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毒医巫二 > 第六十三章 六 年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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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永青、那辛和牛铁锤在上海时就呆了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四月中旬了。因没见着侯宇和刘亮他们,又听父亲说两人提前离开,弄得他有点心烦意乱,再加上回来三足吞天青莲鼎暴躁不安,住处时常有人来窥探。李永青、那辛和牛铁锤就设了局,让来人知道这处油水大,结果真有两批不怕死的钻了圈套,让牛铁锤杀得直呼过瘾,就连大哥永丰和二姐永玉都开了荤,而献祭的祭品也让他捞足了。

    母亲徐氏的唠叨让他有点受不了,他解释了半天,徐氏还是那句“上天有好生之德”,实在没办法的他,只好求助于牛铁锤,让母亲徐氏知道土匪到底有多凶残?牛铁锤就给徐氏讲他呆过的绺子里的事。

    一天,绺子下去抢粮食,一个崽子就抢到一个老太太家里,老太太事先把粮食都藏起来,表面上就有一坛咸菜疙瘩,崽子那也没放过,临走时发现老太太戴着一只大金镏子,两人争抢半天,崽子就急了,随手拿起菜刀,把老太太带金镏子的手指剁了下来。

    还有一次,绺子上三当家的是个女的,她带着队伍出来准备抢过往的客商。可商人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孕妇,她就跟身边的小头目打赌说:“你说这老娘们怀的是小子还是丫头?”

    那个男头目说:“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就是瞅出来也没啥好处?”

    “要好处还不简单,你先说说是小子还是丫头吧?”

    “瞅那样子就是个丫头。”

    “我说是个小子。”

    “你咋知道呢?”

    “你不信?不信我让你看看。”说完,三当家的就过去一脚就把那个孕妇踹倒在地,掏出随身携带的大攮子,哧地一下就把那个孕妇的肚子划开了,血飞溅的哪儿都是,可三当家的没在意,伸手扒开孕妇的肚子,从里面拎出一婴儿,仔细地翻看了下,“啪”地一声给扔地上了。三当家的冲着男头目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我和你睡。”

    其实,土匪不仅仅对外人凶残,对自己也下得狠手去。还是这个三当家的,她有一个三岁的孩子。有次她要领着人去争地盘。孩子看她要走,就过来抱住她的腿,她可好掏出枪就是一下,一声不响地就把自己亲生儿子给毙了,她只是为了争斗时心无牵挂,不想让亲生儿子成为她的念想。

    绺子里大当家的也干过样的事,想当年他抢回的压寨夫人,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喜爱的不得了,可这女人是个小脚。那时绺子四处奔走,没个固定的山头,大当家的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跟不上队伍,气不打一处来,一狠心就把她给崩了。

    还有就是有个小牛倌,东家逗他让他晚上睡觉时小心点,当心土匪,小牛倌没在意开玩笑道土匪来了怕啥,我啥啥没有,还能把小鸟割去?事隔没多久,小牛倌就失踪了,后来是在村外沟里找到的,人已经死了,最可恨的是他的小鸟让土匪割掉了。东家和乡亲们都说小牛倌说那话时肯定让土匪听到了,土匪就来报复他了。

    徐氏以前也听村里人讲过土匪如何如何,可那毕竟是听说,这次是由亲历者牛铁锤口述,由不得她不信,她要是不信,那就是怀疑牛铁锤的人品了。自从徐氏听完这些事之后,徐氏母亲就更加放任李永青了,以前还能说说,现在认为儿子做的都是对的,采取认可的态度。解决了这些令人讨厌的吸血蚊子,李永青利用一天时间在北平城内给父亲李世洪找了个住的地方。

    院子在西单的位置,说来也巧,上午把院子买到手,下午就听说旁边两套院子也卖,李永青立即买了下来。三套小院子做成相通的,父亲李世洪、母亲徐氏、大哥永丰和二姐永玉住右边,父亲李世洪平时出入都是走左边的院子,徐氏娘三个走中间的院子,右边院子后门通向个小胡同,用来紧急逃生的。李大和兄弟三人当天就过去帮着改造。

