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我组建了最强剑客集团 > 正文 第171章 悲痛欲绝的众女,定鬼神失窃【5400】
    待最后一串火苗化为燃尽的薄烟时,町火消的消防员们总算是可以在废墟内搜找死者了。

    其间,奉行所与牢屋敷的官吏们清点了遍成功从牢内逃出来的囚犯。

    据悉,因为火势起得太快、太勐,所以狱卒们根本来不及将牢屋敷上下的所有牢房全部打开。

    因此,能顺利逃出来的囚犯,只有一小部分的幸运儿。

    尽管在总司等人的一致要求下,官吏们仔仔细细地核验了数遍“幸存者名单”,但不论检查了多少次,都没有找到青登的名字

    面对此项事实,瞬时之间,总司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在径直往地面、往地底的最深处坠去。

    可即便如此,总司依旧对自己道还不能这么快下结论橘君的命硬得很他怎么可能会就这么容易地就死了呢他肯定还活着是的他肯定还活着的

    总司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町火消的搜索上。

    只要没有找到青登的尸体,那便说明他还活着

    移除废墟,搜寻死者这种工作,业余的人可干不来,必须得由专业的人来着手处理。

    因此,总司只能在灾区外围焦急地等待着。

    不管近藤一行人怎么说、怎么劝,总司都不愿离开,执拗地“坚守岗位”。

    总司并不孤单。

    因为左那子和木下舞都做出了与她相同的选择。

    三女始终没有离开小传马町,寸步不离。

    据说,艾洛蒂本也打算赶来帮忙,但西洋人着实是不适合出现在这种人多的场合里,故在安东尼的强烈反对下,只能作罢。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

    就在天空再度转黑之时

    “啊有马先生”

    总司快步迎向正朝他们这边快步走来的有马。

    “有马先生,情况如何”

    有马乃北番所定町回的与力,由他来跟同为差吏的町火消的消防员们打交道,自是会方便许多。

    “就在刚才,町火消在牢屋敷的废墟里,找到了最后一具尸体。”

    说到这,有马停顿了一下。

    他咬紧下唇,脸上的表情被强烈的悲怆所支配。

    望着有马的这副表情,总司眼眸中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失。

    不、不要

    总司在内心发出凄婉的哀求。

    不要说出来

    总司下意识地抬起双手。

    她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她不想听有马接下来的话。

    可是已经晚了。

    “据判断被最后找到的这具尸体身型与橘君完全吻合”

    语毕,有马痛苦地闭上双眼。

    有马的吐字很清晰,声音很清亮,讲的也是标准的江户口音的日语。

    可总司还是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听不懂有马话语里的意思或者说是拒绝理解、承认有马话语里的意思。

    一股异样的颤意从脚底一口气窜上头顶,翻涌进脑海深处。

    身周像起了层隔绝声音的结界。

    四下的声音、世界的声音逐渐远离、消失。

    耳中一阵耳鸣,只听得到嗡嗡嗡的杂音。

    脑中的颤意逐渐转变为晕眩感。

    总司感觉一阵发昏,身体仿佛失去了平衡。

    甚至无法分辨天空与大地的位置,无法感知到自我,遗忘了自己是名叫“冲田总司”的人。

    似乎是在1秒后,又似乎是在1年后,原田的吼声将总司的意识唤回。

    “喂有马先生您说得都是真的吗真的没有听错吗”

    原田一个箭步冲上来,揪住有马的衣襟。

    “喂,原田,别这样”

    永仓抓住原田的手腕,想把原田的手掰开。

    论辈分、论身份职称,原田这样的后生,都不应该对有马这般无礼。

    可不管永仓如何使劲,原田的双手都纹丝不动。

    “总司,你”

