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靓女生猛 > 正文 38. 利利是是 会不会结冰啊
    chater 38

    对叶印阳来说, 这个东西其实不是那么的陌生,毕竟第一次见面他就记得她戴过这种装饰品,而且唱着一首眉飞色舞的歌, 怪腔怪调的闽南语。

    但一个蝴蝶结而已, 还要怎么解食指一勾, 两条冰凉的蕾丝掉到手里,叶印阳听到章茹的声音“我以为你不上来。”

    叶印阳也说“我以为你隐形眼镜真摘不掉。”

    “是差点就摘不下来。”她给他看指甲, 加长的光疗甲,甲面亮晶晶的, 上面水钻拼在一起,很晃眼“这个拿什么都不方便, 真的。”说着说着, 右腿跟着腿环松紧带也到了他旁边, 章茹舔舔唇“当然啦, 我可以再戴上让你帮我摘一回。”

    叶印阳大拇指捻了那么一下, 蕾丝上的钉珠脱掉一颗,骨碌碌滚到书桌旁边时, 席梦思也动了一下。

    先是一粒吻,再也收不住, 章茹手心又湿心又急, 边亲边问“上次在车里你到底醉没醉的”

    叶印阳没说话,托住她后脑勺, 掌心用力把她的背往怀里按,这么大劲,章茹舌头根都麻了“你”

    “不要说话。”叶印阳以更沉更烈的力度把她的腿往后拉,穿过膝盖再过脚底,腿环终于和其它布料一起掉地。

    说来说去, 自己定力也就这么回事。

    冷空气在外,章茹想看的雪终于看上,她人也像迈进风雪,缺个支点就会甩来甩去。叶印阳托着她问“不舒服”

    章茹摇头,把他手指放进嘴里,转身看他“你好厉害啊。”她捡到了。

    叶印阳用膝盖把她撑住,沉一口气“不舒服就说。”

    风急雪飞,长时间颠荡后,章茹融在他的心口。

    口红应该已经糊了,过很久,章茹这样想着。

    她闭着眼睛摸索,但手指贴到叶印阳肩膀大臂,戳了两下好紧,迷迷糊糊就一路摸到手指,穿进去,叶印阳握了她两下“找什么”

    奇怪,他居然知道她在找东西“纸巾。”章茹说。

    叶印阳扭开床头灯起来想找给她,章茹的脚已经够到包装袋,她用脚趾把纸巾夹过来擦干,缓了会,转身抱住叶印阳亲一口,爽

    “我尺寸买对了吧”章茹很得意“我估计你就要这个号。”她悄悄告诉他“就是上回在车里没用的。”当时还怕买大了,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她有先见之明。

    叶印阳起来找眼镜,刚刚吻太激烈甩掉了,找一圈,最后在地毯上捡起来,戴上后看到比刚刚更清晰的章茹。她躺在床上,一只手压在后脑勺,半咬着唇看着他,人在发懒。

    叶印阳把她抱起来,声音还没完全恢复,有点沙砾里淘出来的哑劲“去洗”

    “等一下”章茹抱着他的脸哼哼地亲他,叶印阳忍不住回掐她脸“你蚊子变的”

    “我吸血鬼变的”章茹笑起来,睡到这么个佛太不容易了,她高兴得直掐他“啊对了,我给你带了新年礼物”说完随便套件衣服就起来去找,找到几本漫画书往他手里一塞“看。”

    是老夫子,叶印阳打开翻几页“你买的”

    “我自己收藏的,现在外面很难买了。”章茹脑袋顶在他胸口,像小牛犊子没头没脑胡乱拱。叶印阳坐直身体,手掌心拍拍她后脑勺“走吧,洗洗休息。”今晚光蹦迪她就已经困很凶,能支持到现在不可能不累。

    居然要一起洗,真放得开啊,到浴室后章茹问“你不用回家吗”

    “我家里没有门禁。”叶印阳看她仰着脸两只手又扒上来,打开喷头,两个人一起淋湿。

    都说男人最大的魅力是女人的想象力,章茹觉得自己还是想保守了,果然隔一层就是隔一层,真正有实力的男人不用搞什么花头,那点事认认真真做就行,勾勾头发勾勾手指,手臂还会横到她前面方便她抓着咬两口。章茹撑着酒店席梦思,满足得身体打晃,脚下发飘。

