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 第 81 章 不能当赌狗
    江知与带着生产计划来找谢星珩,谢星珩刚好在逛小集二楼。

    二楼原是小仓库,被他改成了办公室和会议室,中间有个小会客厅隔开。

    江知与来时,谢星珩刚跟人确认完冬日活动的闭幕仪式。

    场面够大、够热闹,气氛到位了,收尾不弄好一点,他都感觉失败。

    反正已经亏本了,不在乎多亏一点。

    江知与在外面稍等了会儿,每个出来的合作商、小管事,见了他都笑呵呵喊东家。

    他看人员比较杂,有些好奇,敲门进屋。

    谢星珩看见是他来,自然向后靠在椅背上,还张开双手,笑眯眯说“过来抱一下。”

    江知与的脸色立时变得不自在。

    谢星珩

    谢星珩当他脸皮薄,起身朝他走来,把门关了,再来抱他。

    江知与表情更加不自在了。

    谢星珩

    “怎么了”

    谢星珩选择直接问。

    江知与支支吾吾,只含糊说“林庚来了,刚去找了诚哥儿。”

    谢星珩乐了,他来了兴趣,盯着江知与的眼睛看,还动手扒他眼皮。

    江知与把他手推开,“你做什么”

    谢星珩没个正经“我看你有没有长针眼。”

    江知与失笑,“还不至于。”

    他问“刚才来好多人,你有什么大事情”

    “我带你去看看。”

    谢星珩拿了大氅披上,给江知与塞了个小铜炉暖手,带他去冰雪广场。

    冰雪广场是冰雕活动最终的决赛现场,因“冰雪爱好者”的成就得以命名。

    白有木领着二十个木匠连日开工,到今天,神仙们的体貌已然成型,只差面部细节。

    他们盯着冰雪的时间太久,眼睛受不了。确认过工时,暂时不做,让他们休息两天,到正月十三那天再开工。

    夫夫俩过来时,广场上的人很多,甚至有百姓们拜上了。

    县内大的道观、大寺庙,也来了道士僧人。

    他们常跟神仙像打交道,或是画像,或是泥人,或是金身玉雕。

    这种大规模的冰雕还没有见过,都来观摩。

    谢星珩入乡随俗,让白家人领着木匠去拜过神仙,给足了香火钱,再才动工的。

    赛场上划分了好几个赛区,决赛选手在围栏里,对自己的作品进行雕刻堆砌。

    跟天庭群英会没得比,百姓们两头看看,都服气了有本事的主办方,才能主持这种盛会。

    除却这两个围栏包围的地区之外,广场南边,新起了一处门楼。

    是用薄木板做的道具门楼,正中心挂牌匾的位置用红布遮起来了。

    门楼后面,有戏台子在搭建。

    这一处施工,可以围观,但闲杂人等不能靠近。

    谢星珩带江知与过来,

    给他说“这门楼上的字是南天门,到正月十五那天,会开一场元宵会。”

    主题都有了,参考蟠桃会的布置。

    这个时代没有西游记,谢星珩很遗憾,否则就能有现成的戏本子演。

    这是他在活动期间的巧思,再让他写本子也来不及。

    到时候演的是情景喜剧类型,不用有过多花哨的内容,扮演神仙的人们,跟大家说些吉祥话。

    主持人已经选好了,叫白喜文上,从互动上热场子,间或穿插小广告,最后再接烟花秀,活动无缝衔接元宵花灯会。

    广场上散了,百姓们还能去街上逛逛,夜市的场子,最后刺激一波消费。

    过了元宵,也要迎来开春,新一季的领养活动要开了。

    真是忙碌啊。

    夫夫俩逛完场地,天色已晚,可以回家。

    在马车上,谢星珩给江知与讲西游记的故事。

    江知与没有听过,到家时,才听完石猴拜师。

    一只成了精的猴子,开了灵智,他来到人间,模仿人的行为举止,会穿衣服,还爱戴帽子,别人的东西落到地上,还帮忙捡。这形象如此生动可爱,但他吓到百姓们了。

    江知与立刻被抓住了心神,谢星珩看他实在着急,想大圣有没有拜师成功,就给他提前剧透。

    吃过饭,再给他补上了细节。

    两个小宝跟他们睡,蹭了一回睡前故事。

    谢星珩跟江知与说aaadquo后面还有猴王封官、大闹天宫。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五指山就改天再说,免得小鱼惦记得睡不着觉。