    土方于不知何时站到了总司的身后,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又欲言又止。

    总司转动像是在看着什么东西,又像是什么东西也没看的空洞双目,扫视周围。

    情绪激动的原田,依然故我地揪住有马的衣襟。

    永仓死死制住原田。

    近藤满面悲伤。

    土方朝她投来担忧的眼神。

    井上的身体微微打晃。

    斋藤的双颊上难得地浮上一抹失落之色。

    青登家的忠诚老仆九兵卫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桐生神态如常,可他的眉宇间隐约跳动着震惊的情感。

    千叶重太郎一脸的难以置信。

    至于她的那两位情敌

    木下舞眨了下眼,紧接着又连眨了几次眼,仿佛是在确认视野的清晰度。

    然后,她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小心翼翼地往前迈步

    接下来的一瞬间,少女一阵踉跄,娇躯往前倾倒,活像是被抽掉丝线的木偶。

    好在就在她倒地前的千钧一发之际,桐生眼疾手快地拦住了这架一触即散、正不断颤抖的脆弱木偶。

    这一刻,这位身型本就很娇小的红衣女孩,瞬间变得更纤小了几分。

    “呜、呜呜呜”

    只见木下舞的眼里,于刹那间噙满泪水。

    豌豆般大的泪珠一颗颗地滑过毫无血色的脸蛋,滴落在地。

    红唇反复开合,却没能将想说的事情化为具体的言语。

    “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哭声飞速转强。

    积压的情感如洪水般决堤了。

    再也憋不住眼泪的木下舞失声痛苦。

    哭得好伤心,苦得好悲痛。

    桐生什么话也没说只默默地抱住她,静静地守望她

    总司的另一位情敌左那子的反应几乎是与木下舞完全相反的另一种极端。

    这位不论是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哪怕是被讨夷组的疯子们给绑架了都依旧能安然若素的大和抚子,不改冷静本色,没有露出任何掺有负面情感的表情,更没有哭泣。

    在总司的目光转至她的身上时,恰见其粉颈高扬,抬头望天。

    因为视角的关系,总司没能看见左那子的脸上正露出着何样的表情。

    说来奇怪,总司感觉自己现在的内心很平静。

    没有震惊,没有不知所措。

    即使突然面临“青登已死”的这个事态,总司也没有在众人面前做出任何的失常举动。

    只是身体的知觉越来越奇怪映入眼帘的一切,看起来都缺乏真实感。

    隐约间,她感到体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怪物”。

    这个“怪物”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飞速膨胀。

    填满心胸,接着又涌到喉头,随后又灌进口鼻与眼睛。

    受这只“怪物”的影响,总司觉得眼角开始发热,鼻腔深处反复发酸。

    “嘶嘶嘶”

    总司拼命压抑,死命忍耐,用力地吸鼻子。

    她不想哭。

    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出声来,那可实在是太糗了。

    苦心等待情感的波涛过去,一个劲儿地筑高阻拦情感的堤坝。

    然而追上来了。

    那只“怪物”追上来了。

    总司知道这只“怪物”的本体是什么。

    是一种名叫“悲伤”的情感。

    这只“怪物”此刻缓缓起身,逐渐地攥住她的整个身体。

    不要不要靠近我

    总司苦苦哀求。

    只要不直面这份情感,只要不承认这份情感的存在,青登就还活着。

    她想当然地这么想着,天真地这么想着。

    可这终究只是自欺欺人的徒劳。

    “怪物”罔顾总司的意志,继续膨胀,继续增大,继续向总司伸出它的大爪。

    总司的内心某处拉响警铃,高声提醒她快逃、快离开这个地方离这“怪物”越远越好

    可是,双腿像是灌了铅,脚掌仿佛黏在了地上,身体无法动弹。总司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终于,“怪物”壮大至极限,它紧紧抓住总司。

    “啊啊啊啊啊”

    总司抓着胸口和肚子,缓缓蹲下。

    “总司”

