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 32、澜澜叹气
    拿到第一了当然开心, 还满足了自己去年c时候就有的愿望,那就是加倍开心啦

    丛澜拍完照后,将国旗细心叠好, 滑过去还给了挤在挡板前的那个姑娘手中。

    对方就是拿着“丛澜加油”应援幅的三人之一, 见她过来, 整个人都激动得跳了起来。

    丛澜“谢谢你呀”

    姑娘“啊啊啊澜澜你好可爱”

    丛澜在身前用双手比了个心。

    姑娘捂脸“啊啊啊啊我已经被萌死了”

    旁边俩人“呜呜呜太可爱了”

    丛澜失笑, 那边有人喊她去跟二三名再拍一张没有各自国旗的照片, 丛澜远远地应了一声。

    对方本来连比带画,生怕丛澜听不懂英语,没想到刚说出口她就明白了, 当下也是一愣。

    丛澜扭头“我先去拍照,谢谢你们来看我呀”

    姑娘“嗯嗯嗯”

    跟莉莉娅天草再次合照了以后,整个流程才算是真正结束。

    丛澜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滑着过去找了刚才的三个姐姐。

    仗着现在是个小孩子身躯, 她特别理直气壮地张口就喊“姐姐”。

    姐姐们一点都不在意, 并且很高兴。

    “要合照吗”丛澜指了指她们手里的相机, “一起”

    三个人“”

    还可以有这种福利吗

    于是齐声道“要”

    声音很大, 本来没注意这边的观众和工作人员也朝着看了过来。

    旁边和后面看台上一直在关注丛澜动态的, 这会儿见她背对着粉丝,几人脑袋凑在一处拍照,当即酸成了柠檬树。

    “啊啊啊啊我也好想要合照”

    七嘴八舌, 各种语言,表达的中心思想几乎相同。

    丛澜这边算是引了马蜂窝,旁边的人也举着手机、相机纷纷要求合影。

    她好脾气地快速答应,一二三四五,没多会儿就拍完了。

    等忙完这茬,她还挥挥手跟大家告别, 嘱咐一会儿离开时候小心点,晚上注意安全。

    其实时间也不晚,还不到六点,外面的天都没怎么黑。

    “知道啦知道啦”

    “t it”

    那三个姑娘凑在一起看照片,还不忘交流“妹妹这英语比我厉害,她刚才是不是还会俄语啊我天。”

    丛澜则是已经扣好冰刀套,整个人站在了场外。

    她笑着,把手里的颁奖花束双手递给了于谨,然后在对方略带茫然的目光下,把脖子里的金牌给他戴上。

    “谢谢教练”她清脆的声音在于谨耳畔响起。

    于谨眼眶瞬间红了“哎我这,你,啊这个金牌真好看”

    丛澜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压力全部来到了男单这里,正所谓,谁最后考完谁就孤单,男单和冰舞的第二个节目都在最后一天里。

    丛澜和双人的两组暂时解放,想干啥就干啥。

    上午的时候她睡了懒觉,醒来后去看男单的比赛,轻松得就跟来旅游玩耍的游客一般。

    丛澜“看别人的热闹真快乐”

    于谨“”

    丛澜左右张望“人好少哦。”

    于谨“比你昨天确实是要少的。”

    人少,但很热情,特别是在丛澜前后的人,那都换着角度地拉丛澜入镜,想拍个合照。

    丛澜脾气好,笑眯眯地比耶,看着人家的镜头。

    她整个人占据对方画幅不到六分之一的位置,偷摸拍照的人没想到丛澜会配合,反倒一愣。

    见对方扭头看来,丛澜歪了歪脑袋,晃了晃自己比耶的手指。

    对方乐了,转过去继续拍照,特别注意将焦点定在丛澜身上,让离得近的自己变得模糊了许多。

    于谨欣慰“你真是有求必应啊”

