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这可不单单是为了银两才做的事情。
罗成不是这么傻的人。
他自然是清楚这个果酒是多好的东西,这才敢去碰的。
柳妃跟着也笑了笑,觉得自己这些话没有说错。
皇上随手赏了她一块玉。
倒是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年呢,他在柳妃跟前的时间并不少,若是论宠,那他是挺宠柳妃的。后宫什么样的女人都是有的,有聪明的,有笨的,但是这笨也是分的,有些是真的笨,但是有些是假的笨,柳妃属于前者,是真的笨。
若不是因为如此,皇上也不乐意在柳妃的跟前多待着。
她是真的蠢,在她跟前才不用那么累。
这果酒,是银两的事情,但是怎么可能单单是银两的问题?
若是罗成可以把事情弄好,那么就等于说,原地的皇室,没有一点点优势了,再之后的结果,原地应该就是要直接并入他们,成为一个县了。
果酒。
他们也有果酒,甚至是大量的,原地怎么卖自己的果酒呢?
他们没有银两,怎么维持自己的皇室?
这件事情,罗成如果能处理的番邦心服口服,那么是他的本事,影响也会更小,毕竟还有其他的番邦不是?
若是不能。
倒也不是说他就没有路可以走了,只是怎么走,就要看他了。
皇上暗暗的想着这些事情,然后继续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府台回到了衙门。
便开始着手处理这个案件。
皇上的意思,该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和普通的案件一样,那么就是谁有理就是谁赢了。
府台看着台下这两拨完全不好惹的人。
做京城的府台就是这点不好,处理案件吧,这犯事的不少官职都比他还要大,这就造成了,他审问,多半是不用跪的。
番邦的人不可能跪。
罗大人不会跪、。
顾多意不想跪。
府台也没有这个精力计较这些,只想赶紧处理了,处理完了就走人。
“你们前来,所为何事?”府台开口问道。
“这个酒坊的人是小偷,偷了我们番邦皇室的果酒方子。大人应该也是知道一些的吧?这果酒呢,是我们原地独有的东西,每年也会上拱一些作为贡品,如今他们偷了方子之后开始卖这果酒,实在过分了些吧?”番邦的人怒气冲冲的说道。
也不怪他们生气,这里面牵扯到的是番邦整个国家的利益,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大人,我们没有偷,我们连番邦都去不了,怎么偷?何况这果酒还是他们皇室的东西,岂是我们能偷的?”顾多意开口道。
“这倒也是。”府台赞同的说道:“这普通的百姓,可是去不了原地的。”
“既然是偷,他们自然是有各种办法偷的,用这样的说辞来表明自己没有偷,未免牵强了些吧?”番邦的人直接说道。
府台一时之间也有些懵。
就算是皇上让他照常审问,可是这东西,还真是不好审问。
“但是如果想要定罪他们偷了,这也是需要足够的证据的。”府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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