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折腾了一晚上,快被你压死了。”
睁开双眼,白枫心中埋怨道。
“嘿,感觉如何,爽吗?”烛老打了个哈欠,贱笑道。
“爽你妹。”白枫嘀咕一声,随即闭目感应。
“真是神奇,明明一夜未睡,饱受摧残,现在精神竟这么好,比睡了一觉还精神。”一番查看,白枫惊讶道。
“集中精神,看看能不能把灵魂力外放出去。”烛老道。
“恩,我试试。”
白枫回了一句,随即集中精神将灵魂力全部开启。灵魂力随之缓缓蔓延而出。
“看看能不能穿过去。”白枫盯着面前的墙壁,心中想到。随即便见灵魂力逐渐逼近墙壁
“恩不要嘛。”
“哎,害羞啥,老夫老妻的,来,让为夫亲一下。”
“孩子们还在家呢。”
“怕啥?咱这屋子隔音效果可不是盖的,来嘛。”
灵魂力刚一穿过墙壁,白枫便听到一段对话,心中“好奇”,不由灵魂力逐渐向屋内延伸。
随即白枫额头冒汗,连忙将灵魂力缩了回来。
白枫刚刚灵魂力延伸进的乃是白父白母的房间,此时,二人刚刚醒来,正在床上“嬉闹”,白父将那流着口水的大嘴直往白母脸上凑,而白母则半推半就的躲避着
“呼,好险,被发现就完蛋了。”白枫拍了拍胸口,大呼口气,随即对烛老道:“老师,我现在差不多可以将灵魂力扩散至周身十米范围。”
“臭小子,以后少干这种事,正派人士不屑与此”烛老敲了白枫一个爆栗,骂道。随即听了白枫的话,又道:“恩,还不错。”
见此,白枫心道:“这老货当年肯定没少干这种事。”
“臭小子,想什么呢。赶紧起床准备下,咱的‘日魁’熟的差不多了。”烛老有些心虚的喝到。
“好!”
白枫拉长音回了一句,看了下时间,早上七点钟,于是便起床穿衣洗漱去了。
“哎?小枫,怎么起得这么早,不再睡会?”
刚走出洗手间,白枫便遇到了刚起床的白父。
“啊,这个因为要去兼职,所以起的早了点。”白枫见到父亲,不由面色尴尬,支支吾吾的道。随后又道:“对了,我八点就要上班了,现在七点十分,我出去吃早餐了啊。”
说完,白枫急匆匆的跑出了家门。
“这孩子咋了?”白父挠了挠头,很是不解。
“不知道老爸发现没有,算了,该去北郊了。”
跑出家门,白枫深吸口气,调转方向向北郊跑去。
而此时,市电视台早间新闻,却播出了一条特殊的信息。
只听电视台美女主持人用他那发嗲的甜美声音说道:“据市民反映,昨日市金三角地区发生市民大集会,参与人数达一万人之多,不过据记者调查反映,所有参与人员皆对此事闭口不提,至今仍是个谜。还有,神秘集会事件发生后不久,据西区市民反映,出现一名‘白衣面具男’在街上狂奔,下面是相关录像”
然后,电视上就播出了昨天白枫在西区狂奔时的画面,现在的人还是没改掉拍照的习惯,只见画面中,白衣男子头戴海绵宝宝面具,在街头玩命狂奔,途中伴随着市民的阵阵尖叫。
画面一转,美女主持人再次出现,开口道:“在白衣人消失后不久,据相关人员汇报,本市南区、北区也相继出现相似一幕,据对比得出,这都是同一人所为,所以请各位市民小心防范,若发现此人有任何过激行为,请速速报警,以免发生危险,下面请看‘白衣面具男’街头时速精彩画面”
“哎,老婆,你看这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白父坐在沙发上看着早间新闻,冲白母道。
“恩,现在社会不安定了,咱们出门也小心点。”厨房中传出白母的声音。
“阿嚏!有人在骂我?”
白枫在街头飞奔,突然打了个喷嚏,心中疑惑。
“哎,你看了早上的新闻了吗?现在出门可要小心了,别遇到那什么‘白衣面具男’。”
旁边一大妈冲身旁人行道。
“看了,看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大妈身旁那人也回道。
随后街边市民也都在讨论此事。
“哎,我去,这不是说我吗?还好我机智,现在没带面具,不然可糗大了。”白枫心道。
随即白枫加紧脚步,跑向牛鼻子山。
“呼,不是很累。”
白枫站在空地之外道,用时十分钟左右。
“啵!”
白枫钻进结界中。
“我去,这就是‘日魁’啊,真不愧这名字!”
刚一进入,白枫就呆住了,只见前方几株庞大的向日葵正随风摇摆,足有十多米高,不由惊叹。
“好多的葵花籽,一夜之间竟真的成熟了。”
来到近前,白枫一记手刀将一株‘日魁’砍倒,看着那巨大的花盘,啧啧惊叹。
“赶紧收起来,‘客人们’还等着呢。”
白枫嘀咕一句,随后从戒指中取出黑色布袋,将‘日魁’全部砍倒,然后将葵花籽全部抠出,装进布袋。
“唔,味道不错。”白枫吃了一颗,发现和‘肾宝’所差无几。
“走起,还要去买小吃车呢。”将黑色布袋装进戒指,白枫喃喃道。
随后白枫便向着市中心冲去。
现在是上午七点五十分,此时市商贸街已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
人群以二十至六十岁男性为主,当然,也有很多衣着暴露的美丽女子掺杂其中,令人血脉喷张。
但是,商贸中心门口处却是空出一块地方,无人敢涉足半步。
“哥们,你说这大师还会不会来?我可是听说,他昨天被城维的堵在小巷中毒打了一顿”
一相貌粗犷的中年大汉向身旁之人问道。
不过话还没说完,大汉便住了嘴,因为他发现有无数双杀人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自己,低下头小声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切,听他乱说,我可是听我隔壁三叔的四舅母的儿子的同学的相好的说了,她老公昨晚回到家,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抱起她就上了大床,那一炮直噶(ga)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房中传出的‘惨叫声’,吓得邻居都直接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将门叫开,那老哥龙行虎步就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他老婆,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这小两口在干那事,警察走后,‘惨叫声’再起响起,到了半夜才渐渐停歇,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那老哥就是昨天大师开张后第一个顾客。”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面露神往之色,随即又道:“这不,回到家我老婆就一个劲的埋怨我,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搞一份‘那东西’,搞得我早上五点半就爬了起来,来的这么早,也只排在的一百多号。”
“五点半?你还差得远呢。”这时,排在中年人前面的大汉面带不屑,随即指向距离中心空地最近的一名六旬老者道:“看到没,人家可是从昨天中午就没离开过,真是令人钦佩。”
“厉害,厉害。”之前五点半起床的中年霎时面带愧色。随即看了眼身前之人,疑惑道:“哎?你不是昨天的持枪武警吗,怎么?”
前方大汉闻言,不由面露尴尬之色,支支吾吾道:“这个武警也是人嘛,所以”
突然,一站在高处的青年拿起扩音器大吼道:“大家注意,大师来了,南边的赶紧让开条道,碍住了大师,我们拿你是问。”
南方人群闻言,立马涌动起来,行动间训练有素,仿佛已排练过无数次。
片刻后,人群出现一条‘人行道’,随后人们便见到,路南头缓缓出现一身穿白大褂头、戴厨师帽、脸带面具的身影。
见此,在场众人心中无不热血沸腾:
“大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