    很少见这样好的孩子了。

    丛澜无所谓道“反正也不值什么。”

    对于别人的善意,她总是很喜欢的。

    不过是拍张照片,不累不麻烦,配合一下,对方能高兴好一会儿,这么划算的买卖为什么不做

    于谨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男单挺不错的,易儒拿了第二,林咚第六。

    总得来讲,这一站里国家队派出了三个项目的运动员,每一个项目都有收获,成果斐然。

    花滑队的男单其实也是有优势的,虽然没有双人滑那么强,至少成绩还是可观的。

    大概只有女单和冰舞,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起不来。

    幸亏,有丛澜在。

    而冰舞,只能祈祷有新人出现吧。

    于谨他们没有安排立刻回国,还有点儿琐事要办,丛澜这里也接了一个当地的新闻采访,于是就又给孩子们一天的时间,想在当地玩耍的话可以去溜达溜达。

    这里有很多前苏联留下的建筑,还有不少的战争遗迹,当景点来逛也很不错。

    丛澜去做了采访,很快就结束了,只是单纯的一对一,没有复杂的流程。

    出来后就找莉莉娅和天草梨绘了,她俩还捎带了队友,最后这个游玩的队伍变得庞大了起来。

    安凝思他们不想来凑热闹,就干脆分成另一拨去玩了。

    丛澜带着相机,留下了不少照片和回忆。

    一群人在外面不敢乱吃,连体重都要控制,能吃的就更少了,到最后基本上就丛澜一人在吃。

    其余人好羡慕的。

    丛澜淡定地转了个身“我不馋你们。”

    其他人“qaq。”

    吃不胖真的好羡慕啊

    都是可爱的女孩子,要聊也很容易聊到一起,找了个售卖小礼品的杂货店就能待上许久。

    凉宫莉香看上了一个手绘的艺术盘子,走过去问了老板价格,有点贵,她不是很舍得。

    拿回来放好,纠结片刻,她还是有点想要。

    正打算带着过去找老板掏钱结账,丛澜拦住了她。

    “要这个”她问。

    凉宫愣了下,然后点头。

    丛澜拿了过来“等着。”

    这个杂货店开在面向游客的街道上,本身就很容易宰客,刚才丛澜去隔壁咖啡厅买吃的,恰好路过,听见老板在跟一个客人讲价。

    凉宫纠结这么久,丛澜知道为什么。

    这孩子八成不会砍价。

    她带着盘子走过去,没两分钟又回来了,让凉宫过去结账。

    “两欧。”她说。

    凉宫“”

    刚才说十五欧的

    丛澜“对,他看你面嫩好欺负,故意报的高价。”

    实际上,老板对着她的时候,说的是八欧。

    凉宫“”

    孩子茫然了。

    丛澜没忍住,捏了捏她软嘟嘟的脸颊“怪不得他想坑你钱。”

    看这神情,一瞧就是不懂事没出过远门的孩子。

    凉宫“我、我不是”

    但很没有说服力,于是只能闷头道谢,然后去老板那里结账。

    阿加塔戴着一顶帽子走来,问丛澜好不好看,顺便问她跟凉宫说了什么,小孩儿怎么那副表情。

    丛澜在旁边拿了另外一顶“这个更适合你,试试。哦,她想要一个盘子但是太贵了,我去给她砍了价格。”

    阿加塔欣然接过丛澜手里的“谢谢你啊,砍价”

    丛澜“你会吗”

    阿加塔摇头“我不会。”

    她家里不缺钱,买东西也没考虑过砍价的事情。

    大小姐好奇地问“好玩吗”

    丛澜顿了顿,问她“你要买帽子吗我可以现场教学。”

    阿加塔立刻应下“那我要这一顶”

    她指着丛澜给的那一个。

    丛澜耸耸肩“好啊,我们过去。”

