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烽火雄心 > 卅九回 回府初定少女心
    咱们上文书说道,那坂田因为那山本由纪夫大佐在自己所辖的平安县遇害,颜面扫地,心灰意冷,当晚就打算让陈风做为个见证人,自己想切腹自尽,一死了之。[燃^文^书库][www][77][buy][]【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陈风想到这坂田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对自己是言听计从,反过来可以利用他坂田,为平安县的百姓挡下无数灾祸,所以是极力劝说,陈风最终探知坂田的心头事,于是乎见缝插针,才救得那坂田一命。

    坂田被众官兵救走之后,进来了一个女护-士,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提到的爱田美纱。美纱见是陈风,摘下口罩,对他笑盈盈的说道:“后藤君,今天早我来当值,请多多关照。”

    美人在侧,陈风忘记了腿上的伤痛,又开始打量起她来。虽然正规医院的护-士服不如日本的一些视频当中的惹火,但也把美纱的身材包装的错落有致,举手投足间带着日本少女的羞涩与妩媚,更为她增添了三分色彩,陈风看着她,觉得她比不知火舞还要漂亮。

    “美纱酱,你……不会再准备弄伤我吧。”陈风想到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又不好直说,就只好讲了一个话头,想把话题引过去。

    “上次的事情,真的是抱歉了。”美纱报以一个标准的微笑。陈风可以看得出来,她的动作比上一次要小心得多。

    “没关系的,美沙酱。”陈风说道:“这次就算弄疼我,也不会有人来打你了,我会保护你的,这些士兵都是粗人,男人怎么能不尊重女性呢!”

    美纱停顿了一会,笑了一下,没有答话。她熟练的拆开陈风身上的纱布,小心翼翼的换完药,又小心翼翼的包扎好,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在这期间,陈风不停的找着和她聊天的话题,而她对此,似乎毫无兴趣,给陈风换完药,便施了个礼,径自走出了病房。

    看到美纱出门,陈风不禁想起自己家里关着的另一个女孩苏木诗。

    一周前发生的那场枪战,已经是全城皆知,而鬼子的伤亡情况,却对老百姓保密。小丫头在家里,肯定是什么消息都刺探不出来,这几天他一定很着急。凭空消失七八天,她会不会害怕,会不会被家丁欺负?唉,这要是在信息时代就好了,至少俩人还能聊聊微信,报个平安,但现在这种情况,想报个平安真的是太难了!

    想到这里,陈风一瘸一拐的跑到主治医生那里,强烈要求医院给陈风安排了一辆轮椅,医生拗不过,又想了想,反正也是皮肉伤,也就同意了陈风的要求。于是,在一队士兵的护送下,陈风回到了周正邦送给他的官邸中。

    老伯阿春打开门,看到一队的鬼子兵,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好在他从人群中看到了陈风,心里有了底,连忙把所有的鬼子都请进院里,又急忙喊出几个下人,来给鬼子看茶。

    动静一大,陈风回家的消息也就传到了后堂,苏木诗像小燕子一样飞了出来,看到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的陈风,眼泪便开始打转转,在阳光下,这两颗水润的双眸犹如明珠一般闪闪发光。只是因为有鬼子兵在,她强忍着,不敢发作,又不能动弹。

    陈风见状,急忙找了一个借口,劝退了身后保护自己的士兵,让苏木诗把自己推进了内堂。

    见四下无人,陈风的嘴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这几天是不是特别想我。”陈风回头看着木诗,一脸坏笑。

    原本以为苏木诗又会朝着自己的身上招呼一拳,却不曾想,陈风胸前传过一阵香气,接着便是怀里嘤嘤的哭声。

    陈风抱过苏木诗,轻声安慰道:“别哭,我不是回来了嘛。”

    可是苏木诗根本就不理会,只是趴在陈风胸前哭个不停。这可苦了陈风,自己原本腿伤未愈,苏木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陈风的腿上,疼得陈风龇牙裂嘴,又不敢松手。

