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绝版白月光[快穿] > 正文 31.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31 生僻字?达咩……
    林笑却迷迷糊糊睡着, 却被萧倦推醒。他揉揉眼睛,以为自己做噩梦了。

    萧倦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连睡个午觉都要入他梦来。

    林笑却打了他一下, 没力气不重, 这噩梦也怪真实的,打上去还有实感。不管了, 好困, 继续睡觉。

    萧倦的手被轻轻拍了一下,软乎乎的。这是在向他表示亲近

    再亲近也不行,他早朝都上完了,午膳也用了,怯玉伮还要睡觉,不懂事需要教,他要好好教他。

    萧倦直接把林笑却抱了起来, 抱在怀中戳他脸蛋。

    一下,又一下。

    “别闹了。”林笑却迷迷糊糊说着,想拍开他的手, 怎么也拍不开。

    戳得还挺有节奏感,跟闹钟似的没完, 林笑却睁开眼揉了揉,思绪慢慢回笼,他瞅了瞅眼前的萧倦, 又看了看萧倦背后的背景,不是他的庭院, 分明是萧倦的寝宫。

    这个皇帝又要干什么,不会又要给他刷牙吧。好疼的。那么喜欢刷牙,就不能买头小猪给猪宝宝刷, 非要刷他的可怜的牙。

    林笑却闷闷的,不想说话,就看着皇帝到底要干嘛。

    林笑却气鼓鼓的样子,惹得萧倦还戳脸蛋。林笑却挡住自己的脸,低声道“陛下,臣血肉之躯,当不得陛下如此。”

    萧倦道“怎么老是气闷的样子,谁给你气受了。”

    这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除了萧倦还能有谁。

    林笑却不想跟他掰扯,直接问道“陛下召臣来,可是有要事”

    没事找事的家伙,把人当猫的变态,哼。

    萧倦拨弄了下林笑却的下唇,下唇回力反弹轻砸上唇,发出“啵”的一声。

    林笑却真的好烦,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嘴也不让萧倦拨弄。

    但萧倦仿佛找到趣味似的,单手攥住林笑却双手手腕,另一只手又去拨弄。

    拨弄得林笑却直躲。萧倦还疑惑道“怎么这么软”

    这不是废话。谁的嘴唇是硬的。死鸭子吗

    “陛下,您找臣到底所为何事。”林笑却再一次强调道。

    萧倦也没继续拖延,拍了拍底下的寿经“朕亲自教你认字。”

    他道“爬吧,手碰到哪个字,就念出来。念对了有奖,念错了挨罚。”

    林笑却听得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认字什么认字。他都十九了,还要认字

    他早就过了启蒙的年龄阶段。

    “陛下,”林笑却道,“臣已经快及冠了。臣会认字。”

    他跟太子殿下一起读过书,就算这里的文字和前世的并不完全一样,他也认得出来。

    萧倦可不听他的,松开林笑却,把他放寿经上,拍了下他屁股,让他赶快动起来。

    林笑却麻了,赶紧滚了一圈,远离萧倦。

    “陛下,您要不叫九皇子来,您教他吧。”

    萧倦一下子就捉住林笑却,指着他手按到的字,问“这念什么”

    林笑却看也不看,仍是劝“陛下”

    话没说完,就被打了屁股。

    萧倦道“不念陛下,念旃。”

    他已经十九了啊,为什么要打他好羞耻,林笑却红着脸趴下来,一动不动。

    萧倦道“不动也要挨罚。不听话的孩子要被惩罚。”

    话落,又是屁股上一巴掌,重倒不重,也不疼,能感受到刻意收了力度。但越是不重,越是不疼,羞耻的程度就越高。

    林笑却不想动,但萧倦过了会儿又拍一下,这次更轻,跟抚摸似的。

    林笑却受不了,赶紧爬开。

    萧倦移过来,问他手上按到的字“这念什么。”

    林笑却一瞅,一个“戢”形,他还真不知道念什么,这什么生僻字啊。

    有个“戈”字旁,应该跟兵器有关系吧ji

    答错了。戢ji有收敛、停止之意,戢刃收起刀剑等利器等。

    萧倦的手掌又要落下,林笑却这次滚着竟躲开了。他耍赖道“陛下,臣念的就是ji,是您听错了。”

