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 第 77 章 盲盒来袭(补更章节)
    父子平安,江府上下喜气洋洋。

    封红包、给赏钱,里外贺喜声成片。

    孩子平安出生,闲杂人等先退下,地方收拾干净,照着郎中的方子,江知与灌一碗苦涩汤药,简单擦擦身上的汗,就进入了月子期。

    府上事务由宋明晖接手管理,江知与能好好歇息。

    谢星珩陪着他,也看顾小孩。

    两个小宝吃奶的性情也不同。

    大的挑食,换了五个奶娘,都喂不进去奶,牛羊乳吃了就吐。

    无奈之下,头几天的喂食,是江知与亲自来。

    小夫郎奶水很少,一个孩子都不够吃。

    这孩子饥一顿饱一顿,饿起来就会哭喊,喉咙立时哑了,叫人听了好心疼。家里人人着急。

    也是饿狠了,间或里再喂他羊奶,他扁着嘴巴,半吃半吐的,也混了个肚圆。

    看状态,一日比一日习惯。总算是把他的伙食问题解决。

    小的乖巧,不哼不闹,一有动静,定是不舒服。对比之下,简直是神仙宝宝。

    孩子满月前,就两家亲戚来看。

    江家都断亲了,也就谢家哥嫂、镖局叔伯来。

    每个来的人,都要坐家里聊一阵。

    聊完了以后,对两个孩子的性格也是嘎嘎乐。

    江知与的乖巧懂事,人尽皆知。二宝定是像他的。

    如此一来,大宝的魔王性格,就只能像谢星珩了。

    谢星珩“”

    他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调皮,但不至于魔王吧

    不过没关系,他跟小鱼的孩子,有一个像他,也是极好的。

    问起名字,江承海说了小名。

    大的叫天玑,小的叫锦鲤。

    原来是想着,小哥儿叫锦鲤,名字软和一些。

    两个孩子性情实在相差太大,分名字时,就调换了一下。

    大名暂时不取。

    宋明晖抽空,亲自送了生辰八字去道观挂名,香火钱去了二百两,换回来两身小道士服、小鞋袜,还有一副迷你顶冠。

    他顺道找人掐算过,孩子三岁之前,都不取大名。

    也叫人另起了辈字,从江承海算起,到时去拿本册。

    这件事给谢星珩开眼了。

    他以为算命是个封建活动,都去算命了,当然是人家道士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

    结果宋明晖不按常理来。

    他去算命了,他想听什么,道士就得说什么。

    说了他不爱听的,那就重新算。

    例如说,另起辈字。

    他觉得不好听,不好取名,叫人重新给他列。

    列完了还得夸,夸完了要去问问天尊好不好。

    说了不好,就多问几次。

    谢星珩把惊讶带回房间,江知与听了,给他说另一个有关算命的常见操作。

    “成亲

    之前,要请算命的掐算双方的生辰八字,看属相命格相不相冲,如果双方有意,或者媒人想挣钱,就会临时改命。”

    临时改命

    谢星珩表达疑惑“这是另外的价钱吗”

    江知与摇头“不,这是包括在内的价钱。像年纪大点的哥儿姐儿都不好再嫁,若是新找了郎君,两相意合,掐算八字时,为亲事顺利少波折,会把他们的年纪改小几岁。有的大七八岁的,改成大两三岁。”

    如今婚嫁,没几个自己相看的。

    都是熟人介绍,说了某家谁谁谁。

    有意向,就请媒人去看。

    媒人各处说好,他们两边见一见。

    见完了,亲事保成。

    部分男人也一样。

    相亲市场上,排除直接抬人过府的,少有五十岁以上的人。

    但根据江知与了解,男人是越老越花。许多说着三十多、四十多的人,都已年过五十。

    谢星珩小小申冤“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江知与夸夸他“你是好男人,你不一样”

