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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到一阵银铃般的声音说道:“梅儿,梅儿你可起来了吗,主人有话要问呢!”
那人也不敲门,竟自直接把门一推:“小懒虫,太阳老高了,还不舍得起床吗?”说话间两手竟自把床单一扯,面容突然惊得毫无人色:“我、我不是故意的,姐姐。”
原来梅儿和张龙来不及穿衣,当下只得权且用被子盖住,企图就此蒙混过关。不料此人几年来和梅儿亲密无间,此前本无什么秘密可言,却是不知道会发现这种事,当时怔在当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龙毕竟是男人,见此尴尬情景瞬间把衣服穿好,说道:“这位小姐得罪了!”用那九阴真经中学来的点穴功夫,飞速点了她的穴位。那女孩顿时瞪大一双眼睛看着他们,梅儿担心说道:“张郎,这位妹妹和我极好,你别难为她就是。”张龙点了点头,抱起她飞速而去,一边说道:“我先把她藏起来,以免出现意外。”他要利用这凌晨的功夫,把这女孩藏到自己家中,待到大事已成再放她出来就是。
此刻张龙九阴真经既成,穿府过院形同鬼魅,竟被他一路奔回住处,那女人身上的一股异香却时刻刺激着她,待到把她放下,仔细看时才发现:原来此人鼻梁高耸,眼睛蔚蓝,除了一头黑发及一张樱桃嘴有点象中国人外,其余的却是西方人的特征,只是那人看起来也是高贵异常,有一种特别的美。
张龙把她的哑穴一点开,那女人嘤咛一声就哭了起来,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喊道:“你这个坏蛋,你欺负姐姐,又把我藏到这里来了,主人不会放过你的!”一边哭还一边锤打着张龙,张龙知道一时无法向她说清楚,也不解释,施展轻功无声无息回到了沈府。
此时尚是清晨,沈府却已是闹轰轰的一番景象,张龙见客厅坐满了人,未知所为何事,然而那沈芳一见他到来,突然立身而起,说道:“这里有明教张教主在,目前这应天却是他的地盘,诸位难道不该听他说句话吗?”
张龙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所言为何,当下抱拳说道:“明教张无忌见过诸位,未知大清早的诸位所为何事?”
却听一个丈二身材的壮汉说道:“原来是有明教张教主护着,难怪夫人最近越来越看我轻我等粗鄙之人了!”另一个五短身材的则道:“我方国珍原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夫人当初答应得好好的,只要今年盐税不超过一成,当是可以考虑和我夫人的婚事,如今盐税不到半成,夫人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另一位男人却是金发碧眼,相貌看来有种异域的美,却听他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道:“夫人在威尼斯挣下了上万黄金,我马可尼却也是白操劳一场,如今万里而来,等的就是夫人的这句话吗?”
这些人好像皆是满腹苦水,要向沈芳讨个说话。
沈芳却是一言不发,见那些人说得差不多了,才缓慢而言:“诸位大男人,有的千里迢迢,有的不辞万里,非为别的,难道就是为了到此逼迫小女子吗?”又道:“小女子当初真的答应了你们什么吗?你们这些大男人,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多个女人少个女人却又有何分别?当初我沈芳只是随意开个玩笑,我又如何说过要嫁给你们了?”一边却是显出不屑的神色,凛然道:“送客!”竟欲就此离开。
那丈二长的汉子一急,长身而起:“今日不说清此事,夫人你无法离开!”两手一挥,早有几个相貌怪异的人四侧围上,张龙见几人太阳穴高高鼓起,却知道皆是内家高手,当下全神戒备,准备英雄救美。
那金发男子也是眼神一扫,几个白皮肤蓝眼睛的人围了上来,却听他说道:“沈你欺骗吾辈多年,吾辈今日如何也放不过你。”
张龙见他操起了半生不熟的古文,萌发童心,也说道:“吾辈可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吾辈今日不会坐视沈小姐被欺,沈小姐却也不见得怕了汝。”
沈芳见张龙这时候还学人家腔调,又听他这般表白,忍笑不峻之外却又有种感动,轻声说道:“张教主才和沈某认识几日,真的愿意援手吗?”
“张某从来是有什么说什么,又岂敢戏言”,当下长身而起道:“集庆却也有10几万壮儿,诸位皆是雄霸一方的豪杰,当真要为难沈小姐,却也怪不得张某不给面子了。”
那丈二身材的人却是张士诚,只听他道:“张教主就算真的英雄无敌,如今和你的部下朱元璋已经结下了梁子,如今要再得罪鄙人和方兄,嘿嘿!”
张龙一听此言也确实并非危言耸听,原来此刻张士诚在集庆东面和北面一部分,方国珍在其南部和西南部,东面的采石和太平等地则有朱元璋,这段日子以来,朱元璋扩军备战,一直想夺回集庆,其元气却也逐渐恢复,要是三面受敌,那可不是说着玩的,当下只好缄默。
沈芳见其被张士诚一语吓到,却不由得微有失望,说道:“张教主和小女子却也不算深交,来去但请自便。”
张龙被她一激,不由脸红到了脖子根,说道:“我张无忌难道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吗,诸位有什么招数但请使出就是,张无忌绝不含糊。”
那个洋鬼子模样的人突然在张士诚耳边耳语一番,却听张士诚道:“既如此我等就先领教一下张教主的九阳神功,至于张教主的那几万部队,嘿嘿,也不用急的。”
张龙见张士诚突然如此狂妄,却不由得有气,当下说道,“尽管放马过来,我张无忌接招就是。”
这当口只见那西洋人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声,大堂里顿时鬼魅般多了三个光头老和尚,西洋人高声叫道:“老和尚,只要把他擒住,你那徒儿可就无恙了。”
三个老和尚一个黄脸、一个白脸、一个却是面容枯槁,张龙觉得好象是以前书中所说的三位少林禅师,当下抱拳道:“请问是少林寺的三位高僧吗?”
三位和尚也是一顿,合十道:“感情这位施主要我们对付的人却是明教张教主,罪过罪过。”
张龙见其中蹊跷,却又不便在这场合相询,赶紧道:“三位禅师何时却也受人驱使了?”
却闻三人皆是一声叹息,那黄脸老和尚道:“这段时间以后却不知张教主武功进展又如何了,容老衲等和张教主再次切磋一番如何,当下不再说话,和另外两位老僧一起蹂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