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小说家多开几个马甲怎么了 > 正文 172. 第 172 章 《渡鸦法》-澈也与「……
    有关渡鸦法的连载或许已经成为了当今小说界最火热的话题。

    因为各种因素的干扰, 很多作者决定停止投稿,但是他们没有停止自己的创作,依旧把写好的东西发布在了网络上。

    有一个网友发布了一篇遇事不决, 量子力学的帖子。

    和师兄聊起了这本连载小说,因为我们都是研究量子坍缩, 师兄的女朋友又是文学系,在吃饭的时候稍微探讨了一下现状, 站在我们的角度得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

    师兄提出了诺伊曼的「波函数坍缩可能源自观察者意识」, 这是1932年的说法了, 后续陆续有厉害的研究者对此作出了各类解释。我们关注的点不在于观察者意识,而是波函数坍缩多种叠加在一起的可能性,在某个瞬间坍缩成观察者唯一确定的事项。

    「作者是一个观测者, 他她决定了伊莎玛涅被读者所看见的瞬间,读者又是另一个观测者, 他她的解读决定了伊莎玛涅后续发展的可能」, 师兄是这样说的。

    要是用大家更能理解的话这简直像是伊莎玛涅寻找自我出路的各种尝试, 假设站在vng视觉小说游戏的角度去看,无数个故事就是她选择下的各种支线。这么说的话, 委员会其实只能算是「玩家」之一, 代替读者去做出其中的一种可能吧。

    不瞒大家说,我和师兄都试着写了有关接下来的故事, 给师兄的女朋友看了,说我们不像是在写小说,像是在写论文。哈哈哈哈,因为这件事很有趣,我现在也交到了文学系的小女朋友

    总之,量子力学其实是很有意思的学科欢迎大家报考xxx大学的量子物理学

    下面的评论笑开了, 表示理解之余还留下了「搞什么啊,原来是来炫耀现充的」、「图穷匕见了,你小子就是在替学院招生吧」之类的评论。

    在这样从收稿看来参与度稳步降低,从热度上来看参与度直接爆炸的情况下,「渡鸦法连载委员会」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决定。

    他们这次刊登了两篇文章。

    其中一篇是名不见经传的作者有江计的古拉格,另一篇则是已经小有名气的作者,织田作之助的素潮。

    如果说古拉格描述了名为「渡鸦之丘」的监狱,和在其之中普遍和特殊的家庭的环境和生活的话,素潮则是描述了一个相当温馨的家庭。

    渡鸦之丘充满了人为的生机,几乎为零的犯罪率,不需要绞尽脑汁也能过得惬意的生活,一群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组成的家庭。

    这样的家庭,在迎来伊莎玛涅的混乱痛苦后,做出的选择是逃离。

    不是和伊莎玛涅一起逃离痛苦,而是逃离伊莎玛涅。

    他们喜欢这个能带来荣誉的特殊女孩,这是事实,他们害怕伊莎玛涅的不稳定会给家庭带来灾难,这也是事实。

    「他们离开了我,留下一封书信,每字每句都是对我的关怀。仔细阅读的话,就能悟出,其实不是这些年来辛苦你了,而是接下来的日子不要辛苦我们。」

    「我没有别的说辞,在这样的混沌之下,我只能对前来寻找父母的教徒先生说出他们应该是死了吧这样的话。

    而凑巧的是,织田作之助也给出了他对莱温的看法,和有江计居然如出一辙。

    伊莎玛涅莱温想要成为健康成长的孩子,成为最适合渡鸦之丘的孩子,这样的孩子理应有和睦的家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那就只能是莱温的过错了。

