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绝代秦王 > 第040章 纵火烧房
    一早,秦允带着王端,王伟,王缩,乐康四人,来到凌云城的闹市中央,还请来了夏江和年馑,以及年水儿。虽然和年水儿不熟,但年水儿极力推举他的事情,他自然是感激在心,这次的事情,说什么也得分她们一点好处。

    大早上的,这里就十分热闹,秦允早让人把消息散布开来,整座城里,不知道的基本很少。而且空旷的空地上,那巨大的牌子上写的东西,已经够吸引人了。

    上面写着:你还在为生活而苦苦挣扎么?你还在为赚不到钱而受气么?你还在为自己的无能而受到丈母娘的责骂么?那就过来吧,十文钱换一百金,你值得拥有。

    当然,这样的卖场不止秦允这里一个,整座城池,起码建立的三十个不止。

    其实这次秦允弄的这个东西跟抽奖很像,跟彩票更像,几十万张票子里,只有一张是中一百金的。而且价钱便宜,才十文钱,买两个包子就没有了,所以是人都会愿意碰碰运气。

    当然,如果秦允让人印出来的四十万张彩票全部卖出去,那就是四百万文钱,等于四十万两银子。除去花销还有兑奖的钱,林林总总,起码还剩三十多万两。

    这可是纯利啊,这么多的钱,放在前世起码是三个亿。

    很快,空地上聚满了百姓,达官贵人也不在少数。这些有钱人虽然看不起这一百金,但也愿意拿个彩头,让自己的财气更旺一些。虽然这些东西虚无缥缈,但依然有人乐此不疲。

    这不,转眼已经有人带头,买了第一张。其他人还在保持旁观态度,将信将疑,但秦允并不着急。看着第一张开出的彩票,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第一个买彩票的是个穷书生,家里已经揭不开锅。拿着仅剩的几十文钱来到闹市,想买点吃食,刚好碰到秦允的彩票开奖,就过来碰碰运气。

    拿着手中的彩票,书生的手有些抖,要是不中,后面几天估计要饿肚子了。现在他已经有些后悔买这彩票了,这都是些骗人的把戏,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偏偏上来买?

    彩票上面,有一行已经干了的黑泥,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书生很快就把黑泥扣下来,看着手中彩票上“十两”的字样,书生有些不敢置信,看着周围的人,喃喃道:“这…这真的是十两?”

    周围的人点点头,这名书生才大喜过望,整个人跳了起来,喊道:“中奖了,中奖了,后面几天不用饿肚子,还有肉吃,哈哈。”

    说完,冲向领奖处,换了十两银子。

    人群终于沸腾了。蜂拥而至的冲向出售彩票的柜台,可谓空前绝后,十分壮观。看着凶猛的人潮,秦允笑的越来越贱了,这都是钱啊,滚滚而来。

    年馑傻愣愣的站在秦允旁边,不可思议道:“钱?就这么好赚?”

    年水儿白了年馑一眼,道:“表姐,你那是什么表情,不过还别说,这法子真管用。”年水儿说完,眼睛冒着星星,这女人,不但是军事才女,还是个财迷。

    夏江也是目瞪口呆,竖起大拇指,说道:“秦允,你还真是奇才,什么都能。”

    秦允哈哈一笑:“没什么,一点小事,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可不能空手而归。”

    年水儿和秦允不太熟,犹豫道:“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秦允反问道。

    不过年水儿的眼睛已经变成元宝形,生怕秦允后悔,立即不在拒绝,只是委婉的问一下后,果断的收下了。年馑更是对钱没有个概念,大大咧咧的答应,只有夏江还在犹豫。

    秦允立刻道:“夏都统,你帮了我这么多,就当是我给你的报答。靠着拿点俸禄,恐怕很难养家糊口,你就当是为了家人收下了吧。”

    虽然这么说,但夏江还是不愿意收,最后在秦允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还是含糊的收下了。毕竟手底下一千人需要养,靠着朝廷发的那点军饷,根本不够看。

    这样空前绝后的奇观,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天后,秦允开出头奖,一百两黄金。是一个农妇得到的,乐呵的跑了闹事三圈,才停了下来。

    秦允坐在院子中,看着一箱箱的银子,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除去开销,以及江夏五万两,年水儿五万两,年馑五万两,还剩十五万两。

    这些钱,够他用好几个月了。

    “哈哈,告诉那些兔崽子,今晚加餐,这个月军饷翻倍。”秦允笑哈哈的看着这些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眯成一条线。

    青莲也在旁边,傻傻的看着这些钱。

    不过剩下这些钱,秦允可不能独吞,还要打点城内大小官员。这些人不给他们喝点汤,是不会罢休的,难免以后给他穿小鞋。

    直到傍晚,一切打理好后,剩下只有九万两,转眼钱就缩水一大半,秦允的心都在痛啊。但是,有一个人的心,比秦允更痛。

    那就是黄同,他看着秦允花钱如流水,痛心疾首:“你这个败家子,败家子啊,你知不知道,三十万两能干多少事情?转眼就剩九万两了,你说,你说有你这么败家的么?”

