不是很好。

    既然他要知,道长便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他。

    对于蛊毒一说,多一人帮忙总好过一个人发愁来的痛快。

    在他听到妹有身孕之时可谓是喜忧半掺。而那喜悦之情更是在蛊毒二字的面前彻底消耗殆尽。

    “什么蛊连你也判断不出来吗?”

    道长难以言语的摇了摇头。他要知道了是什么蛊也不会说出来大家都烦恼。他自认见过的蛊不少,可偏偏阿随中的这蛊他就还真是不曾见过。

    “你大概跟我说一下这蛊的症状,我好去想办法。”

    道长又是一声叹息。

    顾月白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蛊,不好解。

    “中蛊的事情是徒儿主动对我和盘托出的。你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你也了解她这个人的。”

    道长后面的话不用再说,顾月白已经明白了。

    阿随是最不愿麻烦人的,除非……除非事态已然到了她所不能控制的地步。

    “这蛊是什么中的?”为什么他不记得阿随中过什么蛊毒。

    道长摸了摸下巴回想着,“大概就是在那次大火之前不久。”

    如果是在那火之前,便是和苏淮有关了。

    “欸?思思你想到什么了?”

    “别叫我这个名字!”

    细看的话便会发现在道长喊出这个名字时,顾月白的额间隐约暴起了青筋。

    往事不堪回首,他只想回个白眼给这无良道长。

    “思思别生气啊,气大伤身。不生气不生气哈。也别翻白眼啊!你不知道水家那些个外人都说你什么了……”

    忍无可忍,“闭——嘴——”

    顾月白发怒了,道长识时务的老老实实闭嘴。并趁着他不看向自个儿的时候,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悄悄挪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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