    伊莎玛涅这样认为。

    在这次连载的末尾,罕见地出现了松本清张的寄语

    我深受感动,这次委员会选择了两个截然相反的态度,有江先生顺着前面的文章将事态推向了极端,而织田先生则是让我看到了一些和渡鸦之丘不怎么相配的场景。

    废墟中快要熄灭的光,野草从里不知道是含苞欲放还是即将凋零的雏菊。原来让人崩溃的不总是糟糕的事情,还有看不到希望的未来啊。

    对有江计的古拉格做出第一份正式评论的是古拉格律贼的翻译老师,吉野花裕子。

    早在渡鸦法这个企划开始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了,毕竟是松本清张牵头,而他是开创了社会派推理先河的作者。

    我不会称某个作者「伟大」,这是很高的推崇,同时是一类指控。

    因为我认为作者的文字不应该受限于他人期望的责任,松本清张只是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写了出来,而那恰好是病态的社会、无可救药的恶人。

    但或许渡鸦法能被称为一句伟大吧他不再直接写日本社会,而是编造出了病原体集合的土壤,并包装成了美好的渡鸦之丘。

    我曾说过,不应该有人,因为不理解自己没接触过的东西而被人羞辱为「不正常」。

    现在看来,那时的我确实是站在大众的立场作出的妄言,更真实的情况应该是渡鸦之丘这样的。

    对于制定规则的人而言,那算什么羞辱他们已经充满「善意」地指明了前路,只要顺着那条路,人就不会痛苦,不会挣扎他们给的解药是「麻木」。

    我们认为的畸形社会,在他们眼中是远离魔鬼的天堂,我们认为的愚昧,在他们眼里是一种纯粹。我们指责的所有病灶,都是在他们宽恕下的胡闹。

    令我震惊的是,不止松本清张在试图呐喊。

    放在几年前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这样说。人们的悲伤是水做的,一直在徜徉,又摸不到现在已经不是那样了。

    水化为了锋利的寒冰,你可以对被打湿的衣袖无动于衷,但你绝对不能忽视刺向眼球的冰刃,和是否傲慢无关,人的本能会让你行动起来。

    最后引用之前为古拉格律贼所写的序文

    「这个世界上,竭力阻止我们能够以人类姿态生存的东西有很多,一部分来源于他人的倾轧,一部分源于我们自己。」

    所以。

    「反抗那些反抗我生存的一切吧。」

    这则评论也得到了松本清张的回应老师的话,总是比我内心难以用言辞表述的内容更为清楚。

    禅院研一对此的评价平时找人都费力,添柴加火你就冲一线是吧松本清张

    在彻底的大彻大悟后,禅院研一已经不挣扎了,在发奋和发声之间,他选择了发疯。

    不就是搞事吗,来,我就不信我一个出了名脑子有问题的「禅院」搞不出什么名堂来

    所以就算接到了来自异能特务科长官的通讯,隐晦地提出稿件审查方面的问题,作为负责人的研一也只是平静说

    “我已知悉您方的诉求,如果您有干涉这次活动的官方文书,请传真给我,我会给您松本老师的联系方式。”

    和研一通话的坂口安吾沉默了。

    他当然能查到松本清张的联系方式,也知道那个号码打爆了也没人接,同时也找不到人。

    官方文书也确实没有。

    要知道,早在很多年前开始,异能特务科和司法省就和不来,司法省再向上,则是支持异能特务科和觉得这样的机构早就高取缔了的两派人马。

    加上现在所有人的关注点要么在武装侦探社身上,要么在「访日」的那群危险人物身上,谁有功夫去管似乎是首相派的松本清张啊

    “希望委员会能够清楚「有江计」的身份,他参与进来或许会和松本老师的初衷相悖呢”安吾说。

    禅院研一心里想着你可太不懂松本清张了,口头上的回复是

    “就和异能特务科当初干涉思想犯的再版一样吗恕我直言,被你们视为危险的文字会出现,原因只能出自你们本身的不作为。”

    这是很严厉的指控了,尤其是在禅院研一这样一个善于和人踢皮球的编辑来说。

    “劳您关心,我知道有江计的身份,委员会的人至少委员会的编辑们不会太关注作者的立场。我还是只能说,如果您能发来官方文书,我会安排松本老师和您的正式会面。”