    谢星珩被夸得飘飘然,去给两个小宝换尿布。

    九月里不冷不热,天气正正好。

    两个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喂饱以后,睡姿舒适,睡得可乖。

    月子期,能养病。

    江知与身体没隐疾,只右手掌心的旧伤总拧着筋。

    他生孩子抓握用力,过了半个月,手掌才恢复正常使用。

    依然酸,有些不舒服。

    请了几个郎中看过,都说不知道怎么治,一番问诊下来,谢星珩理解了某些霸总剧情治不好,你们都给他陪葬。

    他有时也挺想说这话的。

    江知与生子,徐诚也来看他。

    之前在糖厂,没赶上,隔了日子才听说。

    他把江知与的手伤记下,头一回写信给林庚求援,问他认不认得厉害郎中。

    比如他见过的章正章大夫。章大夫若说没得治,就再多帮忙问问。

    到了十月初,有了回信。他再次来江家,带了章大夫同行。

    章正给江家赘婿开过杀精药的方子,来了府上,视线忍不住的往谢星珩脸上飘。

    谢星珩脸皮厚“是的,没错,那方子是我要的,我很感激您。都是男人,您应该懂的重要性,待会儿也给我摸摸脉,我们保守一点,看看是不是那个用法用量,药方要不要再做调整。”

    章正“”

    什么厚脸皮。

    好消息是,江知与的手能治。

    要揉开筋,非常人能忍受之痛。

    跟接骨不同,这有一个过程。

    江知与正休养期,不宜受痛、挥泻精气,出了月子再说。

    谢星珩死命留他,把人安排进了客院。

    好医生难求,古代的好医生更是难求。

    来都来了,不多开点方子,怎么

    对得起徐诚的一番好意

    两个小宝贝得看看吧

    他俩一个闹腾一个安静,看看是不是身体缺少某些微量元素。

    两个爹得看看吧

    宋明晖不用提,中毒一场,身体亏空。养了快一年,依然有病气浮面。

    江承海血雨刀枪里闯荡,人到中年,不比年轻的时候,他气性还大,也得看看。

    谢星珩还把大哥大嫂一家五口接过来排队摸脉。

    有病看病,没病体检。

    摸完脉,一家都有点毛病。

    谢根是因腿伤,留了后遗症。

    陈冬则是生了三个孩子后,身体自然虚弱。

    小豆子是天生体弱,日子好过了,有一阵见风长,长完就不动了。到今年,他快五岁了,小萝卜丁一个。

    另两个孩子,都有热症。

    热症不除,孩子贪凉爱哭易风寒。

    谢根夫夫俩都是点头附和“是这样,他俩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馆抓副药。”

    药哪能乱喝这么小的孩子,两人忧心极了。

    原来是病根子找错了。

    徐诚看江家动静,心有意动,把他爹娘哥嫂也叫来看看。

    章正来的时候,只有江知与一个病人,走的时候,治了一箩筐。

    江知与为这手,多休养了半个月,能恢复活动自由时,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十一月的丰州,天气见冷,早上还有霜雾。

    他憋了一年,总算能动动,爱子之心都搁一搁,拿了他常用的练习木剑,去找诚哥儿切磋。

    谢星珩说可以陪练,江知与眼神嫌他菜,嘴上却哄着说好话“我们不能一起走开,孩子哭了怎么办我又不会哄,还得是你来,孩子就认你哄”

    谢星珩不想承认他很菜,只能认可他哄小孩厉害。

    极限二选一,他败得彻彻底底。

    江知与为人父,出门去玩,还得跟父亲和爹爹说一声。

    再出府时,走路连蹦带跳,一下三步远,背影都看得出雀跃。

    是真的憋坏了。

    他早早跟徐诚定下了时辰,到了镖局旧宅,直接去演武场见。

    单纯以打架来说,江知与不是徐诚的对手。

    他学规矩多年,在家都没当众练习,不比徐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有毅力。

    不过江知与力气大,在府上规矩,不代表他关起房门也规矩。

    无需大场地的练习,他坚持不懈。

    两个人,一个是精于技巧,一个是精于力量。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

    他们又武出同源,每场都在两刻钟以上。

    江知与活动筋骨,从生疏变得熟练,发现徐诚也的技艺也在增进。

    中场休息时,江知与就说徐诚进步好大。

    正经打的话,徐诚早就赢了,今天是陪练,让着他。

    徐诚擦把汗,说“之前

    在南地疏通联络网时,一并学的。”

    有些是舅老爷教他的。舅老爷是真喜欢他,不认为小哥儿就该温娴文静。人各不同,有人静,就有人动。

    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这世界也就没滋没味了。

    最后亲事不成,舅老爷十分惋惜。

    再有林庚教他的功夫。

    阶级权势不同,所学武功天差地别。

    倒不是多精巧的技法,是一些呼吸之道,相当于是炼气。

    提升了耐力与准确度,再有各处肢体的单项训练,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听话”。

    用起胳膊腿,一念之间的事,能控制力道了,把有限精力克而后放。

    他教江知与“开始可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练什么,你坚持一段时间看看。”