    砍价这个技能,东北的好多人都会啊,随便一张口就是喜剧bhi。特别是爸爸妈妈姥姥姥爷,丛澜简直是耳濡目染,从会认人的时候就听着了。

    别说她现在人生经历丰富,就算没系统斜插一杠,她也能熟练掌握。

    可惜这里不流行汉语,不然东北话吵起来,那也挺带感的。

    阿加塔很快乐,硬生生看着丛澜用俄语夹杂着英语跟老板现场砍价,最后以三折拿下了这顶贝雷帽。

    她快乐地付款“n,你真厉害。”

    丛澜“客气客气。”

    最厉害的应该是她的语言能力,三个国家的几位姑娘在一起,交流没有半点困难,特别的顺畅。

    彼此加了脸书关注,又通了推特,只是比赛之交的关系瞬间就拉近了。

    到了最后,连腼腆怯懦的天草与凉宫都活泼了起来,不再是那副谨慎小心的模样。

    别的不能吃,香蕉还是可以的,丛澜在水果店里买了一串,挨个发了发。

    莉莉娅“n,你的3a真漂亮”

    丛澜“是吧我也觉得超好看的”

    莉莉娅大笑起来“对,超好看的”

    回程又是漫长的十多个小时,丛澜不晕机,但她在飞机上狭窄的座位里憋屈得很。

    于谨看着她醒来又昏睡,时不时地照看着,给她盖毯子,还喊她起来吃饭。

    丛澜“为什么还没到家”

    于谨“因为我们的地球很大。”

    丛澜“你够了。”

    移动过程中她无法陷入深度睡眠,自身状态不稳,所以没办法去意念空间里训练打发时间,便只能选择要么清醒地待着,要么继续睡觉,补上她向来稀少又珍贵的睡眠时间。

    丛澜纠结了两秒,吃完飞机餐后,果断选择了戴上耳机继续睡觉。

    不睡白不睡,反正她没事。

    丛澜的拉脱维亚站第一名可以为她赢得两千美元的奖金,她听了一嘴,还是税前,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到账。

    到了以后得跟于谨和国家队平分,细节到时候看当初签订的合同就行。

    丛澜盘算着拿钱给家人买点东西,她在国家队这一年的时间里也有工资津贴补助,钱不多但也不算少,够她日常开销还能存下不少的钱。

    郁红叶带着她去办了存折,全给丛澜存了进去,说是攒着等她需要了再来花。

    丛澜看了看,趁着郁红叶也在,干脆给自己办了张银行卡。

    未满16周岁还得要监护人许可才能办卡,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清晰地认知到自己年岁小的不便之处。

    飞机上,迷迷糊糊的时候,丛澜都在想拿着这么多钱要怎么花。

    落地、出关、带着行李回家,写参赛感想等归队后上交。

    憋着困劲儿到天黑了才睡,连丛凛和郁红叶的脸都没见着,她艰难地洗漱完毕爬上了床。

    丛凛是餐馆有事,承接了寿宴,所以回去得晚了。

    郁红叶是已经辞职跟辛抒怀创业去了,还在丛澜的建议下办了网店,如今正是摸索的艰难时期,忙起来都不记得吃饭的。

    等二位记起来时间回到家里,看见的就是丛澜给他俩留下的昏黄小灯,以及那枚躺在桌子上的金牌。

    冠军花束和于谨给的花环,丛澜在领完奖回到后台的时候,就拆开来分给了陪着她的国家队与冰协成员,作为简单的感谢。

    “太困了妈妈爸爸,我睡了。”

    丛澜留了个纸条,压在奖牌的下面。

    郁红叶弯腰拿起,有些愧疚“哎,忙忘了。”

    丛凛也是“日子都过得没脑子了,昨天还记着澜澜要今天回来呢。”

    他俩也一直跟于谨有联系,可惜越洋电话太贵,打着又不方便,所以只简单知道丛澜的成绩,细节暂时还不清楚。

    郁红叶轻手轻脚地去看了看丛澜,客厅的灯光透过门缝照了进去,室内显得不是那么漆黑。

    关上门,郁红叶又轻轻地走了好远,这才出声说道“睡得很熟,看来是太累了。”