    江知与听了故事,就也对活动闭幕式有了遗憾感。

    “可惜,没有戏本。”

    “让人写就是,现成的故事,编还编不会”

    谢星珩不着急。

    他跟江知与说“咱们日子还长呢,我慢慢给你讲。”

    江知与也想给谢星珩讲故事,但他前半生都在内宅,这时讲故事,就是说人是非。

    他憋了会儿,没有什么好故事说,就仰头亲亲谢星珩的下巴。

    他主动的,谢星珩就不跟他客气了。

    亲热到一半,谢星珩想起来今天没有熬杀精药,硬生生忍住了。

    江知与说没关系“夫郎受孕难,偶尔一次没关系。”

    有了孩子,就生下来。

    谢星珩不听“不然我弄这个药做什么”

    这种事,不能当赌狗。

    万一把老婆赔了怎么办

    又不是没其他方式。

    江知与红着脸配合他,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气恼。

    次日睡到自然醒。

    江知与不知道该不该去铺子里,决定先去徐诚家看看,若是徐诚这几天有事,他就去看店。

    他来徐诚家,就是想避开林庚,免得撞上什么不得了的场面。

    结果他进屋,又看见了林庚。

    江知

    与这回做好了表情管理,没有显出呆滞样。

    他客气行礼,打算告辞走人,直接回糖果屋。

    林庚叫住他“你不用走,我走,我有点事,刚好要见你家郎君。”

    江知与侧身让步,等林庚走远了,还在门边站了会儿。

    冷风吹着脸,江知与感觉到寒意,才回过神。

    他往里面喊了声“诚哥儿,你在吗”

    “在。”

    徐诚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江知与这才把房门关上,绕到里间来找他。

    徐家的宅子比江家小,家里还没分家,老大徐武带着夫郎住东边,三个孩子两头住。

    大的好带,跟着他们夫夫俩睡。两个小的闹,也有隔辈亲,跟爷爷奶奶睡。

    徐诚单独住个屋子,原来是在爹娘那院的厢房里,因孩子多,他就搬了。

    在西边,远着院墙,另起了个小屋子。比普通的卧房大,里外两间,待客又住人。又比正统的院子小,没有耳房。

    冬天冷,小有家资的人家,都会用破棉衣、旧棉絮拼凑着,做个厚棉帘子遮风。

    江知与看他这帘子,都是锦缎做面,眼睛都瞪圆了。

    进来看徐诚还没起,江知与自动脑补,大脑过载。

    徐诚让他别多想“他是早上过来的,说给我爹娘拜个晚年。我们昨天聊得比较晚,我就起晚了,他没让人叫我,走之前来看了眼。”

    小哥儿房间,外男不好进。

    徐诚也没想到林庚会突然来,听见外面动静,他就紧急把屋里显杂乱的东西,全给抱到了炕上来。

    这就导致他来不及穿衣服。

    徐诚把被子掀开,只见炕上棉衣棉裤都有,还有他随身的小本子、弯刀,钱袋子都散开了。

    江知与听他说完,松了口气,过来帮他收拾。

    “我吓坏了”

    徐诚笑嘻嘻的“你没赶上时候,看见的都赶巧。”

    那确实。

    昨天看他们抱一起,今早看林庚从徐诚屋里出来,不怪人多想。

    江知与跟他说“我原想着来看看,你要是忙,我就去铺子里的。”

