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士争锋 > 第三十章 接骨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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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本正经的赵世,成阳夫人笑了笑,然后说道,

    “呵呵,无妨无妨。”然后转头对着姬厝又问道,

    “对了,国君,适才看你与乐家公子似乎相识,不知是何缘故啊?”

    “回阿姆,昨夜风雪阻路。孩儿与司徒幸得乐家公子收留,这才免了露宿之苦。是以认识。不过其时,寡人并未言明身份,是以他不知道,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哦,原来如此,乐家小子(三声),老妇这里要谢谢你啦。”

    (战国时期,公侯家女子一般超过三十岁就会自称‘老妇’,类似日后的‘哀家’。)

    “何敢当国太一谢?区区与国君相识,实乃姻缘凑巧。

    彼时,能以朋友的身份一起于舟中饮酒,实是小子的福气。国君不言明身份,想是怕吓坏了小子。我中山能有如此知民,爱民的国君真是得天之幸,小子仅为夫人与国家贺。”

    赵世不亏是二十一世纪的杰出青年,这小马屁拍的。一番话下来,不仅大打感情牌,说自己和国君实为朋友,更加鼓吹国君是当世英主。听见他的话,成阳夫人不禁心花怒放,姬厝也是一脸的高兴,唯独司马喜像是吃了半斤苍蝇,满脸的遗憾。

    “对了,父亲。我此番回来,还带来了一位高人,定能为您药到病除。”

    “哦?我儿还带来了高人?可是你师门前辈不成?”

    “非也,非也。儿的师门现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哪里还有什么前辈后辈的。这个高人,国君和司徒大人也都见过,是个墨者。”

    乐池听到如此,不禁向姬厝看去。司马喜适时言道,“不错,要是老夫所料不错的话,那么贵公子今日带来之人,当是昨夜舟中所遇的老者吧?此人非同凡响,当得起高人二字。”

    “恩,就是那个老头。老头早上听家人说我父受伤,便自告奋勇的跟来了。”

    “我儿不可无礼,既有司徒之言,还不请人家进来?”

    “哈哈,山野之人,何敢当请?小老儿昨夜得公子收留,今日听闻相国大人受伤,是以不请自来,还望相国大人见谅。”说话间,昨日里登萍渡水的老者,依旧那副麻衣草鞋的打扮,欣欣然进得屋来。

    老者很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就这么的走了进来。先是对着乐池抱拳,然后又对着司马喜以及赵世一点头,这才对着成阳夫人和姬厝言道,“墨子门下,师,见过国母!见过国君!”

    “墨师大礼。昨日寡人就有心与您秉烛夜谈,怎奈酒气上涌不觉睡去。今日黎明,又见先生高卧不起,不敢打扰。而今有缘再见墨师,实是寡人之幸啊。昨日隐瞒身份,还请墨师恕罪。”

    “呵呵,昨日得见贵人,就觉得阁下器宇不凡,不怒自威,隐隐有风雷之声于身边响起,更有龙形之气环绕于四周,实是贵不可言。

    不成想今日一见却是国君当面,小老儿敢请恕罪才是。”

    “靠!这也太无耻了!”赵世听见老者的言语,不禁心里蹦出一个现代词来。

    “这老家伙看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这马匹拍的,我都望尘莫及啊。谁说墨家一门都是忠直之人的?从老家伙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来看,这明显就是一个老油条,一个老神棍啊。

    以后要多加小心,老家伙无缘无故的跟着我,说不定有什么秘密。千万不能被他卖了,还要帮着他数钱。”

    因为老者的一番话,赵世明显的对其提高了警惕,这到出乎了老者的意料。

    昨夜,他就觉出姬厝的不凡来,猜出了他的身份,是司马喜告饶请罪,这才没有明说。所以今日,不觉承认,而且说了些凡是君主都喜欢听的话来。

    不要以为墨者都是很耿直的,那也是视情况而定。

    墨子曾对门下言及“凡入国,必择务而从事焉。国家昏乱,则语之尚贤,尚同;国家贫,则语之节用、节葬;国家憙音湛湎,则语之非乐、非命;国家淫僻无礼,则语之尊天、事鬼;国家务夺侵凌,即语之兼爱、非攻。故曰择务而从事焉。”

    所以墨者都是有选择的,按照需要说话的。他如今需要的就是得到姬厝的好感,说以就大拍马屁了。

    “哦?墨师还懂命理术数之学,墨家的学问何其广博啊。”赵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开口打断了师的谈话。也是在提醒对方,‘带你来是来看病的,不是来给你开茶话会的。你丫还不快给老子的老子看病?’