    自刚才起就一直站在总司的身后,时刻准备着在总司出现任何的不对劲之处后,就立即上前予以帮助的土方,连忙倾身向前,扶住总司。

    总司回头看了眼与她情似兄妹的土方。

    土方明明就在面前,却不知为何看似在好遥远的地方。

    总司缓缓地将视线从土方的身上收回,低垂螓首。

    眼中所见的,是被大火炙烤过的焦黑地面与自己的小巧足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嘴巴发出支离破碎、没有任何具体含义的呻吟。

    中性、难辨男女的声音毫无疑问,这是自己的声音。

    明明是自己在说话,她却觉得好似是其他人在说话。

    视线模湖,但这并不是因为被泪水沾湿、遮蔽了眼睛。

    总司的眼里没有一点泪水。

    就这么圆睁着双目,就这么蹲在地上不起身,就这么发出着不是哭声,却胜似哭声的悲鸣。

    “总司”

    土方搀扶着总司的双肩。

    这位能言善辩,仅凭一张嘴就能让无数女孩对她痴迷,为她疯狂的美男子,此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目前所能做的,也就只有看着总司,避免这姑娘做出傻事来

    沉重的氛围降临在这片空间,总司等人的身周充满悲怆的空气。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消防员打扮的青年“哼哧哼哧”地自远方快步奔至有马的跟前。

    “有马大人”

    年轻消防员将嘴巴贴近有马的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你说什么”

    待年轻消防员的耳语结束之后,有马一脸惊愕地震声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年轻消防员点点头

    “千真万确。有马大人,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暂且告辞了。”

    有马呆呆地目送年轻消防员离去的背影。

    在年轻消防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远方的街角后,有马以机械般的动作扭过头,怔怔地看着众人。

    “刚才南番所的一员有几十年验尸经验的老吏赶到现场支援。据这位老吏的判断橘君的尸体有异样,骨龄太大了,与橘君的年龄对不上”

    “经过牢屋敷的核验,那不是橘君的尸体,是另一位身高、体型与青登相当,名叫坂野与之助的御家人的尸体”

    这个瞬间,四周的气氛变了。

    直到刚才都或悲痛万分、或暗自神伤的众人,骤然呆住。

    他们愣愣地看着有马。

    一束束情绪波动甚为激烈的目光,落在了有马的身上。

    “那具尸体不是橘君的”

    桐生率先打破沉默。

    有马轻轻颔首。

    “搞什么啊”

    在永仓的极力劝阻之下,才刚刚消停下来的原田,再度勐然暴起。

    “这种事情,居然能出现纰漏的吗”

    原田虽然在咆孝,但他的脸上却挂着笑容。

    现场的气氛轰然一变。

    悲伤、沉痛这些情感逐渐转化为狂喜、庆幸

    木下舞神色茫然地将小脸从桐生的怀里抬起。

    她的娇嫩脸蛋上挂着大量眼泪与鼻水。

    仿佛大脑宕机了一样,她久久地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片刻后,激动的笑涡在其俏脸上渐渐显现。

    她又哭又笑的,模样既好笑又让人心疼。

    左那子收回望天的视线。不愧是以个性冷傲闻名于世的冰美人。

    纵使经历了这种过山车一般的大悲大喜,她也仍旧神态澹然。

    只见她微张红唇,发出只有她本人才能听清的悠悠长叹。

    倏地,高挑、美满的肉体一阵打晃。

    此刻的左那子,活像是一艘被海洋的波涛拍打得摇摆不定的小船,身体摇摇晃晃。

    对身负“身体平衡感优于常人”的天赋“猫转身”的左那子来说,控制身体平衡应该不是件难事才对。

    可在此时,左那子耗费了好大的力气,却依旧没能让身子恢复稳定。

    至于总司她眼下所露出的反应,算是夹在左那子和木下舞之间。

    “橘君没死”