    萧倦道“既然你认得,那说说这个字什么意思。”

    林笑却摸瞎了,他怎么知道。

    他往那字周围看,想联系前后文猜猜。

    日月戢重晖,天光隐不现。日月戢重晖猜不出来

    日月戢重晖人间之大光,无过日月。此光盖过日月,故言戢重辉,戢者,收敛之义。

    皇帝解释了一番,随后就捉住林笑却,结结实实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竟敢欺君朕越是不罚你,你越是不规矩。”

    这次力道比之前的都重,林笑却怀疑是不是打红了。他真的要怒了。

    233赶紧劝宿主,忍。咱们就当学习生僻字,学遍生僻字,佛经道经都不怕。

    林笑却不搭理233,他谁也不理。

    他趴在寿经上就不起来。

    皇帝又拍了他一下,他也不动。一句话不说,爱咋咋地吧,他不玩了。

    萧倦把林笑却抱了起来,道“真是娇气。这就疼了”

    林笑却红着脸扭过脸去,不愿看他。

    不看就不看,萧倦不逼他了。反正不看就一直抱着,抱到林笑却受不了地看过来。

    过了半晌,林笑却不想被抱了,他想回自己的宫殿去。他扭过脸来直视萧倦道“陛下,臣想回去。”

    萧倦问他疼不疼。

    林笑却为了回去就撒谎说疼,希望能戳痛一下萧倦早就没有的良心。

    谁知萧倦竟然要脱他衣服,看打肿没有。

    林笑却倒在寿经上,捉住自己衣领不让萧倦脱。

    他摆烂了“臣这次真欺君了,臣不疼,臣就想回去。”

    萧倦问他这里有什么不好。

    林笑却不答。

    萧倦让他继续认字,林笑却不认。

    萧倦道“认不出十个字,今天朕不会放你回去。”

    林笑却轻瞪了萧倦一眼,直接按住附近的十二个字,一一按下去,一一念出来。

    “十方众生,发菩提心,修诸功德。陛下,这次我没念错,你该遵守承诺,放我回去。”

    萧倦听了,一句话不说,把地毯旁的一个木盒子拿了过来。他要数十二颗珍珠宝石,一颗又一颗塞林笑却手里。

    夜明珠、红宝石、墨绿色大珍珠

    林笑却根本拿不住。

    到最后萧倦懒得数了,直接把整个木盒子塞给林笑却“你要回去,就回去吧。”

    赏罚不等,罚太轻,赏太重,不利于接下来的教养。但萧倦不知怎的,心里异样,类似难过,连教养都暂时没兴趣了。

    木盒子不小,里面又装着各种名贵珍宝,沉得很,林笑却根本抱不动。

    他放到寿经上,打开盒盖,把萧倦塞过来的夜明珠、宝石珍珠都放了回去。

    他不需要。

    萧倦见他这样,有些恼了。林笑却准备离开,他一把将他制住,压在了寿经上。

    “朕给你的,你不要”

    林笑却双手都被按倒,他没好气道“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臣不是狗。”

    “谁让你做狗了。当真疼得厉害”萧倦以为是真把怯玉伮打疼了,怯玉伮才会这么生气。

    不管林笑却怎么说也把他衣服扒了,看屁股肿没肿。

    有点红,桃子似的。

    林笑却整个人羞耻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萧倦用衣衫遮掩了下,抱起来上了龙榻,又叫人喊太医过来。

    林笑却都要替太医可怜了,这什么狗皇帝这么难伺候,叫太医叫个没完。

    就算红了,等太医到也早消了。

    萧倦不管林笑却怎么说,都要继续检查。膝盖也有些红肿,不过爬了会儿,竟这般柔弱,豆腐似的,轻轻一碰就要碎,连珠宝多了都拿不动。

    太医到了,林笑却死活不给看屁股,就看了看膝盖,太医在药箱里翻翻递来药。

    刚递过来,萧倦就让人退下。

    太医连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又得背着医箱退下。

    萧倦细细擦起药来,擦得林笑却身体直颤。忙说好了好了,不用了。萧倦仍然细细地、慢慢地擦。

    太痒了,林笑却只想躲,萧倦拉住他脚腕不让他躲。

    “讳疾忌医,坏毛病。”