    也正因为这个机会,陈风又有机会好好打量了一下苏木诗,只见怀中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儿,正像一个在夜幕来临时迷路的孩子那样哭,陈风知道,她不但在哭自己,也在哭着自己的命运,哭蓦然间消失了的亲人,哭她的生活,哭她的茫然,哭这个民族的命运,哭一切的一切。满脸泪水、满腹委屈的她,就像一幅娴静优雅的油画,一首多愁善感的抒情诗,无一不在敲打着陈风心中最柔软的触感,他好像在这一瞬间,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女孩。

    无意识的,陈风低下头,在苏木诗额前轻轻一喙,再次将她抱住,温柔的说:“乖,这几天你受委屈了,受伤的时候来不急想,后来躺在医院里,我就一直在想,你会不会害怕,这不,我就着急回来了。”陈风丢下了所有世俗的语调,像邻家大哥哥一样,安慰着眼前的这个无助的姑娘。

    渐渐的,苏木诗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陈风,刚想开口,欲言又止。

    陈风什么也没说,只是浅浅一笑。

    “你一去就是七八天,连个人影都没有,人家都担心死了。”苏木诗抹了一把眼泪,带着埋怨的许气说道:“阿春老伯打听了几次,都没有结果,城里到处在传那次骚乱,打死了好多日本人,我就怕那里面有你”。

    看着如此美眷在怀,陈风心里一股热流冲上大脑,也顾不上那么多,朝着苏木诗的双唇,便吻了下去。

    苏木诗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躲开,清醒过来,却又有些后悔,粉面发烧,只好埋怨道:“讨厌,又不正经。”

    见姑娘情绪稳定,陈风便恢复了原样,贫嘴道:“我还以为你变温柔了呢,唉,看来是错觉!”

    “哼,我也是想多了,你这么狡猾,就算平安县里的鬼子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枉我为你提心吊胆的,真是瞎操心,我还不如担心自己呢。”

    “瞎操什么心,我福大命大,吉人天像,山本由纪夫死了,半个脑袋都没了,哥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陈风靠在轮椅背上,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好像山本是由自己亲自手刃一样。

    “真的,山本由纪夫真的死了?”苏木诗惊讶的问。

    “切,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苏木诗嘟起嘴道:“你没少骗我,反倒是真话没有几句。”

    “……木诗妹妹,我错了!”

    “给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哼哼!”陈风一瘸一拐的走到房间当中的茶桌上,拿着苏木诗写字的镇纸,像说书先手一样,惊堂木一拍,像个说书先生一样,吟了一首定场诗:

    “开场开场,惊堂木响,古人不讲,当朝不想;唯言陈风,爹娘生养,活在当下,吾等相仿;一九三七,抗战打响,晋察边区,英雄登场;他非神兵,神通不广,当下乱世,难保命长;日寇横行,敢称雄长,热血青年,气郁难爽;君若友邦,酒食浆养,丫若虎狼,吃某一枪;古有岳氏,满江红帐,大破乌仙,黄龙直闯;复有继光,固守边防,戚家军至,倭寇胆丧;野心不灭,弹丸扶桑,穷兵黩武,犯我疆壤;神州大地,中华儿郎,今有豪杰,纷纷登场;不言古事,不借荣光,只吟此谣,高声朗朗!”

    仿照着《赞犬文》,陈风也作了一首四字骈文,尽管韵脚还算得当,但内容却像打油诗一样,逗得苏木诗哈哈大笑,连连拍手叫好:“先生说得好,诗也做得好,妙哉,妙哉!”

    陈风得意的说道:“有道是:三尺龙泉万卷书,上天生我亦何如?不能治国安天下,妄称男儿大丈夫!”说完,手一指天,开口言道:“话说那英雄豪杰陈风,与队友,里应外合,仓琅琅宝刀出鞘!将那小日本杀得片甲不留,那陈风,正是好把式,抬手一枪,正中山本眉心,那山本一声惨叫,身归那世去了。”

    紧接着,陈风便以真实的情节为主线,编起了瞎话,把自己说得英通无畏,眉飞色舞,山本中枪的时间、地点、经过,由他这么一改编,活像一部评书一样,情节跌荡起伏,虽然没有一句真话,但苏木诗无从得知,只是听得全神贯注,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会紧张得不得了,一会又开怀大笑。