    江知与记下了,后半场以教学为主。

    出了一身汗,就在镖局这里泡澡换衣服。

    江知与看徐诚没说,不知道该不该问林庚生辰礼到事。

    他知分寸,诚哥儿若是为难,他追问几句也就罢了。若是不想提,他老是问,就不好。

    徐诚换好衣裳,脸上表情有一阵羞赧与克制的幸福感。

    “我把礼物给他了,他很喜欢。”

    这般情态实在少见。

    与之前的疲累决绝完全两样。

    他情路能顺,江知与为他高兴。

    还是老话“你有事不要跟我客气,我能帮你的,一定尽全力。”

    徐诚不客气“今年放你缓缓,年节过后,你就要去糖厂帮我。厂子都盖好了,里外都是我一个人,实在难办。”

    江知与不等年节过后,就在丰州的地界上,当天就能跑来回。

    琐碎杂务,他要安排出去。过后他们在丰州城内,也不影响。

    没见哪家商户的老板,是成天守在厂子里的。

    说了合伙,他因孕期迟了这么久,不能再偷懒了。

    回家已是晚饭时辰,江知与出去一天,回来却更有精神,红光满面,眼睛湛湛生光。

    要去糖厂的事,家人都知道。

    父亲跟爹爹还好说,小谢这里,他要再单独通知一回。

    晚饭过后,他跟谢星珩交替着洗漱,保证有个人能看着孩子。

    宝宝还小,夜里跟他们睡一处。

    气温初降,还没到烧炕的时候,小宝宝早早裹好襁褓。

    这般束缚着,反让他们有安全感。两个都乖乖的,醒着时,笑脸也多。

    过了满月,孩子脸蛋长开了些,皱皱巴巴的痕迹不复存在,能从眼鼻嘴的形状上看出点父辈的影子。

    天玑的眼型更像谢星珩,长而挑,也是双丹凤眼。

    鼻子跟嘴巴,则像江知与多。鼻子是整体形状像,挺而秀气。嘴巴有点微笑唇,他乖乖不闹时,也是个小团子。

    锦鲤宝宝各处都像江知与多,眼睛尤其像,笑起来甜甜软软的。

    细看的话,嘴巴像谢星珩,偏薄,也更加有棱角。

    宝宝还小,棱角不清晰。要长大点再看看。

    江知与趴在炕前,对着两个宝贝看了又看,闻着他们身上的奶香气,还凑近,用脸蛋蹭蹭他们的小脸。

    谢星珩说口水里细菌多,这么小的孩子,最好不要亲脸。

    江知与也就给孩子洗手时亲亲他们小手,亲完再洗一遍。很克制了。

    等谢星珩回来,宝宝也到了入睡时辰,被挪到炕里边,边上用毛毯围了一圈,防止被压到。

    襁褓之外,再多一条小被子,盖在那里,各处小小的,看得人心软软。

    江知与回过身,见夫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火苗般,立时懂了什么叫干柴烈火。

    这些火苗,随之烧到了他身上。

    谢星珩说到做到,真当着他的面喝杀精药,苦得直皱眉。

    喝完漱口,还讲究起来,又喝了小甜水,才来跟江知与接吻。半分苦涩也无,唇齿间都是甜蜜。

    两人久未亲密,缠绵到一起,难舍难分,比着时长,又比着花样,熟悉往日情事流程,又做创新发展。

    江知与在他面前更加放得开,乖巧之外,又多几分俏皮狡黠,会逗人了,也会钓人了,勾得谢星珩魂儿也没了。

    夫夫俩一起学习进步,晋升老司机。

    于当爹的事上,又是新手奶爸。

    烈火相融时,还极尽克制。

    江知与原就少有喊叫,至多喉间哼哼。

    这一忍耐,只余喘息。

    谢星珩使坏,从上至下的吻,在胸前停留,说流氓话。

    这点奶量,对小孩来说不够,对大人来说刚刚好。

    江知与以为他已经足够放得开,被谢星珩一句话,说得想钻缝逃走。

    他被抱着亲吮,那么轻的力,却稳稳束着他。他腰肢一下软了。

    放在谢星珩头上,想要把他大脑袋推开的手掌,也软和无力,五指自然弯曲,被松松的发丝轻轻刮蹭,带出无尽痒意。

    他顺着痒意去抓挠,找到了谢星珩的嘴唇。

    江知与声音都有哭腔“小谢,你别舔了,我难受。”