    徐诚起床穿衣,动作利索,梳头发之前,他还想先把棉衣脱了,这衣服束着他难受

    江知与忙过来帮他梳头发“怎么这么急躁”

    徐诚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今天有人去糖厂看看,我们挣钱的机会来了你没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的”

    江知与从知道糖厂会对军销售以后,就猜到是林庚的关系。

    现在事到临头,他还是问了一句。

    结果徐诚说不是“是府城的商户,从我们这里拿货,他们到府城卖。不过确实是林庚介绍的。”

    江知与听完,盯着徐诚看。

    徐诚从炉子上拿水壶,倒热水,再从小桶里匀冷水调温,用温水洗漱。

    所有行为都很正常,间隙里

    说一句,都是对大生意的向往。

    是真的很想挣钱。

    江知与想了想,提醒他一句“这个商户,可能是王府的人。”

    不然什么商人,需要林庚亲自介绍

    还能跟着一起来丰州买货。

    糖厂刚起步,现在生产还没有稳定,进哪门子的货。

    他一说,徐诚就摇头“不,真的是商人,我确认过了。要是王府的人,他会告诉我的。”

    他擦过脸,邀江知与出门去,路上跟他说“他经常在外办差,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很多,这回来的是他熟人,给了面子,但确实不是王府的人。”

    徐诚又说“他跟他爹娘说过了,来年事定,就娶我过门。”

    相较生意,江知与更在意好友的感情与婚姻。

    地位悬殊太大了,他们还聚少离多。

    徐诚耸耸肩“我这么说,你就这么信吧。我们也没辙。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江知与定定心。

    还是把糖厂的事办好先,帮诚哥儿争取一下。

    糖厂来的商人,是在府城闻名的“和升号”。

    取了商号,真正的豪富之家。

    东家姓秦,来人是现任当家的,也姓秦,行六,见面叫一声秦六爷。

    双方约定在一品居吃饭,这是丰州最大的酒楼,上菜都是本地特色菜。

    两个小哥儿出来谈生意,大门就敞着,避嫌。

    秦六爷年纪四十出头,留了须,只在唇边一圈。面相很和善,圆脸圆眼,见面三分笑。

    丰州是昌和府治下的县城,县内商户,都听说过和升号的名头。跟他们家做生意,糖厂是头一例。

    秦六爷讲究,上茶不上酒,客套话说两轮,先把自家商号的经营情况说了下。

    主营产业是糖、酒、茶,最先是以酒发家,再种茶苗。

    糖厂,他们家也有,但产量有限,目前是蔗糖为主,不卖蜜饯。

    “我去你们铺子里看过糖品种类了,也都试吃过,单论蔗糖来说,比我们家的口味要纯一些,不涩口。你们能量产蔗糖吗”

    这单生意,以徐诚为主导,江知与作陪,不抢他风头。

    徐诚说“暂时不能,要来年收成后再说。目前糖品杂,也是因为原料采购问题。原料太少,只能产出那么多。”

    冬季开的厂子,还能做出蔗糖,就很了不起了。

    秦六爷了另一种合作模式“我们家的蔗糖有固定的卖货渠道,不愁卖。我们就定蔗糖,原料是个问题,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出原料,你们厂子代加工,所产蔗糖都归我家。我给代工费。”