    后面几天都待在北京,章茹跟着叶印阳吃吃喝喝逛逛胡同。她发现他不爱往人多的地方钻,反而喜欢闹中取静的烟火气,而她也跟着走了所谓的老北京路线,听他讲讲历史建筑,逛逛这座四九城。

    偶尔也有一些很迅速的联想,比如经过中关村的时候她会说“那不就是华强北吗”她还挺惦记广东的“深圳还有水贝哦,卖金的。”

    叶印阳笑了下“北京没有那种级别的金场,有潘家园你要不要去淘旧货的,很多古玩。”

    章茹对古玩不感兴趣,她觉得什刹海溜冰更好玩,但再好玩去一次也够了,因为冷得她一度没能睁开眼“我想吃麻酱烧饼,昨天那种的。”说完咽了咽口水。

    “那去牛街。”叶印阳领她调头,经过一间医院,章茹忽然想起问“我们产品能卖到这边吗”

    “有区域保护,除非是跟医院签锁定协议,不然应该不行。”

    “哦,这样啊。”

    叶印阳看她一眼“你那个好朋友还没开单”

    “开了,她暂时是安全的。”章茹想玩手机,咬掉手套的时候有外地游客过来问路,她指指叶印阳“他是北京人,问他。”说完边刷手机边在旁边听。

    叶印阳指路很有耐心,但老爱讲方位,章茹想起刚认识他那会跟自己也是这么说,碰碰他“你不要讲东南西北,人家听不懂。”

    她好心提醒,游客在旁边说“能听懂能听懂,我们济南的。”

    “哦哦这样。”章茹拿手机蹭了蹭脸,以为除了北京人都听不懂。

    等这路问完,章茹也正好刷到两条朋友圈动态,史琴跟黑皮,这两个人应该是同一时间发的,虽然内容上看不出什么关联,但章茹还是替他们心虚。

    见叶印阳过来,章茹连忙把屏幕锁上,两只手顺势就搂住他,好奇“你们怎么分清东南西北的”她发现这里人说话都这样,那天在四大爷家里也是,老说什么东屋西屋的,叶印阳刚刚给人指路也是,感觉好厉害,心里有个指南针一样。

    叶印阳找了地图给她看“北京城是横平竖直的格局,就像棋盘,很少有斜街,大都是正南正北的道。”总体来说就是很方正的城市布局,几乎都是直角线。

    “哦”章茹半懂不懂的,但感觉这座城市就像他这个人,坐有坐样站有站样,哪哪都是正的。

    叶印阳想她大概天生方向感弱,才会听完一副找不着北的迷糊样,拍拍背“走吧,去吃东西。”

    章茹真的有点饿,但又顶不住北京的冷,饼铺子排长队,叶印阳找了家胡同菜馆先领她坐着,自己出去排。

    这么点时间章茹接了佳佳一个电话,让去她家里吃饭“八婆,我妈生日,叫你来喝汤。”过一会又在那边听了什么,不太耐烦地转述“我妈问你吃不吃柴鱼羹,还说要给你弄个冬瓜盅喔,都不知道谁生日,麻鬼烦。”

    章茹说“知道了,都可以吃,等我回去。”

    佳佳听得有点奇怪“你回哪里,不在广州啊”

    “在啊。”章茹看见叶印阳出现,鬼鬼祟祟捂住听筒“我在增城,现在有事,晚点说。”

    菜上来,叶印阳也正好回来,除了麻酱烧饼还给她带了一双新手套“买这个干嘛”章茹奇怪。

    “你掉一只手套自己没发现”叶印阳把新手套摆她旁边,章茹一掏口袋才知道真少了一只,可能刚刚玩手机掉的,北京风太猛了。

    “谢谢啊。”章茹冲他笑,看他眉心一点冰珠子,头发上也有,伸手就给他拍了一下“会不会结冰啊”

