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养不熟的狗么?就是吃着主人的、喝着主人的、不但不思报恩,却还亮出狗牙咬主人的畜生!本书不是简单的杀胡、灭胡,所以诸位放心,适度YY,但绝不NC:)
~~~~~~~~
王烈长枪如龙,直奔呼延莫胸口捣来。
此刻,呼延莫却还在哪里喃喃自语:“伟大的光明神在上,保佑你的勇士战无不……混蛋,你怎么说打就打。”
王烈又好气又好笑:“杀你还要通知你,你这胡狗烧坏了脑袋么?”
眼见王烈大枪来势凶猛,呼延莫眼中凶光一闪,手中双刀交叉,向上一抗,迎向长枪来势,锁住胸前要害。
一声巨响过后,王烈大枪狠狠撞在呼延莫双刀之上,这一击王烈却是蓄势待发,早就暗中扎好了马步,腰腿之力瞬间爆发而出,加上长枪通击而出的惯性,全部砸在了呼延莫的双刀上。
呼延莫只觉得双臂一阵酸疼,骨头都仿佛断裂开一般,手中双刀差点就把握不住,胸口更是一阵气血汹涌,差点直接吐出鲜血。
这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壮汉,就如纸鸯一般倒飞出去,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好大的力气。”呼延莫倒抽一口冷气。
王烈一见呼延莫脸色一红,双手发颤,就知道这胡人力气没有自己大,但他今日却更想借呼延莫检验一下自己修习的大枪之术,并不想和呼延莫比拼蛮力。
呼延莫见自己力气不如对方,虽然不明白这少年看似不壮,却如此蛮力,但也知道唯有近身缠斗才有机会。
眼见王烈竟然没有趁势追击而俩,一咬牙,双腿蹬地,贴身而上,双刀在王烈身前舞出一片耀眼的刀网。
王烈左右抵挡,虽然有些狼狈,但却将呼延莫的招数尽数挡在了身外,而且王烈这大枪厚重,呼延莫双刀砍上,往往没有让王烈怎样,自己却被反震的双手发麻。
双方交手几十个回合,王烈口中大呼过瘾;呼延莫却又饿又倦又气,已然浑身微微战栗。
王烈看呼延莫招式渐渐用尽,再没有什么花样,心下没了兴趣。
下一刻,双方错身之际,王烈长枪用劲,呼延莫吃不住王烈的大力,被震得后退一步,紧接着王烈手中长枪一式神龙摆尾,横拨而出,直接砸在了呼延莫的双刀刀锋之上。
呼延莫只感觉双手一麻,还来不及反应,下一刻王烈却是长枪直刺,扎向呼延莫肋下。
这连续三枪刺出,呼延莫惊的魂飞魄散,若被扎中,腰杆上肯定要被穿透。
呼延莫双刀收回,拼进全身力气将这一枪拦在身外。
长枪被双刀缠住,王烈咧嘴一笑,双手用力一崩,呼延莫只觉得手中双刀如被雷击,直接被搅飞出去。
在鸡鸣寨,王烈训练狂澜军兵卒,和苏良等人组成骑兵小队冲击兵卒组成的枪阵,有时候是凭借骑术跃过,更多的时候就是这样以力搏力,搅破兵卒的防御,因此这一式乌龙绞柱却是用的纯熟无比。
呼延莫怒目圆睁,一时间仿佛不能接受自己就这样被击飞了兵器的事实。
王烈一咧嘴:“呼延莫,都说你叫‘呼老邪’,可我看你该改名叫‘呼猪头’才对,怎么被我打傻了不成。”
呼延莫失了武器,心头羞恼,他自命为羯族勇士,却被一个汉家少年如此羞辱,气得哇哇怪叫,但手中没有兵器却又不敢上前。
站在一旁为王烈加油的冉瞻和苏良却是毫不留情的讥讽着:“苏小哥,你说这胡人不总说自己擅长刀枪,英勇无匹么,怎么如今却被大哥他打得如此狼狈不堪,我看他目光呆滞,莫非是吓傻了不成?”
苏良憨憨一笑:“这人看样子就是个虚货,估计是仰仗这一条身子在石勒手下混饭吃,不过石勒的口味可真重……”
苏良果然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惊人。
呼延莫本来就被王烈打的心头火起,此刻听到这样的羞辱,简直要昏死过去。
一分神,王烈长枪如龙,一式中平枪就向呼延莫心口扎来,却是毫不留情。
呼延莫双臂外翻,因为兵器已失,他本想用手臂上的护甲扛开这一枪,再做打算。
却哪想到王烈这一招是虚招,下一刻长枪下窜,在呼延莫腿上轻轻一缠,直接敲打在他膝盖之后。
呼延莫吃不住力,单膝跪倒。
王烈长枪顺势压在呼延莫的肩膀上,呼延莫挣扎几下,却比不过王烈的力气,被死死压在了地上。
呼延莫整个下半身都被压着半跪在地上,上半身也微微弯曲,却是梗着脖子,双眼喷火:“汉妇儿,你杀了我吧,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们羯族勇士。”
冉瞻早就忍耐不住,怒道:“你这狗贼,口口声声称我等为妇孺,可你这自命的勇士连妇孺都打不过,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王烈笑了笑,示意苏良拦住要冲上前的冉瞻:“他们本来就不要脸。”
然后,却猛的用手中长枪一抽呼延莫的脸颊。
呼延莫的半张脸顿时肿胀了起来,口中的半边牙齿也几乎全部碎裂,疼的他眼角乱跳,几欲起身反抗,却被王烈用大枪死死压在尘土里。
他日,那些跪在尘土被悲戚哀告的汉民仿佛就在眼前,那时候他没有一丝动摇、同情;如今,一干面带冷漠、仇恨的汉人盯着呼延莫,却也是心如铁石。
眼看呼延莫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王烈一咧嘴:“呼延莫,你记着我今日所言——我杀你,不是因为你是胡人,而是因为你是养不熟的胡狗!
明白什么是养不熟的狗么?就是吃着主人的、喝着主人的、不但不思报恩,却还亮出狗牙咬主人的畜生!你总说自己是羯族勇士,可你若真是勇士,会举起钢刀杀手无寸铁的汉人,难道你们的光明神就交给了你这些?所以,你少和我装什么勇士,就算你是勇士,我也要踩上你的尸体,因为你是没有良心的狗,而我们是人!”
说完,王烈扭头对冉瞻一笑:“兄弟,这狗贼就交给你了,为你祖父和父亲祭灵吧!”
说完,拖着大枪,扳着苏良的肩膀,大笑而去。
身后,呼延莫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王烈的诛心之言让他再没有开始那般骄傲与不服。
杀人,只是其次;诛心,才是对这些凶手的最好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