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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里的饼子都送给了出来寻找郑山水的师兄弟两人,看着他们的离去,李永青六人的心情才算是转好了点。为了不使尸体遇到野兽的袭击,又把刨开的土回填回去。这时候,牛铁锤突然发现李永青眼含泪水,小心翼翼地为一具男尸穿戴好了衣服,他整理得很仔细,哪怕是指甲缝里的一点点脏东西也被他细心的挑出来。
牛铁锤走过问道:“永青,你是怎么了?认识他?”
李永青点点头,沙哑的声音响起:“是我亲手选来的,希望能在关键的时候能起到致命的作用,没想到先把命送了,关键却没起到。”
接着李永青根据男尸身上的伤痕猜测他死前的遭遇来:一桶冷水泼在陈小强身上,他从昏迷中醒来,映入眼帘的第一个人是坐在靠背椅上的身穿鬼子兵军装的男性,仔细辨认出是毛利少佐,这家伙曾两次以搜查国民党士兵为借口到难民区去抢无辜的女人,他正在用绒布擦自己的眼镜,然后将眼镜戴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陈小强刺裸的身体。自从进入到这里以来,陈小强自己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昏迷了,以前他只是听难民区的人说女性遭到侵害,如今看来受害者并非仅限于女性,男性也常常遭到,或在鬼子兵的淫笑中被迫表演种种令人作呕的性行为。
日本人在性这方面的创造力的确令人叹为观止,他们就像医生一样精通人体解剖学,证明人体对各种姿势产生不同的快感,至于使用什么样的器具对人体的什么部位进行刺激以及刺激的快感大小都犹如外科手术一般精密准确,其目的就是要让你达到快感的高朝,使性艾者爱上这种快感,屈服在日本人的银威之下。刚才致使陈小强几次高朝昏迷过去的方法其实很简单,不过是皮鞭、蜡烛在他身体上精雕细刻地操作了一遍,在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陈小强发出瘆人的叫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混合着蜡油味。
毛利少佐的中国话说得很好,口音中带有明显的东北味,如果不穿军装,谁都会把他当成东北人。他是在中国东北长大的,父母都是甲午战争后来中国的早期“拓荒团”成员,1932年后这个半军事性质的组织被称为“满蒙拓荒团”,人数也扩展到上万人,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毛利坚持认为,支那人是劣等的种族,而一个劣等种族是没有资格占有如此广袤的土地和资源的,我们不妨把眼前这个世界看成一个大丛林,以丛林法则去思考问题,什么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优胜劣汰,人类不就是这样从远古走到今天的吗?
和别人不同,如果让毛利少佐来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强暴年轻的男人,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愉悦,意味着自己的强大,尤其是反抗中的男人,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征服一个男人的精神及肉体的快感。当陈小强被以国民党逃兵为借口从难民区抓捕送到特意为毛利少佐准备的这间屋子时,毛利少佐只是对着送他过来的鬼子兵点了点头,陈小强沉默不语。
毛利少佐满面笑容地轻声问道:“喜欢这里吗?一会儿你就会爱上这里的”
陈小强终于开口了:“既然落到你们手里,我就没打算活。”
“可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战争期间女人是稀罕物品,但我却喜欢年轻力壮的男人,更何况是个美男子。”
陈小强打个冷战,保持沉默。毛利一挥手,两个鬼子士兵立刻上前拽下了陈小强身上的衣裤。陈小强面无表情,没有挣扎,显得很从容,他知道反抗是无用的,任由鬼子兵们把他的衣裤剥掉。他的裤子和包扎刀伤(刺刀的刀伤)的绷带紧紧地粘在一起,拉不下来,两个鬼子兵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的裤管撕开。陈小强本能地想用手遮挡下体,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地站在这间屋子里,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鬼子兵们,漠然地随鬼子兵们把他的手脚绑到椅子样的器具上。
毛利对陈小强的态度早已习以为常,这类人不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如果他们明白接下来的事情是把他们当鸭来处理,可能他们就不会这么漠然的。使毛利感到惊讶的是,陈小强居然挺住了皮鞭和蜡烛带来的阵阵快感,尽管高朝尖叫不已,但叫声平息后便是沉默,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毛利走到陈小强跟前,狠狠捏住他的汝头和汝房,陈小强忍住疼痛,额头和脸上沁出细小的汗珠,依然保持着沉默。
毛利向鬼子兵们挥了挥手说:“继续吧。”他又回到了座位上。
一个粗壮的鬼子兵拿着两根闪着冷光的粗钢针分别插入陈小强的汝头处,他忍不住喊了一声,随即便咬着牙,一声不吭。鬼子兵捏住针鼻,反复来回捻动插在陈小强汝房深处的钢针,把钢针拔出来后再慢慢地插进去,针尖搅动刺伤着陈小强双汝最敏感的深层神经。陈小强紧张地挺着胸脯,肩膀无助地抖动了几下,大滴的血珠从汝头处慢慢沁出。但他还是顽强地坚持着,控制住自己不再喊叫。毛利全神贯注地盯着陈小强,他用手枪柄敲了敲桌子,鬼子兵停止了动作。
“我可以告诉你实话,来到这里,你得需要配合我们,让我们得到强烈的快感,你才有可能活得下来。反之,你会在极端的痛苦中死去,我要问的是,你准备选择哪种死法?”