    “不至于。”叶印阳大半个头顶被她摸过,自己还低头迁就她身高,下意识的举动太自然。

    积雪开始化的时候最冷,鬼混几天后,章茹在大年初六回到广州。

    北京冻得瑟瑟发抖的人,终于在广州又找回了大摇大摆的潇洒劲。转天她去佳佳家里吃了一餐饭,杜峻也在,为了当广州女婿他连年都没回北京过,天天跟着喝茶打牌走街市,提前认亲戚。

    有章茹在,打牌这事终于不用杜峻上,他宁愿去研究千把块一斤的陈皮,好过在牌桌上因为手慢而被嫌弃。

    这么大个仔没打过麻将真的奇怪,佳佳不知道多嫌弃杜峻,拿起一张牌学他“峻总问我这两个是什么喔,还能是什么,啊都离谱的。”

    章茹看了下那张牌,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和一个,她笑颠了“怎么连八索都不认识”

    “谁知道北京爷们大概不打麻将吧”佳佳对北京人还是多少有些偏见的,现在不爽了就骂杜峻是满清余孽,因为他家据说真的是旗人后代“个个身光颈靓讲话夸张,扮晒嘢装x。”

    章茹在旁边数码子“也不是吧,我感觉北京人挺有意思的。”她想起叶印阳那位滔滔不绝的四大爷,还有这几天在北京碰到的人,有时候多嘴问一句旁边就有本地的搭话,逛胡同有溜鹦鹉的会主动提过来给她看,还吹口哨教鸟说话给她听“就是冷。”

    讲完被佳佳盯住,盯得毛嗖嗖那种“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这几天去哪了”

    “没去哪啊,就在广州”讲假话必须镇定,一个佳佳还压不住章茹,她淡定地斜眼“快点出牌,不出我抽了啊。”说完就去摸佳佳码好的牌,摸出一张八萬眼睛都亮了“我吃这个”

    佳佳啪地打掉她贼手“你偷牌啊,这个不算”

    “我管你啊,叫你出不出,我就吃这个”

    “吃你自己啊,贼婆”

    粤语声韵动听,骂起人来也是抑扬顿挫。

    一场麻将像在打仗,几个女的比高压锅还吵,杜峻在群里说婚礼的事,看到叶印阳出没,问他什么时候回广州。

    叶印阳过两天就回。

    行,那抽空约个球,这几天麻将桌坐得腰酸背痛,必须开一场。杜峻跟他聊几句,听外面风波平息了才走出去,正好见到丈母娘叫开饭。

    一桌子广东菜杜峻已经吃习惯了,对面他丈母娘许师奶在给章茹盛汤“你爸爸今年又没回来啊”

    “没啊,他说忙喔,可能给我找了个后妈,忙着追妻。”章茹低头捞汤喝。

    “胡说八道。”许师奶正色“你爸爸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他这辈子就死在你妈身上了。”

    章茹嘿嘿一笑,拿出手机回了条信息。

    吃完饭下楼逛一圈,临走时许师奶给了个大红包“利利是是啊,今年呢肯定工作顺桃花旺,有空多来家里吃饭。”

    “好喔,我一定多来。”章茹多吃两块笑口枣,捧一盆水仙走了。

    许师奶给的红包厚到不像广东人,章茹回去拆开一看,里面还有几张港币,是她每年都会塞到里面的。

    章茹拍给叶印阳,问他马上开工啊,领导你红包准备好没有的发完又给文禾打电话,问文禾什么时候回广州。

    “我已经在广州了。”文禾约她“明天打球吗”

    “羽毛球吗,行啊。”说实话章茹现在不需要再打球,但她知道文禾可能缺个球搭子,第二天起来收拾收拾,穿得漂漂亮亮地出门。

    到羽球馆时意外碰到姜姜,之前销售一部的同事,离职给发过散水糖的那位。

    两人相互打了招呼,章茹问姜姜现在在哪工作,姜姜说起这个就气得不行“我从e康离职以后回老家玩了一段时间,后来才找的工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但人家公司打电话做背调,王东尼个崽种故意叫人说我坏话,搞得我offer丢了”

    “他这么坏的啊”章茹开眼了“那你怎么办,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吗”