    谢星珩很大方“那你舔我。”

    江知与愣了下,脸上热度暴涨。

    这一晚从热火到生疏,再又重燃爱火,直至天明方休。

    有了崽崽,他们不能再睡到自然醒。

    孩子睡醒就要吃,饿了不会说话,张嘴就是嚎哭。

    谢星珩很自觉,小鱼怀胎生子,他就带孩子。

    刚有声响,他一手抱一个,出外间。锦鲤宝宝不挑食,奶娘喂。天玑宝宝挑食,羊奶都要哄着喝。

    谢星珩是成长在多子女家庭里,知道小孩之间暗戳戳的竞争、比较。

    尤其是双胞胎、孩子年岁相差不大的情况,做什么都要端水,但凡没端稳,家里能闹翻天。

    他看天玑

    宝宝霸道,不由跟小鱼说“他俩以后应该闹不起来。”

    江知与不知道闹不闹得起来,他打个哈欠,撑着困倦与酸乏,起床穿衣。

    吃饭时,才把昨晚想说的话题续上。

    “我想尽快去糖厂那边做事,你看行吗”

    谢星珩自是同意。

    小鱼怀孕期间,在家憋了一年。

    现在孩子生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同城待着,也不远。

    每天都能见面,白天实在想念,还能坐车去看看。

    江知与很是高兴。

    今天起晚了,出发时临近中午,到了那头,赶上午饭,工人们都歇着,也都是熟人,饭间喊话,江知与的管事名头落实,就正式加入了糖厂的生产建设当中。

    来的第一天,他先巡场,把现有的本册都过目一遍。

    之前都是试产,正式开工没多久,本册记录的东西少。

    来这里当账房先生的,是老熟人,吴术吴先生。

    他记账有习惯。

    先是当天各项支出明细,再是各项支出汇总。

    汇总以月份来,到年底,又会核算一次。

    整体账目非常清晰干净。

    江知与看账,跟他也熟悉。从前去镖局,他不好去前面跟人打交道,常在账房里待着。

    账上的事,吴术还教过他很多。

    这边对接过后,天色已晚。

    江知与要回城,回城又顺手把徐诚捞走了。

    徐诚干活不知休息,夜里不开工,还留在糖厂里思索未来。

    他俩都会骑马,晴天里就跑马走,来回更快。

    入了冬,天色黑得快,进城时,已进夜幕,两人各回各家。

    今天是江知与事业发展的第一天,也是谢星珩独立当奶爸的第一天。

    夫夫俩精神面貌都还不错。

    主要原因是,宝宝除了两个爹,还有两个爷。

    江知与走了没一会儿,江承海就以帮忙的名义,把锦鲤宝宝接过去了。

    天玑宝宝跟开了天眼一样,少了个爹,又少了个弟弟,当即哇哇大哭。

    谢星珩哄了半晌,没有办法,抱着他往主院去。

    见了弟弟,这孩子就不闹了。

    江知与回来,抱抱他们,跟他们做互动。

    小孩儿性情不同,对待亲爹的反应也不同。

    锦鲤宝宝会笑,会吐泡泡。天玑宝宝爱抓东西。

    他手够得着,就要胡乱抓。最爱江知与的垂下的、带有漂亮珠子的发带,其次是头发。

    江知与的头发长及腰间,扎马尾辫能在身前垂一点。

    江知与说“锦鲤宝宝好像鱼,会吐泡泡。”

    谢星珩笑了“他爹还不会吐泡泡呢。”

    江知与动物拟声不在行,模仿起来字正腔圆。

    入冬了,谢星珩有铺面活动要做,冬日的全民活动。

    江知与问他具体时间,到时好排班,两人错开忙碌高峰期,让孩子在父爱的陪伴里长大。

    谢星珩让他不用操心,“你按照你的节奏来就行。搞事业不影响我带孩子。”

