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领导当时很气愤,真要动警备区的一把手也不是那么容易,中间还得要有个过程。所以他在夏家附近买了栋房子住下来,慢慢的很耐心地等着结果。
今天看到夏家门口有人在闹,他很好奇,特别是看着夏雨,他更好奇,那孩子怎么长的有几分像凤仙?
偷偷摸摸地在门外偷听,果然听到了天大的好消息。
原来是他跟凤仙的孩子,难怪看着眼熟,跟凤仙有几分相像。
屋里的人可不知道门口有人偷听,特别是王绿荷,骂起夏雨来一点都不积口德。
“也是,我看你这孩子就是缺少家教。你那个短命亲爸死的早,自然是教不了你什么。可你那个亲妈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跟你亲爸估计连个媒人都没有,就把肚子给弄大了,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还有你那个养父,带着个拖油瓶的女人都要,肯定更不是什么好货色了。我看你们一家子全都是下三滥,没······。”
一张嘴巴嘚啵嘚啵的起劲的王绿荷根本没看见夏雨眼底的寒意,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呢?夏雨“啪”地给了她个大耳刮子,接着在她身上又拍了一下。
把个门外的夏雨溪看的嘴巴都张大了,脸上兴奋异常,他女儿就是厉害,王绿荷那个老女人满嘴喷粪就该被打死。
夏清林一脸错愕地瞧着自己的孙女,感觉心里头很痛快,也很解气。老婆子那张嘴是得有人教,不然骂的实在是难听。
夏雨涓跟傻了一般站着,看看王绿荷,又看看夏雨。
夏雨河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大侄女怎么那么能?连他的妈都敢打?不过打的好,谁让她妈胡说呢?
被打的王绿荷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割她的肉一样地嚎叫起来,那音调,高低起伏,很有规律,也很有节奏感。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父母?我没家教,那你呢?你个为老不尊的就有教养了吗?”夏雨冷冷地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王绿荷,说出来的话跟冰锥子一样冷硬,“无缘无故跑我师父家去就说要我赡养你们,凭什么?今天要不是我姑姑说要回来看看你们,你当我稀罕进你们家门呀?”
她这一出手,把院儿里的人都给弄懵了。谁都没想到,这女孩儿爆发力这么强,气势也强,说话办事的气场也强。哪里像什么没有教养素质的人,明明是你不敬我,我不鸟你的霸气。
“哎呦呦!哎呦呦!你个挨千刀的,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全身都疼?雨河!你赶紧把那妖女打一顿,她打你的妈呀!”
不管王绿荷怎么叫唤,夏雨河都没理她。之前她妈已经在电话里告诉了他有关于夏雨的事了,他闲着没事,就让人去调查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可是不简单。
别看只是个小小的大学生,那能力跟交际的手腕可不低。不但跟慕家有来往,连公孙家的人都有来往。
他这次遇到的问题很严重,必须公孙家的人出面才能解决,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有能耐,居然告了他一状,而且是直接去总参部,他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要是能借这个夏雨的能力在公孙老先生面前美言几句,那自己的事情绝对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几十年前的事了,夏雨溪不管死不死的都没关系,只要把证据销毁,谁都说不出个什么来。
只是自己这妈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刚才不是给她使眼色了吗?难道是没看懂?
其实他第一眼就看出夏雨是谁了,故意问妹妹夏雨涓只不过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没想到他这里的计划还没实行下去呢,他的妈三两下就给搅和黄了。不过没关系,小女孩嘛!虚荣心很重,多说几句好话哄哄,多给她点面子估计也能把人拿下。
往后他这个二叔再多多地跟她走动,相信一定能把人笼络在自己身边的。只要有这个好用的侄女在,相信自己的事一定能平安无事地过去。
“妈!你都多大人了,说话怎么还那么刻薄?什么妖女?什么打不打的,你不骂她父母她能打你?”夏雨河怒斥完王绿荷,对夏雨笑的歉疚又隐忍,“对不起啊!你奶奶一辈子泼辣惯了,逮谁骂谁。你别在意,她骂了你,你打了她,算是两下里扯平了。别生气了,二叔给你赔个不是,谢谢你今天陪你姑姑回家来。”
夏雨侧目,感觉夏雨河这话是真的很假。自己打的可是他的妈,他居然宽宏大量的不计较?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儿子?不会是想在她面前卖个好,有什么企图吧?
要真是的话她也无所谓,反正夏家人她是决计不会去沾的,不管他们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她都不会答应。
听王绿荷那鬼哭狼嚎的破铜锣声音,夏雨觉得脑仁疼,走过去拍了她一下,解开了她身上被封锁住的穴道。王绿荷立马不嚎了,爬起来也不敢骂人了,灰溜溜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妖女手段辣的很,她招惹不起。
门外的夏雨溪瞧着女儿那轻飘飘的手一拍,王绿荷就不嚎了,心里好惊喜。搞不懂这是什么神仙操作,可是此刻不是开心的时候,他要把夏雨河给弄下去了才能去认女儿。
离开了二十来年,国内的形势是个什么样他还没摸清楚,夏雨河的根到底有多深,他也没搞清楚。为了孩子的安全,他不能轻易露面。
知道不能在这里偷窥太久,夏雨溪最后不舍地看了眼亭亭玉立的女儿,转身走了。
夏雨和夏雨涓在夏家坐了一会儿,跟夏清林和夏雨河聊了会儿家常,也准备起身告辞。儿子和男人还在遇善堂呢?怕她离开的太久,孩子会找妈妈。
跟父兄聊了这么久,夏雨涓觉得值了,出去了这么多年,能回来看看已经很不错了。
夏清林跟夏雨河一直把两人送到了车站,看着她们上了车才回去。
到家,夏雨河就钻进了王绿荷的房里,母子两个嘀嘀咕咕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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