    林笑却湿着眼眸反驳道“多亏陛下,不然哪来的疾。”

    萧倦闷了会儿,道“朕给你擦药。”

    现在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要细细揉两下,这也没谁了。

    林笑却无法反抗,只能强忍着痒意让萧倦擦完。

    好不容易擦完,林笑却已经折腾得很累了。他通常都不怎么运动,今午后又是爬又是滚,累得够呛。

    药擦了,还得干一会儿。他就光秃秃晾着,像条咸鱼。

    萧倦又打扰他,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哥儿,冬日宴上要没喜欢的,就全国挑选了送烨京来。

    林笑却被打搅了,微恼道“我就喜欢谢知池,陛下能把他送我吗”

    萧倦听了,眼神都幽暗了几度。林笑却的心顿紧,好似回到以前被萧倦罚跪时候。

    他还没想好怎么挽救,就听萧倦道“可以,怯玉伮当着朕的面,上了月生,朕就给你谢知池。”

    萧倦道“谢知池其人,卑劣不堪,当个玩意儿便罢。捧在心上,笑话。”

    林笑却默了会儿“陛下根本就没了解过。”

    林笑却知道,萧倦和谢知池是官配,是走虐恋情深的道路。可是就算虐恋情深,难道就能肆意贬低对方

    而且他怎么可能碰月生,萧倦根本就没打算把主角受推给他这个炮灰攻。

    林笑却对谢知池并不了解,当初也只是远远看上一面,连样貌都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但就算如此,他也感受到谢知池是位美风姿、极清雅的君子。

    光站在那里,就如鹤立鸡群,煞是不同。

    而月生只是想到这里,林笑却心里就沉郁几分。他不再想,抛之脑后。

    偏偏萧倦还要提起来“怎么,被咬上一回就怕了

    “你要是不解气,朕就打断他的骨头,让他一身软肉趴地上,只能跪你脚边任你践踏。你不喜欢碰,那就当个垫脚的玩意儿。”

    林笑却听不得如此言语,道“陛下,你为什么这么恨月生”

    “恨”萧倦笑了下,颇为狠戾,他抬起林笑却下巴,抚上他的下唇,“那你为什么要爱谢知池。”

    林笑却扭开脸“手上有药。”

    萧倦净了手,又给他的唇擦干净,问还有没有气味。

    林笑却摇头。

    他道“陛下,我谁也不爱,我就爱睡觉。

    “陛下,我以后不想被叫醒学认字了。我长大了。”

    他的声音那样轻,萧倦却听得特别清晰。怯玉伮说他长大了,明明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谁都能伤害,没长出盔甲来,怎么能认定自己是个大人了。

    药差不多干了,萧倦把衣裳给林笑却穿好,而后把他抱怀里。

    “这么小,这么小一个,朕抱住就挣不开,哪里长大了。”

    明明不是林笑却娇小,是萧倦较常人高大很多,他自己要长成巨人,偏怪别的人像蚂蚁。

    巨人不肯顶天立地,反而踩死一群又一群的小蚂蚁。

    好不容易有一只可可怜怜病病歪歪小蚂蚁爬到了巨人的心口,他又嫌弃起蚂蚁不够坚强会被一掌拍死了。

    既然这么嫌弃,怎么不把心挖个洞,把蚂蚁装进去呢。

    巨人成了死去的雕塑,蚂蚁就不会在他的走动里跌下深渊。

    他会安安静静地呆在被掏空的心口,看一次又一次美丽的朝阳和落日。

    金色的光这一次不会再和血一样,血流成河淌了满地。

    巨人之下的蚂蚁也不用慌乱逃窜,他们沐浴在金光下,慢慢爬上死去的巨人身躯,他们要来陪这只小蚂蚁,病病歪歪的,走路都走不好的小蚂蚁。

    然而刹那间,巨像坍塌,只剩金光依旧,照亮了天地。

    又过了许久,萧倦才肯放林笑却离开。

    他没送,让林笑却坐他的轿辇回去。

    林笑却推辞道“那是帝王的轿辇,臣不可僭越。”