    兜兜转转还是主打一个渡鸦法的事您少管。

    要是清张知道这两个胃痛患者的交锋,他应该会稍微劝劝研一,别吵架,骂我就好,别吵架。

    可他不知道,他只是照常回复了禅院研一的邮件,向他报平安的同时给予非常浓郁的人文关怀。

    然后继续以濑尾澈也的笔名争分夺秒。

    高尔基那边已经「请」到了人,据说还是光荣的二打一,这个「一」当然指福地樱痴,这个「二」却不是高尔基阿加莎。

    是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

    澈也不清楚这两个人的实力,不过目前看来似乎是太宰治早在很多年前就计划好的,不过打不过也没关系,不是还有高尔基和阿加莎在嘛。

    原本应该九死一生的、对神威的绝地反击,因为有了两个在国家层面也算顶层的异能者介入,成为了锻炼小孩合作打架的途径。

    中岛敦做事颇为认真的态度,和芥川龙之介异常强烈的自尊心,让他们把练习赛活生生打出了决胜生死局。

    最后还是观战的江户川乱步喊住中岛敦退回来,敦虽然你们赢不了,但是在我心里你已经把这家伙大卸八块了,是你的胜利

    接着,中岛敦面临的困难就不再是福地神威招招毙命的攻击了,而是怎么把好像已经上头的芥川龙之介拽住。

    “这算哪门子的胜利我绝对要把最好的成果呈现在太宰先生面前”

    「想让我在太宰先生心中的评价变得更低吗,诡计多端的人虎」敦品出了点这个意思。

    根本拉不住啊,这要怎么拉,乱步先生说是胜利就是胜利,乱步先生什么时候胡说八道过

    精神胜利怎么不算是胜利呢

    在乱步眼中,不管是高尔基还是阿加莎,都是他的小伙伴多管闲事的助力,既然这样的风险已经承担下来了,再拒绝的话多不合适啊。

    乱步还不清楚清张是怎么联系上这些人的,根据现有情报推测的话,应该是那些参与了渡鸦法创作的作者的助力,虽然依旧很可疑啦,不过

    「那家伙乱来的风格,事后必须狠狠地批判一通。多夸他两句就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做事比江户川乱步还要肆无忌惮,这是最该死的地方」

    以上,都是在远处观战的律贼传给奥列格的消息。

    就是之前在古拉格负责「瞭望台」工作的异能者,只要有准确的坐标,他能以自己为中心,在一定范围内看清远处发生的一切事情。

    要说福地樱痴是真的不会说话,轻而易举地就挑起了高尔基的怒火,干嘛要在这个因为战争而「不幸」的人面前提起那些呢

    你的战友死了,你也被逼疯,你开始觉得这些该死的国家挑起的动乱罄竹难书。

    可他的士兵死得更多,多到整个冰原都是缄默的坟墓。

    他要面对的远不止征战的惨剧,他是西伯利亚战线的最高负责人,他的每个决策都会导致那些信赖自己的年轻目光无法再迸发光彩。

    这样的事,他做了很多年。

    那些加在他身上的荣誉不比满肩的功勋章要来得轻,金属徽章是干净锃亮的,只有佩戴着能闻到上面被冰冻的血腥味。他承担着荣耀,和荣耀的罪孽,他做出了在当时震惊俄罗斯上下的背叛行径,用钢铁的意志终结了战争。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在他面前提「旧战场」。

    福地樱痴懂什么旧战场

    高尔基还真没直接宰了他啊,脾气真好。澈也想着。

    濑尾澈也哪儿也没去,也没联系任何人。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的手上有「书」,一旦被发现那自己就是活靶子,他也没有清道夫那样「想要我的书黄泉去吧」的能力。