    这算什么事。

    培养那么多人才,不就是为了有人跑腿吗

    他坐着放话就够。

    冬日活动,有一样彩头是糖制品。

    糖厂规模有限,因保质期问题,要做到短期内大量供需,需要扩大生产。

    这是烧银子的事,暂时按照江知与说的,投入市场销售,以货换银,循环流通,良性发展。

    拿了钱,再买更多的原料,请更多的人,把现有的作坊都开动。

    再是小谢的分班意见,把现有资源利用到极限。这样攒起钱财,围着周边,逐步扩建。

    现有的小作坊编号模式就非常利于扩建,不用一次盘起大厂子,一步步慢慢来。

    自家铺面搞活动,还是全民性质的,赶上糖厂起步阶段,蹭蹭热度,涨涨声名。

    江知与有了个随身本,对包装设计也有了灵感。

    市面上的糖制品,都是普通的油纸包装。贵价蜜饯,才有木盒、铁盒装着。

    为省成本,都是素盒。

    糖厂还没变现,第一批货物有限,来不及赶场子售卖,为了跟其他糖制品区分开,在包装上下了功夫。

    江知与借着月子期,跟谢星珩聊过的算命,联想到了求神拜佛。

    他给每一包糖,都配有一副神仙像。

    这个简单,找刻印作坊,批量制作就成。

    在宣传上,他原本犯难。小谢说,以“随身拜”为主要宣传点,他就明悟了。

    随身带着神仙像,并非不敬,而是太过敬畏。

    他没奸商潜质,原是厚道的,每样图画都定的同一数量。被谢星珩调整了。

    首先是福禄寿,再是大家常拜的佛祖、观音、玉皇大帝。

    这些大热门神仙,怎么能那么容易集齐呢

    要控制数量,还要控制”质量“。

    神仙也分泥人金身,画像自然。

    端方素洁的有,金光闪闪的也有。

    江知与聪明,一点就透。

    跟着思路来,控制卡片投放比例,比例之上,还有不同装扮卡。

    这两样比例确定,玩法就很多样。

    最稀有的卡片,需要更加复杂的获得方式。

    比如各项小游戏的优胜者,会获得自选卡片机会。

    全民都能参与的寻宝游戏,为了趣味性,可以做搜集兑换。

    集齐全套神仙卡可以自选一张稀有卡;单张卡片超过二十张,可以自选一张稀有卡。

    这个数额,是谢星珩提升过的。

    这毕竟不是有系统卡数据的抽卡游戏,人都是活的,他们是能互换卡片的,需要人工控一控。

    娱乐性质的玩法,稍微控一下就够,难

    度提升太猛,就适得其反了。

    刚好初期定制的卡片数量都是一样多,这样均衡一下,能清清库存,也不算白花钱。

    江知与不好意思说,糖厂预算有限,他没刻印彩色卡。也就不存在稀有卡片。

    时日尚早,立刻找作坊,比着画像来,再定一批多彩卡片,就有稀有卡了

    寻宝活动投放不多,来得及。

    后期工坊交货了,他们能拿来发奖、兑换,正好赶上。

    谢星珩愿意给老婆蹭,赶上好时候,这场冬日活动,就尽全力给糖厂造势反正主办方是江家。

    江家的逛小集,跟江知与参股的糖厂,都算江家的

    江知与拿着完整的计划,去给徐诚看。

    徐诚看完,表情变化丰富,最后只剩下一句“经商这件事,果然是需要天分的。”

    他成天困在糖厂里,为了什么还不是愁销路。

    糖稀缺,不愁卖。可要大卖特卖,大挣特挣,也是有难度的。

    有了这个活动打底,徐诚顿感轻松。

    “小鱼,你们夫夫俩是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

    他满意,这边就可以通知下去,除了制糖工人以外,其他人手全部参与包装。

    说起包装,还有一个趣事。

    糖厂制造完成以后,因资金问题,暂时订购不起大量罐子,多是用的油纸包装。

    要塞神仙像,贴外面,怕弄坏,放里面,又怕百姓们看不见。

    江知与笑眯眯,露出了很像谢星珩的奸商笑“就是要放里面,这叫盲盒。未知的惊喜才是最大的动力”

    为心爱的神仙们吃糖吧

    江知与跟徐诚咬耳朵,说小话“神仙种类好多的,我们以后可以一个系列一个系列的出。糖厂沾了神仙名头,每年要还愿。还愿是应该的,去不了几个银钱,但我们作为主事人,要对神仙们多点的了解,多点敬畏心,除了厂里事务之外,你我也多多学习。”

    小谢说,我国人民不拜无用的神仙,但凡出名,就有香火供奉。

    以此来说,江知与的神仙像想法真的很绝。

    配合集卡模式,将它转化为神仙谷,这就本命神仙

    跟一般人家请家神、拜野仙不同,这是正统神灵,安全无害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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