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秦风起之功名泪 > 暂别声明 与 后期精彩大透剧
    PS:阿源=雷源祭,阿源是后来女主对祭的有爱称呼,相信大多读者记得。

    【为官者】

    俸禄如期而下,孟天玄并无半分喜色,平静如常,若有所思盯着窗外,突然开口:“上月灾情不小,以至今日仍有不少百姓苦不堪言,朝廷发下的赈灾款也所剩无几,这些拿去分给百姓吧。”手下闻后一惊,不禁委婉劝道:“府君,这,可这是您一年的俸禄哇!府君是否为自己留点?”谁知孟天玄半冷不热只回了句:“本官少一年俸禄还不至于清苦,听着,一个不留全分发给百姓。”

    “师父!”陆伶君兴冲冲跑进屋,激动万分:“我终于领到俸禄了,还有陛下额外的赏钱!我的钱一次又一次被你坑给百姓,公子哥变这么低调,这下终于又可以抬头大手大脚过把瘾了!”“听话捐了。”阿源随口这么一番话蹦出时,陆伶君整个人瞬间接近石化,顿了顿又不禁捧腹大笑:“开玩笑!”

    “没空跟你开玩笑,”阿源脸上已写满鄙视:“我问你,孟天玄那边的消息你是最灵通的吧,那么他怎么做的?”“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全捐给百姓了,”陆伶君有气无力道:“他是偶尔做好人,我说我不用隔阵子就这么发神经地把俸禄全拱手给别人吧。”阿源看陆伶君一脸嫌弃又一脸没劲,自然心生一阵烦:“这次他都捐了,所以你照做便是,哪来那么多废话。”

    陆伶君见状几乎气昏,不顾一切大声抱怨道:“我说你隔阵子不坑死我心里这么不好受?”“怎么跟本官说话的?”阿源一本正经怒斥道:“是我这师父又把你这徒弟惯坏了?如今信不过为师,何必继续唤我师父。”“可是!”陆伶君明显憋屈难受心有不甘,“没有可是!”不料话再次被阿源打断,阿源似乎猜到他想抱怨什么,继续道:“若你今后生活有半分清苦,本官给你俸禄!但别让本官撞见你在这特殊时期大手大脚,否则定严惩!”

    “凭什么!”陆伶君终于爆发出来,却再次被阿源打断:“还顶嘴!”“呵呵……”阿源摇着头不禁冷笑:“你是真不懂半分为官之道……果然还是辞官的好,这位子不适合你,本官也懒得再替你个不领情的小官操心。”

    “呵呵呵呵……”随着又一声陌生的冷笑,莫少恩踏进屋子,看了眼陆伶君,摇了摇头,故作同情怜悯地轻叹口气,回头看向阿源:“廷尉与孟天玄向来不合,如今又想把陆县令推向孟天玄所盯着的风口浪尖,下官真费解廷尉您居心何在。”阿源听罢也不禁随之一笑:“这不用你操心,是把本官宽容当好欺负了吧?平日里你等对本官的不敬本官无暇理会,今日莫不是还想越级管理?”莫少恩很识趣地行礼:“廷尉恕罪,下官哪敢。”

    阿源深知他一身毛病,也懒得跟他计较,平静的语气继续道:“孟天玄并非昏官,同为百姓父母官善待百姓而已,他又有何道理与陆伶君这么个被他当小孩子的人扛上?你以为他会因此与陆伶君反目?他还没那么多心,更没那么心小,你想太多了。再者,陆伶君乃本官爱徒,他虽平日刀子嘴,但与本官并无深仇大恨,他从未真正记恨本官,更不敢拆本官的台,他是个擅权衡轻重的人,犯不着为个与他关系还算好的小县令得罪本官这么个朝中的人。少恩少恩,为官千万莫向其名,当记大名,莫少恩。不过少恩无罪,少良心,落在本官手里,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记住,千万别在哪天不慎落下把柄,否则本官对你项上人头的命运拭目以待。”

    讲到这里,阿源的笑却令莫少恩不禁退后两步,强抑颤抖再次行礼:“下官不敢。”陆伶君盯着莫少恩死要面子的态度,心生一阵不爽,不过以他跟随阿源这段时日的经验看,他庆幸眼前叫莫少恩的人手段主阳谋,并非官场真正可怕之人。

    【为官若水】

    孟天玄:“凡尘一物克一物,在本官看来最可怖莫过水,金木土有形有硬气,火种易燃灼伤人,其形体并不自如,且易因风起,因水灭。”

    陆伶君:“请恕下官肤浅,仍不能解您深意。”

    孟天玄:“讲个故事,从前有两店家分别雇佣下人为自己做事,一店家随性寻熟人雇佣,卖个人情,久而久之混深资历高一层的人,或高冷,或出言不逊,或不安分地搞小动作,而位处他们之下的人如当年的他们,他们蹦哒不久便锋芒毕露,被店家辞掉。而另一店家进行了严酷精心选拔,优胜劣汰,最终留下的人被他视为知己,且处事谨慎毫无差错,大度容人,很多难事都可稳当迎刃而解。久而久之他发觉那帮人之所以能优胜劣汰成为他佣人,并非知己,而是投其所好。店家的火再蔓延,也点不燃他们,因为他们是水,看似温柔,却伤人于无形。他们过于安分,一直热情诚恳,更不会出言不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们待店家如此,待他人亦如此,店家想辞去他们时,却抓不到任何把柄,寻不得任何理由,且一次次被他们说服被迫继续留他们。直至他们升上一层,亦如往昔,处下擅收买人心。之后他们离开店家自己开店,生意比那家店还红火,愿给他们干的人有大部分竟是那店家手下。”