    算账是江知与擅长的,他恰好听谢星珩说过“代工厂”的例子。

    工厂可以做自己的产品,也能利用场地、设备、人工、技术的优势,去接外面的单子。

    如果客户有需要,从糖果屋卖出去的糖,甚至能贴牌。

    管他叫白家糖还是黑家糖,客人要什么,就是什么。

    但小谢说的代工厂模式,是客户下单、提货,有的人会附带配方。也有自带原料的,比较少。

    这一环的账目,他们要细算。

    江知与轻轻点头,徐诚就知道有利可图,暂时应下,还要详谈。

    饭后,三人往糖厂去。

    糖厂员工休年假,现在只留了看门人。

    看不见人员制糖,但看得见规模、设备。

    常见的设备,工坊里都有。

    根据谢星珩的图纸,改进过的设备,现在只做出来两台,分两座工坊放着。

    看了外观,不懂里面结构,也没开工运作,看了也白看。

    秦六爷也不好打听他们挣钱的本事,转而去看仓库。

    仓库清了一批货,转到了糖果屋。

    里面余货少,内部构造一清二楚。

    沿着墙壁,加建了窄边水槽。环墙而建,及腰的高度。

    这是控温设备。

    徐诚从江知与这里听来制冰的法子以后,就想了这个主意。

    水槽还是双层,到时加水加硝石就有冰产生,省得人工替换。

    这个简单,到时也好操作。

    现在气温低,为了掩人耳目,徐诚找他娘借了一笔银子,加建了冰窖。

    正好冬季,能取冰来藏着。

    徐诚相信,世上没有几个厂子能如此奢侈,用冰块来控温储存货物。

    成本计算一下,冰块储存的开支,比货品还高,不划算。

    水槽作用,跟秦六爷说了以后,果不其然,把他狠狠震惊到了。

    生产工坊跟仓库都看完了,就到了画饼时刻。

    要让他相信,糖厂有实力能完成订单。

    这个饼子,是原料多多。

    原料多,糖就多。

    他们跟农户们说好了,来年不知道他们种不种,先把饼子画了。

    “我们已经跟农户们下好订单了,他们来年会多多种植原料,到了季节,再出蔗糖,从本地取材,也能省些运输成本。”

    还能保证原料新鲜度。

    他们从糖厂离开,又转道回城,再到糖果屋。

    糖果屋在进行集邮打卡活动,很是热闹。

    秦六爷对这场活动叹为观止,夸了又夸。然后进后院,坐下详谈订单细节。

    秦家第一笔订单是五百两的生意,这五百两,仅是代工费。

    需要的糖制品,就翻倍增涨。

    来年一年,厂子里都有活干了。

    江知与仔细计算过盈利,把糖量压了压。

    蔗糖市价是六十文一斤,通常都是散着买。

    五百两银子,可以买五千多斤。

    厂里直销,价要更低。

    把各项成本、损耗计入,出厂价能在五十文钱一斤。这已经足够让利,中间利润够大,才符合糖的市场价。否则商人卖

    货再抬一抬,百姓没人吃得起了。

    原料是秦家出,加工价位能压到三十文一斤。

    倒手卖出,就是双倍利。

    以三十文一斤的价位,让糖厂加工,糖厂要生产制造一万一千多斤糖。

    江知与早前算过,糖厂成本价,是十八文到二十二文钱的区间。

    秦家出三十文一斤,他们一斤能挣八文钱。

    都是商人,秦六爷管理着和升号,也是精于计算的人。

    他这个报价,就是踩着糖厂的底线来的。

    江知与跟徐诚互换个眼色,秦家踩线来,也有自家糖厂,对里面利润一清二楚。

    抬价不可能,那就厚着脸皮,压压成交量。

    同样的价钱,少生产一些糖,他们也是挣的。

    徐诚开口就是“您看过厂子,我们糖厂的仓库是用冰控温存储的,也别说什么还没到季节,你们用不着,我们成本在这里。这个单子肯定会做到夏季的,到时我们把货送到府城,一样用冰块冻得严严实实,保管坏不了一丁点儿”

    自家制冰,冰就不值钱。

    秦六爷也跟他们算“原料是我们出,为了保证生产数量,我们只会往多了给。这多出来的部分”

    徐诚露出惊讶神色“这般下定,你不留个人在这里监工吗”