    姜姜说没事“我手里还有钱的,等过完年再找。”又提起王东尼“他要再敢做小动作,我搞死他”

    原来跟上司闹得不好还有这种风险,章茹若有所思,后来特地跟文禾说“那你还是好好跟周鸣初相处,尽量别得罪他。”谁知道他是不是另一个王东尼

    文禾本来好好的,一听到周鸣初的名字忽然走神,过会才点点头“好,我小心。”她声音很轻,人也像丢了魂,章茹看着她忽然想起来问“你怎么这么早回广州,不在老家多待会”

    “有客户找,我就早点回来了。”文禾这样讲。

    章茹哦了一声,看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打完球接到叶印阳电话,章茹顺便跟他说“四大爷地址你发我一下,我给他寄点茶叶。”

    “不用客气,他茶叶很多,我回北京也给他送过两盒广东茶叶。”

    “谁客气啊我答应了要寄的。”她们广东人牙齿当金使的,说了就要做到好不好章茹撩开帘子走进去“你什么时候回广州啊”问叶印阳。

    叶印阳已经订好票“这两天就回。”说完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还有沥沥的声音,像左右都在用水“你在忙什么”

    “洗澡啊,刚刚脱了衣服,现在准备洗。”章茹光溜溜的脚丫踩在地砖上,水珠从脚背往下滑“你洗了没”

    “现在是上午11点。”叶印阳像个报时小姐。

    “哦我刚打完早球,在球馆冲凉。”章茹很大方地问“要不要我跟你视频”

    那边沉默了一会“你洗吧。”

    “真不视频啊那我挂啦。”再三确认后章茹挂断电话,滚都滚过有什么好怕丑的,一点不像他在床上那么猛,更不信他没有爽到,不会想她。

    打开淋浴头,章茹站在下面抹一把脸,忽然特别想笑。

    北京太冷她顶不住,但北京男人很顶,她心思思,身也思思。

    北京这边,叶印阳挂完电话走到楼下,看见父母在外面阳台说话,没多久他爸回书房找了本书,出来跟他聊几句“你在越秀那个房子装好了吧”

    叶印阳说“装好了,在散味。”

    叶医生回想了下“我记得越秀也是老城区,现在房价不知道涨成什么样。”

    叶印阳前不久才看过房价“涨挺凶的,不比北京低多少。”他去拿车钥匙,父亲在旁边问“要出门”

    “去趟西城。”

    “哦,天儿这么冷呢。”叶医生拿着书往外面看一眼“抽空多跟你妈说说话,她挺惦记你的。”想了想又问起相亲的事“你在广州那边还有没有再见其他姑娘”也不是催,就是爷俩随便聊几句。

    “不看了。”叶印阳正在穿外套,他低头对拉链,当爸的在旁边看着他思索了会“那你是”话起个头忽然又没再继续了,笑笑问“去找你四大爷”

    叶印阳摇头“我去牛街。”

    “那顺便上清真馆子带点菜回来,你妈喜欢吃那儿的鱼香鸡和煨牛肉。”

    “好。”叶印阳穿好外套忽然想起落了东西,上楼拿完下来,又见阳台那边父母的身影,尤其是他爸,鞍前马后时刻关注。

    舔狗这个词如果能用在婚姻里,他爸就是里外都实心的那一位,十年如一日跟着妻子的身影,沉默的偏爱和畸形的恩爱,结婚从来没吵过一句。再想想他爷爷奶奶吵翻天的热闹日子,父辈祖辈两段截然不同的婚姻关系,有时候琢磨琢磨,也挺有意思。

    叶印阳没去打扰,穿鞋准备出门时收到章茹微信,报告说澡洗好了,现在在擦身体乳。

    叶印阳看了会,弹个视频过去,被拒接了。

    章茹表现得很惊讶干嘛啊

    不是你说要视频

    我说洗澡视频啊,而且刚刚问你你不愿意,现在没机会了章茹很有原则我的身体不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三个感叹号,能联想到她打字有多用力。