    “我一看山本老贼身归那世,若要长期潜伏下去,自然不能为自己招来怀疑,便对我的同伴说,来,向我开炮。”陈风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他们,就是你的战友,真的开枪了??”苏木诗紧张的问。

    “当然,时间来不急了,但那几个人都是神枪手,指哪打哪,这一枪下去,血流如柱,但就是没有伤到骨头。唉,我中枪的时候啊,还在想,我的小老婆知道这事,得多担心我呀~”陈风一边说,一边抓起苏木诗的手,放到脸上。

    女孩见状,猛的抽回自己的手,牢牢的放在怀里,不再给陈风半点机会。但就这短短的一小会,她手上的体香已经让陈风如痴如醉,脸上露出了猥-琐的表情。木诗见状,气得踩了他一脚,结果刚好碰到伤口,痛得陈风大喊大叫。

    当下的时间是正晌午,那几个家丁还在园中忙着活计,见内堂时不时传来女孩的尖叫声和陈风的惨叫声。家丁们开始聊了起来:

    “这后藤太君可真有闲情,都伤成这样了,还有精力干那事。”

    “这叫小别胜新婚,这后藤太君也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碰到这么如花似玉水灵灵的大姑娘,火气大了点是难免的。”

    “也对,谁没年轻过,只是这动静大了点……”

    “听声音,倒是像那小妮子不肯放过后藤太君。”

    “啥?那小妮子看着文文弱弱的,不像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照这么下去,后藤太君早晚得娶她当正房,咱们以后都尊敬着点,别拿她当奴才。”

    “这话有道理!以后咱们得礼让三分。”

    这时,在前院的干活的另一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被众家丁拦住。

    “别去别去,后藤太君乐呵着呢,你去了当心脑袋搬家!”

    “唉,你懂什么,周老坂,啊不,是周县长说有要紧事,一定要通知后藤太君。说这事是后藤太君交办的,一定要通知到本人。”

    “行行行,你不怕死,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啊!”

    此刻房中的陈风,和苏木诗又打闹得正起劲,本就是一周没有见面,又因为彼此知根知底,所以一闹起来,便没了分寸,弄得有些衣冠不整。

    就在两个人闹得正兴起的时候,那个前院的家丁推门而入,见二人衣冠不整,有些为难。苏木诗眼急手快,连忙闪到一边,开始不停的系着衣服上扣子。

    那家丁一见那小妮子在系扣子,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陈风说:“太君要不先忙着,小人让周先生先等一会。”

    陈风听到家丁问话,便回了一句:“哪个周先生?”说完,一手揽过苏木诗的柳叶腰,木诗先是一惊,本能的刚想反抗,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是陈风的小老婆,这么做会让陈风暴露,于是心里憋着一股气,表面上假装与陈风恩爱。

    陈风见状,自然也明白了木诗的用意,于是把手下移,一把抓住苏木诗的屁-股,微微一使劲,“啪”的打了一下。指间便传来了一种说出不的受用,这女孩的身体如同软玉在怀,温润剔透,虽然隔着衣料,也能让感受到少女特有的活力。

    那家丁见状,自知有些不妥,低声说道:“就是周正邦周先生,送给太君宅子的那位。”

    陈风的手像扎了根一样,上下移动,不离开苏木诗的身体,弄苏木诗脸红一阵白一阵,心里翻江蹈海,恨不得把陈风碎尸万段。

    陈风说道:“他来做什么!”

    家丁说:“周先生说,他是为胡团长的事情而来。”

    陈风一听,知道这周正邦一定抓到了胡传魁的把柄,胡传魁啊胡传魁,看老子让你魂归西天!

    

    家丁从陈风房间离开后,外面的人就听到房间传出里一声男人的惨叫,接着女是女性的尖叫声。大家不禁摇了摇头,说道:“这小鬼子也真是,腿都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休息几天再说,唉,就仗着自己年轻,闹吧!”

    “早晚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