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飘动的衣襟和面纱,显现出曼妙的躯体,绝世的姿容在面纱后面若隐若现这些都透露了眼前似乎在等待自己的人的身份。
仿似天外的声音在空中悠悠传来,道:“池兄近来可好。”贝思韵本是一番好意,但在对上池少岳炙热的眼神时却变得无言以对。
池少岳严厉的眼神逼视着贝思韵,道:“我有一句话当天我就想问你,可是你走的匆忙,今天正好问个清楚。”顿了顿池少岳像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道:“当天你们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面对池少岳这个问题贝思韵不知道该怎么答,此次来到为的是借助自己与他有着一面之缘希望他能够跟自己回逍遥山庄解释陈长林之死,也想过池少岳会这么问,而事实是自己和师兄当天一直跟随在他后面为的就是查清楚他的身份,逍遥山庄对于二庄主李遥失踪多年生死未知之事几乎是出尽人力物力,如今好不容易有点线索岂会放过。
可是如今一但回答这个问题池少岳与逍遥山庄势必形成水火,虽然逍遥山庄不怕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对手可是与池少岳为敌却绝非她个人所愿意的事。
如今池少岳在江湖中的名声已经不胫而走,尤其太原李府经过李心儿之死这件事肯定站在他一边,还有武当奇一阳想来和他关系也非同一般,想到后果的可怕贝思韵有些后怕起来,如今逍遥山庄又要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追究池少岳的责任和他纠缠下去,一旦他真是二庄主的弟子这该如何是好。
这些事越来越纠缠不清想想都让人头疼,正在贝思韵蹉跎之际池少岳已经开口说话。
“不用说,答案我已经知道。”顿了顿池少岳脸色变得黯淡起来,接着道:“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我怕,我会忍不住——”厉光闪过双眼,池少岳一步一字的走过贝思韵身旁代表着和逍遥山庄的正式决裂。
慢慢的远离了城镇。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一刻池少岳会突然兴起杀人的念头,怎么说和贝思韵见面三次都不到怎么会这样,就算是因为心儿,可是以往自己一旦说出口的话心里就会自然的遵从,为什么会这样。到底为什么,灵机一动池少岳把苍澜拔出鞘来对上自己的双眼,刚刚看到红潮褪去的一刻。
“看来大哥说的是真的。”那夜过后陈大宝曾经对池少岳说过,那晚池少岳很可怕,像一个来自地狱的人,赤红的双眼似乎可以毁灭一切,逍遥山庄的两人被自己一剑击退,这在平时的池少岳来说,想简单的击退一个逍遥山庄的人都很不容易,何况是两个而且是一剑。
过后池少岳仔细的感觉过自身功力,残留在身体各处的真气终于全数归一,只是就算如此也没有提高到那个程度,所以池少岳仍然不解是怎么会事。想到即将来临的战斗池少岳既兴奋又紧张,毕竟等同和自家人打,不知道师父知道此事做何想法,想到这里池少岳又黯然下来。
池少岳头疼之际两匹快马从后面疾驰而过,此时的他那里又心情去理会旁人就在他继续沉默之际两匹快马停了下来。
“这位朋友有没有看到——”马上人问话之间就看到池少岳抬起头来,这才看清楚马上两人都是官差打扮,其中一人方面大口,另一人却生的比较俊俏真是很少看到这样的男人。
“就是他。”池少岳吃惊自己可是没有犯什么事吧,更吃惊的是开口的就是俊俏的那位官差,这才反应过来是女捕快,也就是这个时候一双手铐带在了他的手上。
池少岳刚想说点什么马上又憋住了,女捕快开口道:“老实点,偷了别人的酒还打伤人,乖乖跟我们回开封受审。”
“开封,我已经到开封了。”池少岳说完就微笑的看着两位官差,这到让两人感到吃惊,历来被抓的人在这个时候不是哭诉就是喊冤枉这位可好还面带微笑。
女捕快愕然的转过头去看着另一个官差道:“大柱,是不是抓错人了。”叫大柱的官差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副头像来对着池少岳上上下下打量起来,随即摇摇头道:“没有,确实是他,携带长剑蓝色武士装,而且陈师爷画的像从来没有错过。”
池少岳微笑的看着两人,道:“你们在找偷酒的人是我,打伤人嘛,好像没有这样的事,只是让他甩了几下而已。”女捕快看到池少岳微笑的两旁就是觉得很不自在,无形中把手上的镣铐用劲提了一下,希望眼前的罪犯能够老实点。
“大柱搜搜他身上。”看来这个女捕快的身份不低,眼前比他高大的男人被使唤来使唤去的一点怨言都没有。叫大柱的官差解下池少岳的佩剑插到自己身上,当他解开池少岳的包袱时里面有一封信件和一件蓝底白边的武士装,正要动手看看衣服里有没有什么东西时,池少岳马上开口道:“小心点,别弄坏了我的衣服。”这件衣服就是李心儿临终前为他做的,看到衣服池少岳眼中充满了温柔。
听到池少岳这么说两人都不禁一呆,一件衣服而已有这么容易破吗,不过开封府历来办案严肃既然是犯人的重要东西可以小心一点,却不能不搜查,看着大柱简单的拿着衣服抖开看了看再帮池少岳折好放回去,池少岳心总算放下来。看到他准备坼开信封看里面的信件池少岳多少有些不快,道:“怎么说信件也是他人物品,关系到别人的隐私没有经过他人的允许这样轻易的翻看是不是有点什么。”
听到池少岳这么说两人都觉得好像有些道理,可是也轮不到一个犯人来提醒自己,女捕快把手里的镣铐一紧,喝道:“官差办事,犯人没有权利插口。”随即转头对大柱道:“会衙门让打人亲自翻阅。”
这会日正当中两人都是满身汗渍,池少岳功力深厚已经到寒暑不侵的境界了两人可就受不了了,本来就是在办案的回程中听到有人闹事,在得到证据后马不停蹄的追赶而来,如今抓到就原地歇息。
池少岳看着两人汗如雨下有些不忍,就要动手取身边的酒壶刚好被女捕快看到,立刻把刀喝道:“干什么。”看到她这么过敏,池少岳也不好笑她,毕竟现在自己在人家手里捏着,指了指腰间的葫芦女捕快这才会意过来。
池少岳取下酒壶随手就递向叫大柱的官差,这可让两人一呆随即警惕起来,池少岳微笑着取下瓶塞自己先饮一口重又递了出去,大柱迟疑着看向女捕快在她点头同意时才敢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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