    丛凛“不知道吃饭了没”

    郁红叶“你女儿饿不着,真当她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孩儿啊”

    丛凛一想也是“我姑娘确实机灵。”

    飞机上一直在睡,但其实很不舒服,所以丛澜并没有休息好。回来以后,不知道怎么地,一沾上床,她就特别想睡。

    好不容易挨着困意,去意念空间里训练了二十分钟,她实在不行了,跟非人类教练说完再见,顾不上看飘过来的场馆未读信息提示,丛澜挥挥手就回到了现实。

    以前还会觉得浑身疼,这次压根就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她等同出来就昏睡了过去。

    郁红叶开门,她更是完全不知道。

    一觉睡到七号早上五点,丛澜醒来,精神奕奕。

    周三了,她今天得去高中报道,不然这开学一个多星期,连班级在哪儿都不认识。

    正要起床,丛澜突然想起来“啊昨天我好像看见有个未读信息”

    这种事情不能拖,不然心里老吊着事儿,丛澜干脆闭上眼睛又进去了。

    站在主控台前翻了翻,找到那个一闪一闪的小翅膀,丛澜好奇地点开,发现居然是提醒她换冰鞋。

    丛澜“”

    以前不是一上线就提醒的吗

    这一次怎么还改发邮件了

    她有点懵逼,顺着往下划拉,发现是一张设计图纸,上面给出了她新冰鞋的所有参数。

    侧脚踝宽度、鞋楦模型、鞋帮数据、坚韧程度密密麻麻的,各方面都有要求。

    丛澜“”

