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栩听得翁云道的一席话,心中就生出了些许对炼丹师等级的一些好奇,心想着以后可以去多加了解一下。
昭燃听着林栩与老者的对话,不禁对北云卿道:“云卿哥哥,你的炼丹之术也是很厉害的,为何那老者不询问你呢?”
片刻,北云卿才回答:“一切自有机缘,不可强求。“
昭燃撇撇嘴,嘟囔着说道:“你每次都说这些神乎其神的话来敷衍我,你的嘴真是比螃蟹的钳子还闭得紧,我休想从你那儿得出丝毫有用的信息。”
北云卿对昭燃的话不置可否,倒是一旁的叶林栩听着那恰当的比喻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引得昭燃羞红了脸。
北云卿盯着叶林栩的笑颜晃了晃神,实在是像极那人了。
叶林栩察觉北云卿的目光,心中觉得不自在,于是就加快了脚步紧跟在老妇人的身后。
翁云道说:“丫头,你怎么突然走那么快呀,等等老夫,等等老夫。”
……
一行人来到一座竹屋之前,之间屋前横挂着一块匾额,上书“翁庐”二字。这字飘逸俊秀,锋骨挺立,彰显出题字之人的不羁和风骨。
看见叶林栩盯着那匾额看了很久,翁云道自豪地说道:“’翁‘取自吾姓,’庐‘则音同炼丹之炉的尾字,暗指我的身份与志趣,我认为实在是妙极,也只有我的书法才能担得起这二字的风韵。”
叶林栩由衷地称赞,“确实妙极。”
锦姑将众人待到后院,后院中有一棵榕树,树下是一张石桌。
一只花猫卧坐在树枝上,它也不怕生,只睁开眼看了一下情况,就又闭眼浅睡去了。
叶林栩三人跟随翁云道来到石桌前落座,锦姑进到房间之中沏茶,还拿出来一些吃食招待三人。
“只有你和锦姑二人在此生活吗?”叶林栩问到。
翁有道叹了一口气道:“自从我归隐之后便和老婆子来到此处,虽然只有我二人,还有一只花猫相伴,这日子也算是过得悠闲自在。我的两个弟子也不时回来看望我,但是自从去年,一切都变了。”翁有道的语气显得有些悲凉。
“我那二弟子任子长被人杀害,我的所在也莫名泄露,于是就有人陆续前来拜访求丹,只不过如今来防之人更多,令我心生厌倦、无力招架罢了。“
“那你可知你的二弟子是被何人杀害?”叶林栩抓住其中的关键问到。
“不知,不过我的大弟子正在着手调查此事。别以为炼丹师就受万人尊重,对于那些野心家来说,不能为自己所用的炼丹师就不如除之而后快。”翁云道说到。
叶林栩心中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心如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界上有太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丧失底线的人。
昭燃来到榕树下,将面饼掰成碎块,放在手心。
花猫闻到香味就睁开了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火红衣裙的姑娘,随即缓缓地凑向前,舔食着昭燃掌心的食物,不是发出满足的呼呼声。
昭燃见到花猫乖巧憨厚的模样,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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