    萧倦小弧度挥了下手,张束便下去准备了。林笑却望着萧倦,萧倦却没看他。

    只是望着自己的手,那方才抱过林笑却,以及给他擦过药的手指。

    指尖的触感柔、烫,掌下的肌肤发颤。怯玉伮在害怕。

    害怕什么。是擦药,又不是罚他。

    颤得不行,没有秋风吹,在他掌心之下却战栗着。

    摸一个桃子,皮薄肉嫩,汁水饱满。

    他并不会像谢知池那般啃咬上去,粗俗不堪。

    怯玉伮是他要教养的孩子。规矩、惩罚、奖赏都是必要的。

    轿辇备好了,林笑却即将离开,萧倦却叫住了他。

    “你那日酒醉唤朕什么。”

    林笑却怔住,片刻后道“陛下,臣该离开了。”

    萧倦没搭理他的告退,只是道“再唤一次。”

    林笑却迟疑许久。

    萧倦道“别怕。”

    林笑却抬眸望着萧倦,萧倦仍是看着自己张弓拔剑执掌天下的手掌。

    林笑却试探地、轻声地,又犹疑片刻,才唤了出来“萧倦。”

    萧倦的目光移转,他合拢手掌,抬眸看向林笑却。林笑却在侵占性的目光下垂下了眸。

    他听得萧倦说“好孩子,回去吧。”

    接近傍晚的时刻里,林笑却坐在帝王的轿辇上,看向远方的天色。

    夕阳仍在,金光仍满,洋洋洒洒,温暖依旧。

    只是,身下的轿辇太凉,他疑心这光无法将龙辇温暖,更没有燃烧的那一刻。

    到了永安宫,太子竟站在永安宫门口。

    林笑却的心一下子就揪住,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坐着龙辇回来,连太子也不能僭越,他却如此出格。

    六匹骏马驭停,小太监跪下来当下马墩。

    萧倦平日自是用不着,但这按照萧倦身形打造的龙辇对于林笑却来说过高了些,小太监便主动跪了下来。

    林笑却自是不愿踩,本准备跳下去。

    太子走过来,直接将他抱了下来。

    “殿下”林笑却轻轻地唤了声,有些底气不足。

    萧扶凃安抚地柔抚了下林笑却的背,抱着他进了永安宫。

    一进永安宫,萧扶凃便让所有下人都退下。

    山休再担忧也只能退下。

    萧扶凃将林笑却放在床榻上,而后就开始解他的衣裳。

    林笑却按住衣领“这是做什么。”

    “怯玉伮,你不让孤瞧,孤就会胡思乱想。日夜不得安宁。孤怕孤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林笑却道“你想多了,陛下没对我做什么。”

    萧扶凃笑着抚上林笑却额角“不,你不明白。”

    “我有什么不明白,我又不是你们养的宠姬,难道还要在床上伺候你们不成”林笑却揪住衣领,坐了起来,“我知道,殿下对我的心思。可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是那一个。”

    “就算不为了别的,只为了那人,我也会守身如玉。”林笑却始终不忘自己的人设,痴情谢知池一人。

    唯独他,只能是他。

    萧扶凃抚摸着林笑却的鬓角,慢慢就滑到了后颈的位置,稍微用力,林笑却就不得不抬起下巴注目着萧扶凃。

    “为什么,”萧扶凃道,“孤才是陪你长大的那个人。你幼时不得父皇欢喜,由奶娘带着长大。你说你无聊得很,孤听了难过,就来陪你,陪着你长大了。怯玉伮,你却说你爱上了别的人。”

    “别的人他们知道你的喜好吗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知道你爱睡懒觉知道你身体不好干什么都没力气,知道你不喜欢喝药不喜欢被禁锢在宫里,想要当侠客想要去天涯想要看世间百态吗”萧扶凃抚摸着林笑却脸颊旁的一缕碎发,“就算有人知道,他们会像孤这样在意吗。”

    “怯玉,孤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萧扶凃将那缕碎发抚到怯玉耳后,不让碎发痒着怯玉的面庞,“一个不值得在意的人,一个陌生的人,一个过路人。”

    “我能接受你不会爱上我的事实,可我无法想象,你竟然选择去爱别的人。”萧扶凃连自称都忘了,用了“我”字。

    林笑却垂下目光,他不敢看他。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不想再伤太子的心了。

    萧扶凃何尝想要他难过。他抚摸着林笑却的乌发,摸着他的头,抱住了他“别怕,别怕,孤没想逼你。”

