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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打猎归来的奥地利皇帝,对加里波第的下落问题很有意见。
“什么叫‘失踪’?人已经被抓到,怎么还会失踪呢?”
“丢了,”伊丽莎白耸肩:“不见了,找不到了。瑞恩斯坦说他抓到加里波第之后立即派人押送去米兰,可是费迪南德说并没有看见瑞恩斯坦派去的人以及俘虏。”
弗兰茨沉吟:“那么,必定有一个人在说谎。”看向妻子,“会是谁呢?司穆伯爵?还是我那能干的弟弟?”皇帝心里迅速设想了几种可能的情况,最糟糕的便是弟弟藏匿起加里波第,有所企图。
“也不尽然啊,也许瑞恩斯坦的人确实在半路受到阻击,加里波第的人前来营救,士兵们全部战死了,自然就到不了米兰。”
“派人去调查。”
“已经让瑞恩斯坦去调查了。”
“他?”弗兰茨皱着眉:“不妥吧。如果这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呢?再安排其他人去调查吧,注意要找你信得过的、跟司穆伯爵没有来往的人。”
“我没想到这一点呢。”伊丽莎白轻呼:“我这就去安排。”按说伊丽莎白不应该没有想到这点,她不是不怀疑瑞恩斯坦,只是……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茜茜,”弗兰茨抚妻子的长发:“你也别太辛苦了,你不能要求自己什么事情都去做到,那不可能,单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你不能做完所有的事情。我明白那是因为你力求完美,可是,身为统治者的一员,不让臣子们去做事情,他们反而会觉得不安。”
“……弗兰茨……”伊丽莎白惊觉弗兰茨也许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
“我只是觉得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去确定,就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伊丽莎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表情局促。这种感觉非常糟糕……面前这个朝夕相对的人,似乎有点难以把握了呢。
一晃眼,结婚已经6年了。从你侬我侬情深款款的新婚夫妻,进化成了心有灵犀的两个孩子的父母,这其中有婆婆的刁难,贵族们的奚落,丈夫也并不是很在意妻子的感受,可是都走过来了。弗兰茨也能在伊丽莎白的坚持下,跟向来敬畏的母亲抗争,已经是很大进步,不能再要求他做的更多。而且弗兰茨对茜茜的爱……那绝对是毫无杂质的,毫无保留的宠溺着茜茜,满足她的任何要求,这样的丈夫,又身为庞大帝国的君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就连伊莉莎原本看不顺眼的弗兰茨的长相,现在也变得喜爱起来。伊莉莎是外貌协会成员,但是审美观这种东西,完全是基于时代特征来演变的,所以如今的茜茜,认为弗兰茨是英俊青年也不奇怪了。
弗兰茨今年29岁,开春以来留起了胡子,试图指望一脸胡子能让自己多些威严,伊丽莎白本来觉得挺新鲜,想看看弗兰茨留起大胡子怎么样,后来等皇帝的胡子逐渐有点成果了,又觉得难看,让皇帝剃了胡子。弗兰茨居然也就真的笑眯眯的命人来理胡子。
有些言论就渐渐飞进霍夫堡宫,说皇后这是无理取闹。成年男子蓄胡须乃是天经地义的,也是成年的一个标志,皇后总是异想天开,损害了皇帝的尊严,等等等等。伊丽莎白听了,也不过哈哈一笑罢了。
贝莱加尔德夫人看不过去,对皇后说道:“这些子没事乱嚼舌根的家伙!真是气死人了。”
“你也知道这都是些无聊的家伙,我要是真生气了,反倒是显得很小家子气,不是吗?”伊丽莎白并不在意:“对这种人来说,完全当听不见才是最好的回击方式。”
“可是毕竟是听见了。”
“下次就不要去听了。”伊丽莎白微笑:“我们自己的事情都做不完,哪有空计较那些啊。我有这个生气的时间,还不如多陪陪皇帝,或者孩子们。”
伊丽莎白有了儿子之后,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起来,几乎每天下午都能跟孩子们在一起玩一个小时,上午则是索菲太后照料孩子们。小公主三岁多,索菲太后已经为她安排了语言课。这也是必然的和必须的,皇家的孩子都要学习7、8种语言,实际上小公主现在已经能用德语和法语对话了——只是孩子的母亲皇后陛下的法语对话能力仍然惨不忍睹。
瑞恩斯坦如今面临着极大的信任危机:如果找不到自己曾经派人押送加里波第的证据,就面临背叛皇后和奥地利帝国的指控。说起来真是无语啊,人是自己抓到的,却还要自己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真是荒唐透顶。
他做事向来仔细,先推断了有可能出现的情况,然后从米兰开始搜索。小心翼翼的隐藏了身份,开始寻找自己派出的押送小组的踪迹——几个大活人总不能无缘无故的消失吧?
亚历克斯·冯·瑞恩子爵却有不同看法:“皇后陛下,我想……司穆伯爵不应该对加里波第的失踪负责。”
“你的意见呢?”
