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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面已经被我收拾得差不多了,一个人在家干了这么多家务还真是有些费劲。好在总是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了。

    父母的遗体我已经处理好了,都放在了一个麻袋里之后裹了一层很大的塑料布防止那种味道影响我。我得找一个良辰吉日出去把他们埋在楼下的草丛里面,至于立不立碑,我家里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材料。

    我没有发现一丝诺菲的踪影,但是我敢肯定这个瘦弱的眼镜男一定来过我家,因为在我昏迷的这几天,我们家的餐桌上依然摆放着已经用过的三套餐具,只不过其中一个总是剩很多饭,估计是生前母亲用的。

    他并不是一点线索都没给我留下,我在前几天检查家中的情况时在我枕边发现了两封,一封是父亲的,一封是诺菲的。

    我先看了父亲的:

    儿子,老爸自打你记事起没怎么跟你沟通过,是我的失职。你的表现一直很让我满意,所以我感到深深的愧疚。你的母亲很不幸已经患上了柯氏病毒,已经成为感染体了再注射疫苗已经毫无用处,所以我将最后的疫苗给了你。老爸之前非常相你能挺过这次难关,即使我和你母亲有那么一天都不幸变成了那些咬你的疯子,切记!麻烦你结束我们的痛苦,皮克啊!我真的太爱你了,只是我因为工作久久不能回来看你。当我想要再关爱你时,愤怒的时间已经看不下去了,它加速了这次世界的毁灭,所以你要保护好自己!提醒你,记住有机会一定要到咱们乡下的老家去看一看,那间破房子的屋檐下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你以后见到了诺菲不要再和他交往!记着……不好了,你母亲那边要开始发作了,我得去看……

    连落款都没有,最后的字也含糊不清,父亲的字迹我是知道的,写得非常工整,有一种书法大师的笔锋,但是后面的字写的很潦草,显得非常匆忙。可能也许就在这时吧。可是这又和诺菲有什么关系呢?我得看看诺菲的!

    我感觉我的身上不经意间又多了一项使命,这使我将来的任务不仅仅是求生,还要去找出这样东西,很重要的,难道是关于这次灾变的内幕?总之这给了我极大的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下面是诺菲的:

    朋友,皮克:

    我很久之前就见过你,我不想说是在哪里,但是我感觉你这个人依然可交。非常感谢这两天在你家你父亲的热情招待,同时我也为你母亲的病感到非常遗憾。我没能帮到你什么,我也有些挂不住面子,但是我的确得走了,我有我的任务。你的父亲已经把数量不多的试验品疫苗注射在你身上,希望真的管用。说实话,我知道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我之前想要靠近你是想要进而接近你的父亲,然后偷取疫苗的数据和资料。所以我真的很想去你家。当我发现疫苗的数据并不在你家时,并且仅有的疫苗竟然注射在你的体内,我非常震惊,我真的很想逼你父亲交出数据然后杀掉你灭口。但是我不能,我并不是一个坏人,我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不择手段,但我也是有人性的,所以我不会那样做。希望在你心里不要看贬我。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感谢,我在你爸爸的车里面放了一些武器和生存用品,钥匙就在你们家楼下的邮件箱里。哈哈,你父亲应该不会发现吧!加油吧骚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希望我们再见面不要成为敌人!

    路人甲,诺菲

    诺菲,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瞬间变了。我怀揣着不安和好奇的心,心头莫名的涌出一股想要出门的冲动。是该出门看看外面的世界了,我倒要看看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最近几天外面比较乱,而且总能听到一些枪声,大街上时不时就会出现人吃人的场景。我趁乱出门手中握着一把水果刀,自从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心的开始提起,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每走一步都要向四周看去,生怕出现僵尸。

    为了保险起见,我带了两幅家门钥匙,一副插在了房门的钥匙孔里,一副自己带着,以防不测。我想着期间应该不会有人在来我家里偷东西了吧。

    好在我家的楼层低,只有二楼。我很想敲一敲我家对门邻居家的门,但是想了想,又把刚要抬起的手放下了,继续轻声下楼。我的样子就像正待越狱的犯人一样,每走一步都非常小心,生怕遇见了警察。可现在我非常害怕再遇见丧尸。

    好吧,我的确看过一些关于丧尸的欧美电影,对这种东西并不是感觉到很陌生。但是当它们真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时就完全会不知所措了。

    我的首要任务是先把家里的车钥匙弄到手,如果那个坑爹的诺菲没有骗我,我应该会得到一笔价值不菲的灾变后的“抚恤金”。

    当我走到一楼时,那些警察留得隔离带还在,楼下邻居家的房门已经被贴上了封条。显得格外苍凉。我已经想到了那天早晨他们家大概发生了什么。

    一楼的邮件箱已经就离我有几米远了,我此时的心情既紧张又激动,我蹑手蹑脚的走向邮件箱,然后怀揣着紧张不安的心轻轻的打开。虽然我动作已经很轻了,但还是出了许些声响,不过不是邮件箱发出的,因为我的手还并没有打开它。

    一楼,也就是我家楼下的对门。门开了,露出了一个老人的头,由于门并未大开,我只是看清楚了他的脖子以上。他就是那个平时总坐在楼下椅子上摇着扇子颐养天年的老头。我每天放学回家都可以看到他那平和而慈祥的面孔。朴素的布衣,有时还带着他那看上去很像八十年代的收音机在那里收听这一些古老的节目。

    我的心跳有点加快了,但是我仍然平静的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