陈小强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他正在用全部意志力抵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剧痛。恍惚中他感觉到一双手在抚摸他的身躯,他听到毛利少佐再问那两个鬼子士兵:“佐腾君、内森君,你们想不想尝试一下男人的味道?”
“毛利君,这个还真没有尝过。”
“那好,你们替我好好照顾一下这个硬气的男人,我觉得他应该尝尝男人的味道。”
“谢谢毛利君!我们很有兴趣。”
毛利少佐走出这间屋子,鬼子兵们兴奋地开始脱衣服,陈小强惊恐地注视着他们。。。。。。
三个小女生恶狠狠地看着李永青,愤恨连死者都编排的他。李永青没有过多地和她们解释,只有眼见为实,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只要让她们的眼睛看见了,她们也就知道了他的对与错。入夜的南京城到处都是腥风血雨,连整个城池都战悸颤抖着。四处是为了毁灭证据而焚毁尸体的大火,加上鬼子兵偷运抢来的各种珍宝和四处乱窜的鬼子兵手中晃动的手电筒,把因战火而停电的南京城映得更加鬼影幢幢、阴风阵阵。
这一夜的南京城枪声不断、哭声不绝,鬼子兵已从对街道两侧居民的烧杀渗透到街道里面的居民区里。在死亡的威胁下,足有数千名妇女被奸污,奸污后还受到残害。鬼子兵不但在居民家里就地,还把妇女们一批批抓到住处蹂躏。路上开过的卡车里不时有女人的哭喊声。李永青、牛铁锤、那志武、慕青、海安和语蓉六人化装成鬼子兵一个小分队,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古平岗,那里有两个军用仓库,是国民党逃跑时丢下来的,里面是子弹和硝磺,提供这个消息的是拉贝难民区的一个中国袁姓青年,本来拉贝是想让他去炸毁的,他回去就告诉了正藏在他家休息的李永青他们。
鬼子兵少尉小队长牛铁锤和曹长那志武,士兵李永青、慕青、海安和语蓉从江苏路一会儿便走到了宁夏路,刚拐进水佐岗的路西的一条巷子里,前面一户人家的大门有六名鬼子兵哼着小调出来,其中有一个鬼子兵在埋怨同伴,没有让他们舒服下就把支那女人杀了。有个鬼子兵回答,她敢咬我我就扎她那里。听到这话,李永青他们六人站住了,怒火从心中涌出。这伙鬼子兵又迫不及待地向另一家紧闭的大门跑去。这些鬼子兵也真狡猾,开着门的用户不进,专挑关着门的。
牛铁锤观察了下周围,见鬼子兵不太多,便小声地向李永青道:“把这几个畜牲干掉!”他们六人就尾随在鬼子兵后面看他们砸门。
砸了半天,门开了,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头拎着一盏煤油灯鞠着躬,领头的鬼子兵二话没说,抬起手“砰”的一枪,老人“啊”的一声倒下,旁边还有一位老太太哀求着放过他们时,被鬼子兵抬手一枪击倒,其他鬼子兵端枪冲进去,里面接连又是两声枪响,顿时传来女人和孩子的哭喊声。
李永青六人刚要跟进去,后面又过来六名鬼子兵,好像是和进院的鬼子兵是一伙儿的,站在院门口在等着他们,有两名鬼子兵互相客气地敬着香烟并点起来。李永青六人站在不远处焦急地等他们走开,可是一颗烟都吸完了他们还不动。
李永青轻声地说道:“不等了,准备动手,一人负责一个。”其他人点点头。六人沉着脸提着枪走了过去,慕青、海安和语蓉这三个女生拿着的是上了刺刀的步枪,牛铁锤和那志武的是ZB-26轻机枪,只有李永青是拎着蛇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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