    躲起来写点庸俗东西才是正事

    由于委员会直接选出了两篇文章,就像树干的两个分支,续写的话就要考虑要跟着谁的节奏走。

    澈也表示啊哈哈,那当然是谁也不跟啦,我们的卖点就是庸俗。

    所以,濑尾澈也搞了个可能送去委员会,会让那群编辑满头问号的东西出来。

    他也不担心会直接被筛掉,小说不可能只有沉闷又诡异的东西,严肃文学可能是那样没错,他们对应的读者群体也是认真将这本书视为「经典」的拜读者。

    现在社会连载的小说达不到那样的高度。

    很多读者会因为各种社会热度之类的参与进去,一部分的确是对文章感兴趣,还有一部分其实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他们只是在茶余饭后,闲着无聊,找点东西看,打发时间而已。

    那不就是轻小说面向的读者群体吗

    而且能让委员会直接选出两篇来舒缓压力,他们应该也是被逼急了,继续搞出重磅炸弹的话,委员会也吃不消吧。

    来,瞧我的濑尾澈也扬起欢快的笑容。

    我的姐姐脑子有问题。

    事先说明,这绝对不是具有负面情绪的指责,我很喜欢我的姐姐,不如说,在这个家里,我似乎只能喜欢她。

    试想一下吧,一个除了体格能干活之外一无是处的家暴莽汉,一个高颧骨刻薄面相,却总挤出慈爱表情的干瘦女人,一个漂亮年轻还身负荣誉的女孩。一定要喜欢一个的话,你会选谁

    选择其他两个的,我尊重你们的审美,和看待事务具有多面性的良好态度,没品的东西

    总之,我很喜欢我的姐姐,要是她不经常发病,我就更喜欢了。

    她很不正常,小时候还好点,最多是在我问她要不要离家出走的时候,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还给我头来两下,让我物理清醒一番。

    我也曾经抗议过“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儿”

    伊莎玛涅又给了我一拳“因为你病了。”

    我气笑了,揍我不够,还骂人

    或许是我恰逢叛逆的年龄,又或许是我的确不想继续在这个破地方呆着,我番五次向伊莎玛涅强调我们离开渡鸦之丘吧。

    接着,我的疯子姐姐才开始用独属于她的疯狂说服我“到最后,我们还是只能回来,回到这个「家庭」。”

    前面的废话我没听,就记得这一句。

    我想离开渡鸦之丘,一部分是出自叛逆,一部分是想要伊莎玛涅别那样扭捏,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的确受够了这破地方。

    我相信没有哪个从外面进来的人能忍受,稍微列举大家就能明白,这里的人对待笑容,有极高的宽容度。

    要是这样说还不够明白的话,那么就让我阐述一个案例

    当我和学校的蠢蛋起了争执,只要我笑得比他真诚,不管事实就是我把他揍的鼻青脸肿,教徒都会偏袒我。

    很多次我都在思考,是不是因为我长得比较好看,才会得到这样不公正的对待是很爽没错啦,我必须承认这一点。

    在没来到渡鸦之丘的时候,面临那些魔鬼的紧追不舍,时刻把我拴在裤腰带上的男人这样说过

    「没用的丑小孩,为了救你我差点命都没了,你还苦着脸给我看,赶紧笑一个,让我批判一下。」

    我很会笑,即使在男人死的时候依旧在笑,他没再和以往一样批判我,在他的血泊上,我看到了自己的笑容。

    没长眼的臭男人,我哪里丑了我笑起来简直是一绝

    不长眼就别看了,你这辈子也看不到比我笑得还好看的小孩了

    我这样想着,合上他死前依旧看向我的眼睛。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被教徒带去了渡鸦之丘。

    所以其实我很适合渡鸦之丘,要是把笑容化为生存的筹码,我是货真价实的大富翁。

    可我不喜欢这里,在这里我会不自觉想起那个眼瘸的男人,他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然后对着这些人的笑脸大骂特骂,太丑了,真的太丑了。