    好家伙,这是让我拿去为难人吗

    冰鞋是运动员的武器,是与之并肩作战的伙伴,双方相爱相杀。

    丛澜的双脚,又或者说所有花滑运动员的双脚,都被冰鞋伤害过、保护过。

    她的脚踝已经变形,骨节处还有一圈瘢痕,那是每一次适应新鞋的时候所磨出来的痕迹,无法消解。

    讨厌换新冰鞋,就是因为这是一场持久战,要么鞋子适应主人,变成脚的模样;要么脚去适应鞋子,变成鞋子内部的模样。

    训练时候的摔摔打打、跳跃旋转,越长、强度越大的训练,越容易加快冰鞋的损坏程度。

    运动总会出汗,一旦冰鞋内部潮湿,慢慢地,这双鞋也就废了。

    丛澜换鞋很快,她几乎两个月就要彻底换掉一双。

    有时候鞋子分明还可以使用,但她就是强硬地要求换下,哪怕要去继续与新鞋磨合,她也甘愿。

    于谨问过为什么,丛澜说,鞋子不适合她了。

    在意念空间里,她的所有数据都依从现实,不管是躯壳还是衣物鞋子,都与她日常所用的息息相关。

    唯一不同的是,训练模式中可以选择祛除伤病。

    她说鞋子不合适,是因为这一个拥有系统性、科学性训练体系的场馆主控台给她发了信息,提醒她需要更换冰鞋了。

    这里有着丛澜最全的数据,有她回归以来的所有建模,更有着超越现实生活的科技水平与训练体系。这个场馆是冰冷的,但从来以丛澜为核心,为她考虑。

    冰鞋太重要了,也太贵了。

    老一些的运动员,甚至是舒傲白她们同期,因为贫穷、因为队里的补贴少,冰鞋都是穿老队员剩下的,又哪里去找最适合自己的鞋子呢

    便是冰刀,都是磨到不能再磨,才会去换新的。

    可是,冰鞋与冰刀必须要适合运动员,才能帮助她们发挥最大的实力。

    意念空间是从最大限度延长丛澜的运动寿命、帮助她科学系统地掌握竞技技术的角度出发,为她量身定制的一切。

    为什么要如此频繁地更换冰鞋与冰刀

    因为不适合的装备,会成为丛澜的累赘。

    将会一点一滴,缓缓地、慢慢地,就那么地压垮了她。

    冰鞋不合脚,会导致技术练习错误、伤病频发,严重的会影响到选手的职业生涯。

    前年国外退役的一对双人滑,女伴就是因为定制冰鞋时对方制作出错,因比赛临近不得不勉强使用,导致过紧的鞋舌与鞋带滑动并勒进了骨膜,医疗结果显示是骨膜炎。

    更有男单因为穿着不合适的冰鞋训练,导致脚伤加重,比赛时韧带出现问题。

    太松和太紧都不好,特别是需要练习三周跳和四周跳这种挑战人类极限的项目。

    九十年代的花滑选手,他们的伤病除了是因为练技术得来的以外,还有冰鞋的不合脚、冰场的不合适、训练方式的不科学等等的影响。

    丛澜至今都没有出现较大的伤病,就是被意念空间保护着。

    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哪怕是刚刚露了苗头,也会被侦测到,从而引导她更改训练计划,避免伤病加深,也给予其充足时间缓慢恢复。

    现在她的时间很多,所以可以静心呵护,等到以后比赛多了起来,又到她不得不出战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丛澜无奈地摇头“你可真是”

    知道我爸妈不用给我掏教练费,就撺掇我换新鞋新刀;

    我拿了奖金,就直接给我设计图让我定制去了。

    “闻着钱味儿就来了你。”她评价。

    难道我这辈子命里没钱

    丛澜开始怀疑人生。

    于谨在跟张简方开会,一对一私人会议。

    他昨天一回到家,什么都没干,就顾着修改自己的报告了。

    是的,在拉脱维亚的时候,丛澜短节目结束的晚上,他就针对自己当时的想法,起了个草稿,并在之后的两日进行了撰写与修改,形成了正式的书面报告,准备回来递交给总教练,提出他的想法。

    昨晚上又改了两遍,于谨觉着差不多了,今儿一大早就来找张简方,拉着他进办公室商议此事。

    张简方听完“嗯,我确实有过这样的规划。”

    他拉开抽屉,翻出来自己的草稿纸。

    于谨“那还等什么,干啊”

    退役的运动员那么多,且一直在持续增加,国家队不是只有一点人,在舒傲白、丛澜她们后面,还有好些很可能滑不出来的运动员。

    这些人的未来如何,都是不确定的。

    于谨“教练是一种出路,去读书是一种,转行干别的也完全可以,那为什么不能去国际滑联呢”

    桌子上是别的人,他们只能站着,既然无法掀了桌子,那就想办法加把椅子,挤进去。

    然后慢慢地,把里面的人挤出去。

    张简方挠挠头发“还要从长计议。”

    于谨“计议什么呢现在里面就咱们的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多可怜”

    张简方“”

    于谨无师自通了搞传销的把式,一张嘴说得那叫一个厉害,可比日常的他活泼多了。

    张简方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第一次知道于谨居然是这样的人。

    丛澜试探地把那张纸的数据导了出来,没想到居然真的可以。

    她想再看看能不能扒拉下别的东西,然后就被拒绝了。

    丛澜澜澜噘嘴jg

    好小气哦。

    “算了,赚一个是一个。”

    她小心地收好df文件,打算找个时间去打印一下,找找冰鞋定制厂家。

    丛澜“不知道我现在的钱够不够定一双鞋”

    两千美元到底什么时候到账啊

    孩子好穷的。

    实在不行,只能继续啃老了。

    丛澜叹气“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我赶上了

    我要去睡了我真的好困我猫睡得好香我好羡慕啊呜呜呜

    明天下午更新,我作息好像要正常了上午写稿子

    那我开始加更了,日一万二的话我可以在国庆还完所有的欠债

    很好,激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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