    正如他所说,原料上能动手脚的地方太多了。

    徐诚还要仔细验货,怕到时秦家搞鬼,原料不够,也要硬出货。

    这样来看,这种生意,开张做一回,让厂子设备动起来,工人们趁机熟练技巧,生一点薄利回血就够了。

    往后不能多接,这样又辛苦挣钱又少。

    这般算计下来,谁能想到他们是做糖制品生意的

    一番拉锯战,定下来一万斤整的成交量。

    定金一百两,尾款等货物抵达码头,先给三百两。

    最后一百两,等交货给。

    区区五百两的生意,竟然还分三次结账。

    送走秦五爷,江知与跟徐诚两个回到桌边,表情都怔然呆滞。

    他俩都是手里走过大钱的人,第一回做自己的生意,才发现挣钱这么难。

    这是卖糖啊

    五百两的订单,他们又不是能挣五百两。

    这个订单,几乎要把他们的豪情壮志打碎。

    两人抓头发,喝茶压惊,稳定心绪以后,回想复盘。

    没什么好总结的,不算销售价,单纯以出厂价来说,他们都能纯挣双倍利。

    毕竟整体成本最多二十二文,出厂价能到五十文一斤。

    江知与心中急思细算,这二十二文钱,是加了原料在内的成本价。

    秦家出三十文一斤,他们能挣八文。那秦家出了原料,就不止八文。

    如此来说,一斤也能挣上十五文钱左右。

    一万斤算下来,能小挣个二百两银子。

    江知与想通这点,

    心绪平静。

    他常看铺面的零售账本,知道积少成多的道理。

    徐诚见惯了大钱,早早梦想的前程十分美好,这种落差,让他情绪进入低潮状态。

    江知与鼓励他“我们的厂子太小了,首要目标还是先扩建。扩建过后,我们能自销,也能接这种单子,把作坊都动起来。等我们壮大到一定程度,我们就能完全自产自销。到时这种订单就不用了”

    想要他们的糖,只能按照出厂价来,主动权就在他们手上了。

    徐诚点点头,情绪还是恹恹的。

    天边擦了黑,前边铺子到了关门的时辰,谢星珩从知县府上过来,到里面来接老婆回家。

    顺便给徐诚带了话“你家那位在后门等你。”

    徐诚给个白眼。

    这生意做得他不爽。

    什么这位那位的,他不见。

    他跟着江知与夫夫俩,从前门走。

    结果出门走两步,听见身后有林庚的声音。

    这男人斜靠着墙壁,满脸都是“就知道你会走正门”的表情。

    徐诚“”

    江知与突然好可怜他,又不知为什么很想笑。

    谢星珩把他拉走,不留在这里讨人嫌。

    回家路上,江知与跟谢星珩说“小谢,做生意好难啊,我们忙活一下午,以为接好大的订单,结果一算账,发现只能挣两百两”

    江知与理智上想开了,情绪上气鼓鼓的。

    他不想影响徐诚,到了夫君面前,自个儿又孩子气,对这个成交额耿耿于怀。

    谢星珩听了没忍住笑“开门生意,挣个热场费。你想啊,从你怀孕开始筹备,糖厂只出不进,早就入不敷出。今年开了门店,但存货不足,也卖不了多少。你们要生产,就得再进原料,原料的钱还没挣出来,这要怎么弄”

    倒闭是不可能倒闭的,有能挣钱的机会,就要紧紧抓住。一分一钱也是挣,积少成多,集腋成裘。

    生财之道,往往成于小利。等大单子来,就是比命长,不能硬熬着。

    江知与气哼哼的。他从前对林庚,是怀有敬畏与恐惧,很怕林庚对诚哥儿不好。

    这番生意介绍下来,他对林庚的害怕随之降低,感觉这人很接地气。

    也很让人生气。

    “诚哥儿第一次做生意,他也不说哄着点,什么人啊。”

    谢星珩看着好笑“那怎么办,我连两百两都没有让你挣到。”

    江知与嘴快“可是我们一起亏本了啊。”

    谢星珩“”

    他笑容凝固在脸上。

    江知与不用人哄了,他要哄夫君了。

    哄人时,江知与还在想这生意真是不好做,大家都不开心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