    她喜欢这样,非要表现得很精,叶印阳也没争,让她这副口唇伶俐会儿,自己带上门,去吹隆冬的风。

    玩多一天,章茹到老宅吃饭。

    伯娘今年抢到头香,到金店给她打了一条五花链“我有替你同菩萨求过啊,算命佬也说的,你过了本命年肯定什么都顺的。”

    “谢谢伯娘。”章茹伸手戴起来,金灿灿一条挂在手腕子上“好靓。”她欣赏了好久“算命佬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发达”说着亲亲热热挽住伯娘,笑嘻嘻没个正形。

    吃完饭睡了个午觉,醒的时候差点没睁开眼,因为有两张贴纸糊在她眼皮上,是小卷毛给她贴的,这个没牙鬼笑起来下巴一坨肉,干完坏事就爬她爸身上去了。

    “打你啊,我不要形象的”章茹龇牙咧嘴“你等我在你纸尿裤上剪个洞”她摸索着把那几张贴纸撕下来,撕完跟着去祠堂,路上听到有人叫扬哥。

    章茹猛地回头,听串了以为是叫叶印阳,脑袋就那么撞了章雪扬一下。

    章雪扬皱眉看她“你提前拜神”

    “现在不是去拜嘛。”章茹摸摸鼻子,见是黑皮过来了,他推着他奶奶,拿了一盒东西给她“帮我送给叶总。”

    “这什么”章茹看了一眼,是花胶公“不用不用,他是北京人,应该不爱吃这个。”贵死了,她都肉痛。

    “买都买了,你帮忙送一下吧。”黑皮说“你离叶总办公室近,我不方便过去。”他不会讲好听话,站在那里听章雪扬问了问家里事,转头就推着奶奶走了。老人家年前摔到小腿,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章茹抱着那盒花胶公,跟章雪扬解释了一下这件事情经过“好彩是那笔款追回来了,不然他起码要赔一半的钱。”又不由叹气“哥啊,这个东西太贵了。”

    章雪扬看她愁得头都大“别人的礼轮不到我们说贵,你先替他送,没送出去可以放新店寄卖。”

    章茹差点忘了这事,新店有卖干货的柜台 “好好。”她把东西收起来,等走到祠堂那里接到叶印阳信息,说家里临时有事,要到上班当天才能赶早班机广州。

    章茹正好收到村里派的红包,问他要不要我帮你去换点新币广东这边公司的习惯,开工要派利是,多少钱都行,图个好意头。

    叶印阳说不用我有准备。

    行,那我等着拿叶总红包回完这句,章茹跑去追狮头了。

    假期快得像黄飞鸿的无影脚,开工那天阳光高照,一声声的,全公司都在互道新年好。

    章茹一到公司就开始逗利是,三楼讨到五楼,从人力行政讨到销售研发,笑眯眯回采购的时候看见叶印阳,赶飞机的缘故他到得有点迟,但没谁因为这个而放过他,林聪那个肥仔带头追在后面说恭喜发财“我们等着你好苦啊叶总”

    叶印阳办公室门口已经在排队,大概里面装得还不少,听到有人大大声说“谢谢叶总祝叶总早结良缘,争取今年成好事,明年这红包我们就领得更像样了”

    翻工第一天百无禁忌,只要不是太过火的玩笑都能开,而且叶印阳本身也不是严厉的人,一时听到不少人在跟着起哄,等轮到章茹了,她也很俗气地把手一伸“恭喜发财啊叶总。”

    叶印阳看了她一眼,红包递到手里“新年好。”

    “谢谢叶总。”人太多,章茹走开的时候闻到他身上一股清远的气息,可能是北京带回来的冷空气,她想。

    退后红包一拆,摸到宽阔的大红票子,再看看这一堆人还不止本部门的,心里都替他肉疼。

    公司到处热热闹闹的,下午才都收收心开始投入工作。

    三点的时候部门会,章茹坐在尾巴的位置,临开会前叶印阳从她面前走过,走到会议室的最前端。

    他坐下来,章茹点进微信发了张图片,看他拿起手机有点击和放大的动作,章茹笑了下,在他看过来的瞬间收回目光坐得板板正正,仿佛刚刚发劲爆私房照的不是她。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