    陆伶君:“您说的这种人,很熟悉,似乎……就在身边……”

    孟天玄:“哥哥孟辰,你发小雷源祭和他手下岳良,朝中老狐狸上官钰……皆属此类人,他们不同的只是前行的方向,所以才分道扬镳。”

    【谏连坐与诛连】

    阿源:“臣闻聂家案,惜之叹之,以为连坐与诛连之法不宜过甚,否则终有一日酿成大患,若受连坐者诸多,被连坐者愤愤不甘纷纷而反,朝廷再派人除之,定有不妥。陛下圣明,大秦律法并非谣传所言严苛过甚,此臣为之庆幸,臣貌似道肺腑之言进谏,望陛下深思。”

    嬴政(笑):“朕只好奇,昔日大力支持诛连与连坐之法者所谓何人?”

    阿源:“臣确有言,律法严苛可约束民心,正民风,律法精细可少冤情。臣以为人之天性分善恶贱,更有刁民缺乏自觉,儒道说教并非百用,强硬驱使维持秩序并非全无道理,摸透人心制定对应手段相关律法,并不极端。然臣仍以为,凡事不宜过甚,否则必适得其反。”

    嬴政:“卿之所言正是朕近日所思,然此事仍需与丞相等人细谈。”

    【聪明至愚】

    傅义:“若朝野为局,孰为棋?陛下,雷源祭擅抓人心,蛊惑众人,混肴视听,更欺上瞒下罪加一等,如今他扳倒上官势力,锋芒毕露,臣以为,陛下当处之后快,永绝后患!”

    胡亥(笑):“后患?后患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傅义,朕给你讲个有趣的事,是朕放了他。”

    傅义:“陛下有所不知,是他派人假意行刺,好向您证明他人在牢中无法弑君,弑君者另有其人,以此来为自己开脱,陛下万不可信其谗言鬼话。”

    胡亥:“朕知道,他向来诡计多端,否则还有哪个刺客如此愚钝,有逃脱本领,却未杀朕,反而替他洗刷冤情,显然定是他的人。但朕敢肯定,他欲杀之人是他很久以前就认定的该死之人,而这人并非朕,否则朕活不到今日。朕有预感,皇宫对他危险,他已不宜再留朝中,这是朕唯一能为他做的,或许这能更好地保护他。况且朕……并不想他继续生事,朕亦无心理会个人恩怨,朕是一朝皇帝,朕不信,他所恨之人能奈朕何!”

    傅义:“陛下对他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可陛下疏忽一点,陛下忘从他身上收回信物。”

    胡亥:“先皇不是曾说朕糊涂难成大事么?朕承认,而且朕要继续糊涂下去,而傅义你,该看好自己脑袋了,并非朕要除你。”

    傅义(心生怯):“臣以为,定是雷源祭的朝中余党,陆伶君!”

    胡亥(笑):“傅义负义,你实在太过聪明,聪明至愚,愚至蠢顿。”

    【恶搞番】

    上官宇:“现在跪地求饶我可以对你大赦特赦。”

    阿源“啪”的一声猛然五体投地:“膝盖您收好,我对陛下都未行过如此大礼。”

    上官宇:“看你态度如此诚恳,本官决定依照约定大赦特赦,诛九族降为诛三族……”话未说完人已变成刺猬泪流满面:“身上带那么多暗器干什么,神经病!”

    阿源一脸阴影:“九和三的差别真的那么大么?可我怎么看都一样。(三族?!劳资连一都没了还三!)九族和三族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当今皇帝?”

    上官宇:“陛下确为明君,可你现在的情势根本无法在陛下面前说话,只有我可以,我诬陷成诛三族的罪名就是诛三族,我诬陷成诛九族,就是……”

    话未说完被阿源一脸阴影震住,阿源:“让我跪地求饶还要诛我三族,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下跪),趁周遭没人还不把它当幻觉,你以为你可以活着出去?”

    上官宇:“你想怎么样?杀人灭口?我可是朝中重臣!”话未说完尸体已在阿源脚下……

    阿源(若无其事一脸平静):“才升上多久就张狂,诋毁陛下智商者(其实是在想自己面子吧),杀无赦。”

    【暂别】

    此书目前并非A签之作,五十多万字的坚持并不为了钱财利益,正因此才会静下心来修文,还把自己写过的下载下看,坚持只为我把它当我儿子,不忍心看它未长成就夭折。

    小白我今年二十,近一年里到了离开校园步入工作的关键时期,实训实习一个接一个,现实中不顺,别的事也挺多的(然而这不能当借口)。

    以前幻想的什么双更更两部小说很难了,还是决定先填续动漫《秦时明月》第四部的故事而写的《秦时明月之烟尘梦》那个短篇坑,期间挤时间修修《大秦风起之功名泪》前期的章节,不出一个月烟尘梦就会完结,到时心无其他牵挂地写这小说更好。

    或许这种话说太多遍已有读者失望(虽然起初各种承诺与声明也是出于怕大家失望,虽然那些不顾一切的承诺并未实现),但还是希望不要退出收藏,可以养肥了看,只要记得它,有天它突然完结时,它一定是一个震撼的故事,不一样的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