    “孤只是怕你受欺负。你说你没有被欺负,好,孤相信你。”萧扶凃搂着他,“孤相信你。只是怯玉伮,不要让孤发现,你骗了孤。”

    晚膳,萧扶凃留下陪怯玉伮一起吃。

    他舀了勺汤,唤“过来。”

    林笑却迟疑着凑过去,喝了那小勺汤。

    萧扶凃问好喝吗。

    林笑却点了点头。萧扶凃又道“礼尚往来,怯玉是不是也该喂孤一口。”

    林笑却拿起勺子,看着席面,舀了一勺最清淡的豆腐汤。

    喂萧扶凃吃了,萧扶凃说“你该问孤好不好吃。”

    林笑却学着问了。

    萧扶凃道“好吃。怯玉伮喂的,孤快二十载光阴,还是头一次尝。”

    萧扶凃喂过林笑却很多次,有时候给他讲故事,讲着讲着就喂颗蜜饯、喂块糕点,怯玉伮就会习惯性张开口吃下,那么乖,好像就独属于他一人,在他的讲述声里,故事将怯玉伮包裹,萧扶凃将怯玉打了包,只差带回去。

    谁能知道,拦路虎、狐媚子一个个的都上演了。

    林笑却听萧扶凃如此说,又夹了一块儿肉喂他,萧扶凃明显开心了些,主动凑上来咬上、咀嚼、吞咽。

    他教怯玉伮如何与他亲密相处,怯玉伮学得如此之快,出乎他的意料。

    萧扶凃倏地明白,一个人总是照顾,是照顾不出感情的。唯有互相付出,才能难舍难分,难离难忘。

    用完餐,漱完口,净了手。

    萧扶凃搂住林笑却,问他冷不冷。

    “冬快来了,每年冬天,你总会生病。怯玉,冷的话不要害怕,告诉孤。孤抱着你。”

    林笑却本该推开他的,本不该如此亲密。可是不知为何,他感受到了太子平静下的阴郁,似水面结了冰,如果他不让他抱,冰封千里,就破不开了。

    故事里,他和太子如同亲兄弟,正是如此深厚的感情,他才会在谢知池拿捏他为人质,威胁太子谋反弑父时,甘愿自尽。

    既然如同亲兄弟,抱在一起,大概也算合理。

    太子越来越高大了,越来越像他的父亲。总有一天,他会是这个王朝的帝王。

    到那个时候,他会和他的父亲一样吗

    还是更怜悯、更仁慈,更像一位心怀万民的君主。而不是只有江山,只有天下,独无山河畔的人们。

    百姓依山傍水,万民唯望安居乐业。贵族们的肆意挥霍下,是百姓勒紧了裤腰带的供养。

    林笑却想起那一次,烨京暴雨冲垮了桥梁,太子出宫监督官员治水。

    在那场暴雨里,他长跪雨中为谢知池求情。

    太子得知后,斥责他黎民百姓没有安身之所是无奈,而他,自找雨淋。

    林笑却相信,能想到黎民百姓的太子,不会像萧倦那样,视万民如蝼蚁。

    太子的胸膛很温暖,而秋夜是真的逐渐寒凉了。

    凉薄的秋夜里,谢知池仍然穿着单薄的情涩的衣衫。

    他戴了许久的口枷,是太医求情,张束又上报,萧倦随口道“要取就取罢。”这才得以取下。

    那些看管他的小太监们,近些时日以来,对他的态度越发和缓。

    夜里,谢知池听到他们交谈,说是小世子喜欢他喜欢得紧,而世子爷如今圣宠正隆,连太子也越不过,他们这些当下人的,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

    连腕上的伤疤也没人搭理,既没有刺青,也没有刺字。他仿佛被人遗忘,不再是狗,不再是奴,是一件被暂时收起来的摆件儿。

    只不知什么时候,又要被拿出去,送人把玩。

    谢知池想起那世子,仍然记得口腔里他血肉的滋味。

    再来一次,谢知池仍是会选择咬他。

    咬得更疼,更凶狠。咬得他再也忘不了。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网址  新电脑版网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网址打开,老网址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网址会打不开的,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