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位公子哥这么一搅和池少岳也没有兴趣听下去了,只是心里觉得琵琶声还是瞒好听,等有了钱自己也点几首来听听,磨蹭着池少岳本来就不饿也没吃多少就停下来。这时对面那桌传过争吵声。
“大爷你听完了曲怎么能不给钱。”
“少爷我有听完吗?你是老糊涂了吧。”
“可是大爷你点了那么多,叫换曲也是你让换的。”
“我让换你就换,你白痴啊!”一脸白净穿着富贵,按池少岳的想法就是怎么长的人模人样就是不说人话,池少岳转过头去看对面两人关大柱忍不住叹息起来,女捕头则跟没看见一样。
池少岳可不顾忌那么多随手一跟筷子丢出去刚好打在那人膝盖处,扑通一下就跪地上了,巧的刚好对着老汉,这下一楼的人都傻眼了。女捕头好奇的看着池少岳手里剩余的一根筷子飞快的在手指间旋转飞舞着。
“谁暗算你家少爷,有本事就站出来。”到处转头查看才看到池少岳手里剩余的筷子,怒气冲冲的冲来指着池少岳就骂。
“你个狗奴才敢暗算你家少爷,找死啊。”
池少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道:“狗奴才骂谁呢。”
“狗奴才骂你呢。”
池少岳恍然道:“哦,原来狗奴才在骂我啊!”一楼的人都笑起来。
涨红的脸却无处发泄,转而冲着女捕头,道:“白若男,你不管你手下吗。”
这是池少岳才知道女捕头叫白若男,白若男莫名的转过头看着公子哥道:“他不是我的手下,他是犯人——杀人犯,知道不,你最好不要惹他。”
少年公子脸色变得铁青,一下拉开和池少岳的距离,吼道:“你给我记住。”
池少岳才不买谁的帐,慢悠悠道:“我已经忘了。”
白若男看看三人都吃的差不多,随口道:“走吧。”领先下楼去了,关大柱忍住笑容跟随在池少岳身后也下了楼,独留少年公子一个人。
从牢房出来后,关大柱一直想和白若男说话可是又不知道白若男的态度,很难下口。现下没有人他再也忍不住。
“捕头,不就一壶酒吗,而且我看池少岳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用得着这样吗?”
白若男没有表情得脸对着关大柱道:“你搜过他身,他有钱吗?”
“没有。”
“那今天晚上你收留他吗?”听到这里关大柱总算明白过来,不过没听过有收留人到牢房住一晚上的,无奈的摇摇头告辞走了。
距离衙门不远处座落着一座四合院,这就是白若男的家。
一进门白若男马上跑进堂屋大声喊叫,“爹爹,娘亲我回来了。”
“若男回来了。”一位清丽的中年妇人推动着一个木头做成的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面坐着一位面貌威武,双眼不时闪烁精光的中年男子,只是他的双腿却齐膝而断。白若男毫不迟疑的跑到男子面前撒娇问好。
男子开口道:“好了好了,都这么大的人,一回来就撒娇,看来要早点找个人把你给嫁了,免得你一天到晚疯来疯去的。”白若男一脸不依的神色更加得寸进尺。
“一路辛苦了,我让你娘亲熬了汤,一路上没有什么事吧。”说着吩咐妇人去端汤去了。
听到路上有什么事,白若男好像想起什么,转过身去拿去池少岳的佩剑送到男子面前,道:“爹,你看看这是那个门派惯用的兵刃。”
“又遇到什么扎手的案子了吗?”说着接过女儿手里的剑,发现出奇的重,随即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仔细打量剑鞘是现今江湖少见的青铜制成,耀燃着一种古朴的含义,没有什么花俏的修饰却像有着生命一样。
一边查看一边说道:“剑鞘没有修饰,却有一种古朴的感觉,这证明使用他的人并不爱现且是个很珍重它的人因为这剑鞘擦拭的很干净,对剑的尊重就是剑士对自身的肯定。”白若男父亲转而看向剑柄,“看剑柄的汗渍还没有侵入到木质里去这应该是把新剑,不过上面的布花有所移动而且有两手之宽看来这人喜欢双手握剑,而且力度很大,他应该是个善于控制心魔的人,这人在打斗之时应该很冷静。”
握住剑柄的手一下把剑身抽了出来,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室内,剑身隐有蓝光流动好像映照灵魂一般,看到这些中年男子把剑还回鞘中,闭目久久无语。
“看你一回来就烦着你父亲,自己也不知道休息,那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这时候白若男的母亲刚好端着熬好的汤进来。
白若男现在正听在兴头上那里还关心母亲的话,道:“马上就去,先让父亲帮帮我嘛。”
男子微笑着睁开眼睛道:“若男,这把剑的主人犯了什么事,如果不大的话放了算了。”父亲的话让白若男很吃惊,连忙问道:“为什么。”
男子凝重的道:“就整把剑来说,很像现今衰落的华山派所用的剑,不过那也只是像而已,用剑讲究的是轻灵,不止是对招式也是对剑的要求,而这把剑比一般的剑整整重了两倍有余。整个剑身采用天山寒铁铸成,手法很像失传已久的‘封炼法’这是江湖中一个以制造兵器而闻名却非常隐秘的门派的特殊手法。”男子把剑递给白若男道:“你仔细看看剑柄的布花,我刚刚都看走眼了,这个布花已经重复缠过不知道多少次,这证明这把剑已经使用了不下千百次,剑身虽然只有两指宽却比一般的剑厚了近一半加上加长的剑柄,还有剑身没有一丝劈砍的痕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剑的主人是个刀剑双使的人而且绝对是高手,若男听爹的话江湖的事让江湖的人去了结,不得已就不要插手。”
说完男子好像整个人都轻松一点,看着白若男道:“凭女儿你的身手抓抓小盗贼就行了,不要扯上江湖的事。”
白若男嘟起小嘴,轻声道:“可是这个人真的很可恶,不整整他我除不了心中这口恶气。”
母亲好像也被父女的对话引出兴趣来了,对着女儿道:“若男,那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让我的小男这么生气。”
白若男尴尬的道:“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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