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大苍守夜人 > 第107章 治病(上架第一更)
    秋水画屏知道他每天都去南湖是为什么。

    这还有点隐私没有

    这个阁楼,我一定要拆掉

    当时是暗夜,现在是秋水画屏,干的全是偷窥的事

    体内一股热浪涌来,真的发作了。

    我的老天

    陈姐过来了,他突然有一种感觉,陈姐今天怎么这么好看要是将她抱在怀里,会是什么滋味

    不行陈姐是一个很特殊的人,象他的家人一样

    陈姐走得更近了“公子,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女子体香一传来,林苏大脑有点迷糊

    “我看看孙真有没有事,陈姐,你去休息吧”

    林苏进了孙真的房间

    天亮了

    孙真如同在一场狂醉中醒了。

    她的眼睛睁开,就看到了身边男人帅气的脸。

    她眼睛紧紧闭一闭,再睁开,还是他

    三公子

    天啊

    一双手臂从旁边伸了过来,将她抱住,孙真重新软倒在林苏的怀中。

    孙真没有说话,林苏也很久没有说话。

    弄得孙真心里好紧张,你后悔了吗

    “孙真”

    后面传来他的声音。

    “嗯”

    “你的病其实是敌人下的药,必须这样才能治病,所以所以”

    孙真的声音轻如蚊叫“谢谢三公子。”

    “你不该叫我相公吗”

    孙真猛地一震,刚才他解释原因的时候,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酸,但现在,她心里全是甜,甚至是震惊。

    “我不敢我怕少奶奶责怪。”

    “哪有什么少奶奶,你叫声试试”

    孙真慢慢将自己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

    林苏嘴唇慢慢落下,孙真沉迷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太沉迷,他是天下名士,他是最了不起的人,而她,只是江滩一个丫头,能有这一回,已经是她这一辈子的幸运,她不能奢望更多。

    天已大亮,孙真起来了,穿上了衣服,她得给相公做早餐,但出了房门之后,她傻了,到哪里做早餐啊她都不知道厨房在啊。

    杏儿过来了“姑娘,公子醒了吗”

    孙真脸蛋红透了,若有若无地点点头。

    “公子早餐喜欢吃白米粥和素菜,我去拿来”

    “柳姐,我去吧。”

    “你歇着,我去”柳杏儿转身出了西院,孙真也跟着走到了西院门口,这几步路,她走得有点艰难

    很快,柳杏儿从厨房里拿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是两份早餐,递给她“你送给公子吧。”

    “嗯”孙真接过托盘,象跑一样地回到了房间。

    林苏已经坐起来了,看到她就笑。

    孙真脸更红了“公子,你吃早餐。”

    “现在没有人,叫相公”

    孙真心乱如麻,昨天晚上的事情,西院都知道了。

    夫人会不会知道虽然江滩流民都说夫人是天下最仁善的夫人,但夫人终究是夫人,三公子这么干,她要是不愿意怎么办大户人家是有讲究的,不是随便哪个丫头都有资格侍寝的

    林苏终究从孙真的房间里出来了。

    到了外面躺椅上坐下,院子里已经一如昨日,连西边院墙断的那一截,也已经修好了,是陈姐的手笔。

    “杏儿,陈姐呢”

    柳杏儿给林苏端来了茶,孙真也低着头跟在她后面,本来她要端茶的,杏儿抢着端来了。

    “陈姐去完成公子交待的任务了,去买香水。公子,你要那么多香水干嘛啊”

    孙真立刻就站不住了,公子昨天刚刚玩了她,今天就安排陈姐去买香水,还买那么多是不是给她的不公子,你不能这样宠我

    “林家这么多美女,一人一瓶行不行”

    “算了吧公子,你还是给孙姑娘吧,我可不敢用那么贵的东西”

    眼前可能是有点贵,但很快就不一定了

    “怎么没看到绿衣”林苏扫扫绿衣的房间。

    杏儿轻轻一笑“绿衣跟陈姐一块儿上街去了,她说给孙姑娘置办点行头”

    她将茶放下,转身去了林苏的房间收拾去了。

    孙真悄悄移到林苏身旁“公子,别为真儿破费,真的。”

    林苏在桌子底下拉住她的手“真儿,你最想要的事情是什么你告诉我。”

    “真儿什么都不想要。”

    “真不要”

    “真的”孙真认真地点头。

    “如果我说,我想将江滩变成一片美丽的人间乐土,你也不想要”

    孙真脸蛋猛地红了“真的可以吗公子”

    扯着林苏的袖子轻轻叫。

    “叫声相公,我就为你实现这个愿望”

    “相公”孙真轻轻凑到他的耳边“要是相公真的让乡亲们从此过上好日子,真儿真儿会觉得,将自己给了相公,是一件特别特别幸福的事情”

    “好等陈姐回来,我跟你回江滩,现场看看再说。”

    “相公,杏儿姐姐杏儿姐姐不让我做事,我一伸手她就拦下来,这样可不好,你跟她说说,就将我当个丫头,骂我打我都可以,我保证不哭,行不”

    “那好我直接安排你做事,你赶紧去将床上的被单洗了”

