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岩正色道:‘前辈此言可是冤枉了我中岳派和我师傅!当日我师傅深夜写帖子,我就站在旁边,师傅边写边叹息,说道现在天下大乱,百姓受苦,我辈江湖儿女应该济世安民,住贫扶弱,那知道刚刚恢复元气的武林却又逢此大难,真是多劫多难!师傅说到这忧心重重,全是慈悲天下人的心,哪里有半点戏耍之意?’
啊弥陀佛!张掌门宅心仁厚为天下人着想,夜不能寐,实让老衲敬佩!’老和尚道。
吕岩道:‘不敢!师傅说这乃是他应该做的!’
那黄头道:‘好个伶牙俐齿!这么说来,到是我没有慈悲之心了?到是我在无理取闹了?我走!’
吕岩道:‘前辈留步!所谓不知者不怪!师傅叫我好好跟大家解释,是我没做好,让前辈误会了,还请前辈见谅!’
那黄头道:‘至少中岳派要让我们知道到底为了什么事召集大家来,被闷在谷里的感觉可不爽!’
吕岩道:‘不是晚辈不想告诉各位,实在是这件是太过重大,所以师傅连我也没有告诉,我亦十分好奇,但是实在不知!’
那黄头闷哼了一声,退到一边,不在说话!
老尼姑忽然闷哼道:‘中岳派的徒弟各个都狡猾的很!’
老尼姑一说话,我忽然想起来了,我是来找我的小师傅的,怎么倒忘记了?往那老尼姑看去,我那小师傅可不正站在她身后吗?连忙叫道:‘美人师傅!我来了!’
美人师傅向我一笑道:‘老伯,你来了,我早就看见了!刚才你又打架了,那可不好!’老子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高兴,道:‘是!是!’
就听吕岩道:‘刚才黄前辈询问为何要查帖子,实不相瞒,原因是中岳派送给茅山的帖子被人半路偷了去!所以不得不从新送,致使茅山派来迟,全是晚辈的过错!’
众人大吃一惊,道:‘中岳派的声势正隆,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劫中岳派的帖子?’
那潘道人道:‘吕少侠不必自责,个中原委你已经向我说明,贫道自然明白的!’
忽然坐在第五张椅子上之人开口道:‘中岳派可否查到是谁偷了帖子?’
吕岩道:‘回楚掌门的话,自从知道帖子被偷,中岳派一直在查,只是到现在还未查出究竟是谁!’
第四张椅子上的人接口道:‘你师傅派送帖子可是秘密进行?那送帖子的弟子何在?’
吕岩道:‘回梁掌门的话!此事知道的人极少,中岳派的弟子只知道是送极为重要的帖子,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那姓梁的笑道:‘我只是想询问一下详细的经过,并不是怀疑什么!’
吕岩道:‘是!’吩咐道:‘去把张师弟叫来!’
不一会就见一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下子把我逗乐了,你猜是谁?竟然是那个叫张大鸟的!哈哈!
那张大鸟的脸还肿着,走到中间,恭身道:‘中岳派弟子张朋见过各位前辈!’吕岩道:‘师弟,梁掌门有话问你,你但说无防!’
张朋道:‘是!不知道前辈要询问什么!’
那姓梁的道:‘你先抬起头来!’
张朋道:‘是!’微微抬起,两边的脸众的象个桃子,姓梁的问道:‘你的脸怎么肿了?’众人中不少人笑了出来。
老尼姑道:‘梁掌门,你要问的是他怎么失了帖子,别的话就不用问了!省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姓梁的道:‘惠闲师太说的是!你还不快说,是在浪费大家时间吗?’
张朋颤声道:‘弟子不敢!弟子是不小心摔的!’
姓的梁一下子站起来,大声喝道:‘说谎!脸上还有巴痕,怎么说是摔的?”
老尼姑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顿时碎了,站起,怒道:‘姓梁的!你到底是想问什么!’竟然不再称呼他是梁掌门。
姓梁的道:‘师太不觉得很可疑吗?这人脸上五指印仍在,不知道是被哪个恶人打的,他自然知道,只是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却不说真话,这让我很怀疑他下面将要对大家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老尼姑道:‘是我打的,怎样?我就是恶人!’
姓梁的连忙恭身,打个揖道:‘哦,原来是师太打的,恕罪!不知不怪!’
老尼姑闷哼一声坐下。
姓梁喝道:‘你且把那天的情形讲出来,不可再有隐瞒!’
张朋吓的冷汗直流,连声道:‘是!是!’
众人都凝神听着,只听那张朋讲道:‘那天,师傅交给一个布包,让我送到镇江茅山去,并对我说这里面的东西十分的重要,要我贴身放着,不准有片刻离身!赶路的时候不要张扬,不住住宿!我心中很好奇那帖子上写着什么,但是师傅严令不准打开,所以我始终并没有打开看过。辞了师傅奔茅山来,一路上并无什么事发生,到茅山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思量着茅山早已都谁了,深夜打扰不便,于是就找家客栈住了下来!’
姓梁的道:‘你师傅叫你不要住宿,你却不听,只怕你一住下就要出事!’
张朋道:‘是!我赶了许久的路了,十分疲惫,但是想到师傅的嘱咐,不敢真个睡着了,就在床上打坐,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晨即可赶到茅山,正好茅山的师兄开了门,我言明事情,那位师兄引我去见了潘道长,见过礼详细转述师傅的话,交给了潘道长布包,潘道长收下,留我吃早饭,我想着回去禀报师傅,没有留下,潘道长打开帖子看了,脸色忽然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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