    可是他早就死了,真烦,那我不就成为他心中最丑的那个了吗

    我不想笑了。

    伊莎玛涅说她要结婚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和谁不会和你镜子里那个莱温吧渡鸦之丘允许和自己结婚吗

    当然,我没说出口,想也知道我会被制裁。接着,我见到了她的未婚夫,那个被我的「父母」看不上的男人。

    我想我知道伊莎玛涅为什么会喜欢他。就算她自己潜意识觉得这不算是爱她脑子一向有病,懂个屁的爱。

    天塌下来这也是喜欢,我说的不然她怎么不和被她检举的那堆歪瓜裂枣结婚呢别搞什么情感剖析,我这样聪明的高质量人类只看现实。

    不过这个未婚夫也算不上好看我指的不是五官面相,而是他给我的感觉。

    这个未婚夫会在伊莎玛涅面前挤出很丑的笑容,明明是优秀的长相,笑起来也应该是好看的。

    很难以置信,我觉得他好像我,来到渡鸦之丘之前的我。

    当你的尊严被一个人艰苦维系着,你拼命想拿出能反馈的东西,那个东西怎么可能好看的起来,绝对充斥着讨好和卑微,但你没有办法,你只有这个。

    可恶,原来我之前也笑得这么难看吗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可恶,那个眼瘸的男人原来喜欢我啊这是我的第二个反应。

    在伊莎玛涅告诉我父母的死讯后,我再次向她提出了离开的建议,她说这很荒唐,我说杀掉父母难道就不荒唐了吗。

    她平静地说我没有杀掉他们。

    我当然是不信的。

    接着,我被真理会的教徒找到了,还是因为我的笑容。

    哎,没办法,在父母死后,我笑得太真挚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把我包围,让我随时都没办法控制住上扬的嘴角。

    我知道,我笑得很好看,是真的好看,即使让眼瘸死人来看,他也不可能再骂出「果然丑死了」这样的话来。

    他要是真的骂了,我会狠狠反击的。

    而这种好看才是不被接受的,真理会只想要可以控制的笑,狂傲的,奸计得逞的,痛苦不自知的,唯独不需要灿烂又热烈的。

    “你不能因为自己笑得丑,就来指责我,长相是天生的,这没办法。”我对教徒抗议,“你凭什么审判我,凭你那丑陋的审美吗”

    “不要激动,我只是来帮助还是你需要能让你心情平静下来的音乐”

    “你要听念经吗我也可以给你念。”

    我把他痛骂了一通。

    最后,我搬出了至高无上的渡鸦法。

    “没有任何一条法律指出我的行为是不对的,你们真的很好笑,伊莎玛涅都杀人埋尸了,你居然只在意我笑得好看。”

    我阴阳怪气说,“你脸色变得很难看,教徒先生,不需要我提醒您最重要的是什么吧也不用我提醒你们,你们拿伊莎玛涅也没办法,你们拿我也没办法。”

    你们需要伊莎玛涅的天赋,而你们也无法对总是充满笑容的我做出任何审判。

    瞧,即使我怒气冲冲,却依旧带着笑呢。

    把我拿来报答男人的可贵东西变成了可笑的存在,狗屎的渡鸦之丘。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的笑容除了早就死了的哪家伙,谁有资格指责我的笑容

    狗屎的渡鸦之丘

    接着,不论教徒问我什么,我都只是笑着用读过的那句诗回答他,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嘛。

    “你有没有参与进伊莎玛涅的行为中”

    永不复还。

    “从你加入他们的家庭,伊莎玛涅有没有表现出类似对她未婚夫的偏袒”

    永不复还。

    “你曾经鼓动伊莎玛涅离开渡鸦之丘,是么”

    永不复还。

    “要怎么才能让你配合一点呢,你清楚的,只有我们才能真正帮助到你和你的姐姐。”

    永不复还。

    “把闪光的伊莎玛涅莱温还给渡鸦之丘”

    我还是在笑。

    “永不复还。”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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