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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青、牛铁锤和那志武小心翼翼地前行着,刚向前走了能有十几米就又听到鬼子话,牛铁锤一下就跳进胡同里左边一户人家的断墙后,李永青和那志武奔向了右边隐藏了起来。三人刚刚躲好,就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哎呀!”一个女人的叫声,接着就听见:“别管我,你快走!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李永青三人同时探出头去,是两个学生打扮模样的女人,其中一个正跌坐在地上,另一个用力地拽着坐在地上的那个。“咝,咝”李永青嘴里发出像蛇一样的声音,同这两个女学生打起了招呼。而听到声音的她们,跌坐地上的那个立马跳了起来,她们惊恐地寻找着发出声音的位置,当她们看到李永青、牛铁锤和那志武时,手捂着嘴、眼泪在眼圈里直晃荡,牛铁锤见她们还傻愣愣站在那里,从断墙后跳了出来,上前拽着她们逃到李永青和那志武躲藏的位置。
李永青轻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身后有多少鬼子吗?”
两个女学生大口大口喘息着,要不是有牛铁锤拽着两人可能已瘫坐在地上,等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才缓过神来,向李永青他们三人哀求道:“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同学,求求你们了!”
另一个这时也回过神来,同样哀求道:“救救我的同学。。。”
那志武低声怒吼道:“闭嘴!问你们什么说什么,别废话!”
李永青咧嘴一笑,上前按了按那志武的胳膊:“武哥,别发火,她们只是被吓到了。”说完他又转过脸来冲着这两个女学生说道:“两位姐姐,慢慢说,你俩说得越详细我们才能越安全地救出你们的同学。”
这两个女学生告诉李永青她们是金陵女中的,她们身后应该是有五六个鬼子,和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三个女同学。鬼子冲击她们的学校,躲在里边的同学只好都逃了出来,她们一个班的女生被十几个鬼子冲散了,她们身后一直有五六个鬼子追着,直到刚才她们又散了次,她俩躲进这胡同内,实在是跑不动了,就不再想跑了,没想到能遇到李永青他们三人。
那志武小心地趴在冰冷潮湿的土地上,全然不顾泥雪浸透了厚厚的棉袄棉裤,手不时地抹了抹眼睛,红肿且布满红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眼着正前方的一个鬼子。听到身后有动静的他,抡起手里的刺刀向后挥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声音轻轻地在他耳边响起:“武哥,咋了?”
那志武晃晃脑袋,低声问道:“永青,问出来了?”
“恩呐,金陵女中的,得把落在鬼子手里的女学生救出来。”李永青慢慢地凑上来说道。
另一侧的牛铁锤说:“不太好救啊!别看鬼子在施暴,他们的警惕性可一点都不低!看见那个在放哨的鬼子了吧,得先把他解决了。”
李永青琢磨了下,笑着说道:“这个简单,看我的!”他退了回去。
一个女学生在胡同口探了下头,接着往出跑了几步,当看到警戒的鬼子后,她又尖叫了下,转身又跑了回来,鬼子大吼着向这个胡同跑来。追进来的鬼子第一时间就看见跌坐在地上的女学生,鬼子满脸银笑,手里的枪不自觉的收回来,嘴里“花姑娘花姑娘”地叫着,还未等他靠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突然出现在身边,“嗤”地一声,鬼子的刺刀钢质就是好,刺刀从脖子一侧捅进去,刀尖从另外一侧露了出来,只是发出了一点点的声音。鬼子手捂着脖子缓缓倒下去,他的嘴里不时地冒出鲜血来。
李永青上前用手捂住了要惊叫的女学生,冲她说道:“别叫!别害怕!一会儿就没事了,赶紧去那边躲着!”