    李永青回到城外住处时,五奶奶小林美奈子正和五爷爷说要去奉天接批货的事,他放心不下侯宇和刘亮那儿,就商量五奶奶他去接这批货,五奶奶最后同意了,为他出据了接货凭证。他先是在刘亮那儿磨蹭了半个月,认为没有问题后,和那辛、牛铁锤奔向奉天,他们三人到的时候,侯宇他们八人在奉天也算是落脚了,该联络的都联系上了,遗憾的是河本太郎调到了上海。

    李永青到的第二天,大伯李世仁就匆匆赶到了奉天,他们一进屋,牛铁锤先是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看了看李永青。大伯李世仁向他讲到李家沟最近出了点事,要不然大伯还能早来几天,看得出李世仁满脸的疲惫,何亮的胳膊像是受伤了,身上的药味可瞒不过李永青的鼻子。何亮情绪低落地说道:“你五叔和你九叔让土匪打死了。”

    “五叔?九叔?”李永青愣了下,慢慢地才把名字和人对上,想起从村子到奉天这一路上有两人的护送,这也是没多长时间的事,就天人永隔了。李永青眼圈微红,他控制了一下自己情绪:“村子不是有土围子吗?土匪攻进去了,那村里损失大不大?”

    “土匪没攻打村子,是咱老李家有人落草当了土匪。”三叔李世全咬牙切齿地说道。

    “咱老李家?谁啊?”李永青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三爷爷家的你小姑世杰。”何亮说。

    “那你们这身伤是打哪儿来的?”那辛在旁边说道。

    “你五叔和九叔是为了救人而让土匪打死的,当时我们走到。。。”李世仁缓缓说道。

    李世仁他们一行十五人离开村子,在镇上吃了顿饱饭就离开了,向着那个通火车的镇子赶去。头道沟让土匪们砸开窑,屯东头住着一户姓张的,家里有一个十八岁的闺女名叫冬雪。她娘听到外面人喊马嘶狗叫声后,连忙忙做起身,对着冬雪和她嫂子说:“怕是土匪来了,你们快拿锅底灰把脸抹黑,赶紧猫到西屋去。”

    冬雪和快要临盆的嫂子刚抹完脸,还没等猫到西屋,就听房门“咣当”一脚被踹开,闯进几个凶神恶煞的土匪,拿着雪亮的刀枪冲着她们挥舞了下,吓得她们妈呀一声跌倒在柴火堆里。

    “上亮子,快是亮子,谁动插了谁!”一个土匪大喊道。

    灯亮起来了,土匪开始到处乱翻,土匪要钱、要大烟土、要枪。可这是一个贫穷的家庭,这些东西根本不可能有。土匪找不到东西,就拿冬雪的哥哥出气,一顿鞭捶棍打,冬雪的哥哥被打的满地乱滚。看见满脸是血的哥哥,冬雪心疼了,她扑上去护住哥哥:“别打了,你们要那些东西,我家没有,你们找有钱的人家要去,就是打死我们也拿不出!”

    听到这清脆的女孩声音,土匪们一怔。大当家的端过灯,照了一下冬雪那张满是锅灰的脸,冲着一个崽子吩咐道:“拿瓢水来!”

