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兴冲冲的报着一坛酒来到白头山之顶站在义兄云烟道长的洞府门口的时候我才突然察觉到我犯了一个错误---云烟道长根本就不能喝酒
苦笑了一下无奈的吞了吞口水,将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坛好酒放在一边,搬开洞口的大石,走了进去
“坐。”云烟无须饮食,所以洞里空空荡冻仅有一张石凳,一个蒲团。
虽然我已经刻意隐瞒了我的脚步声,可是还是瞒不过云烟的灵感的察觉。自从云烟道长得了我充足的阳气之助巩固了元神之后修练一日千里,现在的我恐怕除了三昧真火对他有点威胁之外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了。
我一掀衣摆,在石凳上坐下:“大哥的功力是愈发深厚了!”
“多亏贤弟你的阳气之助。”云烟语气之中带着笑意,“为兄感觉贤弟脚步轻快,语气充满笑意,莫非是有什么喜事不成?”
“还真让大哥你猜对了。”我笑着道,“大哥你恭喜我吧!我就快要当父亲了!”
“恩?父亲?”云烟疑惑的问,“贤弟你既然已经修真为何还有子嗣?而且我灵感探测之下,这白头山之上仅有贤弟你一人是修真之人啊?”
义兄云烟道长的一句话让我从喜悦中冷静了下来,我颇为担心的问道:“难不成这生儿育女还对修真有影响?”
云烟道长叹了口气道:“难道你没听过修真的三大忌么?”
我摇了摇头。
“所谓的修真三大忌:一是急功冒进,太过于依赖灵丹妙药,邪法异功,以及威力强大的法宝;二是用心不专,迷恋享受;三是没有与俗世断绝,心中太多牵挂。这三样均是修真的巨大障碍。贤弟你现在是三样全沾了。”
“还请大哥指点教诲!”
“前两样我就不用解释了。你知道我们修真一旦有成便可长生不老,所以娶妻生子是没必要的,若是妻,子不能随你一起修真入道未免要忍受丧失亲人之痛,给自己的心里留下心障。若是妻,子有足够的资质也能修真却也不免多了许多牵挂,分去了太多的精力,所以说这娶妻生子是万万要不得的,当然了,娶已经修真的女子双修倒不在此列了。”
“大哥的教诲我铭记在心,小弟心中自有打算,知道该怎么做的。”
以我的个性,向来是以自己为中心的,虽然可能会对破蝶菲她们产生感情,可是在关键的时刻又岂会因为她们而有所顾虑至于她们能不能修成大道与我相伴那就看她们的福分了
向云烟请教了自己最近修练精神力的问题之后便回去了。毕竟这并不是久留之地。义兄他并不想让其他人发现他的存在,也不适合让别人发现他的存在。所以每次我有事找他的时候都是在深夜之时。虽然隐秘,但呆久了被破蝶菲发现异常也不大好。
本来我还想提议让自己的孩子认云烟为义父,不过现在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破蝶菲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不过自从听了义兄的话之后我就刻意的控制了自己的感情,对破蝶菲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那么关注了。只是偶尔询问了一下破蝶菲的身体,然后吩咐下人照顾好破蝶菲便砖进闭关室埋头修练去了。
“梆!梆!梆!”
几声声响将我从静修冥想中吵醒。我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心里暗暗揣测到底是什么大事竟然来打扰我修炼?为了避免旁人的打扰,我把闭关室修建的密不透声,但是为了防止派里出了大问题要我解决,于是我便在密室里挖了一个洞,塞了一截竹桶通向外面。若是有什么急事便可敲击竹节通知我。不过派中之人都知道除非事态严重到非要我出面否则是万万不能打扰我的。
我站起身,推开堵在门口的石门。
“发生了什么事?”我语气不快的问着门外的风飘雪。
“钱郎!快点到大厅去!大虎快不行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一听心里一惊,不过马上恢复了平静,一边急步向大厅走去,一边问风飘雪。
“我不知道,刚才大虎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倒在派门外,钱郎你先快去把他救活,有什么问题等他渡过生命危机的时候再说。”
一听事态如此严重,我身形一动,瞬间来到了大厅之中。
“让开!”我一把拉开围在赵大虎身边的下人。
只见赵大虎胸口布满了鲜血,左腹下边有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上面撒上了止血的药粉了,可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那个伤口上涌了出来。
我出手如电,点了伤口附近的几个穴道,接过旁边胡恒阑手中的创伤药撒在大虎的伤口之上,然后伸出左掌搭在赵大虎的背上,运气推动赵大虎身上的内力在他体内运行起来。
半柱香之后。
我放开了搭在大虎后背的手,怒声对一旁焦急的都快哭出来的三虎道:“到底怎么回事?”
三虎抽抽噎噎的道:“少爷让我们跟王矢志,在他旁边帮手。前些天我们派开的镖局里来了一个豪客,托运了一笔大镖。王矢志不放心,于是便让我们两兄弟去押那趟镖。谁料到进了我们省的时候因为太高兴了,不小心让蟊贼探到了我们押的是重镖,接下来的几天便有人频频前来探道。虽然我与大哥都提高警惕,多加小心了。可是没料到在临近我们派的时候,我们哥俩以为可以放心了,便放松了警惕。谁知道今天早上在打尖的时候不小心被人下了药。一番争斗之下,虽然把他们全杀了,可是大哥他,大哥他为了保护我替我挡了一刀,结果就”说到这,三虎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我大怒一声。
三虎被我一吓,顿时停住了哭声。可是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抽动着。
“知道是哪路的人马吗?”我气愤填膺,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把我的人伤了,不可饶恕!!
“不知道!我们兄弟少在江湖中走动,所以看不出是哪边的人马。”
我转身对一旁的风飘雪道:“雪儿,你去牛头镇走一趟,吩咐下去,不管花多少银两都要把他们给揪出来!”
牛头镇的妓院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已经颇具规模,同时也跟‘阳春楼’这个组织搭上了线,只不过每次要探听消息的时候,就得根据消息的探听难易程度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