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要捣乱婚礼?”
“我惹不起?放心,我带了一个惹的起的人来,就算是妖帝,也把他打趴下咯”
魄域宁闻言大吃一惊,能把妖帝打趴下了,在宇内还真没有,若硬说有的话那就只有他当年在‘妖军学府’时结实的‘恶魔’段奇了。
“他回来了?”魄域宁把声音压的极低。
“谁回来了?”啊武一脸茫然的反问,心中却已是哈哈大笑咯。
这时又来了几波宾客,远远看见魄域宁与城主大人腻在一起咬耳朵根子,一脸的羡慕,能跟城主沾上点关系,在襄城谁还敢惹啊。
“等会聊,我还要接待客人呢,里面你帮我招呼一下。你不准去找白白,记住咯”
魄域宁不忘警告这个情敌去找自己的新娘,他又去迎接以前都高高在上,如今却对自己点头哈腰的贵宾了。
“好大”
段奇跨进魄家的大门忍不住呼道,他万想不到门庭一般般的魄府,里面的庭院竟然这么大,估计有近千平方,里面摆了四五十桌酒席。
在庭院一圈都起了三层楼高的楼阁,也围成了一圈。
“你看”
啊武指着正对面楼阁三楼的走廊,穿着火红新娘装的白白还如以前那般风骚无限,媚眼如丝,嘴角带笑的注视着从大门口进来的贵客。
她见啊武进门,挥舞着红色的丝巾,就跟半掩门的窑姐一般。
“上来呀”声音嗲的叫人骨头酥麻。
啊武脸色顿时涨红,兴奋的望了望段奇,说道:“咱上去吧”。
两人人影一闪便到了三楼的走廊处。
白白有些诧异的望着与阿武一同上来的段奇,见他外形奇特,忍不住问道:“啊武,他是谁啊,长的还挺俊的么”。
啊武见白白露出一脸花痴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一下27918097白眼。
段奇笑眯眯的望着白白娇好的脸容,她还是那样外表一副色女的模样,其实内心还是比较保守的,自己此时若占她便宜,定会挨她一顿揍。
段奇升起恶作剧的念头,提起胸膛,装出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迎了上去,色ii的往她高耸的胸脯瞄去,一双大手不老实的抚摸上她的小蛮腰。
啊武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心中暗道:白白要发飙了。
果然……
白白笑媚的脸突变,立刻覆上了一层寒霜,纤细的玉手带起一道红光向段奇的脸上劈去。
在手掌触到段奇脸颊时,‘啪’的一声没响起。
却见带着红光的玉手如一把刀直接划开了段奇的脸颊,去势不止,不可思议的削透了段奇整张脸。
“啊”啊武与白白均都大吃一惊。
段奇整个人如水上的影响一把荡漾开来,化作那个一袭白裳手撑雨伞的段奇模样,随之又变回了妖异的段奇的模样。
“段奇”白白大喜惊呼,她刚才就觉的这人的感觉很熟悉。
段奇笑眯眯的说道:“白白,这些年好么?”
“你在这里呆着”白白冲着阿武说道,随之飞快的伸手拉住段奇往走廊尽头的厢房走去。
啊武见势乐呵呵的笑了。
“嘭”门被关了起来。
段奇刚想说话,吻就跟雨点似的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白白的娇躯已经投入自己的怀中。
“白…白…白白……”段奇的嘴被白白给堵上了。
段奇用力的推开了白白,却见她泪水滚滚而下,顿时楞住了。
“段奇我好想起,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找我们,是不是把我们给忘了”白白哭的稀里哗啦,满脸哀怨的说道。
“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我有事”段奇伸手擦去白白脸上的泪水。
“你见到魄域宁了吗?他也经常唠叨你,你回来就好了,我们正好遇上了一点麻烦事”白白见到段奇少有的温柔举动,顿时破涕为笑。
“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段奇知道有人来捣乱婚礼,但却不知道是谁。
“前几天,我为妖军执行最后一次任务时,受了伤差点就死了,被正巧路过的妖帝拓炎给救了,他对你注入我体内的神力很感兴趣,还想娶我为妾”白白说道。
“哦,所以你才会急着跟魄域宁结婚,而且他极有可能今天回到捣乱婚礼,甚至抢新娘”段奇说道。
“嗯,现在你来了,就不怕他了”白白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水。
段奇的重瞳中闪过一道厉芒,说道:“他要是敢来,我就把他给废了”。
……………………………………………………
魄府的宾客陆续到达,庭院内四十多桌酒席,坐的满满的,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段奇硬是让白白安排在了主家席的位子上。
主家席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上桌的,与段奇同桌都是有身份有资格的人,如城主啊武、魄域宁的父母、白白的父母,他一个妖兵被安排其中,显得非常的刺眼。
各路宾客也都纷纷猜测段奇的真实身份。
妖族的婚礼礼仪学自人类,但没那么繁琐,不拜天地,直接入洞府。
“真是热闹啊,这要是我的婚礼该多好”一个低沉沙哑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魄域宁浑身一震,心中暗道:他还是来了。
一个同样身穿红色新郎服的修长男子出现在西边楼阁顶的屋瓦上,他身高估计三米外开,火红的头发,火红的眉毛,红色的眼瞳,甚至皮肤都偏红。
卓然立在屋檐顶上,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妖帝拓炎”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聚集了四五百人的庭院内顿时砸开了锅,他们不知道妖帝拓炎为何会出现在魄玉宁的婚礼上,更不知是敌是友。
就在下方众人议论纷纷时,妖帝拓炎轻轻跃落,就像一团火落下来。
“噼里啪啦……”
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凑巧,妖帝拓炎刚好落在一张桌上,满桌的碗筷碟盘散落一地……
如此在场任何人都知道,妖帝拓炎是来找麻烦闹事的,以他妖帝的实力想要屠杀这里所有人也不过等闲之事。
顿时在场的宾客乱成一团,一些离大门口较近的客人,矮着身子趁机偷偷的逃走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