    墨师在向众人告罪之后,便来到了乐池榻前。他把乐池的裤子褪去,仔细地观察患处。

    但见乐池右腿小腿处红肿不已,显然是伤及了筋骨。师扶着乐池的小腿,慢慢的抬了起来然后放下,如此几回,然后又轻触红肿之处的下方,问及乐池何处疼痛,何处酸麻。

    半响,开口对众人言道,

    “老相国,右腿小腿应为堕车之时,被车驾砸伤,骨头有些裂了,但是没有断掉,是以并不大碍。

    然则,大人业已年迈,骨质疏松,所以还需谨慎在意,万不可再触及患处。我这里有些膏药,请公子着人把膏涂于大人患处,再让相国服食药散。然后我再用木板将相国的小腿固定,这样静卧休息,不出旬月,便即可痊愈了。”

    听到对方的治疗方法竟然和赵世所言大体相同,乐池也是神情一松。开口说道,“有劳墨师,世儿,待会墨师给为父诊治以后,记得取些金银送与墨师。以安我心。”

    “相国不必如此,我与贵公子一见如故,更有公子收留于我,以后小老儿就是您府内的门客,何敢当大人如此重礼?”

    “恩?不对啊?这老家伙,听这话的意思是要吃上我了?这分明是不打算走的打算啊?”赵世听见师对乐池的谈话,心里想着。

    “既如此,世儿,一会着乐福准备上房,给先生暂且居住。以后有机会定要恭听先生教诲。”

    得!自己便宜老爸开口了,赵世只好捏着鼻子认了。看着老者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赵世真有心‘恶由胆边生’,但是一想到对方上船时所流露出的功夫来,马上就又泄气了。

    “老家伙,你丫等着。小爷有的是办法弄你。别看你今日闹得欢,但叫你他日拉清单。”赵世不住的心里自我打气的想着。

    看见乐池已然无恙,成阳夫人便起身告辞了。姬厝也和司马喜一起随着夫人出了屋子。乐池腿脚不便,只得由赵世相送。夫人出了相府,上得车辇,在山呼声中回转宫中的事暂且不表。

    单说姬厝一行,姬厝见阿姆走远,便一把拉过赵世,轻声说道“好你个大胆小子,竟然敢蒙骗于寡人。你说你姓赵,为何又成了相国之子?今日不说个明白,孤决不轻饶。”

    “少来,你不也说自己姓王吗?你能姓王,为何我就不能姓赵?说到骗人,咱哥俩是半斤对八两,五十步笑百步。”

    “大胆,寡人是国君!”

    “我还是相国之子呢!”

    “不行,寡人要罚你!罚你,无事之时与孤一起打猎,还有就是给孤做火锅,让孤享用!”

    “靠,原来你也是个吃货。理由用的如此的堂皇,目的却又是那般的龌蹉。还堂堂一国之君呢,I服了YOU。”

    “恩?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寡人听不太懂,不过想必不会是什么好话。乐子墨,给句痛快话,到底行不行?”

    “您了是国君,一言可以决人生死。我敢不从?”

    “嘿嘿,这就对了,你也知道怕?以后但有你我二人之时,我们的称呼,就如船上一般就行。怎么样?”

    “成交!不过最近不行,俺爹受伤,我可没时间伺候你这个吃货。”

    “你真当寡人整日里,也无所事事吗?你忙?我也忙!”

    “忙?你忙还找我?”

    “忙就不能找了吗?”

    “能吗?”

    “不能吗?”

    “能吗?”

    “不能吗?”

    “得,这是个伪命题。停!既然我们交易完成,你以后有事,叫人通知一声就行了。今日,小爷累了,想必你丫也是宿醉未醒的。赶紧滚蛋,我还要去看老爸。”

    “孤是国君!你竟然敢让我滚蛋?”

    “爱走不走?小爷恕不奉陪了。”

    “站住!等孤走了,你再走,给寡人留点面子。”

    “那就快走!磨磨唧唧,娘娘门门的。”

    “小子你等着!”

    “我怕你咬我?”

    “哼!来人摆驾!”

    “恭送国君!”

    “免!”

    “再送国君!”

    “免!”

    “三送国君!”

    “我说‘免’!”

    “遵旨啊!”

    “哼!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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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是作为小故事的总结,为了后续做一些铺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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