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们像是发了疯的朝着他的位置而来,刀刀都是下狠手。
李贰苟赶紧将自己身上的金银财宝都绑的严实背在身上,拿起长剑便朝着他们而去。
“你娘的腿,连你苟爷的名号也不顾了,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的武功也有八境了,对付那些山贼中的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这不交手不知道,一交手下来,他才发现对面而来的人们都是八境上层的功力,一个人还能勉强对付,可这对面的不止一个人啊!
山贼中哪里有这么高的功夫这么统一的手法。
“我的娘咧,你们是哪里派来的人,看着这打扮也不像是官府啊,给给给,这珠宝都给你们,老子不要了还不行嘛!”
他说着,将那身上的钱财都朝着那人们的面前撒去。
预想之中的哄抢并没有出现,那人们还是对着他紧追着打。
“你们不要钱这是干嘛,要老子的命啊!”
他便说着,站在那马车之上,架着那马匹便要逃窜。
“哪里逃!”
身后追着李贰苟的人直接一剑飞出,将那马儿斩死。
马车随着惯性朝前倒去,一下子将李贰苟扣在了那马车轿子里头。
待他好不容易从马车车窗里探出头来,谁知四面全是刀剑直直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
“我的老天鹅啊,你们这还真的是准备要我的命啊,行行行,贱命一条拿去便是,只是你们要告诉我,你们是何方神圣啊?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是被谁杀死的,那还怎么做鬼找你们报仇?!”
他能说自己吓的牙齿都要打颤了吗?
那人们自然没有将他的话听在耳中,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而来,却是一人将他从马车之中捞出来,几人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他捆了起来,扔到一旁的马匹之上,便要往京城的方向走。
李贰苟嘴巴却是闲不住了。
“你们这是作何?难道是官府派你们来的?你们能不能给我说一句话?娘的...”
他话还没说完,本走在他一旁的那男人,气冲冲的站定,随之看着自己身上,好似没有带什么能堵着他嘴的东西。
转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脱下自己的鞋子,褪下那袜子,随意的在手上搓了下,便塞进了李贰苟的那张着准备骂人的嘴巴里。
这一来,马儿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地上依稀低落的水渍,那是李贰苟的被酸臭辛辣之味道而刺激所出的泪水。
李贰苟: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对待你苟爷!
二苟:老子什么时候如此憋屈过!
苟:那什么统领什么的都是罪有应得,杀了他们不解恨吗?你们抓我干什么?!
:对不起,熏晕了之后,就没有他的思绪了...
那人们神不知鬼不觉的,趁着守城门的官兵换岗之时。
将李贰苟扔到了城门口的地上,他的身上被捆的像个粽子一般,除非是用刀割,否则谁一时半会儿谁也解不开这死扣。
刚换岗完毕,那官兵之时巡逻时瞧一眼城门口的栅栏,眼见那有一人躺在地上。
他叫着身旁的官兵们,举着上剑朝着李贰苟的方向而去。
瞧着那眼睛微微迷离,似睡似醒的人,官兵从怀中掏出画像仔细比对。
“这不是李贰苟吗?!”
“快去禀告易大人!”
留下几人先去寻易正青来,其余人等团团将李贰苟围住。
易正青得知消息,也马不停蹄的赶到城门口,待到李贰苟的身前之时,他仔细瞧看。
“李贰苟!?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你竟真的跑出城外了!是何人将你捆绑至此的?!”
这严厉的声音刺激,让李贰苟躺在地上不由的嗯嗯嗯的出声。
易正青这才执着长剑将他嘴上的布团给挑掉。
这难得的呼吸新鲜空气,让李贰苟仿佛重新得到了自由一般。
只见他眼眶含泪的朝着易正青恳切的说着。
“谢谢你。”
“...”
“呸呸呸。”
他又吐了吐那嘴里残留的味道,随之对着易正青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我抓过来的,只知道那人们的武力都在八境上层之上,并且不为钱财,只为带我,还有那人们的脚极为的臭!”
“押下去!”
易正青不想与他废话,直接了当的说着,反正这李贰苟也不是命长之人,何须多言!
“大人,地上那个袜子,你们可以闻闻味道在城中比对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将我逮住之人,你们难道不需要犒劳一下他们吗?大人——”
随之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易正青站在原地稍加思索,却还是转头回城。
只是这帮助他们的人到底是谁?
这还需随后再次审下李贰苟。
是夜。
将军府中,时戎已然躺回了密室之中,只是这次有盛尔雅在一旁陪伴着他。
“若是城中李贰苟归案,切记要告诉我。”
时戎对于那山贼自然是深通恶绝。
“嗯,放心罢,这次那缓解之药的药效已然过了,可是你身子还并未有毒发的情形的,是不是那药可缓缓而治?”
盛尔雅在一旁纳闷的说着,比起什么朝廷中事,她还是更关心时戎的身子。
“这个...说不准...”
时戎也觉得有些异样,不过虽说是没毒发,但是他还是浑身乏力,药效一到,便站不起身。
容温温如今在自己房间床榻之上,辗转反侧,她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知为何,看见自家昱哥哥,她甚至能将以后他们二人孩儿的名字都想的妥当。
什么选秀什么都是浮云,到时候最好自己第一关就使小动作,将自己涮下来最好!
她好似是想到了什么,爬起身子将床旁的蜡给点上,踮着脚走到那桌子旁,拿起上面的刺绣左右看着。
这是她特意为时昱准备的,在进宫之前能绣出来送给他最好。
如今他总是玄色衣衫,她这次便是准备的玄色锦布所绣,想必和他的衣衫是更搭的。
这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正如他们二人一般,惬意自在。
趁着月色烛光,她坐在那桌前继续沿着上面的图案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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