    一个崽子端过一瓢水,大当家的接过来,“哗”地一下泼到冬雪的脸上。看到冬雪那漂亮的脸蛋儿,土匪们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大当家的看了好一会,恶狠狠的说:“绑了”。

    崽子们“嗷”的一声扑了上去,把冬雪绑了起来。大当家的说:“半个月后,到大杨树沟赎票,票价是大洋五百,到期不交,你们看着办吧!”说完他一挥手,向门外走去,任凭冬雪娘扯破嗓子哭号。

    土匪们押着冬雪,一溜烟儿的向村外跑去。当土匪们牵着冬雪路过村子时,一个崽子大声喊道:“半边山绺子借道走走,老少爷们、相好的行个方便,有不知好歹的,可别怪咱们的柴禾不长眼睛”。声音在空旷的屯子的上空回荡着,整个屯子里除了狗咬声和冬雪娘凄惨的哭号声之外,显得格外的寂静。

    此时的冬雪,是多么希望有人来救自己啊!可是,穿过了整个屯子,一直进到屯西头的小树林,身后仍是死一样的寂静。随着树上的枝条哗啦哗啦的声响,冬雪的心不断的往下沉。

    几天里,这伙儿绺子活动在大杨树沟一带。冬雪这时才知道,抓她的那个就是大当家的“半边山”。他们在西沟砸响窑没砸开,还损失了几个崽子,现在他们正准备返回老巢,自己不过是他们归途中顺手牵来的战利品。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冬雪家没人来赎人。二十天后,花舌子又去了一趟,回来告诉半边山说:“冬雪家别说五百,就是一百,她家也没地借去,这票人家不赎了。”

    半边山一听,眨巴几下眼睛,摸了摸他的大胡子,说道:“那好,今晚咱们就方台子,开观音场”。

    夜里十点左右,被逼的洗净头脸的冬雪,押进了半边山住的上屋。屋里几盏野猪油灯照的四壁生辉,地下站着一地的土匪。每个人的眼里都像要喷出火一样,不过那是一种欲望之火。

    冬雪凭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扭头就往外跑。几个崽子上前把她扯了回来,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把一丝不挂、赤lu裸的她按在炕上。冬雪使劲的扭动着身子,那十多双大手像山一样死死的压着她的四肢和脑袋,使得她连动一动都不可能。

    半边山和绺子里的炮头、粮台、翻垛的四个人围坐在她的身边,一个崽子递过一副纸牌,他们便在冬雪那雪白而又富有弹性的肚皮上打起牌来。半边山绺子有一条规矩,如果绑了“花票”,在没有赎票之前,是不能乱动的。如果人家没钱赎人,为了报复,不是像对男秧子那样撕票,而是用这个花票的身子为土匪们的行动作出补偿。

    为了不至于因为女人而影响土匪内部的稳定,就要以“放台子”和开“观音场”的方式确定这个花票的归属。赢者便获得了这个女人的“hu夜权”。当然,这个权利的获得者只能是绺子里的四梁八柱,当赢者在一定的期限内享受够了这个女人后,才能依次轮到其他土匪。当土匪们发泄完兽欲后,花票往往可以回家。

    由于票价是土匪定的,所以,事实上土匪想要谁家的姑娘媳妇,只要定出那家无力缴纳的票价,便可以在期限外他们认为合理的方式占有绑来的女人。半边山要贫寒的冬雪家上贡五百块大洋,就有了霸占之意,之所以不直接的奸污民女,而费一番周折,就是想给他们违背人伦的行为披上一层合法的外衣,同时,也使他们的绑票行为更具有震慑力。

    冬雪肚皮上的牌局还在激烈的进行着,土匪们都瞪大了眼睛,盯着手里的牌。崽子们邪恶的目光不离冬雪身体上的i处,有的都流出了贪婪的哈喇子。奋力挣扎的冬雪此时已经昏迷了过去,对眼前的一切都麻木不知,大脑里一片空白。

    “和啦!”半边山笑着把手中的牌摔到冬雪的肚皮上,身子往前一倾,顺手摸了摸冬雪的ru房,他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男人都懂的yin笑。当这一事实被大家确认后,土匪们狂笑起来,开着及其下流的玩笑。

    闹腾了一阵后,胡子们知趣的散去了。“咣”地一声,半边山插上了门。转过身来,三把二把脱下衣服,一口气吹灭了灯,饿狼般扑向早麻木不仁冬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