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西厂神话之权色 > 第二十八章 说你有罪就有罪
    范缜可不管柏春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笑着说“没想到,堂堂督察院右副督御史居然会是白莲教的反贼呀!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就请跟我回西厂谈谈吧!”

    柏春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房粱上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东西,而且眼前的这个西厂百户也一直在自己的注视之下根本没有栽赃陷害的时间呀!可是再不解释等到了西厂,自己恐怕就别想再出来了,所以他赶忙喊到“不,老夫根本不是白莲教的逆贼,我也不知道这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可能是白莲教的人为了陷害老夫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范缜冷笑着说“那大人以为你这话我是会信还是认为皇上会信呢?哼,到底是栽赃的还是无辜的跟我回了西厂再说。来人,带走。”

    等从柏春那回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到了厂部门口,范缜也学着上次那个死了的六档头叫来了身边的一个番子说:“你把这个人给关到牢里给他点“好东西”吃,等一会厂公可能要亲自审问他。”番子应声带人走了。

    范缜问明谷大用现在还在卧房后就向着卧房的方向走去。来到卧房门外还没有等范缜张口通传就听见谷大用说“是小范子吧?近来吧!”范缜也不犹豫推门走了进去。

    谷大用见着范缜近来就问到“来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洒家呀?”

    范缜接口说道“是有一个好消息,今天早上手下兄弟在搜查全城的时候查到最近京城出现了很多的白莲教众,而且还搜查到了一块白莲教教众的令牌,而我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以后立即派人开始了全城的搜捕。正好当时属下正在为如何陷害柏春而发愁,看到了了令牌后我就借花献佛的放在了柏春的书房里,而现在柏春已经被带回了厂部,听候厂公发落。”

    当谷大用听到柏春已经被带了回来时高兴的直拍范缜的肩膀说:“好呀,小范子,洒家果然没有看错你,干的很好,你现在立即去准备一下,马上洒家就要审理柏春。”

    在范缜正在准备着审理范缜的时候,柏春却正在西厂的牢房中饱受着惊吓。虽然以前也知道西厂里面非常的黑暗,可是却也没有想到居然横黑暗到这个地步。看着两边的牢房里关的不是疯子就是已经鲜血粼粼的囚犯,柏春眼中留露出了恐惧。等到自己被管起来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呢。

    柏春看着眼前的一个囚犯正蹲在地上扒拉着一个饭桶,吃的是津津有味的,吃着吃着从桶的底部扒出了一个圆圆的东西,那囚犯看也不看,顺手就丢了出去,而这个圆圆的东西正好丢在了柏春的旁边,他定睛一看,妈呀!一个人头骨,实在是太恶心了。

    柏春算是受够了,他现在把不得谷大用赶快提审自己,好证明自己的清白,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不得不说他的愿望实现了,四个侍卫走了近来二话不说架起他就走。

    还是那个刑堂,只不过受审的人变了而已,谷大用坐在厅堂的最上方,而范缜则服侍在他的左右。

    柏春一被带上来就高喊“阉奴,本官是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本官”

    谷大用恨恨的盯着他根本就不甩他,而旁边的范缜则在这个时候大喊一声“犯官跪下。”周围的侍卫也一起呼喊。

    柏春依然站着说“本官堂堂三品大员,凭什么给他这个阉奴下跪。老夫上跪皇上,下跪父母,给这个阉奴下跪想都别想。”

    谷大用本来就恨他,再听他一口一个阉奴的叫着更是气恼直接吼到“柏春,洒家一直给你留着面子希望你从实招来,如果你再这样休怪洒家不讲情面了。”

    柏春还是那副口气说:“阉奴,老夫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让老夫招什么?”

    谷大用看他还是叫自己阉奴,立即命令到“来人,上夹棍。洒家看你是招还是不招。”

    听到命令后两个侍卫立即从一个小屋中拿出了夹棍,柏春一见谷大用居然要给自己上刑,立即喊到“阉奴,古来刑不上大夫,本官当朝三品,你们无权这么做。”

    可是那些侍卫并不会听他的,将他按倒在地后抓住了他的两只手放到了夹棍当中,然后用力一拉,柏春立即仰天惨叫一声,鲜血也顺着他的手指滴在了地上。

    谷大用看见柏春的惨叫感到非常的满足,接着问到“怎么样?你该招了吧?”

    柏春咬着牙,张口说“阉…啊”一个字刚出口,旁边的侍卫立即又拉紧了夹棍,接着还是惨叫。

    谷大用火了,喊到“不用重刑,看来你是不会招了,来人,灌毒药。”

    范缜一听上特务们灌一次毒药,然后喂一次解毒药,然后再灌另一种毒药,直到将犯人毒死,目的是使犯人尝遍了死的恐怖和痛苦,特务们从旁观赏。

    这时候立即有一个侍卫从刚才的屋中端出了一个盘子,盘子上方了大约二十瓶左右的小瓶子,拿起其中的一个瓶子,掰开柏春的嘴,立即一瓶毒药就灌了下去,柏春的脸也成了绿色,一个侍卫见状赶紧又把他的嘴撑开灌进去一瓶解药,如此反复着。

    终于柏春受不了了,乘着护卫换另一种毒药的时候举起了手说:“谷公公,我招,我招。”

    谷大用大喜,立即叫人拿上一张早已写好的柏春的罪状叫给了柏春。柏春也没有看直接蘸着自己的血水在上面化了个压,就晕了过去。

    范缜看到晕到的柏春不禁感叹到,这下柏春是完了,勾结白莲教的罪名已经做实了,以后他就是想翻供也没有机会了,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再出去了。这就是西厂一个残酷,残忍的组织,进了这里,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根本不讲什么真凭实据。一切的一切全都靠严刑逼供。

    范缜这次看着这样的刑审场面居然没有上次那种惊竦和惋惜的感觉了,他已经和当初自己看见的那些带着微笑审问别人的侍卫没有什么两样了,悲哀呀!

    西厂就这样潜移默化的改变着范缜,而范缜会不会用自己的想法改变西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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