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哪里像是缺乏安全感的了!

    阿随真是不想再搭理某人了。过分!索吻完之后就不管自己了!

    不该啊,明明药效正午才会过的。怎么提前了?

    简先生吃完馄饨之后便离开了,中途没有同阿随讲过一句话。

    “阿随,你们两吵架了?”

    真的就这样明显吗?好吧,她承认,很明显。

    “也就只有你才能将简夙黎给气成那样子了。”

    她,她也没做什么啊。

    阿随选择静静地掸灰尘。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至于摆出一副郁闷的模样吗。”

    不至于。

    关键是令她郁闷的事情有些多且杂。她现在严重怀疑苏淮告诉她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要给她添堵的。

    “你哪儿去,不是刚回来?”

    阿随收到了宁的短信,要她去速去。

    顾月白看了眼时间,“到点了,也该去公司了。走吧,捎你一程。”

    他可不能放任阿随如此不顾惜自己的身体。

    “有哥的孩子是块宝”

    真是傻掉了,还想着跑过去。

    她可不想傻三年。

    孤本佳人

    宁出神的看着送随来的顾月白。

    “初次见面,有劳多关照些小妹了。”

    时间仓促,顾月白并没有多做停留,客套了一句话便离开了。

    “回神了,不是说有事相商?”

    怎么会……

    “嗯……对,是有事要说的。”

    宁暂且抛开了琐碎,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了阿随。

    “这是昨天金家特意托人送予我的东西。”

    自始至终,宁的嘴角都扬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这金家还是会做啊。无事弃之,有事竟然还能恬不知耻的找上门来。

    “是言溪送来的吧。”

    除了他,宁可是不与金家任何人再有往来的。

    阿随慢条斯理地绕开了档案袋上的白线,拿出了其中那页泛黄的纸张。

    “言溪就这样把东西给送来了,也不算没了交情一场。”

    她记得这页纸,金家可是宝贝的很呢。

    “族里那些人想利用我拿到东西。他们啊,除了算计也不会什么了。”

    守着一张空有迷题的地图自是不如送其去解密人的手中。

    什么都不做,便想得到宝藏。

    这些人啊,该怎么说呢?贪得无厌都不止。每天想得都是如何坐收渔利。

    “就算是言溪送来,你也大可不接的。这是有什么其他的打算了?”

    那些个老古董一个又一个的,早已是成了精。他们的眼中向来唯有利益二字。

    之前是担心金言溪会被宁带坏带偏,如今却又利用他和宁的关系来达成他们的目的。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

    “我想带他出了金家这个狼虎之地,永远。”

    阿随将这页来之不易的地图还给了宁。

    “这是终于肯狠心下来了,不错不错。我支持你。”

    所谓世家,呵,看着是风光无限,终究不过都是些表面上的装腔作势罢了。

    “宁,你就没想过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宁捏着手中的这页纸,思绪混乱。

    不是没有想过。

    她怎会甘心所有被人夺去。

    可她又能怎样?言被他们拿捏着,她只得妥协。

    随好歹也和宁交心许久了,有些事情纵使宁不说她也是知道的。

    “要搞就搞大点呗,我看言溪挺适合管理的。”

    有没规定就许他们换人了。

    “你是说……”

    “没错,正如汝之所想。”

    随是早已经无所谓的,毕竟她前前后后都不知得罪几家了,也不差再多他一个金家。

    相较之下,她更想看家族易主。总是那几个老古董管事多无趣啊。

    “那我们就玩上一玩。毕竟,欠的东西,早晚都是要还的。”

    不争不抢,便要任人摆布,凭什么?

    她早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放手拼一把。自己做自己的主,也省的他们总三天两头的找自己。

    “他们既然对地图感兴趣,那我就带他们去好咯。不过有没有命走到最后可就得另当别论了。”

    打定主意之后,宁开始凭着记忆绘制地图。

    “不用给他们画的太过详细,越模糊越好。最好是再加上几处陷阱。”

    要谨慎,便给他们制造谨慎咯。

    这些即便是阿随不讲,宁也会加上去的。

    伪地图,在线生成。

    阿随拿起了宁方才完成的地图,“说好了,金家的人不给点好处可不能白给地图的。”

    “随看着我像是不会做生意的人?”

    白送的东西别人又怎么会重视呢,指不定还以为她是在诓人。

    不让他们吐点血怎么成,有如此的好机会自然是要痛痛快快地敲一笔的。

    利益最大化嘛,不付出点代价哪里会有回报自己送上门呢。

    “怎么可能不相信。你们一家在这方面可都是极有天赋的。”

    不做生意都对不起良心的。

    宁也不过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对了,说起生意,最近还真是有一份送上门来的生意了。

    “随,你有留心江家的变动吗?”

    江家?哪一家?

    阿随摇了摇头。

    宁无力的叹气,“简夫人,你变了。”

    随可是对这些事情很看重的,如今,欸……

    “最近都忙着拍戏,不是很留心这些小事。再说了,这不是有宁在呢嘛。”

    宁并不想接受简夫人给戴的高帽。她只想要之前的随,哭哭。

    “江家怎么了?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他们家我记得好像是祖辈生意,难不成走私犯法了?这可就刺激了。背后依附的古武势力是哪一家来着?”

    宁:……

    阿随瞧着宁的表情便晓得了她所说的这些完全都不沾任何边际。

    “这位可爱的小姐姐,我方才只是表达一下下自己的思想。接下来,您讲,我一定仔细聆听。”

    说着,特别认真的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宁再一次被阿随给打败了。

    “江家,之前那个江仪你应该暂且还有点印象的吧?”

    阿随乖巧的点了点头。依稀记得是有这么一个人。

    “就是她所在的江家。前两天,江仪的父亲,江卓,前任江家家主,因思女伤怀不甚癫狂,现已被现任江家家主江道安置在了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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