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士争锋 > 第六十二章 群英会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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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乐也。用足相背,象成之也。其分文、武。文舞者,有持羽吹籥(月)者,所谓籥舞也;武舞者,周乐之大武者也。(龠,一种类似笛子的古代乐器。)

    舞蹈,其实从原始社会就已经存在了,它产生于人们日常的求偶、生产、战斗、祭祀之中。经过漫长的演变,一直到了周代,其渐渐地的分成了两种主要形式。一种叫做文舞,一种称之为武舞。《新唐书礼乐志十一》:“为国家者,揖让得天下,则先奏文舞;征伐得天下,则先奏武舞。”

    战国承袭周制,所以每逢诸侯各国有什么重大的事件,典礼,节庆的时候,也会演舞娱宾,或者程告上苍。

    赵国,邯郸宫

    在安葬好了自己的父亲之后,赵雍借着机会,便邀请了前来吊唁的各国国君与使者共同参加宴会,借以来表达自己以及赵国的感激之情。

    今日邯郸宫的酒宴,可以说是目前华夏之中规格与参加人地位最高的一次宴会了。这里囊括了当世几乎所有大国的国君,以及重臣。

    其中有,齐国大王田因齐,楚国大王熊槐,魏国大王魏罃,秦国国君赢驷,韩国国君韩康,燕国国相苏秦,中山国司徒司马喜,以及身为东道主的赵国国君赵雍。

    甚至还有周王室派来的吊唁使者。当然,还有我们的主人公赵世,以及他那不怎么靠谱的好兄弟,中山国国君姬厝。

    除了这些人,还有一个但凡熟知中国历史的人都晓得的大神,楚国,左更,芈原大夫。也就是卖粽子的祖师爷,屈原老爷爷。

    由于摄于地位的原因,赵世身为副使,并不能靠近诸侯们,所以他的位置比较靠近大门口。而姬厝表面上更是没有身份了,只得和他坐在了一起。

    对于这样的安排,姬厝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是司马喜就不干了。他实在不敢也不愿意自己的国君坐在下手位。但是在赵世的提醒下,为了不泄露姬厝的身份,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一个人坐在诸侯们的中间了。不过,实在有点如坐针毡。

    赵世的对面就是屈老爷爷,这个位置非常的好。可以让赵世比较近距离地观察,这位历史名人。只见屈爷,青须玉面,齿白唇红,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好一个身负贵族气质的美男子。

    “喂!子墨,我发现你一进来就一直盯着对面的老头(屈原三十来岁,相比姬厝确实算是老头了)看个不停,你认识他?”姬厝坐在赵世的旁边,很没风度地问道。

    “嘘!!!小声点,在座的不是一国诸侯,就是一方重臣,你丫可别失礼人前。你丢人就算了,别连带我跟着你一起丢人。”赵世先是提醒一下好兄弟今天的场合,继而言道,

    “对过的那位,应该就是楚国的左更大夫,屈原了。他是楚王的亲戚,也是一位非常有文采的大家。还记得那日,我们在紫山上游猎,我做了一首诗,你说我做的不错吗?我做的那些如果跟对面的人写的东西相比,那就是垃圾。

    人家才是才高八斗的一代文豪呢。你喜欢儒家学说,以后有机会可以跟他交流交流。”

    “咋交流?他是楚国人,又是楚王的近臣,难道还会来我中山不成?”

    “呵呵,你就想瞎了你那双好眼睛吧!此人除了当今的楚王,他是不会再侍奉第二个人的。人家可是大大的忠臣!”

    “恩,我看行,跟你相比,我觉得,是个人都会是忠臣,因为你丫就是个小人,很有做奸臣的潜质。有时候,我就不明白了,乐老相国那是多好的一个人啊,他怎么会就认了你这个家伙做义子了呢?还宝贝的不得了!真是奇了怪哉。”

    “那是因为哥天生丽质,你一介凡人,哪能知晓其中奥秘?”赵世见姬厝不失时机的鄙视自己,也反唇相讥道。

    “我想吐!”姬厝做了个干呕的动作。

    他们哥俩的话并没有影响对面的屈老夫子,屈大夫正襟危坐,一副高深莫测状。其实他全部的注意力早就都放到自己的王,熊槐的身上了。

    楚王熊槐此时正和赢驷聊着什么,看样子倒也其乐融融。秦楚世代联姻,这种关系从春秋时期的秦穆公楚成王时期就已经开始了。所以,此后每任的两国国君算起来还都是亲戚呢。

    赢驷与熊槐早就相互结识了,彼此年纪相当,目前关系还算融洽。

    “秦君,寡人与秦君好像已有数年未见了啊。秦君一向可好?”熊槐端着酒爵,微笑着问着赢驷。

    “哈哈,是啊。寡人最近还算安泰。不知楚王一向可好?”赢驷举杯回礼道。

    “还是老样子。不过,最近越王攻我东南,寡人是以有点头疼。”想起最近国内发生的事情,熊槐一脸的怅然。

    “嗨,越国一个蕞尔小邦,要按寡人的脾气,我要是你,早就提虎狼之师灭掉他了。楚王你啊,还是心肠不够狠啊。”

    “呵呵,这倒是。你西秦的大军,天下谁人不怕呢?”看着一脸骄横的赢驷,熊槐附和着。

    “哦?这么说,你楚王也怕我喽?哇哈哈!!”

    “是啊,怎么说你也算寡人的亲戚,你如今的正宫算起来还是寡人的表妹。我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你打的满地找牙啊。嘿嘿,你大秦锐士是强兵,寡人的荆尸、六卒、申息三军,也不是白给的。

    真要打起来,胜负如何,现在还言之尚早呢!你说呢,秦君!”

    “嘿嘿,秦楚世代结好,我们是不会互相打自己人的。对吗?楚王!”赢驷打着哈哈说道。

    “嗯,言之有理。你在西陲,寡人在荆楚。我们何必互相残杀,让中原各国看笑话呢?哎,可惜这次越国攻我,要不然,寡人真的很想和诸侯逐鹿中原啊。”

    “是极,是极。哎,实不相瞒,寡人这次也是无功而返啊。你有越国隐患,寡人何尝不是有义渠的隐疾呢?

    看来我们这次都有点小看了这个当今的赵侯了啊。此子虽年纪尚轻,但是单这份魄力与胆识就不容小觑。以后,说不定,我们都要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了。”想起这次赵国的对策以及义渠的背信弃义,赢驷不无感慨地说道。

    “是啊,赵雍小儿,不简单啊!”熊槐感同身受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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