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高手比拼的时候最怕的不是什么招式和暗器,而是怕这样的存内力的比拼。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对方比你弱你好好受些,可是如果敌人和你旗鼓相当的话,那内力的比拼就进入了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而且旁人根本插不上手,如果贸然的插手打断这样的比拼的话,最后只会是三方都受到伤害。
张总管虽然吐了口血,可是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所以调息了一下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爬起来对于两方的比拼并没有什么帮助,他只能在一旁看着干着急而无能为力。
老头渐渐的感觉到对方的力量正在一步步的增强,心中的诧异不是用言语可以形容的,难道刚才这小子没有使出全力。而是等我力竭的时候才猛然发力的。可是也不象呀,刚才自己明明已经感觉到对方使用了全力才敢如此托大的找他比拼内力的,否则谁也不会用如此比试对待一个不知道深浅的对手的。
别管他怎么想,他的败局以定,名眼人一看就知道范缜是越来越精神,而老头则显现的有点委靡不振的样子,这一看就知道是内力使用过度的样子。
范缜当然也看到了眼前老头的模样,虽然自己很气恨他,可是他和自己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必要制他于死地。而且他应该还是刘谨的人,杀了怎么象刘谨交代呀!可是现在不是范缜想停就能停下来的,自己身体内的真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催发已经到了一个充溢的地步,不发不行,而且范缜还是个半调子高手,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的自由收发自己的真气,搞的现在不上不下的。
眼开老头就要抵挡不住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喝从旁边传了过来“范缜,王奔,你们干什么呢?给洒家住手”
张总管回头一看,原来刘谨已经带着人回到了庄园的门口,一看到可以依靠的人回来了张总管赶紧快步跑到了刘谨的身边说道“老爷,您赶快让他们停下来吧,我看王奔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刘谨点了点头回头对身边的一个穿着侍卫服装的人喊到“齐老,交给你了”
那个被称呼为齐老的人点了点头,然后猛的一个纵身就从刘谨的身边来到了比试中的两人旁边,一声虎吼,双掌快速的画了一个圆,画完后,一双肉掌就伸进了气劲的中心,当双手快到达中心的时候,又是几个大小不一的圆自他的双手画了出来,奇怪的是本来劲暴的真气并没有伤害这么一双手,而是随着圆圈不断的汇集着,渐渐的形成了几个较大的真气圈。
正在这个时候齐老猛的又是一声大吼说“给我撤。”然后双手上举,真气圈也随着他手的动作向天空中飞了过去,当飞到半空的时候很自然的就碎列了开来,引起了几声巨大的爆炸声。
王奔现在真的不好受,虽然齐老把自己和范缜的真气凭借着特殊的手法会聚在了一起,可是反噬的力量依然可怕,这不经脉已经受到了重击,看来没有一个半月是修养不过来了。而硬接两人内力的齐老更是不堪,一个仰身昏倒在了地上,面现金色,看不出是死是活了。
三个人中情况最好的就可能属范缜了,本来他的内力就是三人之中最高的,一开始和王奔旗鼓相当,只是他不懂得如何自如运用他自己的内力,而且被雷击所获得的力量也没有完全在他的体内得到发挥,但是经过这么一比虽然控制力还是不行,可是身体内的力量分子已经全部的激活了,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呀!
三人中唯一站立的也就是范缜一个了,当四顾环视的时候范缜才发现刘谨已经回来了,再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三人和站在刘谨身边嘴角依然挂血的张总管,范缜才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所以没有多想赶紧跪倒在地说道“督主,小的死罪,小的该死,请督主责罚。”
谁知道刘谨根本就没有看他,他只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然后对张总管说“把他们带下去,找人给他们疗伤。”等张总管应诺以后,刘谨才回头对范缜说道“你跟我进来”
范缜不敢不听,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刘谨的身后象刘谨的书房走去,不一会就来到了刘谨的书房,刚进门还没有等范缜反映过来,刘谨就一个耳光甩在范缜的脸上。
范缜被打的一楞,然后才匆忙跪下一句话都不敢说。
刘谨打了一巴掌后感到还不解气,怒声说道:“小瘪三,你张出息了呀,刚升了官就不把洒家放在眼里了呀,好很好,你是钦差,打洒家几个下人,很正常的呀!啊”
范缜之后跟着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刘谨哼了一声说“不敢,你就把洒家的两大高手打成了重伤,如果你要是敢的话,洒家的府邸还不给你拆了。翅膀长硬了,认为可以从洒家这飞出去了是不是?告诉你,你就算是当朝一品,在洒家眼中,你还是一条狗,一条洒家养的侍侯皇上的狗,明白了吗?”
范缜现在还敢说什么呢,只能刘谨说什么他应什么,可是心中对刘谨的恨是越来越深,妈的,一个死阉人,居然对自己拳打脚踢的,还把自己比喻成一条他养的狗,实在是有够让人愤恨的。
低着头的范缜眼中杀意昂然,如果不是现在自己的实力无法和刘谨抗衡,而且留着他还有用,范缜说不定早就起身把他劈于掌下了。
刘谨当然没有看到低着头的范缜是什么样的表情,又骂了几句后话锋突然一转说道“小范子你知道洒家为什么这么生气吗?”
范缜赶紧把自己的杀机掩藏了起来,抬起头说:“督主是气小的肆意妄为,行凶府邸。小的该死,小的认罚。”
谁知道刘谨却突然笑着说“不,并不是这样的,你还没有理解洒家的意思。”
范缜疑惑的看了看刘谨,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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