李永青、牛铁锤和那志武蹿出了胡同,出了胡同就是一条东西走向的街,过了这条街才是那三个女学生出事的地点。过街时,三人背靠背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环境,快速通过这条暂时没有鬼子兵的街道。还未等靠近出事地方,远远地就能听见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和鬼子发泄兽欲的银笑声。李永青、牛铁锤和那志武分别扑向了离他们各自最近的屋子里。
女学生上衣已被撕扯掉,鬼子正在拽她的裤子,闯进来的李永青很幸运,他这处只有一个鬼子,李永青根本连想都没想上前搂住鬼子,手里的刺刀对着他的后腰一顿猛刺,血浸湿了他的手,滑腻腻的令握刀的手不舒服,可他并没管这些依旧在下狠手,直到女学生一声惊恐的喊叫把他震醒过来。李永青知道身体里那蛊虫又在发作了,这六年里每次蛊虫暴发都会让他陷入深深的杀戮中,而压制它的方法就是三足吞天青莲鼎,可鼎已被他丢在地下室,看来还得回去寻找鼎。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李永青心里默默地念着金刚经以此来缓解心中的暴虐,尖叫过后的女学生手忙脚乱地用破布片去遮挡自己的身体。
李永青并未理她转身就出去了,他得去看看牛铁锤和那志武那边的情况。牛铁锤这边早已把鬼子清理干净,他闯进来的时候,一个鬼子正趴在女学生耸动着,另一个摸着女学生的如房,还有一个在那儿系裤子,三人不时地传来银荡的笑声。牛铁锤顺手摘下枪上的刺刀,用力地一甩手,刀扎进鬼子的胸口,拿三八大盖当起了他打铁时的铁锤用,对着这两个鬼子的脑袋一通乱砸,两个鬼子的脑袋都被他砸进了脖腔子里。地上那女学生傻愣了会儿,突然尖叫着爬起来,冲着断墙一撞,脑浆迸流死于非命。
那志武进去的时候,两个鬼子正在整理衣服,三人相视一愣,还好他反应及时,端着的三八大盖向前一刺,那鬼子一躲,虽未刺中身上的要害,可也令他疼得哇哇大叫。另一个捡起地上枪和那志武拼起刺刀来,一刺、一架,脚下灵活的躲闪着,鬼子利用他是成年人的优势,压得那志武是连连后退,就在这时,那志武的领口突然钻出一似松鼠的动物,吱吱地冲着鬼子叫了两声,接着就是一扑,鬼子捂着眼睛嗷嗷直叫,那松鼠爪子上抓着个眼球,那志武利用这空档对着他一刺、一转,这鬼子向后倒去。
落了地的松鼠又向那个受伤的鬼子扑去,还没等鬼子反应过来,松鼠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开了个洞,鲜血飞溅出有三四十厘米,鬼子痛得喊叫了几声,地上的女学生猛地扑了上去,一口咬住他的鼻子,鬼子虽然已是这样,但他还是有反击的能力,只见鬼子一拳又一拳地击在女学生的胸口。女学生嘴里也分不清楚是她的血还是鬼子的血,反正满嘴是血,女学生狠狠地冲地上吐了下,一块肉被吐在了地上,女学生哈哈大笑着,声音很是吓人,她又对着鬼子的脖子啃了下去,鬼子的拳头依然落在她的身上。等那志武反应过来时,女学生和鬼子已经同归于尽了。
李永青和牛铁锤跑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都被吓住了,直到那志武的松鼠吱吱地边叫边在他肩上跳着,三人这才醒过来神来。李永青说了声:“赶紧拿武器弹药,准备撤回去。”
三人又分别打扫起来刚才的战场,李永青那屋里的女学生依旧是抱着团破布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李永青连忙把鬼子的衣服扒下来扔给她:“赶紧穿上,想活命就跟我走。”翻完鬼子的李永青扔下这句话就跑了出来。
出来最快的仍然是牛铁锤,他小心地观察着胡同外的情况,听到李永青和那志武的脚步声,微微转了下头,说道:“收拾利索了,赶紧走。”
“等等,还有个人,是个女学生。”李永青轻轻说道。
还没等李永青他们三人出去,躲起来的那两个女学生尖叫着跑到了街上,三人同时举起了手里的枪,瞄向了女学生的身后。三个鬼子兴高采烈地跟在她俩身后,追着、戏弄她俩。砰地一声,李永青三人同时扣下扳机,根本未说谁打哪个,李永青、牛铁锤和那志武配合相当得非常默契,枪声如果不仔细听就是一响。俩女学生听见枪响,吓得蹲在了街道中间,无论李永青他们怎么喊快过来,那俩女学生都挣扎地起不来,最后还是那志武跑了上去拖着她俩回来。
那个被救的女学生这时才从屋里出来,鬼子的衣服穿到她的身上正合身,看来这小鬼的个儿是真不高,可以说的是很矬。李永青觉得应该让鬼子感到他们的可怕,他让牛铁锤和那志武去那三个屋子里把鬼子脑袋割下来,他亲自跑去街中间割了鬼子脑袋,把这些脑袋摆了个金字塔形,本想做个诡雷的,但鬼子的手榴弹得磕一下才能引爆,李永青想了想还是算了,割头就够小鬼子喝一壶的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去安全点取食物和枪支弹药,他们三人现在的体力已经不允许他们再继续消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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