    那只“怪物”飞快地变小、变弱。

    与悲伤迥异的另一种情感,随着她的这句呓语,慢慢地从其心间某处渗出。

    一股热流涌上双眼,在眼珠周围打晃一圈后,夺眶而出,滚落而下。

    “呜呜呜呜呜”

    在闻悉“青登已死”时,总司没有哭。

    结果,却在这个时候难以自制地潸然泪下

    她哭着、泣着、涕着,将内心的全部情绪化为泪水,宣泄而出。

    便在这哭声、欢呼声交杂作一团之中,一道冷静的声音响起

    “有马先生,你刚才说这具目前已确认不是橘先生的尸体,是町火消在牢屋敷的废墟里所找到的最后一具尸体既然这最后的一具尸体不是橘先生的,而幸存者名单里也没有橘先生的名字那橘先生现在到底在哪儿”

    说话者,斋藤一是也。

    不愧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不论是适才初闻青登的死讯,还是现在得知“青登又活过来”,他的脸上都没有显露出过激的表情。

    但是,他目下却久违地说出了好多的话。

    这一大串辞藻,可能都超过了他昨、前两日的话语内容总和。

    斋藤的这句疑问,让包括总司在内的众人渐渐冷静下来。

    是啊,牢屋敷的废墟里找不到青登的尸体,成功逃出火场的人里又没有青登那他现在到底在哪儿

    “我再去问问町火消和奉行所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错算、遗漏了幸存的人”

    有马提起袴管,马不停蹄地快步离开。

    继“橘青登已死”、“仁王葬身火海”之后,新的流言传遍江户“橘青登失踪了”。

    传出此事的人是谁,这已不可考。

    总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橘青登失踪”的消息,以惊人的速度传遍江户上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关于“仁王到底是死是活”的大讨论。

    近日,但凡你去往江户的任何一条大街小巷,任何一座茶屋、居酒屋、浴场,都总能听见市井百姓们在那激情辩论“青登的生存与死亡”。

    这种问题,本质上与“韩信与白起哪个更会打仗”、“狮子和老虎哪个更有战斗力”一样,都是那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没法辩倒谁的问题。

    2日后,奉行所亲自下场,以一锤定音之势终结了这场大辩论。

    奉行所在高札场公告栏贴出公文,向所有的江户百姓发出通报经奉行所、牢屋敷、町火消的全力排查,业已确认火付盗贼改三番队队长,橘青登,失踪

    一石激起千层浪。

    奉行所的下场发文虽终结了“青登是生还是死”的辩论,却引出了崭新的话题“既然仁王没死,那他到底去哪儿了”、“官府是不是为了稳定民心,而故意放出假消息橘青登其实已经死了。”、“好生生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无端端的突然失踪呢”

    值此群情激愤之时,一则劲爆的新消息,突然降至青登佩刀井尹直弼送给青登的那把刀柄与刀鞘皆为赤黑色相间的宝刀定鬼神,不翼而飞了

    在青登被送去蹲监的时候,他的全身上下经过极严格的检查,身上的所有物事,佩刀也好、用来擦刀擤鼻子的怀纸也罢,统统被没收。

    青登的这些私人物品,被统统保管在北番所里。

    1月15日,北番所的差吏们检查清点仓库时,赫然发现定鬼神不见了。

    青登失踪,他的佩刀也跟着不知所踪

    直觉敏锐的人,无不敏锐地意识到事情愈来愈扑朔迷离了

    万延二年1861年,1月16日,夜

    江户,旗本聚居区,赤羽家的宅邸外某处

    “都准备好了吗”

    “嗯,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就等您的命令了。”

    “好,走吧。”

    一帮皆穿一袭黑衣的黑衣人,自小巷的阴影处鱼贯而出。

    为首之人提着一把刀身的弧度很大,刀柄与刀鞘皆为赤黑色相间的打刀

    广州终于放晴了作者君也终于进到每月都会有一次的“间歇性励精图治”的状态

    趁着广州天气的终于转好,作者君决定从明天开始,努力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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