“加里波第我是亲眼看见司穆伯爵派了手下最能干的几人押送上路的,说司穆伯爵完全没有看见加里波第的影子冒认竣工,那是完全不可靠的指控。但是我不能随意揣测司穆伯爵的手下的忠诚度,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揣测加里波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的态度……过分谨慎了呢。如果你不把我当成是帝国的皇后,说说看你心里的想法吧。”
“陛下,您这仍然是在以皇后的身份要求我。”
“不,我以朋友的身份请求你。”皇后明月般清澈的目光注视着亚历克斯,终于使得对方认输。
“好吧,陛下,如果您不责备我的话。实际上这件事情大概可以分成三种情况:第一,司穆伯爵表面上将加里波第送交米兰总督府,暗中却命手下隐蔽起来,这样,他实际上是抱着对意大利有所企图的心——结合他的身份来看,希腊国王的外甥会有这样的打算,也很正常;第二,加里波第的跟随着们得到了消息,半路劫走了他——这可能是目前最好的情况了;第三,费迪南德亲王确实收到了司穆伯爵送来的俘虏,却不想送交维也纳,这是最糟糕的情况。陛下,我这全是推测,不可靠,请不要完全相信我的推测。”
伊丽莎白只是高深莫测的微笑:“瑞恩子爵,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有些我都没想到呢。”
“这里第一种情况,漏洞是司穆伯爵如果想藏匿起俘虏,完全没有必要让我知道俘虏了加里波第;既然让我知道了,那么再藏匿起俘虏就显得很是没有必要,因为我必定会对陛下您汇报。这一点我始终没有想明白,所以,我个人认为,此事跟司穆伯爵没有关系。”
“考虑的很周详。”伊丽莎白鼓励这位汉诺威籍的军官说出自己的见解,“不过,也许……正因为司穆伯爵知道我们都会这么想,所以反而真的去做了呢?”
亚历克斯思忖半响:“那就是利用陛下的信任了……”
“也不是不可能的,是吧?”
“……是,也存在这种情况。”亚历克斯似乎非常不愿意承认。
“那么,我那个可爱的能干的弟弟费迪南德,会怎么想呢?”
“……这很难说。”亚历克斯很显然不想提及这位亲王。
“……我想陛下应该了解到,费迪南德亲王是个有着良好的群众基础的亲王。”红衣主教华伦斯塔这么对皇后陛下说:“那么,他应该不仅仅只满足于成为一位小小的偏远之地的总督。”
“主教大人,您说的这些,我考虑过。”伊丽莎白担心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召见华伦斯塔主教是她的意思,如果弗兰茨根本不接受主教的推测……因而震怒也不是不可能的。
“您请继续,主教阁下。”弗兰茨目前尚很沉着。
“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您和费迪南德亲王的地位完全颠倒过来,会如何?假如您是弟弟,而费迪南德是皇位第一继承人?”
“不,您说的我糊涂了。”
“好吧,陛下,我的意思其实是想说,费迪南德作为一个在奥地利人民心中更为开朗更具有亲和力的亲王,他会不会有取您而代之的野心呢?”
“……我想……我想不出来这种怀疑和猜测有什么实际意义。”弗兰茨直觉的想否认这种可能。
“陛下,我冒昧的站在费迪南德亲王的角度来看待这些情况:我年轻、受过良好的皇室教育,我比目前正坐在皇位上的哥哥更有亲和力,奥地利人民更喜欢我,而不是我的皇帝哥哥;我更为民主自由,更顺应时代的发展;我处理民族问题更灵活;我的妻子比现任皇后出身更为高贵也更有教养;我有一批大臣、贵族们的支持;我比哥哥更能得到母亲的支持;我更聪明,更有能力,更有野心,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最后,我有加里波第,这个人将会是解决意大利问题的重要人物,有了意大利的人力财力支持,我将有可能与我的哥哥争夺奥地利皇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华伦斯塔主教表情激昂,神情激动。
奥地利皇帝瞪着面前的罗马主教,许久方道:“这个假设……很有趣。”下意识的背着手踱来踱去:“尽管我很不愿意承认这个假设,可是……目前仍然不明朗的事实,使得我竟然开始对我的弟弟也丧失了信任,我非常不喜欢这种状况。主教阁下,我敬重您是位稳重的人,希望您这次的假设是建立在一定的逻辑上的,并且,我不希望今天在这里说的话被透露出去。奥地利不欢迎内乱,如果说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那就是至少我的弟弟们都对我忠诚无比。”说起来,奥地利皇帝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华伦斯塔主教也明白,皇后这是在让他出面做坏人,来对皇帝点出另一种可能性。鉴于情报的不完整,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和假设而已。
“弗兰茨,主教阁下说的,也未必没有可能啊。”
“在没有得到更多的确实的消息之前,我不愿意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奥地利皇帝很有点“家丑不可外扬”的觉悟。
主教很是无奈:“看起来,皇帝陛下很不愿意承认费迪南德亲王的背叛啊。”
“主教大人,您是有什么确切的消息,才能那么肯定的做出推测的吧?”
“皇后陛下果然聪慧,”华伦斯塔主教抓紧时间拍马屁:“我从米兰得到的消息,费迪南德亲王确实接收到了加里波第这名危险的俘虏,然而,负责押送加里波第的司穆伯爵的手下,再也没有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真狠!”伊丽莎白皱眉,唏嘘不已。然后又问:“情报可靠吗?”
“绝对可靠。”
“……真是伤脑筋啊。我想让皇帝正视这个问题,可是又怕皇帝不愿意伤了兄弟之间的情分。”
华伦斯塔主教咳嗽一声:“陛下,您必须要让皇帝陛下明白,太心软是不能成为一位伟大的君主的。”
“我何尝不知道皇帝这个缺点呢?”伊丽莎白叹气:“不过正因为皇帝是个本质很好很善良的人,我才会这么喜欢他的呀。”禁不住露出高兴的微笑。
“尊敬的皇后,其实……其实不必通过皇帝陛下,只需要您出面,既能解决费迪南德亲王的问题,又能避免伤了皇帝兄弟之间的亲情。”
“噢?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伊丽莎白对眼前这位中年发胖教会人员的心机颇为佩服。
巴黎。
奥地利皇后伊丽莎白的宠臣勒菲·安斯巴哈正在面对一位风情万种的女郎的刻意挑逗。
这是他人生之路上的一个重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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