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二道:“好丫头怎么舍得让为师死那?我死了,那老子的神功可就没人传下去了!”
叶儿呸道:“不羞!大言不惭!”
白老二道:“我已经答应你三件事了,快说原因!”
叶儿道:“听你刚才所言,在中岳山你有看见了,那扶颜对扶清十分妒恨,但是那扶清性子柔弱,一直忍让,所以两人才没起大冲突。如果你把剑给了扶清,扶清奉与老尼姑,那扶颜岂不是更嫉妒?扶清以后要受扶颜更多的凌苦!”
白老二怒道:“那扶颜敢欺负我师傅,我就扒了她的衣服,先奸后----算了,打她108个巴掌!”
那白老二本来要说什么“先奸后杀,把脑袋剁了当作球踢,其余的肉嫩卖了做人肉子包”,想道叶儿的话,连忙把下面的话吐进肚子。
叶儿笑道:“扶颜欺负扶清也没什么,扶清性子弱,对于扶颜的作为早就习惯,只要忍让也能平安,但是玄女门可就永无安宁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剑乃是武林人人欲得之物,如果传了出去,那剑在玄女门,天下好汉难道会怕了老尼姑就此罢手?定是一日三次找那老尼姑寻剑,老尼姑剑法厉害,可也不一定能保你那小师傅的安全,如果敌人很厉害,敌不过,被一剑杀了也到罢了,如果是失手被擒,敌人见你小师傅貌美入画,顿时起了邪念,扒光了衣服-----”
白老二叫道:“扒光了衣服,先奸后杀,把头剁了当球踢,其余的肉卖了做人肉包子?哎呀,这些王八蛋,怎么学起老子来了?”
又叫道:“不错!不错!我那小师傅最是好哦看,那些王八蛋肯定不会一剑刺死,要将她生擒了,扒光了衣服--------不好!不好!大事不妙了!”
白老二号啕大哭,边哭边道:“我那可怜的师傅啊,你死的好惨啊,想你在那破寺中每日粗茶淡饭,萝卜白菜,吃的猪狗不如,住的破瓦坏房,硬炕冷枕,牛羊不如,对着菩萨老女贱人阿弥陀佛,一大群尼姑老的小的,却没个风liu公子哥,好是寂寞啊!想那鸡鱼肉蛋何等美味,琼楼玉枕何等舒服,俊俏公子何等温柔,你受得这许多的苦,却没有来得及享受一番,就香消竹笋,英年早逝,一命呜呼!弟子生前不能给你进孝,死后我全给你送去,把鸡鱼杀了,炒上几桶,把皇宫林苑烧了,送上几座,再捉几个俊俏公子哥,杀了给你!你也不用担心菩萨责怪,每日念佛,想来在那地下也没什么菩萨,你尽可放心享受!呜呼!”
叶儿听到白老二不伦不类的话,哭笑不得,很是奇怪这白老二怎会又这么奇怪的想法:杀几个俊俏公子哥给笑尼姑送去?
待白老二说完,喝道:“白老二没,你是不是希望你小师傅死了啊?这是大逆不道!”
白老二一拍脑袋道:“不错!我师傅还没死那!白白浪费老子这么多眼泪!”
叶儿道:“但是她还是要死的,是被你害死的!”
白老二瞪着眼道:“怎么是我害死的?”
叶儿道:“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你如果夺剑,你师傅必死无疑!”
白老二道:“不错!你这么一说我顿时毛发顿开!”
叶儿听到“毛发顿开”,忍不住笑道:“是茅塞顿开!你不但不能夺剑,还要阻止其他人夺剑!”
白老二道:“为什么?”
叶儿道:“玄女门没得到剑,其他人得到了,那玄女门岂不是很没面子?半点威风也显不出来?”
白老二连声道:“不错!我不能夺剑,我还有帮你们保住那把剑!”
叶儿心道:这老头十分厉害,就是又些糊涂,现在赚他帮我们,也算多个帮手。
笑道:“白老二真聪明,一想就明白了!”
白老二道:“我本来就聪明,只是当时听那老尼姑说的吓人,忘了。那老尼姑老是说什么要奋勇杀敌,老子心中要紧我那小师傅,忍不住叫道:“师傅,我去给你夺剑了,你切不可听你师傅的话,什么奋勇杀敌不得后退的话只当是放屁,可不能听半句!”
老尼姑怒道:“又是你这老头!竟然敢偷听!可不能饶了你!”
已经飞身出门,一剑刺来。
小师傅也出来,我见她脸上仍挂着泪滴,一脸的担忧,心想:打斗必定会惊动了其他人,老子还要去为小尼姑夺剑,人多可就不妙了,还是三十七计走为上策!
思量定了,叫道:“暗器!小心!”
老子伸手到怀里掏出那只鸡向老尼姑扔去,老尼姑离的近,见黑糊糊的东西袭来,闪身躲开,用剑刺去,想要挡开,哪知道那一剑中好刺中,顿时将那只鸡劈成两半,肉香四溢,老子趁这机会赶紧开溜,还不忘记说:‘老尼姑,你要吃鸡就光明正大的吃,怎么跑到夜里来吃,还用剑来削肉,玄女门的剑法果然厉害!哈哈!’老尼姑将那剑往墙上溢挥,没入剑柄,反手拔了扶清的剑追了出来。老子躲在树上跟她捉迷藏,看见那老尼姑上了墙,向后山追去,老子心想这老尼姑见老子往后山方向跑,便以为老子胆子小,是要从后山出去,老子偏偏大摇大摆的从前门出去!一路上没人阻拦,就几个中岳弟子询问,老子说上厕所,迷路了,一路走出来,到了山下,那中岳派的张静玄才带领弟子追来,张静玄道:‘还请阁下留步!不知道阁下深夜出门是中岳派礼数不周还是怠慢了!’老子说:‘老子是随便走走,中岳派不用这么大的阵势,一大群人提剑相送----对了,老子到是忘记了,这是青城派的礼数!’
就听身后有人答声道:‘中岳派从来都没这样的礼数!’
张静玄道:‘师弟!快快拦住此人!’
那人道:‘不用你说,我也要拦!但是中岳派从来没有这样的礼数!’
张静玄道:‘礼数的事乃是这人随口听魔教邪恶使说的,中岳派自然从来没这个礼数!’
那人惊道:‘什么!袄教的邪恶使游北城来了?’一把往我捉来。
我一开始就听这人声音有些熟悉,却没想起来是谁,待他向我抓来,才忽然想起来,这人竟然是中岳派掌门的师弟,外号打个商量的商量!点了半天的穴道,现在终于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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