    孙真脸蛋通红,跑回自己的房间,将床上的被子拿出来洗,这被子真是见不得人啊,柳杏儿在林苏书房里看到了,但她没有出来。

    林苏跟孙真将那事儿一办,西院就有点异常了。

    陈姐和绿衣都跑了,柳杏儿没法儿跑,不然她也跑,这卿卿我我的谁受得了啊

    林苏自己都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去书房钻研文王八卦阵去了,这阵法极其繁杂,变化似乎永无尽头,他一计算起来,慢慢忘了时间,中午,孙真过来给他送了午餐。

    他又去计算了。

    晚上,孙真又送来了晚餐,吃完晚餐已是深夜,林苏将她留下了,认真地看看她的脸蛋“这脸蛋红得不太正常,毒好象还没完全去净,看来,今夜还得加个班。”

    玩得太畅快了些,孙真一时没忍住,在公子肩头咬了一口。

    雨散云收,她轻轻抚摸着这牙印,相公,疼不疼啊

    “有点疼,你怎么象小狗,还咬人呢”

    孙真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吃吃地说“我也知道不能咬相公的,不知道怎么就咬了,相公,你打真儿一顿”

    “打就算了,我闷死你好了”

    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又压住了

    两夜辛劳,孙真彻底恢复了正常。

    次日清晨,林苏拿到了陈姐昨天转了一天买回来的香水,海宁香水也是有的,但品种不多,品质也不太高,价格却同样是天价。

    林苏打开香水,满院飘香,绿衣都眼冒星光了,但林苏嗅一嗅,摇一摇,居然将半瓶香水倒在桌上,拿手指细细地摸,还掂一掂指尖,眉头微皱“大伙儿管这叫香水”

    众女面面相觑。

    “香水居然还真的就是水我靠刷新了我的认知底线啊”

    “公子,你对这香水不满意”陈姐道“我倒觉得挺香的。”

    林苏无语了,梅娘炒的菜也香,但那菜水能叫香水吗

    他道“这香水,味道如何暂且不论,但香味散发的时间也太短了吧基本上水干则香消,难道那些京城贵妇出个门,还得随身带个专门洒香水的”

    绿衣笑了,可不就是这样吗贵妇聚会,谁不是带个丫头,随时准备补充香水的

    林苏嘴角带上了笑容。

    这就是技术代沟了,这世上的香水,简单粗暴,只是香料的混合,而根本不是香精的提取,所以,他们的香水无法持久,香味也并不纯正。

    碧水宗,你们不是很骄傲吗你想夺我的白云边产业,不一定夺得走,我要夺你们的香水产业,你一定保不住

    “公子,京城那边香水还买吗我初步算了下,大概要一万多两银子。”

    “人去了没有”

    “还没走呢,马上走。”

    “既然还没去,那算了,别去了”

    孙真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她觉得眼前这个大院里面所有人说的话,都跟她是两个世界,公子眼中,一万两银子的事情,就象是一钱银子一样,问他买不买,他先问人家走了没有,没走就不用去了,那要走了呢一万两银子花了也算了么

    她所在的江滩,所有人谈论的事情,都是以钱为单位的,达到了三钱以上的事情,都是大事。

    接下来,林苏打算跟孙真一块儿回一趟江滩。

    这个决定一宣布,满院人的表情都有点奇怪。

    婚事有三天回门的规矩,就是新娘子到婆家之后,第三天会带着丈夫回娘家,孙真是前天过来的,当天晚上也真的跟公子这个那个了杏儿、陈姐、绿衣全都清楚得很,那个晚上的声音让她们真的不敢回味

    今天刚好是第三天,你真的给她这么大的荣耀,跟她回门

    既然公子发话了,自然没人提异议。

    一堆东西搬上了马车,有鱼有肉有面有衣服,还有一堆的被子,弄得象是送亲的一样,最后,林苏点将了,陈姐,你跟我们一起去。

    陈姐当然得去,她还得赶车,绿衣目光转一转,给陈姐一个很同情的眼神,他们小两口一路卿卿我我,公子又是个不知道检点的,陈姐你受苦了,要是我去我估计顶不住

    孙真全程低头,脸蛋红透,跟绿衣和杏儿含糊地道了个谢,用逃跑的速度出了府。

    坐在马车,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公子带了一堆的东西,肯定会跟爹娘提起,爹娘会怎么说爹娘一向不喜欢豪门公子哥,很久以前,她家从遥远的洛西搬过来,就是因为豪门加害

    可现在她已经是公子的人了,而且她那么喜欢公子

    陈姐认真赶车,目不斜视,但秋风吹过,吹不散她脸上的红霞。

    她有点痛恨自己敏锐的洞察力了。

    “这天开始变冷了。”林苏道。

    陈姐嗤之以鼻,内心悄悄回应,这就是你将手伸进人家怀里的理由

    但出口不能是这个“公子,我让林老板从极北之地带几件貂皮大衣过来,夫人体弱,想必用得上。”

    林苏道“但我说的不是我母亲,而是这江滩,江滩冬天都会特别冷,真儿,你们以前是怎么取暖的”

    孙真一颗心正在天上飘啊飘的,突然听到相公问到她,赶紧离林苏远了一点“穷苦人家,哪有什么别的取暖法门不就是烧柴吗再在家里多备些干草其实,最难的还不是冷,要是能吃饱饭,再冷也挺得过去,肚子里没吃食,人就不扛冻,还有,就是明年四五月,四五月的大水,是最可怕的,每年都会带走几千人,乡亲们好不容易积攒点家底,往往是一场大水就全冲走了。”

    林苏作怪的手终于离开了,他掀开车帘望着窗外的江滩,脸色有点凝重。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