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李世民听说了这门亲事,非常高兴。而且为了庆祝自己得这个儿子,皇帝下令给与九郎同时生的孩子每人一斗粟。
百日,上皇亲为九郎赐食(开口,表示孩子开始断奶吃东西。)
贞观四年,这是新兴的唐帝国彰显其强大力量的一个年份,也可以说是大唐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强国的前奏调。
正月刚过,李靖在恶阳岭突袭的军队,然后是东面的李世勣出云中又给了颉利背后一刀。
投靠突厥的隋炀帝的孙子杨政道和炀帝的老婆萧云儿一并被康苏密送到唐朝。
二月,唐军大破颉利,李靖挥军冲入了颉利的附离营,缴了突厥可汗的金顶白狼大纛。没多久就传来了捉获颉利可汗的消息。
李世民非常高兴,笑声也多了起来,但是杜如晦的病情让他本来愉快的心境多少有点阴霾。
“承乾,你代朕去看看蔡国公。”皇帝是九五至尊,而且不能进病房的,倒是太子很合适,未来的皇帝去看望老功臣,说实在的聪明如杜如晦,几乎是要下床往北顿首了。
自从上皇搬了后,我们一家人都住进了太极殿。太极殿是个建筑群,皇后住在太液池西边的丽正殿,我因为太小,也住那里。
皇家规矩多,在喜欢繁文缛节来彰显“衣冠文华”的李唐皇家更是如此,连小孩子学走路都要搞个扶床之礼。奶奶个熊,真够折腾人的。
人都去忙了,奶妈好象也到皇后亲妈那里去做报告,几个小宫女忙着做事没看顾我,我就爬下了胡床,早点学会走路,好去见识一下这大唐的宫殿。
在以前那个时候,当我打算“进军”摸金这个行当的时候,老头什么也不说,提了一大捆书:“先把它们看完。”全是历史书,我的亲娘啊。
“不了解历史,你连怎么下嘴都不知道。”老头不屑地说道,“咱们这行其实和考古的在技术上没多大区别,只是目的不一样而已,甚至某些方面我们还比搞考古的知道更多。毕竟这个行业也有几千年历史了。”
“好东西!”望了一眼那桌子上的文房四宝,这些东西真要拿到两千年后,天价去了。我在原来那个时空受祖父影响,就是对书法有兴趣,后来家里有变故,我再也没心思练下去了。
抓起了大笔,我在纸上折腾,可惜自己力气没那么大,字写不好,算了不写了,免得被人发现被喷黑狗血。画个乌龟算了,想起金老笔下的那个可乐人物,我有点恶搞地整起“创作”来。
“啊!”一声起码到G调的尖叫,一个宫女愣在门口声音发自她的喉咙,可惜唐朝没有“超女”要不她也能去PK一下。
抄作并不是21世纪的专利,在唐朝宫廷,我的“伟大”事迹马上就上报到了大唐最高话事人,我的便宜爹李世民耳朵里。
“不得了啊!”某马屁精拿着我的“杰作”,“咦,这,这……”
“有什么不妥?”李世民其他缺点没多少,就是好个好名声,拿现代话叫:“喜欢作秀”事关自己的儿子,他也真有点担心。
“陛下,九殿下所书,依臣看,竟然藏着个字。”马屁精也分层次,使用诈术也是一招。
“哦?”李世民有点晕菜,“什么字?”
“是个‘敕书’的‘敕’字。”
李世民本来就黑的脸,这下可真沉了下来。虽然他老是说不信鬼神什么的,但是骨子里却不一定。莫非这是上天的提示?
“这个事情不要传扬了。”李世民冷冷地说道,马屁拍到马蹄上了,失手啊。
于是这个传闻没掀起大的风浪。而我隐隐在皇帝老爹的心里就有了点谱,何况我还占了嫡出这个巨大的便宜。
“报——”打马御道飞捷传,骑着马的前军校在宽有一百二十米左右的天街(朱雀大街)飞驰,身后的红色令旗是他的专属标志。军民人等撞死不论,凡冲撞、阻挡快骑者,流刑十年去岭南数荔枝去吧。
“生擒颉利!”
大安宫
“好,好,好!”上皇李渊连说了三个好字,“当年汉高祖有白登之困,而饮恨不得报仇。而我的儿子能灭突厥(一洗当年向突厥称臣的屈辱),我所托得人。当浮一大白。”这口鸟气憋闷得太久了。
是夜凌烟阁
上皇宴请十多个老臣和亲王、公主,李渊亲自弹琵琶,而李世民起身跳起了胡旋舞,众大臣、亲王也非常高兴伴着快乐的音乐翩翩起舞。我因为岁数太小,也没办法吃东西不是,白白错过了这场盛大的宴会。
四月二十四日顺天楼
李世民叫人把一些以前和突厥打仗所俘获的东西摆了一大屋子,让大臣们来“瞻仰”。然后把那个倒霉的颉利可汗弄了上来。
李世民历数了他的罪状,颉利可汗也是一代枭雄,长叹道:“悔听妇人(前隋义金公主,颉利可汗的可贺敦)言。”
“大丈夫为事,何用推委一妇人?”李世民和颉利是老相识,当年雁门关前两个人还曾经是同事。不过任颉利都想不到,当年那个十八岁的小毛头居然成了他最大克星。
颉利可汗老脸一红,也说不出什么来只好耍蛮横:“李世民,是英雄,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杀你?放心好了,朕不会杀你的,还要好好把你养着,看朕是如何领牧万邦的。”李世民把手一摆,侍官就把颉利拖了下去。
李世民为了庆祝伟大的胜利,又穿上了黄金甲,亲自出承天门迎接凯旋的军队。
李靖的战旗出现在了朱雀门外,李世民亲自上前拉住缰绳:“药师兄,辛苦了。”
李靖慌忙下马,叩首。
“药师兄辛劳了,朕请兄为右仆射,在长安过几天太平日子。”李世民搀起他笑道。
李靖做感激状:“出将入相,人生何幸啊?”君臣二人唱得一出好戏。李靖也终于为他军旅生涯挽上个句号。
“好家伙,这得多少黄金啊!”一个角落一双幼稚而贪婪的眼睛盯着那金晃晃的人堆。我正被奶妈抱着看希奇,虽然远是远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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