    秦允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对于这个贪财的老道,算是看透了。

    经过折腾,吃过晚饭后,秦允决定带着众人去凌云城最贵的酒楼喝酒,那可是个消金窟,一顿饭起码上百两银子,不过今天有钱了,秦允也不会吝啬。

    天香阁。

    凌云城有名的酒楼,也是最豪华,最昂贵的酒楼。凡是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每个都是跺跺脚震三震的人物。

    开了个包厢,秦允坐在首位,看着鱼贯而入的菜肴,食指大动。

    秦允,乐康,王端,王伟,王缩,青莲,黄同。七人同桌而食,菜很快就消耗一空,酒也不经喝,转眼一干二净。

    王端有些醉意,红着脸,摇摇晃晃说起那天大战炎女军的光辉事迹,喊道:“你们不知道,那天一个赤炎女的王八蛋,拿着刀就要劈开我的头颅,我当时就怒了,反手一刀将其劈成两段,小时候就听过赤炎女烧杀抢掠边境,没想到如今杀到大洲国内,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们杀光。”

    黄同大乐:“你那么恨炎女军,迟早能杀光他们。”

    “嗯…”秦允沉吟片刻,忽然道:“其实,还有捷径的。”

    “什么捷径?”其他人好奇的问。

    “生个孩子,叫炎女军,然后宰了,直接了断,多好啊。”秦允挤眉弄眼,时不时打量王端。

    王端后脑一凉,整个人清醒了许多,暗道:“以后生孩子绝不能让秦大人靠近。”

    喝醉酒后,一行人挎肩并排在夜幕下闲逛。行人稀稀疏疏,并不是很多,整个城池,显得格外萧条,秦允打着酒嗝,喊道:“嘿嘿,呃,我,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去,去哪里丫,我,我肚子好难受。”王端裂开嘴巴,神色茫然。

    “逛青,,嘿嘿,哈哈。”

    “啊?”六人大惊,酒立刻醒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允,一个小男人家家,说去逛,女权当道,以他们的思想还很难接受,毕竟一个女孩子说要逛,在21世界都很难被人接受。

    “大人,你没事吧?都是男人啊,你怎么逛?”

    秦允一愣:“原来都是男人啊,我怎么不知道。”

    六人额头冒出冷汗,对这个天马行空的秦允,十分无语。几人并肩行驶,不知走了多久,秦允忽然喊道:“你们看,这个别院,像不像我们家…”

    “嘿嘿,公子真会说笑,这就是我们家啊。”七人裂开嘴,笑的欢快,一同走了进去。

    “这…这是什么?我怎么感觉不像啊。”

    “是啊是啊,家里没有种树啊。”

    正在几人纠结的时候,里面冲出来一群人,大喊道:“什么人,敢私闯民宅?”

    “私,私泥煤啊,这是我家,我回家关你屁事。”冲出来的家奴面色一沉,眼前这几个人是来捣乱的吧?主人家他们都认识,没见过这几个人啊。

    “王端,你说,他们是不是贼啊,什么时候跑进我们家的?”秦允双眼迷离,醉意朦胧。

    “混,混蛋,看我老端不教训教训这些贼人。”

    说罢,王端带着王伟,王缩两人首当其冲,乐康也不甘寂寞,迅速的冲入人群。四人恐怖的战斗力爆发了,特别是在这个意识有些模糊的时候,根本不留余地。

    冲出来的奴仆被三下两下打的东倒西歪,但里面还是接连的冲出人来,这些人拿着火把,越来越多,但依然赶不上王端,王伟,王缩,乐康四人的速度。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人就全部倒地了。

    秦允这时候,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走出来。哼哼的将一个火把踢开,随后骂道:“你们这些胆大的毛贼,敢来爷爷家偷东西,活腻了。”

    他讲话的功夫,被他踢飞的火把落在一堆干草之上,燃起熊熊大火,火势之大,瞬间弥漫整个别院。秦允也发现自己犯的错误,但还是死皮赖脸的喊道:“TN的,谁把我家给烧了?”

    火势很大,冲天而起,在漆黑的夜幕之下,格外璀璨。烈火汹汹,烟雾弥缭绕,整个别院如同火海一般,令人胆寒,奴仆们也不管秦允他们了,冲入别院拿水救火,急急忙忙乱作一团。

    即将入冬的天,空气格外干燥。

    秦允站在原地,傻傻的愣住了,这些毛贼,怎么还帮自己救火?旁边的青莲犹犹豫豫的上前,拍了拍秦允的肩膀,说道:“公子,这,这好像不是我们的家?”

    “嗯?”秦允沉吟片刻,忽然怒道:“谁把我家给挪走了?太不像话了,要是让我知道我肯定砍死他。”

    说着自顾自的往外走。

    奴仆们见秦允他们要走,想拦又不敢拦,最后只能喊道:“你们这些贼人,难道把屋子烧了,就想跑?”

    “谁烧的?谁烧的?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做主。”秦允面皮很厚,一副正义凌然,为名除害的摸样。

    家奴们顿时僵住,额头出现浓密的黑线,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秦允也不管他们,看着地上欢快跑过去的一条小狗,一把抓起来,小狗汪汪直叫,秦允嘿嘿笑着走上前,将小狗交给家奴们,道:“看你们也辛苦了,晚上就拿这条狗弄点肉吃,当时给你们的礼物,加油呦,我看好你们。”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就跑,家丁们还未反应过来,人就消失了。王端,王伟,王缩,乐康,黄同,青莲也不慢,紧跟其后,迅速的离开作案现场。

    回到家的时候,秦允已经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坐倒在床上,睡入梦乡。王端,王伟,王缩,乐康,黄同,青莲早已困意十足,没过多久就睡着了,都把刚才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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